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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露浓花瘦-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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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嘟了嘟自己的唇。

    容恪看了她一眼,眼睛里泛起挣扎,他皱眉道:“二姑娘才十二岁,容某不会占你便宜。”

    “那要是我及笄了呢?你咬不咬?”

    她就开心这么逗他,可好玩了,少年郎一点一点红了耳朵,冉烟浓就穷追不舍,“你昨晚,到底有没有梦见我?”

    “嗯。”

    “梦见了?”冉烟浓扶着船舷大喜,差点没翻船,“梦到我什么了?”

    容恪不说话,耳朵红得要滴血。

    尽管他还是这么副稍嫌清傲冰冷的姿容,可正是这样,才脸红得可爱。要不是她确实太小,她真想压着人在这里办了,简单粗暴,顺理成章地将人扣押在魏都,再也不还给容桀了。

    “你不说我也猜得到。”冉烟浓给他一个“万事尽在老娘预料”的眼神,看得容恪差点从船上跳进河里。

    游山玩水,几日过得却快,除了冉烟浓占用他的时间,皇帝不时传召容恪入宫,但大多没什么事,一转眼,分别在即,冉烟浓不舍得让他回家,容允不知道会用什么把戏玩弄他,一想想她都难受。

    那天她让婢女假扮自己在屋里躺着,自己独行到郊外送别容恪,皇帝亲自备军,此时他们已摩拳擦掌准备要走了,冉烟浓却还不舍,轻轻拽了拽容恪的衣袖,他低下眼眸,只见眼前明眸皓齿的小姑娘,眼眸如秋水般清澈,两腮粉红,颜如丹朱,他心弦一动,忍不住唤了一声“浓浓”。

    她惊讶地抬起头,容恪清咳一声,不自然地要抽开手,“我该上路了。”

    冉烟浓攥着不放手,“那你、那你还回来么?”

    他沉默了。

    冉烟浓急急地扯住他的衣袖,“不行,你要回来,要娶我。”

    容恪似没想到那个姑娘胆儿这么大,当着这么多男人敢如此说话,但冉烟浓无所顾忌,梦中一切都是虚幻的,就算死了,也最多醒过来,她就不怕威胁他,“不能嫁给你,我就死了把尸首给你。”

    周围人不寒而栗,瑟瑟缩缩地将围巾拉上脸。

    一层风雪里,容恪披着的狐裘软氅被吹开,他无奈且震惊地看着冉烟浓,竟不知该说什么。

    “三郎娶我好不好?”

    她摇着他的手臂,可怜地噙着泪水,不眨眼地盯着他。

    容恪抿了抿唇。

    好半晌之后,风雪又是一阵凄紧,他陡然握着女孩的纤腰,俯身含住了她的嘴唇。

    冉烟浓被一阵濡湿弄醒了,一睁开眼,正好是他夫君趁她睡着了在亲她。

    想到梦里的少年容恪,不觉好笑,真就欢喜地笑出了声,容恪没想到睡到一半人醒了,以往她都睡得很沉的,眼眸里掠过一抹懊恼,正好教她瞧见了,轻轻翻过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恪哥哥。”

    容恪看着她潋滟开的笑容,明媚而丰润,不觉弯唇,“做了个美梦?”

    “对。”冉烟浓啄啄他的嘴唇,将梦里的一切都同他说了。

    容恪听了,失笑道:“我有那么不知事么。”

    冉烟浓若有其事地颔首,“你有啊,还很不解风情呢,我可是对你各种诱惑,才终于上钩了。”

    容恪伸手盖住了额头,有点无力解释。

    梦境和现实到底是有偏差的,他很清楚,从她在那个雨夜里将手绢塞给他,他就跌入了留着少女香的温柔乡里,怎么可能拒绝。

    冉烟浓又翻过了身,拉上被子合上眼睛。

    容恪悄然抱住了她的腰,“浓浓?还睡?”

    薄薄的窗纸泄出一线暗光,天已快亮了。

    冉烟浓弯了弯嘴角,“再睡一会儿,说不准能把梦接上呢。”

    容恪笑而不言,目光缠绵地看着冉烟浓,似一团火焰

    冉烟浓这个梦还真就接上了。

    神奇的是,这回已经是四年过去,容恪早回了陈留。她一觉醒来时,公主长宁正守在她床榻前,冉烟浓一下床榻就四处找镜子,古铜的菱花镜里,映着一张少女面孔,肌肤白嫩姣柔,如花树堆雪。

    “娘,我十六岁了?”

