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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唉!江湖不易!-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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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向阳说的有理有据,游艇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转头看向了白不易,“不易,要不你也试试?大声吼一吼什么的。”

    “吼什么。”白不易倒是一脸淡定,全然没有一个第一次坐游艇的人该有的样子。

    “比如夸夸我好啊,你很心悦我啊什么的。”岳向阳在心里试着构想着白不易如此大喊的模样,不禁嗤笑出声来,觉得这画面实在违和。

    “……”

    白不易静静地凝望着岳向阳,让岳向阳挂在嘴边的笑也不由得消了下去。终是忍不住被这般直视,岳向阳发语:“你盯我作甚……”

    冲浪艇逐渐悬停在了海面之上,远离了海滩边的人群。更远的地方,依稀还有四五艘小艇在乘风破浪。

    “岳向阳!”

    虽不是吼出的声音,但白不易确实是扬着声音放大了音量,“命定是你。”

    “噗嗤。”看着白不易一副正经的模样,岳向阳笑出声来,“太不对劲了,和人表白哪儿能这般说的。”

    “……”白不易的唇角微微颤了颤。

    “应该这样啊。”

    岳向阳说着,倾身上前,一手撑着格挡的座板,一手勾挑起白不易的下巴,仰着头覆吻上去。

    猝不及防被人亲吻,还是看着他以着这般诱人的姿态,白不易心跳漏了半拍,遂轻轻闭上了眼。

    在日照泛起的粼粼波光的映衬下,这枚吻深情而又热切,甜蜜又不失温柔。宛如儿时交缠的搅搅糖一般,黏腻,难解。

    温存分解,岳向阳迷离着眼眸,双手支撑着身体昂首看着白不易,轻轻低语,“白不易,我心悦你,爱你,想和你一辈子腻歪在一起。”

    “……”白不易闻言先是一愣神,遂又蜷曲着食指顶在唇上,赤红着脸侧向一边,“嗯。你的……确实要成功一些。”

    见白不易这般模样,岳向阳心情大好,故意温声言道:“这时候知道羞了,之前在床上的时候,怎的没见你这般羞过?哦不对,不只是床,还有河边和树……”

    “岳明!”白不易终于再也绷不住面子,“开你的船去。”

    冲浪艇划破海面荡漾出一道道锥型的波纹,沐着阳光向着海岸边驶去。

    还了游艇,岳向阳本想提议去潜水,忽地想起前些日子在梦魇湖的湖水之中,不断下潜的事情,不禁有些忌惮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去逛逛海上隧道吧,”岳向阳道,“听说一起走过这条隧道的两人,会一直在一起哦。”

    “毫无根据,信口讹传。”白不易直言。

    “你这人不要这么不懂情趣嘛,”岳向阳将买来的椰汁递给白不易,“之所以大家愿意津津乐道一些美丽的传说,是因为大家对生活有着向往,想找一个寄托啊。”

    “随你。”白不易移开了目光,安安静静喝了口椰汁。

    “你这人,我真是搞不懂了。”岳向阳摊了摊手,“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高兴还是不高兴。”

    “还好,没有特别的感觉。”白不易似是想了想,又补充道,“有你就好。”

    “你……”岳向阳咬了咬下唇,“你搞得我现在就想回宾馆了。”

    “为何?”

    “因为,……”岳向阳笑着凑在了白不易的耳边,低语。

    一抹绯红,迅速地染红了白不易的面颊。

    甚是美哉。

第102章 番外一·蜜月(下)() 
“人好多……”

    拖着缓慢的行进步伐,岳向阳和白不易顺着人群,在隧道里“慢”步。

    许是见过不少次海底隧道的光景,岳向阳的注意力自一开始就没有放在隧道外的海洋生物上,而是一直偷瞄着白不易。

    更衣后的白不易,穿着一条宽松的七分裤,上身披着件休闲的外套,和岳向阳身上的衣服款式一样。和白不易解释这么搭配的原因时,岳向阳振振有词美其名曰为“兄弟装”。

    款式虽同,但两人穿出的感觉却全然不一样。

    白不易的白色外套,拉链拉至了最高点,一派严谨生人勿近的模样,而岳向阳则是大敞着他黑色外套的衣襟,袒露着他那稍能显得出肌肉的小腹,一派怡然自得。

    侧望着白不易,岳向阳着实是想上前和他勾着搂着、牵着挎着,可奈何白不易是个讲究礼数的人,就是再怎么想,岳向阳也不愿让白不易觉得不适,便一直克制自己保持着距离。

    白不易这边,则是一副对这些海洋动物极为有兴趣的模样,左右盯望着,聚精会神。

    看到白不易这般认真的模样,岳向阳忍不住掏出了手机,偷偷对准白不易便是一番不问角度的乱拍狂拍。

    果真,只要是颜值高,不管怎么拍都甚是好看,所谓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帅气,不过如此。

