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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4章

小说: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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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舒自然知道唐显扬没这么傻,何况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只是担心唐显扬被套了话或者露了马脚而不自知。

    原本她打算让唐显扬详细地复述一遍他与王毓芬的接触,眼下见他的表情和口吻皆不太好,她略一忖,还是咽回了话,清清淡淡地问:“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妙芙她的肚子一直不舒服,担心出问题,所以在医院多观察了些时间。”唐显扬的声音闷闷的,“我打你电话,你关机了。”

    阮舒没做回应,表情亦看不出喜怒。

    唐显扬自口袋里掏出先前被她还回来的戒指,抓起她的手。

    阮舒没做反抗,任由他为她重新戴戒指。

    “舒,我们俩从高开始到现在,多少年了,我对你的感情是怎样的,你很清楚。”唐显扬的双手按在她的两肩,表情认真而诚恳地对她解释并道歉,“妙芙是你的妹妹,一直以来也是我的妹妹。我那天晚真的是因为发烧,神志不清,所以……所以……才把她当成了你……”

    讲及此处,唐显扬的脸色略微有点晦暗,仔仔细细地打量阮舒的表情依旧无虞,他稍稍松了口气。

    “显扬,”缄默许久的阮舒终于开了口,略略低头,转了转有点松的戒指,缓缓问,“你忍得很辛苦,对吗?”

    “不是没有”唐显扬矢口否认,随即对阮舒洞悉的目光,他只得颇为窘迫地点头,“是……是有一点。”

    “但其实也没那么辛苦。我们男人有我们男人的解决办法。”他很快又补充了一句,好像生怕伤害到她似的。

    阮舒蓦然前一步,抱住了唐显扬。

    突如其来的主动和热情,令唐显扬愣怔了一下,正当他打算回抱住阮舒时,她轻柔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

    “显扬,你不用再忍。忍得了一时,忍不了一辈子。这样下去,不是你忍出病,是像现在这样,我得面对你的出轨。所以,我们分手吧。你应该去找一个正常的女人和你过日子。”

    “你怎么不是正常的女人?你只是有心理障碍”唐显扬驳回阮舒,“你不是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吗?会好的总会好的这一次是我不对,我一定能控制好我自己不会再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显扬……”阮舒闭了闭眼。除去他和林妙芙床这件事,唐显扬对她有多包容,她十分清楚。说一点都不感动,那是假的。

    可是,两个人的感情,不是靠感动可以永远维持下去的。

    阮舒松开了唐显扬,神色显得颇为疲倦,动了动唇瓣:“你值得更好的女人。而我——”

    “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和你分手的。”唐显扬紧紧地握住阮舒的手,迅速地转移话题,“后天和我家里人一起吃顿饭。”

    阮舒抿抿唇:“显扬,你父母也不喜欢我。香门第,最不喜欢我这种声名狼籍的坏女人了。”

    唐显扬沉默。

    阮舒紧接着再说了句狠话:“你清楚我的情况。我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帮到我的丈夫。显扬,你能帮到我什么?”

    唐显扬的表情瞬间难堪,少顷,生出一丝不解:“舒,不去争公司,不行吗?嫁给我,过稳稳顺顺的日子,不好吗?”

    “不好。一点儿都不好。”阮舒捋开唐显扬的手,面色冷然,“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要我为男人洗手做羹汤,不可能。”

    “显扬,回去吧。再好好想清楚。我累了,先进去了。”

    阮舒没再去看唐显扬的神情,果决地转身走。

    进门时,发现王毓芬竟然还在客厅里,坐在沙发,不明意味地打量刚进门的她。阮舒不欲探究,对王毓芬淡笑:“大伯母晚安。”

    然后她顺手端走了先前被唐显扬搁在桌的那碗鸡汤,在王毓芬的目送楼。

    楼后,阮舒招呼不打一声,径直拧开林妙芙的房门。

    “姐夫——”见是阮舒,林妙芙唇边的笑容僵住,瞬间转为羞愧和畏缩:“姐……”

    阮舒眯了眯眼,走过去把鸡汤撂下在她的床头柜,不冷不热地说:“这几天哪里都不要去,好好在家养着。我会交待庆嫂给你炖补。”

