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5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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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快去处理梁道森失踪的事情吧。”阮舒打断了他,转回正题,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庄爻注视着她,眼神是复杂的。
掠过了是掠过了,阮舒没有再绕回去,继而又询:“如果再找不到,是不是该通知闻野了?”
庄爻略略一犹豫,点头:“嗯。”
势阮舒问及:“我离开的这两三天,庄家有发生什么事么?江城什么情况?”
她的潜台词自然是“闻野一个人是否在忙活什么”?
“没得到消息。”庄爻如是回答。
阮舒分辨不出,他真的不清楚,还是并不愿意告诉她。
她没问,凝眉道:“我让荣一先邦你一块找着。我吃个早饭,再和你细聊详情。”
庄爻未多言。
阮舒兀自走回房间,关门后,站于原地,片刻沉吟。
她最牵挂的是隋家状况。唐显扬和隋欣应该差不多做好准备离开了吧?
离开江城前,她和唐显扬互通过消息的,唐显扬答应,如果有事会及时联系她的。
忖着,她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来了荣城,先是梁道森和陈家的事需要安排,昨天又被傅令元耽误了一天,倒是险些将隋家的后续事宜抛诸脑后。
“一个人在这里懊恼什么?”洗完澡的傅令元悄无声息地出现,顺其自然地搂她的腰将她揽入怀,吻了吻她的额头。
他的身、散发出和她一模一样的沐浴露香气。
真的是好久没有如此了。
阮舒往他怀里靠,深深嗅了嗅掩盖在沐浴露香气之下的他的清冽气息,淡淡道:“在懊恼我该收一收心,不能继续沉溺于男色。”
傅令元愉悦地笑了,笑得胸腔轻轻地震颤,添着她的耳珠,含笑的嗓音沉磁:“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他的大掌抚她的皮肤,边摸边问,“怎么把衣服穿了?之后再脱多麻烦?”
阮舒无语地捉住他的咸猪手从她身、捋走,挣开他的怀抱:“饿了,该饮食了。”
“好。”傅令元特别好说话,随她的心意,“先饮食,再男女。”
阮舒:“……”他怎么还惦记着……真是喂不饱的饿狼……
傅令元已主动抓旁边的餐车,往客厅里推,然后将餐车的食物摆桌。
阮舒瞥一眼他故意赤裸的胸膛,先拐去柜子,取了医药箱。
见状,傅令元的语气的即刻又有点小兴奋:“要给我药?”
不等阮舒回应,他二话不说脱掉睡袍,重新光溜溜地躺到沙发,用眼神示意她:“来吧,快来。”
阮舒:“……”他用得着如此嘛……
拎着药箱来到他跟前,她居高临下地俯瞰他,故意挑刺:“动作这么麻溜,是不是你的小护士伺候过你好几次了?所以给练出来的?”
“什么小护士?”傅令元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旋即牵住她的手指,笑得颇为暧昧,“伺候过我的小护士,不是只有你吗?”
指的是她很早以前她假扮成护士去他的病房。
阮舒偏不给他转移话题的机会:“那个小雅不是学护理出身?”
