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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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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头一偏,她看到傅令元的身影。

    “三哥”她出声喊他,她向他求救。

    他的身边却是站着小雅,两人亲密地相拥离去,对她视而不见。

    “他不会来的。”

    梦靥般的声音在空间里无尽地回响,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大声,充斥得她的脑子都快要炸了。

    骤然睁开眼。

    白茫茫的虚光一阵,晃动着光圈。

    阮舒双目无神,颇为呆滞,怔怔了好一会儿,瞳孔缓缓收敛,焦聚随之回拢。

    窗户外的阳光非常明媚,有风拂动树枝,树影憧憧。

    这是……在哪里?

    阮舒一时反应不过来。

    眼珠子转悠,她想要看清楚身周的环境,面前却是站过来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外面的光,落下阴影。

    她的视线往瞟去,遽然对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

    两天。距离阮舒失踪已过去两天。

    谭飞做了手术,取了子弹,人已清醒过来,警察来问供,却是一个字都不愿意开口说。直至请来谭家二老,谭飞痛哭流涕,才对自己先前破坏林翰尸体并嫁祸阮舒的事情供认不讳。至于绑架阮舒,即便他不开口,现场的取证已足以对他发起控诉。

    对于那天究竟是谁在警察之前闯入地下室带走阮舒,谭飞表示也一无所知,只知他自己当时因为听见有车轮的动静,打算去查看,一出门立刻被人套了头打晕,待他醒来,面对的是打开在他面前的激情电影,和对准他的一把黑洞洞的枪口。

    谭飞否认有人在背后邦住他逃脱警方的追捕,完全凭他自己,一个人藏匿在地下室的密道生活多日。

    而那个躺在谭飞脚边的陌生男人,他更表示仅仅是自己雇佣来的打手。这个说法和那个陌生男人的口供相一致。

    现场搜取到的所有证物,几乎都对找到阮舒无用。车轮印查过,普通的车子;交通局查过,当晚没有异常的记录。带走阮舒的人,也没有打来任何电话索要赎金。

    整个案子又陷入了停滞不前的境况。

    二组组长给马以的说法是,如果按照一般绑架案的标准去判断,此时阮舒生命安全恐怕凶多吉少。

    荣一将话转述给陈青洲后,陈青洲又一把将桌面的所有物拂落到地。

    暴动,暴动,还是暴动。

    这便是陈青洲三天来的状态。

    骂够了警察无能,紧接下来应该骂一群手下无能。荣一已做好了准备,陈青洲的手机在此时震动。

    瞥了眼屏幕,陈青洲接起:“你现在出来。我们见一面。”

    “想打架,还是想杀了我?”傅令元哧声。

    “杀了你都不够”陈青洲直接喊话。

    傅令元冷笑:“每天跟光和我喊这些有的没的,顶屁用依旧找不到人”

    “你要是找得到人,你现在有空在这里和我讲电话?”

    相互冷嘲热讽完,两人一阵长久的沉默。

    最后是陈青洲先开口:“你对带走小阮的那第三方人有没有头绪?小阮的生活圈子里,是不是还有其他我所不知道的交集?她有没有和你提过什么?”

    她的生活关系着实非常明确,林家、陈家和傅令元。

    林家的人,该死的都死了,剩坐牢的林承志和林妙芙,以及从精神病院消失之后便生死未卜的真林璞,这三人基本可以排除可能性。

    而陈家,陈青洲自己清楚明白得很。

    傅令元沉吟——两人的切入点一样,这个问题同样是他所在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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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慈悲刀 390、装神弄鬼 含29000钻加更() 
两人的切入点一样,这个问题同样是他所在思考的,并且也是他想问陈青洲的。

    “你呢?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傅令元微挑薄唇,“她的处事原则素来明确,不会所有的事情都告知于我,不会当我们两人之间的传话筒。最近你和她接触得我和她接触得频繁,有什么是你们知道的,而我不清楚的?”

    听得出他最后一句意有所指。陈青洲没有作答。

    傅令元冷冷质问:“怎么?别告诉我你没有想到,还有一个人间蒸发许久的人没有出现,也是那个人杀死了林翰,才给了谭飞嫁祸她的机会。你是记性差,还是故意想不起来?”