    “姐……你和姐夫和好吧……不要因为我吵架……”林妙芙的眼里蓄满泪水。

    “我没有和他吵架。”阮舒轻轻地笑,“我只是和他分手了。”

    “不过,”她话锋一转,乌乌的瞳眸注视着林妙芙:“算我和他分手,你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林妙芙水光涟涟的眸子应声起了波澜,脸色微白,语声幽幽地说:“可他本来该是我的未婚夫。是你抢走他。姐,我知道,你早想和他分手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和理由。所以我给你制造机会,制造理由。”

    已开门准备出去的阮舒闻言滞了滞身形。

    林妙芙尚在控诉:“姐,你是这种女人。所有人对你来说只有利用关系,没有所谓的感情。”

    阮舒没有回应,继续步伐,干脆利落地离开。

    :

卷一 情人眼 009、当做被狗咬了一口() 
回到自己的房间,脱外套的时候,阮舒才发现手的戒指还戴着,忘记还给唐显扬了。%

    这枚戒指还是大学毕业的那一年,唐显扬向她求婚时送给她的。

    十分简单的素戒。他一枚,她一枚。

    两人所谓的未婚夫妻关系,也仅仅只是这样私自确定下来的,并没有摆订婚宴。因为唐显扬的父母从来没有同意过他们俩在一起。

    而她对唐显扬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与其说是恋人,不如说是习惯性的存在和陪伴吧。

    林妙芙的话其实没错。

    她确实……很早想和唐显扬分手了……

    阮舒默默地将戒指摘下来。

    戒指的尺寸没有变,她的手指倒是过去纤细了些,所有有点松。

    掂了两下,她走去化妆台,想找戒指盒,打开小抽屉时,不期然看到半截表带。

    阮舒的眸光霎时轻轻闪了闪。

    深咖色,真皮的,男士腕表的表带。

    是一个月前那个晚,那个男人在激情之将手掌覆在她的手掌时,她艰难地从他的手表硬扯下来的。

    虽然是名表的表带,但并非限量款,也再无其他任何特征。她曾拿去旗舰店问过这个表带所对应的手表。店员告诉她,光海城的这家店,曾售出过数十支这款手表。

    何况阮舒根本确定不了,那个男人究竟是不是长年生活在海城的人。毕竟每天来往于海城和其它城市之间的人流量十分地大。

    如今天晚,她在傅令元的手,看到过类似的表带。

    大海捞针之事,做起来实在太费时间,她暂时没法儿分出大把的精力去找出那个混蛋。

    所幸孩子及时流掉了。她只能当做被狗咬了一口。

    收敛思绪,阮舒关这层小抽屉,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戒指盒,把戒指装好。

    这一夜,因为肚子始终隐隐的不适感,她睡得并没有特别好。翌日清晨闹钟打醒后,脑袋浑浑沌沌的,阮舒勉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最后还是重新躺了回去,磨磨蹭蹭地去抓手机,欲图打电话给自己的助理,结果眼皮太沉,一个不小心又睡着了。

    待她再次醒来,则是因为贴在耳畔的不停歇“嗡嗡”的手机震动声。

    “喂。”接起来出声后,阮舒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有点哑。

    助理显然也听出来了,关怀地询问:“阮总,你是身体有恙吗?早怎么没见你来公司?”

    “你先说正事。”即便身体不舒坦,阮舒依旧竭力打起工作状态。

    “是药监局的审批下来了。刚下来的”助理的口吻满是欣喜。

    相较之下,阮舒平平静静的:“嗯,下来了好。明天照原计划出货。”

    “是”助理忙不迭汇报,“已经全部都安排好了,今天下班前,我会最后再确认一次”

    “好。”边应着,阮舒蹙起眉,手掌在自己的额头摸出了低烧的感觉,旋即问,“公司里今天有什么事是需要我必须在场的吗?”