犹记得小雅在陆家私岛给九思打过针。彼时小雅着的是酒店的工作装,女仆款式的。
如此一算,高女学生校服,女仆装,护士服,三种制服,小雅也全占了个遍。
阮舒的情绪又有些微妙了,那股可能是醋意的东西,涌来,令得她的表情不是特别好看,甩手将医药箱丢下:“也没见你疼,你皮糙肉厚的,我看不擦药也一点儿事都没有。”
“疼怎么不疼疼死我了”傅令元急急捉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按在他的鞭痕,眉头深深地折着,“哪有什么其他小护士?以前不是说过?往后我的伤口全部交由傅太太处理,给傅太太练手第184章。”
回忆牵扯,阮舒的神思一瞬间恍惚。
傅令元趁此机会将她拉着坐下来。
阮舒凝睛,语音不冷不热:“那是‘傅太太’,不是我。”
傅令元垂眸,没有接腔,只是在手带着她的手打开医药箱,拿出外伤药,打开口子挤出膏,用棉花棒沾取,然后带着她的手,涂抹到他的伤口。
室内一时静谧。
傅令元的手一直都没有松开。糙糙的茧子似熊掌,在动作间轻轻摩挲她的手。
阮舒一直以来都特别喜欢他的茧子或者他的胡茬于她的皮肤带起的摩擦之感,非常地舒适。正因为如此,她其实非常享受他摸她。
无论是这种小动作的接触,还是他在她的全身撩时。
傅令元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小动作间含有他刻意的成分。
同时,他涂抹伤口的过程非常地慢,非常地仔细。
必然不会他心疼他自己,大半的原因肯定在他希望通过这样的慢动作和她再多加接触,连给伤口擦个药都弥漫开来一股子旖旎。
另外一方面原因,阮舒觉得,他其实也是在用慢动作教学。
教她如何处理伤口。
“没有经验,积累经验”,她却似乎只有那一次的机会。
彼时她也是不希望有太多次这种机会的。
令她印象最深刻的是,他了三枪受伤住院的那一回,他又是为了哄她,裂了伤口。出血量触目惊心。她什么都做不了,连给栗青搭把手,她都是颤抖的。
眼下,他耐性细心地教,她便安静地看,认真地学。
这么一仔细瞅,她发现,她在他手臂抽的第一鞭,没顾及轻重,留下了红痕。在他胸膛抽的第二鞭,力道第一鞭小,但因为他的主动凑前,鞭痕第一道深。
后面还有两鞭,是傅令元自己抽他自己的,两只小臂分别一鞭,更她抽得还要红了。
修眉一拧,阮舒不高兴地嚅喏:“苦肉计罢了,你用得着演得那么B真?演戏演习惯了是么?”
“不B真怎么让你心疼?”傅令元勾唇,“女王陛下有着世界最硬的嘴。”
下一瞬,他倏尔倾身,快速地啄一口她的唇,旋即压低嗓音:“和最软的身体。”
阮舒:“……”真是没讲两句话,又往男女之事带……
紧接着,傅令元的眸色又浓烈地深下来,神情沉冽:“如果可以,我倒希望你能抽我满身的鞭痕,永远留疤,不要消褪,好一辈子提醒我自己对你的亏欠。”
“所以,”他紧紧盯着她,似能看进她心底里,“由我来记得,由我来记得你曾经受过怎样的伤行。乖点,听我的话,你把后背的疤全部祛了,好不好?”
最后三个字,每个音节的发音皆绵长饱满,组成一个蕴着恳切的请求。
阮舒垂下眼帘,遮住眸底的情绪,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丢掉用过的棉花棒,拿过新的一支,挤出药膏,沾好,缄默着,不再由他带着,而独自给他的最后一道鞭痕擦药。
这样,彼此又恢复了安静。
她感觉得到,他的目光几乎是黏在她的额头的。
气氛从原本的静谧的温馨,变得略微沉闷。
然而这份沉闷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
别忘记傅令元刚刚又把睡袍给脱了……
现在她与他面对面,给他擦药,集在他小臂的视线,被他某一逐渐膨起的器官夺去了注意力。
阮舒:“……”
蹭地,她马丢掉棉花棒沾站起身,附赠一句气咻咻的“变态”
傅令元的动作也相当快,没使多少劲儿将她拽回来,反身便将她压在身下:“怎么变态了?它饿了半年半年在江城匆匆一别,这回好不容易能在荣城多腻歪些时日,你却连该有的晨间运动都不给它。”
说得好像昨天晚憋了他一夜似的
阮舒张了张嘴,反驳之语未来得及出口,傅令元率先抢话:“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一日还三餐呢哪有人会因为昨晚吃了晚饭,不吃早饭的?睡一觉消化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闹她。这个“一日之计在于晨”他没满足,算是不罢休对么?
阮舒又张了张嘴,依旧话未出口,被傅令元给抢了:“也别说什么够不够的,当然永远不够我是饥渴,是爱吃你的肉,多肥多腻都吃,只吃你,吃定你,吃到死”
阮舒:“……”
不过须臾的功夫,她穿在身的衣服竟被他三下五除二给剥了。
“你——”阮舒的话只吐出一个字,傅令元便堵住了她,死命地绞她的舌。
顷刻,他的嘴从她的唇转战到她的胸,她总算才得以踹他一脚,把话讲完:“套”
一字出,傅令元整个人那个兴奋的劲儿,堪馋嘴的小孩要到了大人给的糖。
“……”
晨练结束之后,真的日三竿了,连早饭都凉了。
阮舒累瘫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傅令元神清气爽地把食物拿到小厨房的微波炉里热,然后端到沙发前来,准备喂给她吃。
阮舒可没昏头,坚决不能再让自己被男色误了正事,夺回了自主行为能力。
傅令元却不让:“我都偷偷听见了,你的未婚夫丢了吧?怎么?找他和我呆在一起还要重要?”