    “老实说,那个假林璞和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以致于你要护着他?她是不是也知道假林璞的真实身份?都到这种时候了,你居然还要隐瞒?现在极有可能是那个假林璞带走了她”

    “应该不是他。”陈青洲这才回应,“杀林翰的手法,和教训谭飞的手段,明显不一样,是不同的两人所为。”

    “你怎么知道那个假林璞没有同伙?”傅令元质疑。

    陈青洲默住。

    傅令元再出声:“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假林璞真名叫庄爻,江城人。江城姓庄的,只有一脉,庄佩妤偏巧也是江城人,而且姓庄。”

    “庄爻?”陈青洲愣了愣。

    “你不知道?”傅令元挑起眉梢,迅速从他的这个反应判断出来,“看来你之所以帮这个庄爻,和庄家无关。是因为他和你们陈家还有很深的渊源?”

    陈青洲不予理会他试图探究假林璞的真实身份,重点落在了另一处:“你刚刚提到庄家……”

    傅令元眼里浮有暗色,道:“她最近去过卧佛寺撤长明灯。”

    “嗯。我知道。”

    “具体详情是否告知于你?”

    “她不主动说,我是不会追问的。”陈青洲回答。

    “据我所知,她撤长明灯当日还去了无明阁。隔两天,她又去了一趟卧佛寺。我怀疑她从无明阁里取出了庄佩妤的遗物。”傅令元推论,眸子微微眯起,“在那之后,我和她匆匆见过一面,她曾问过我,是否了解江城的庄家。”

    陈青洲略一怔:“她也问过我。”

    傅令元笑了:“看来她确实从卧佛寺里找到了什么东西,而且极大可能和庄家有关系。”

    “但这和她的失踪不一定有关系。”陈青洲皱眉。

    傅令元抿唇——确实,乍看之下好像很难扯关系。毕竟庄佩妤背井离乡二十多载,和老家早已无联系。但时间凑在一起赶得巧,加之假林璞也和庄家关系莫大,叫人耿耿于怀。

    “不管怎样,现在哪怕一丁点儿的线索都不能放过。我会想办法查清楚,她到底从无明阁里带出了庄佩妤的什么东西。”

    “你是单纯地想知道她带出了的东西,还是想知道,她带出的东西是否和两亿的线索有关?”

    陈青洲这样的口吻和质疑,令傅令元有一瞬间的恍惚,自嘲地轻勾一下唇角:“你和她果然是兄妹。”

    陈青洲皱眉,不明白他忽然从哪儿生出的感慨。

    傅令元已恢复冷沉:“我算是真想知道两亿的线索又如何?我是坦坦荡荡问她的,你管得着?”

    未及陈青洲再说什么,傅令元果断挂了电话。

    陈青洲捏着手机冷眸。

    荣一觑着自家二爷的脸色不吭声——他们又是这样,以相互嘲讽开始,以相互嘲讽结束,今天这一出看局势,估计是傅老大那边略胜一筹。

    “小阮之前是不是派了人去江城调查庄家?”陈青洲忽然忖着问。

    荣一点头:“是的二爷。”

    “还没有消息么?”陈青洲皱眉。

    “因为您之前交待他们直接听命于大小姐,毋需刻意向您汇报,所以也不清楚情况。我现在马去联系他们问问。”荣一连忙道。

    陈青洲略略颔首。

    没一会儿,荣一便匆匆又回来了:“二爷,很怪,那两个手下都失联了。”

    …………

    别墅房里,栗青同样也在向傅令元汇报:“老大,之前派去江城查庄爻和庄家可回顾第378章的兄弟全都联系不人了。”

    联系不……?傅令元怔一下,眯眸:“庄家能耐不小啊。”

    “那老大,接下来该怎么办?是不是要继续派第二拨人过去?”栗青面露难色,“他们如此明目张胆,不是摆明了告诉我们,他们庄家是有猫腻,所以不让人查。”

    “或许人家是自负,自负到算外人全都知道庄家有猫腻,也不怕被查。”傅令元往后靠着椅背,噙一抹哂笑,“不用再浪费兄弟过去了。如果轻易能叫我们查到,外界关于庄家的传闻也不会众说纷纭。嘁,装神弄鬼。”

    栗青:“……”一般人都称庄家神秘,到自家老大口,倒成了不着调、不入流。

    “总不可能密不透风的。”栗青说。

    “嗯。”傅令元深以为然,“所以我另外想办法。”

    继而他问:“卧佛寺那边,是确定查不了那日她在无明阁里的情况?”

