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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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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与庄佩妤相处得最久、最熟悉庄佩妤的人,莫过于她了。

    庄佩妤的遗物,她只拿了佛珠和金刚经。

    佛珠,庄佩妤生前常年不离手。

    金刚经,是佛堂内所有经唯一幸免于烧毁的。

    这个“幸免”,究竟纯属巧合,抑或故意,尚未可知。

    两样物是否真的有什么作用,亦未可知。

    她从林宅把这两样东西带出来,是否有特殊的理由,他还没找到恰当的机会询问。

    什么头绪都没有……

    揉了揉眉骨,傅令元拨通了栗青的号码。

    “老大。”

    “现在在干什么?”

    “刚从殡仪馆出来。法事做完了,卧佛寺的四个大师已经送走。林夫人遗体的火化重新排了时间,改在明天午十点。之后下合葬墓。”

    “嗯。知道了。”

    “阮姐没事吧?”栗青转口关心。不仅是九思,阮舒前脚离开殡仪馆,他后脚便立即告知当时阮舒在殡仪馆的莫名情绪。

    “没事。”傅令元轻吁一口气。

    栗青唏嘘:“午在殡仪馆那模样真是吓坏我了,该不会是殡仪馆阴气太重,阮姐犯了什么冲吧?”

    傅令元未接他的话,归着正题交待:“去了解了解一灯大师。”

    “欸?”栗青不解地稍一怔,很快回想起什么,好询问,“午是看见阮姐在和一灯大师说话。难道阮姐的失常和一灯大师有关?”

    傅令元简单道:“嗯。一灯大师和她说了点庄佩妤的事情。”

    九思跟在她身边,如无特殊情况,一般都是站得远,不妨碍她与周边人的正常交流。今日亦是如此。所以只知道她是在与一灯大师对话的过程忽然出状况,并未听见两人具体交谈些什么。

    他只能依据方才的她与他说的那些话,确认她是从一灯大师的口得知庄佩妤在卧佛寺为她供奉了一盏长明灯。

    为何两人会聊到这个?一灯大师之前认识庄佩妤?除了长明灯,是否还有其他事情?

    这些通通都是问题。

    全要等她的情绪缓过来之后,他才能慢慢了解。

    如今是但凡有一星点儿可能和庄佩妤相关的事情,他都不能放过。

    “林夫人?”栗青跟在他手底下做事,现在对“庄佩妤”也是异常敏感,闻言便迅速反应过来为何突然要他了解一灯大师,“我明白了,老大,我会以一灯大师和林夫人之间的交集为重点的。”

    傅令元素来喜欢栗青思维的活络,微微颔首:“嗯,尽快吧。等我这边看看是否有进一步的信息。”

    “好的,老大。”栗青应承。

    傅令元稍一顿,记起另外一件事:“林璞的调查结果?”

    栗青致歉:“对不起,老大,还需要再多一点的时间。”

    傅令元抿唇,倒是并未怪责于他,毕竟这两天要他办的事情太多了。

    佛堂里的针孔摄像头,经确认,数据的传输可覆盖周围百米的区域范围。以栗青的能力,本可以根据接收器的信号追踪到对方的具体位置,可是那晚他们发现的时候,安装摄像头的人貌似早撤走了接收器。

    失去了直接追踪的机会,只能用一般的方法来找人。

    摄像头还很新,显然才装没多久。

    能方便进入佛堂在佛像安装摄像头的,自然林家内部的人最有机会。

    两个判断一结合,首当其冲的怀疑对象是林璞——唯一一个近期刚回来林家的人。

    关于他的资料,自然第一时间了解过了。当时看不出任何的问题。

    现在却是得重新调查一遍。

    先不论他在佛堂安装摄像头的目的为何,最棘手要解决的是摄像头所拍到的内容。

    傅令元的脸绷得紧紧的,很冷,眼底更是像铺了一层霜:“庄佩妤的葬礼一结束,马把这件事办了。必要的时候,不妨对林璞采取特殊手段。”

    “明白老大”栗青晓得其的轻重,凝重万分——那个摄像头的存在,简直等于被人握住了一半的命脉。

    挂断电话后,傅令元站定在原地足足一分钟,凛冽的神色才有所缓和。

    ……

    这一觉阮舒睡到了天大亮,没有闹钟叫醒,平日的生物钟亦失灵。

    睁眼的第一瞬,毋庸置疑,面对的是傅令元结实宽厚的胸膛,自己正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紧得她的脸几乎是贴在他心口的。