    助理顿了两秒,似是在查询日程,然后才回答:“暂时没有。”

    “行。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随时联系我。我今天不去公司了。”

    结束通话,阮舒缓着气爬起来,去洗手间检查了一下,有少量的出血,不过在医生所叮嘱的正常范围内。垫了卫生棉后,她又找出消炎药吞了两片,倒到床闭眼过去。

    她鲜少生病,所以鲜少有机会这样趁着生病肆无忌惮地睡。再度醒来还是因为手机的震响,但这一回不是助理打来的,而是马以。一接起是他冷冰冰的语气:“现在距离我下班时间剩下半个小时,如果半个小时之内你没有抵达我的咨询室,那你以后可以不用再来了。”

    阮舒微微怔了一下,才记起来,今天好像应该是她去看诊的日子,立马道歉:“不好意思,我忘记告诉你我今天去不了了。”

    马以闻言愈发生气:“如果连你自己都不把自己的病放在心,我又何必每次都死皮白赖地打电话提醒你。我想我们的医患关系还是此结束吧。”

    “我昨天去做人流了。”阮舒接着他话的尾音干脆直白地解释,当即阻止他要挂断电话的无情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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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情人眼 010、晦气() 
“人流?”马以常年冰冷的嗓音不经意泄了一瞬间的诧异。   w w wnbsp;。  。 c o m

    被欺辱的这件事,她告诉过他。可是后来发现怀孕,她第一时间决定要流掉,尚未来得及说。

    马以很快便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天晚造成的?”

    “除了那天晚,还能怎么怀的?”阮舒苦笑。不仅被那个混蛋趁人之危,对方竟然还没戴套。她后来其实吃了避孕药,未料到还是招了。如今她担心的是不晓得那个混蛋有没有乱搞,她有准备要去好好做个全身检查,以防被传染乱七八糟的病。

    “人你找出来没有?”马以思忖着问。

    “没有。”阮舒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他,“我也不打算再找了。这事这么告一段落吧。”

    马以默了一默,口吻沉肃:“我告诉过你,找到这个男人,或许对治疗你的心理障碍很有帮助。他是这么些年来唯一一个和你顺利发生关系的男人。”

    “你知道你每次提这句话,都只会让我觉得你这个心理医生不专业。”阮舒的口吻亦沉肃起来,“我也和你探讨过,并非因为那个男人有多特别,而是因为那天晚我被人下了药,意识不清楚,手脚被绑住了,连眼睛都被蒙住了。

    讲到最后,她禁不住携了些许怒意。阮舒烦躁地揪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迅速向马以道歉,“对不起。我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马以安静了两秒,用一贯无波的语调说:“我不想放弃任何对你有帮助的可能性。”

    阮舒舔了舔唇瓣,轻笑道:“其实克服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是非得要有性生活才能——”

    不等她说完,电话那端遽然挂断。

    阮舒不由有些无奈——马医生又生气了。这表示她下一回去他的心理咨询室,得面对更加恐怖的冰山脸。

    窗外暮霭沉沉。

    没想到自己竟然睡掉了几乎一整个白天。

    大概是休息够了,身体也不如先前难受了,阮舒掀被下床,披了外套,舒展着筋骨开门走出房间,下楼后,迎面碰林妙芙。

    “姐?你今天没去公司?”林妙芙显然怔住,打量一眼阮舒穿在里头的睡衣,“你一直在家?”

    阮舒没有回答她,而是瞥了瞥她方才走回来的方向,反问道:“你刚刚去佛堂了?”

    林妙芙点点头。

    “有空多在家陪她说话,带她出去散步,不要老闷在佛堂里,全是烟气。”淡淡交待完,阮舒兀自朝厨房走,背后传来林妙芙颇为嘲讽的话,“姐你放心,我不像你,我一直都记得她是我妈,是我的至亲,如果连我都不对她好,还有谁会对她好。”

    阮舒抿抿唇,不作任何回应。

    厨房里有庆嫂给林妙芙炖的乳鸽枸杞汤。约莫是察觉她这两天的气色不好,庆嫂默认地多炖了一人的份量,阮舒自行将剩下的那一碗端走,出来时,冷不丁看到王毓芬推着坐在轮椅林湘从外头进来,应该是刚散完步。

    视线交的一瞬间,林湘整个人的神情十分明显地紧张起来,快速地避开阮舒的目光,颤着抖攥住了王毓芬的手臂,催促她推她回房间,仿佛阮舒是什么恐怖的洪水猛兽一般。

    王毓芬的脸色亦难看,临走前忿忿地骂咧了句“晦气”。

    阮舒浅浅地翘了翘唇角。

    自打失去两条腿后,林湘的性格变得异常安静沉闷,不轻易离开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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