    “是的老大。寺庙有寺庙的规矩,无法透露香客的隐私,我们也不是警察办案需要他们配合,所以没办法。”栗青解释。

    “好,我知道了。你不用管这事了,我自己处理。”傅令元站起身,吩咐,“看着点别墅。”

    他这是又要出门的意思。栗青慎重应承:“老大放心。”

    …………

    黄豆大的火苗燃在灯嘴,偶尔发出哔剥哔剥响,火苗跳跃,屋里昏黄的淡光便晃动着飘荡开。

    阮舒趴在床,凤眸凝在灯,却又似失了焦聚,略微涣散,未真正落着实处,或者是透过灯盏,在看其他东西。

    门被人轻轻叩了三下,在和她打招呼要进来的意思。

    阮舒一声不吭。

    门兀自从外面推入,黄色的身影端着瓷碗,行至她的床边:“姐,红薯粥。”

    阮舒收拢视线,从油灯转到面前之人的笑容。

    闪了闪目光,她漠漠说:“不要叫我姐,我不是你姐。”

    他在床边的椅子里落座,用调羹舀了一勺粥,送至她的嘴边:“吃点。温的,不烫。”收了称呼。

    阮舒别了一下脸,问:“我该叫你强子?或者你有其他名字?”

    他默然,安静少顷,缓声道:“姐,我是林璞。”

    “呵呵,林璞……”阮舒嘲弄,眸光清锐,“你是不是去精神病院里把林璞杀了?”

    他不答,重新舀了一勺:“先喝粥吧。”

    “你为什么要杀林翰?”阮舒却还是继续追问。

    “他该死。”他的眼神是一瞬间的冰冷,语气更是冰冷,“如果早点知道他那样迫害你,在他刚出狱的时候,我该找机会杀掉他”

    下一瞬他收敛冷意,转而歉意浓浓:“对不起,我没妥善处理好,害得姐你无辜被冤枉。”

    “我不需要你帮你杀林翰。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为了我杀林翰?”

    阮舒定定地注视他,一大堆的问题想问他。如他为什么要整容成林璞在她身边,如他这些年去了哪里,如他现在究竟是什么人。

    但有一个首当其冲的问题,令她喉咙艰涩:“你知道不知道,荣叔他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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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慈悲刀 391、丑八怪() 
她喉咙艰涩:“你知道不知道,荣叔他很想你。 ”

    他的手滞住,沉默地与她对视。

    阮舒伸出手,握在他的其一只手臂,眼里满是研判和探究:“所以你知道你自己的真实身份是强子,对不对?你知道你是黄金荣的儿子。”

    他捋开她的手,依旧不答她的话:“姐,先把粥喝了。”

    “我喝了粥,你会告诉我么?”阮舒有点和他讨价还价的意思。

    他又沉默。

    阮舒目光灼灼,再追问:“你一定知道他现在在生病,对不对?你为什么不去见他?”

    “我要怎么见他?”他终于接她的话了,却是反问。他指着自己的脸,“我现在是林璞,你要我这样去见他?”

    “而且也没什么好见的。”他表情冷漠,“黄金荣的儿子早死了。他的念想是对他死掉的那个仅长到八岁的儿子的念想,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强子——”

    “我不是强子。”他打断她,旋即或许感觉自己的声音过于冷硬,遂又缓下来,道,“如果你不愿意再叫我林璞了,那叫我庄爻。”

    “庄爻?”阮舒微微一愣,“你现在姓庄?你和江城的庄家也有关系?你怎么会——”

    “想知道怎么回事,投奔我。”

    话又一次被打断。阮舒循着声音瞟过去目光,闻野一身灰色的僧衣站在门口,肩膀斜斜倚靠在门框,两只手交叉着伸进宽宽的袖口里,两只琥珀色的眼睛盯着她。

    阮舒面无表情,转回眸看庄爻:“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也会在卧佛寺?”——她现在算是明白过来,原来是因为庄爻,所以闻野知道她是陈玺的女儿。

    “他不会回答你的。”闻野抢过话。

    在阮舒听来,与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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