    “说要来这边走走的是你吧,”白不易淡淡地望了过来,“所以现在是在做什么。”

    岳向阳得意地扬了扬手机,屏幕正停留在白不易的一张侧颜照上:“拍照,留纪念。”

    “……舍本逐末。”白不易侧开眼眸,半抿着唇直视前方。

    “哪有,孰轻孰重,我自是有分寸的。”说着,岳向阳向白不易的身侧挤了挤,胳膊勾挎上了白不易的臂弯,“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

    “……”

    终是赏景心思全无,白不易任由着岳向阳勾揽着自己的胳膊,快步穿行过了海中隧道。

    眼看天色已是近黄昏,两人随性漫步着来到了一处小酒馆,点了些海鲜特色的酒菜。

    菜尚未上齐,一旁满脸络腮胡子、看着很是风尘仆仆的西部牛仔般的中年男子,拖着把古旧的吉他,弹唱起了古老的民歌。

    岳向阳很是应景地用脚轻轻打起了节拍,与民曲交映得格外融洽。

    “Waiter(服务员)。”

    岳向阳招来了服务小哥,用英文低语几句,那小哥便转身离开,拿着一杯啤酒递给了低矮舞台上的男子。

    男子接过扎啤,很是高兴地冲着这边扬了扬酒杯,比划了个“干杯”的姿势。

    音乐,啤酒,烛光。一餐作结,天色已是昏暗。

    岳向阳神秘兮兮地拉着白不易来到舞台旁边,对着弹唱小曲儿的男子交流了几句白不易全然听不懂的话语,便从那男子的手中接过了吉他。

    男子交过吉他,下台拍了拍白不易的肩膀,说了句他听不懂的话语,又扬扬眉毛比划了个大拇指,走到了旁边。

    “他说什么?”白不易问向岳向阳。

    “没什么,夸你长得帅。”岳向阳笑道。

    Yourboyfriendisreallyromanticandlovesyou。(你男朋友很浪漫,也很爱你。)

    一曲悠扬的旋律从吉他弦下拨响开来,甚是熟悉。

    “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星星坠落风在吹动,终于再将你拥入怀中,两颗心颤抖。”

    “相信我不变的真心,千年等待有我承诺,无论经过多少的寒冬,我决不放手。”

    岳向阳弹唱得情到浓时,甚至闭上了眼。

    白不易对这支曲子印象深刻,遂跟着岳向阳的节奏,在心中唱和起来。

    “……让爱成为你我心中,那永远盛开的花。唯有真爱追随你我,穿越无尽时空。爱是心中唯一不变美丽的神话。”

    弹拨琴弦的手缓缓停住,岳向阳的目光凝聚在了白不易的身上,与他的目光直直地对接着。

    “看起来,这门乐器你更为熟悉些。”白不易道,嘴角却漾起了一抹暖暖的笑。

    “这说明啊,白老师教的还不够。”岳向阳坏坏地轻笑着,“不考虑考虑加班为我补习吗。”

    一声轻笑从白不易鼻中略过,“看你表现。”

    “好啊,那我今晚一定好好表现表现。”岳向阳一边说着,一边从椅子上站起,将吉他物归原主。

    “Thankyouverymuch。Godblessyou。(非常感谢,愿上帝保佑你。”

    离开小酒馆,银色的月光洒满整片沙滩,朦胧的夜色似将空气晕染了几分雾气,一切都仿佛被酒精熏染得醉梦了一般。

    “你有没有听说这样的一个传言,”两人漫步在沙滩上,岳向阳启语,“在月圆的见证下,最高的礁石顶端,真心相爱的接吻的两人,会被爱神庇佑和祝福。”

    “未曾。”白不易看了看夜空,正当月圆,“想去吗?”