    “对啊。”长宁还怕女儿生了一场病,人都病糊涂了,上前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怪异地喃喃,“不是已经退烧了么。”

    冉烟浓激动地差点飞出院落,还是长宁非要攥着她,冉烟浓便静下来,不着痕迹地打听容恪的消息。

    长宁笑道:“对了,听说留侯有意让自己的世子上魏都来向你提亲呢。”

    尽管是在梦里,冉烟浓也有点女儿娇羞的,她太想嫁给容恪了啊。

    冉烟浓激动地握住了母亲的手,“真的么?”

    “对。”长宁点头,笑道,“你不是还喜欢他么,还偷摸着让你哥哥帮你去约人,真是”

    冉烟浓轻笑,用两只手捂住了脸颊。

梦·阑() 
(四)

    暌违四年;容恪又回到了她身边。

    冉烟浓很欢喜很欢喜;都做好待嫁的准备了;可没想到到头来上他家提亲的却是容允。

    世子容允

    冉烟浓怔怔地;差点没打碎手里把玩的琉璃盏;灵犀好容易才肯拿出自己的宝贝给冉烟浓把完;哪能让她砸了;忙将琉璃盏抢回手中,冉烟浓怔怔抬起头,看向明蓁:“姑姑;容允上我家提亲了?是世子容允?”

    明蓁点头,无奈道:“确实是容世子。”

    晴天霹雳。冉烟浓都忘了,她指使容恪晚走;不经雪山;可不就将后来的一切全都改动了?容允没有遭受反噬,还没有死;他还坐在世子位置上;那容恪岂不就

    “姑姑;那容三公子呢?”

    明蓁蹙眉道:“也来了魏都。”

    来了就好;她要去见他。冉烟浓逃出了灵犀的寝宫;急忙赶回府去。

    但晚了一步;容允已经带着人走了,她飞快地冲入正堂,只见爹娘和哥哥都在;她香汗濡湿了鬓发;狼狈地冲入堂屋,“爹,哥哥,你们替我答应了容允?”

    “怎么说话的!”冉秦虎着脸道,“还直呼世子名讳?”

    冉烟浓转向刀哥,“你知道我的心思的。”

    冉横刀无奈地一叹,“妹妹,纵然我心里明白,但也不能把你往火坑里推。虽然我和爹都没有立即答应容允,但你和容恪是不能的,他什么身份地位,配不上你啊。”

    没想到一贯最离经叛道的刀哥何时也有了门户之见,冉烟浓气得跺脚。等冉秦和长宁训斥了她一顿便走了,冉横刀偷偷摸摸地后脚跟上冉烟浓的步子,小声道:“浓浓?还气着呢,哥哥不是顾着爹娘在场么,我偷偷帮你约了容恪,今晚月上柳梢头,在瀛洲岛的十八号画舫,你记着,晚上照例找那个丫头假扮你,哥哥带你出去幽会。”

    “”

    冉烟浓真听了刀哥的怂恿,一想到阔别几年又要见到容恪,她满腹疑问,百感莫名,好容易等晚间偷溜着摸出门,见到画舫里独坐地一截剪影,冉烟浓的心蓦地提到了嗓子眼,她给了刀哥一记眼色,便撩开船纱,走入了画舫。

    河水粼粼,暮春时节,暖气拂得湿润的草香卷在一湖碧水里,花色香气一捣,浓郁似酒。月色洒满了他的不着纤尘的白袍,如琢如磨的脸颊,出落得更是锋利。

    可,这不是她记忆里的容恪。

    二十岁时,他来上京,那是个温柔爱笑的男人,不是眼前这个冷漠得仿佛隔了一层雾的模糊人。

    戏谑、促狭的念头都飞到了天外,她缓缓地勾住他的手掌,不待说话,容恪撂开手,低沉的嗓音浸透了沧桑,“容允上你家提亲了,很快地,贤王也会坐不住。”

    冉烟浓怔怔地,“三郎”

    容恪自嘲地笑笑,“你觉得,我能拿什么同他们比?”

    冉烟浓愣了。

    他约来她,不是为了商讨怎么反抗指婚,而是而是为了诀别?

    容恪取出了袖间的绣帕,还给她,“这是你送我的,还给你,今后也免生误会。”

    冉烟浓不解,反问:“看着我的眼睛,你再说一遍。”

    容恪深深吸气,果真就抬起眼睑,直视着她又重复了一遍。

    “王八蛋。”冉烟浓气得一个耳光抽过去。不知道为什么,梦里的她觉得格外委屈,并不像是自己的情绪,抽完了就愣了。

    她好像没打过容恪。

    爱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舍得打冉烟浓看了眼手心,别说他的脸了,她的手心都红了。

    容恪半边俊脸红得沁出了血痕,她愕然地撞入容恪的眼波里,不是漆黑的墨,而是幽深的蓝。这几年,徐氏和容允两兄弟,包括留侯容桀,都是在变本加厉地迫害他是么?怎么会让他变成这么一副模样?