    睡觉的时候没有特殊感觉,此时清醒的状态下,有点呼吸不过来。阮舒下意识地想挣开些距离,刚一动弹,后脑勺便覆来他的手掌,将她的脸重新按回他的怀里。

    “傅太太睡够了,我还没睡够。”他睡意浓重的嗓音自她的头顶方散下来,带着胡茬的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刺刺的。

    “你还没睡够可以自己接着睡。”阮舒侧开脸,透了透呼吸。

    “傅太太是在过河拆桥?”傅令元轻轻在她的腰掐了一把,“昨天是谁主动抱着我向我索吻?是谁枕着我的手臂拉着我的手指躺在我的怀里腻了我一个晚?现在你喂饱了睡够了,要我‘自己接着睡’?一个人那能叫睡觉么?一个人是休息,两个人才是睡觉。”

    阮舒眨眨眼,眼睫毛扫了扫他胸膛的皮肤,却是故意把重点落在前头,反问:“是谁?”

    傅令元:“……”

    “和我装傻是么?”突然他翻身压来了。

    对的是阮舒满面明媚的笑容。

    她圈住他的脖子,轻轻啄了啄他的嘴唇:“早安,三哥。”

    傅令元挑眉:“一个没有刷牙的早安吻想蒙混过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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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慈悲刀 195、一直都是唯一() 
“那三哥想怎样?”阮舒言笑晏晏,“要来个充满口气的深度交流?”

    “只要傅太太想,我是不会嫌弃的。 ”傅令元闲闲散散勾唇,作势要凑她的嘴。

    阮舒笑着偏开头。

    傅令元的唇落在了她的耳珠,一口han住。

    没几秒阮舒敏、感得耐不住,而且清晰感觉到来自他身体变化的危险,她chuan着气用了大劲儿推他,“别闹了,我要起床。”

    “起床干嘛?”傅令元在她耳边哼哼,“傅太太又不用去公司。”

    原本打算条件反射出口的话这么被他堵了,她倒是确实忘记了,昨天他才接了她的电话告诉林璞她接下来两三天休息。

    “那也还是得起床。”阮舒记起另外一件事,“今天不是三鑫集团市的日子?现在什么时候了?正式挂牌了吧?三哥不关心关心头天的股价情况?”

    “轮不到我cao心。”傅令元的唇从她的锁骨移回她的耳边,桎梏住她推搡的手,低低地笑,“我觉得可能得再给傅太太口,傅太太最容易也最快速进入状态……”

    印象太过深刻,以至于他仅仅嘴一提,她便自发回忆起那种全身毛孔都张开的刺激。

    神经不由绷起,阮舒方才愈加强烈地抗拒:“真不跟你闹了,晚不是还有庆功宴?我得开始准备了。”

    傅令元置若罔闻,自顾自往她的耳朵眼里缓缓吹气:“傅太太不喜欢?”

    阮舒:“……”

    又来了。

    又故意拿这种问题侃她。

    她忖着便反嘴寻衅:“男人一般不都该问我厉不厉害大不大或者问对方爽不爽?”

    傅令元从容接招,一脸倨傲,语音暧、昧:“问出这种问题的,都是没有自信的男人。我无需傅太太浪费唇舌来肯定我的能力。何况答案那么显而易见那么理所当然那么毋庸置疑。”

    没羞没臊,狂妄自大。

    阮舒真想给他兜头泼盆冷水。

    当然,仅仅想想罢了。否则她是不识趣地自讨苦吃。

    “而且这种问题压根没意义。”傅令元飞扬着神色,眼波荡、漾,“因为傅太太这辈子是不会有机会做较的。”

    阮舒翻他一记白眼,唇边却是无意识地抿出嫣然笑意。

    傅令元覆至她的耳畔又问一次,口吻谙着诱、惑:“真的不要?”

    “不要。”阮舒坚定地推开他的强势气息,“我会受不了的。”

    男女性、、事她向来坦荡,只有那个时候,会少有地感到羞涩。前天夜里在健身房的体验,她一度怀疑他的舌头是不是装了小马达,否则怎么会停不下来?柔软又灵活的……

    眼风扫见她白nen的耳根悄然染了淡淡的粉,傅令元眸底划过玩味儿,贴着她的耳廓轻笑:“哪种受不了?又是快要舒、服死的受不了?”