    “自然是想的,”岳向阳道,“但有点怕,毕竟爬上最高的礁石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我可以带你……”

    “那可不行,”岳向阳打断了白不易的话,“必须是亲自爬上去的,心不诚则不灵嘛。”

    “知道了,我会陪你。”白不易淡淡回答。

    一阵凉悠悠的海风吹过,岳向阳不自觉收拢手臂,搓了搓肩膀。这时,肩头一阵温暖,岳向阳转头却看见白不易的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不冷吗。”岳向阳戳了戳白不易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不冷。”

    “我好歹也是个大男人,这点温度不算什么的。”岳向阳推却着就要把衣服脱去还给白不易。

    谁知这沙滩上不知是被谁堆了座结结实实的城堡,在黑暗之中岳向阳又没看得分明,直接绊了上去。

    白不易眼疾手快,一个侧身便要去接稳岳向阳,但岳向阳要摔倒,任谁也扶不住。

    于是,两人便华丽丽地躺倒在了冷冰冰的沙滩之上。

    “不易……”

    空气虽冷,岳向阳只觉得浑身燥热。撑卧在白不易的胸膛上,岳向阳张了张口,用唇形描绘了一句文字。

    “……不可。”白不易盯着岳向阳的唇解读后红脸侧向一边。“先回去……”

    夜,又深又长,美好,安详。

第103章 赤狱(七)·背叛() 
好痛……我的身体,在灼烧吗?我……已经死了吗?

    祁洋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眼皮却全然不听使唤,沉重到根本无法打开。

    好悲伤……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痛……我是谁?我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意识清醒、但身体却不得动弹的滋味,并不好受。祁洋努力地想调动自己的四肢,几番挣扎却只是枉然,无奈,只能静静听着外界的声音。

    “求您不要再这样自责了!我们本都是自知注定死亡、放弃了希望的人……是您,是您救了我们啊!”

    “但我抛下了剩下的同胞,我没能救出他们……”

    “那不是您的错!如果不那么做,您也好、那个小孩子也好,都会死在里面!”

    “不,祁洋会活下来,只是祁海他……”

    听到“祁海”二字,祁洋的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扎破了胆的鱼,沉重的苦痛瞬间蔓延至全身。

    “祁洋”是谁,是我吗?“祁海”又是谁,为什么听到他的名字我会这么难受……

    又是一番沉寂与黑暗。祁洋也不知自己中间间隔着断断续续睡了几次,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依然习惯性的试着去动了动身体。

    “阿洋?阿洋你醒了吗!”

    直到这位少女的声音传来,祁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似乎可以动弹了。

    疲惫地睁开眼,祁洋半睁着眸子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可是,光线弱到几乎只有一片黑暗,暗到他甚至无法辨认出人影的方位。

    “阿洋?你怎么了?”看到祁洋眼神无法聚焦、茫然地左右四顾的样子,燕燕忽地就慌了神,“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黑,什么都看不见,”祁洋淡淡地应道,“为什么不点灯呢?”

    “……!”燕燕惊讶地看了看四周的烛火,忙道:“你再等等,我去添些蜡烛来!”

    慌张地离开祁洋的房间,燕燕找到了她的阿姐莺莺,“姐姐!阿洋醒了!但是他的眼睛好像出了问题,他好像……看不见了……”

    莺莺本是在分拣着药草,闻言,一个不稳药框就从手中跌落到了地面,“你说什么……阿洋的眼睛……”

    “他刚刚说房间暗,让我点灯,可是房间的光线明明就很正常。”燕燕红着眼眶道,“阿洋这样是暂时的吧?一定能好过来的吧?”

    “这……”莺莺的柳叶眉蹙集在了一起,“一些常见粗浅的伤病我还可以帮上些忙,阿洋的情况,必须立即回花蝶谷找医师求助了……”

    此次救援,冒顿碧玺的阵营只将赤狱中百来人救出了大半,剩下的人,因为对方援兵觉察并及时赶到,失去了被救援的机会。

    那天,冒顿碧玺本是做好了必死的打算,准备以孤身一人牵制对手给予他人逃生的机会。

    谁料,祁海却没有听记自己的一番话。

    笼子被炸开的瞬间,祁海让一同被关押的少女先带着贺年墨德跑出去,莫回头。而自己,则跑来了正纠做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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