    这哪里是她的容恪?

    冉烟浓哽咽了,将脸埋入腿间,抱着膝盖掩面哭泣,肩膀抽噎着颤抖,像朵不胜寒风的娇花,楚楚堪怜,容恪皱了皱眉头,指腹才碰到她柔软的发,万千心事无法坦白,很想、很想她。可是,他拿什么来配她?

    “浓浓。”

    她埋着头手肘一推,将他的手推开,就是不肯起来。

    “我不配。”

    “不许说!”冉烟浓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他。

    容恪一笑,“我配不上你,所以”

    谁都可以说这句话,就是容恪不可以。冉烟浓一咬牙,将人一推,压倒在画舫上,容恪差点撞到头,懵了会,她撑着他的胸口爬起来,“我不信。容恪,我才不信这是你的真心话,你要是真想同我断了,把那块帕子托人送来就行,不必大费周章地要见我一面。”容允来求亲,他跟来做甚么?想必也是作了一番努力的。

    “我只是想见你一面。”

    冉烟浓俯身而就,吻住他的嘴唇,“唔”一声,容恪两只手要抓住画舫里头的横木,被冉烟浓控住了,这回她可没留情,用力地吮咬,将他的嘴唇咬出血迹来,才撒开手,磨着牙告诉被蹂。躏得像朵落红的容恪,“我很早很早以前,就想对你这么做了。”

    “容恪,我喜欢你,爱你,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别说容允和齐咸,他们绑在一起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我就是喜欢你,你冲冠一怒也好,窝囊地要跟我说分开也好,我还是只喜欢你。”

    “今夜我就把你办了,你给我等着”

    说着,冉烟浓利落地抽开了他的腰带,将他的衣裳飞快地剥了干净。

    容恪一直还沉浸在惊讶之中,仿佛不相信自己怎么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上各种欺负,可是竟没有力气推开。“浓浓,别冲动,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冉烟浓才不想后悔,大不了等把他吃干抹净了,她从这画舫上跳下去,梦醒了,他还是她亲亲夫君。

    鉴于男人太聒噪,冉烟浓一嘴啃住他的薄唇,再度用力地撕咬起来。猛然地一痛,冉烟浓长长地呼吸一声,容恪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惊惶地推开她,可是可是晚了没有抗拒,只有沉沦。

    冉烟浓又醒了。

    这一次,原来是他夫君的手在她的下面作乱,冉烟浓红着脸醒过来,哭笑不得地推了他一把,要说怎么会这么劲辣,前因后果都不成立,局势也不明朗,就把人给办了?

    原来都怪他。

    容恪的手退回来,微微一笑,“浓浓,告诉我,这又是什么好梦?”

    冉烟浓娇滴滴地横了他一眼,然后将这一段又说了。

    容恪越听越不对,沉吟着勾起唇,“以我的身手,能让你霸王硬上弓?”

    “梦嘛,都不通的。”冉烟浓笑靥如花,水眸如星,“更何况,这么好的送上门的机会,哪个男人会拒绝?容恪啊容恪,别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了,我睡着了你还想着使坏呢。”

    她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一点,窗外已大亮了,冉烟浓撑了个懒腰,“不如先来出门走走。”

    容恪问:“不想接着把梦做完了?”

    “不做了。”冉烟浓摇头,“梦里你太窝囊了。我估摸着根据寻常话本故事的发展,最后我该嫁给齐咸或者容允,要不我就跳河上吊那不就惨了。”

    江南的好风光柔软而多情,碧天澄湖,花繁柳盛,划船出去,不多时便采了一船莲蓬,啾啾和绵绵在岸上搭土做城墙,船行入藕花深处,红香绿玉之间,被晌午的光一照,湖上雾色都迷蒙着缓缓散了。

    容恪将船桨放在甲板上,冉烟浓已经剥了一篮子莲子了,容恪捡起几颗,喂给她,“浓浓,我替你将梦做完吧。”

    “嗯?”

    容恪温柔一笑,接着她的梦,讲了一个故事。

    画舫上醒来之后,只留下了容恪一个人。

    满船狼藉,本以为是一场如花梦境,可低头一看,身上到处都是红痕,被她咬的要不是感受到她确实是个处子,容恪简直要怀疑世上可真有这么彪悍的闺中大姑娘。

    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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