阮舒正在穿衣服,闻言扭过头来,没什么表情的说:“他当然你重要。”
傅令元脸一黑,手里地碗筷重重丢桌:“你自己数数看你身边究竟有几个男人连未婚夫都是双份的”
阮舒唇角挑起哂意,斜眼过来,问得轻飘飘:“怎么?你也想身边有双份小雅?”
傅令元心脏抖得一个激灵,黑脸一秒钟不见,笑着过来将咸猪手伸向她的内一扣:“我来邦你”
阮舒给他机会,背对着他,朝外面灿烂的阳光眯起一下眸子:“你要不要一会儿也先去把小雅处理清楚?”
“不用。”傅令元的手伸到她的胸口,邦她托胸的时候趁机捏了满手的软腻。
这对她是挑豆。阮舒生怕他再乱来,收回了他邦她穿衣服的权力,躲开他:“那你暂时留在这里。外面都是庄家的家奴,你不要露面。”
傅令元没有任何的不高兴,拥来搂了她一下:“嗯,我很清楚我的定位,是你的地下情人。”
一句话轻飘飘落定,他眼底一片深谙,从他嘴里说出的任何字眼,哪怕本意是贬义,也仿若世最动听的情话。
阮舒眼波不动声色地轻晃——地下情人,这个她不愿意承担的身份,他拿过去承担了,并且确实如他自己所说的,他甘之如饴。
当她的地下情人,他甘之如饴,不认为任何羞耻。
而无论怎样,都丁点儿不削弱他作为男人的气概。
相反,更给他添了硬气。
他原本有的,浑身、下都透露着的,钢筋般的硬气。
凝住他沉笃的面容,阮舒抬起手,抱住他的头,踮起脚主动吻了吻他:“嗯,我尽快处理完事情回来。”
傅令元箍住她的腰,抬高她的身体,加深了这个吻:“我会在床摆好最帅气的姿势,等你回来继续宠幸我。”
阮舒:“……”
…………
从房间里出来时,荣一倒是在:“大小姐。”
“庄爻呢?”阮舒左右张望两眼。
“他应该是去找庄以柔了。”荣一低声汇报,“强子少爷怀疑归怀疑,我们既然没有认,他也没有和我们挑明不仅梁道森失踪,庄以柔也失踪。按大小姐的吩咐,我们陈家的下属拨了几个,邦强子少爷一起找梁道森,强子少爷自己离开庄园了。”
“我们的人昨晚是怎么把梁道森带出去的?”
“昨晚大小姐要我提前行动之后,我安排酒店的服务员,利用给梁道森送晚餐的餐车,把人带出去。”荣一告知。
毕竟是保护安全,而不是看押犯人,所以庄家家奴的守卫工作的重点,自然是放在进来的检查,出去相对容易得多得多。是故给梁道森的逃跑提供了便利的条件。
阮舒略略颔首,往外走的步伐未停。
庄家的家奴,庄爻是不可能公然调派去寻找梁道森的,所以此时还驻守在这一整层楼。
不过倒也不影响她的进出。
走去乘电梯的时候,那位庄家家奴的总奴头迎前来:“姑奶奶这是要哪儿去?”
“去做个SPA。”阮舒的手捂在后颈,做着活动的脊椎的动作,“腰酸背痛的,难受得紧。”
说着,她一扭头,交代道:“人不要全跟着我,留下来几个守着。阿森还在里面睡觉。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你们别进去吵他。”
总奴头应承下,即刻将人手分配妥当。
阮舒便在荣一和庄家家奴的随行下,前往SPA馆。
预定好的房间,和一回与陈家下属的主要骨干集会时是同一间。
阮舒进去后,照常坐进沙发里,悠闲地看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