    阮舒嗔瞪他,灵光一闪,反嘴怼道,“三哥驾轻熟的,想来你过去的那些脂粉红颜都享受过你的此般温柔相待。”

    类似的话,在早前的那回冰火两重天,她揶揄过他。她当时只是为了缓解紧张没话找话,而他听言也有意无意地转开话题避而不答。

    今次,她的本意同样只是顺嘴找由头呛他而已。可话出口的同时,心里头却是顿时梗了这个问题。

    一经自发脑补他曾经也给无数个女人口过,他的薄唇哪里还是性、感的?她突然只觉得……恶心。

    傅令元执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目露鼓励与赞赏:“傅太太的这坛子醋翻得挺好的。”

    手指捻着她的耳珠,他低低沉沉地笑,“我保证,我只对傅太太此般温柔相待过。这种服务,只有傅太太享受过。”

    然而阮舒依旧没有多高兴——算确实只给她口过,但……做呢?

    问题不受控制地蹦出来。她垂了眼帘,遮挡眸底的真实情绪,指尖轻轻在他光果的胸膛划动,蓦地发现自己其实一点儿不若嘴所言的大度与宽容。

    明明前两天才和他说,不管他以前有多少个女人,往后只能有她。现在倒好,他在床笫间表现得越有经验,她便越发满心满肺地猜测,猜测她所享受的欢、愉,是他经手过多少个女人的结果?

    转念她迅速意识过来,自己这样,是在一步步地陷入一般恋爱的女人都会钻的牛角尖?

    沉了沉气,阮舒强行止住思绪,脸展开笑颜:“很荣幸成为三哥目前为止的唯一。”

    傅令元似是察觉到什么,微眯起眸子打量她,目光谙着研判。

    隔两三秒,他斜斜扬起一边的唇角,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蹭了蹭,纠正:“不是目前为止的唯一,傅太太一直都是唯一。”

    沉磁的声音低着调儿缓着劲儿,真真一把讲情话的好嗓子,仿佛滋着电流往她耳朵里钻,直钻到心坎儿。

    阮舒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的颈侧,煞有介事地重重“嗯”一句:“本宫知道了。”

    “……”这故作姿态拿腔拿调的,倒是叫傅令元记起来问,“说好的翻牌子女、、男、下呢?”

    阮舒不疾不徐地挑开眼角:“我可只承诺了翻牌子。昨天不都兑现了?”

    他愉悦的笑音登时透过震动的胸腔贴、身传递过来,傅令元捧着她的脸猛亲了一大口:“确实不早了,该起来准备准备。”

    说罢从她身翻开,拉着她一块儿下床。

    以为他所谓的“准备准备”和她一个意思,皆指准备晚参加三鑫集团的市庆功宴。

    结果从洗手间洗漱出来时,却见他着了一身的黑,并从衣橱里取出条黑色的裙子冲她示意。

    “丈母娘的遗体安排在十点火化,我们现在过去,勉强能够赶。”

    阮舒定在原地,没有给任何反应。

    傅令元走前,拢了拢她的头发:“还是不想去?”

    阮舒低垂眼帘不吭气。

    傅令元揽她入怀,掌心轻轻抚拍她的背,提议:“陪我去,嗯?”

    他持着笑音:“我这个做女婿的,没花一分礼金娶了你,林家亏大发了。得了机会给丈母娘送玉佛,还被退回来了。现在她去世,我若连葬礼都不参加,实在显得傅太太份量轻。傅太太不觉得委屈,可我要伸冤。我见不得外人误会我傅三不疼自己的老婆。”

    靠他的肩膀,阮舒无声地弯开唇角。闭了闭眼,她回抱住他,默了默,轻声应:“好。我陪你去。”

    “嗯,傅太太真乖。”傅令元夸赞着,吻了吻她的额头,旋即爪子伸向她腰间睡袍的系带,“伺候傅太太更衣。”

    “我自己来。”阮舒拍掉他的手,从他怀里拿过裙子。

    傅令元任由她,却是双手抱臂,秉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凝着她,靠在衣橱旁不动弹。

    瞧出他的心思,阮舒白他一眼,终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褪睡袍,穿内一,换裙子——总不会她还要矫情地避开他吧?

    裙子的拉链在背后。

    阮舒自己拐着手肘完全穿得来。

    傅令元可不会错过机会,特意选这个时候过来邦忙,愣是拨开她的手,接过拉链。

    不过倒没有趁机揩她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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