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悍妻,前夫请赐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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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打草惊蛇,怎么能引蛇出洞?”他微扬起唇角。“我想暂时先别把孩子送去领养机构,以免再落入凶手的手里。”
“那带回家?”
“我觉得挺好,像一家三口。”
“。。。。。。。”谁跟你一家!
手机丁玲作响,乔阡婳小心从兜里拿出手机。
“喂?宋清辰,你打来的正好,我有件事情想麻烦你。”
第八章哀悼基督()
“这个月的第二起。。。。据上一次,才时隔了一个星期啊。”于萌忧心的皱起眉头,“凶手作案的频率增加了。”
“这是受害者的照片。”于萌说着递上两张纸。
“男受害人没有留胡子。。。。。”胡子是贴上去的?还真是大费周章。乔阡婳瞄了眼照片后抬头复视眼前的两具尸体。
空旷的废弃工地中央,格格不入的摆着一张椅子。一个面容姣好却惨白的少女正靠在椅子上,怀中抱着一个胡子拉碴的成年男子。
二人脸上并没有痛苦的表情,更像是睡着了。
“这种奇怪的死法,我今儿才算是真是见识了。”邓铭撇撇嘴,挠了挠鼻头。
死去的男人肋下有一道伤痕,身上除了一条白色的丝绵布横在腰间,无一遮挡。他横躺在少女的两膝之间,右手下垂,头向后仰,身体健硕细长,腰部弯曲。
少女身上披着宽大着奇异的钟乳白色斗篷和长袍,右手被压在男子的身下,做出托护的姿势,左手则是无力的略向后伸开,头微微垂向下。细密的衣褶遮住了她厚实的双肩,面罩衬的她的脸更加惨白。
“比起上次,这次摆放的地点又离市中心近了很多。”邢毅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低头翻着手中的记录本,“有什么初步的判断吗?”
“女性死者17岁,已经死了有大概一个星期了。男性死者30岁左右,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天晚上。女死者脖子上有明显勒痕,男性死者肋骨处有一穿刺伤痕。但具体死因,还有待进一步确认。”
“死了一个星期?所以是整个身体放进冷冻室里?”邓铭满脸的愕然。
“当然不是,如果整身放在冷冻室,尸体就会变的异常僵硬,易受损不易于摆动作。”
乔阡婳如此清晰的解释让邓铭有些恶寒。
“邢队,乔法医她还真是博学多识啊。。。。。”
邢毅微挑眉道:“这尸体是做过防腐处理了?凶手先前惯用的是冷冻,怎么又在短时间内掌握了尸体的防腐处理?”
“不是掌握,而是精通。”乔阡婳半弯下腰对着尸体按下快门,“他是根据不同作品的需要采用不同的处理方法。。。。”她说着侧头看了他一眼,“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抓不住他的原因。”
“乔姐,”于萌从飞扬疾止的笔杆间抬起头,“。。。。看了半天了,这到底像哪一幅画?”
“这不是画。”
闻声,几人同时转头,望向一旁警车车箱里埋头于电脑搜寻的杨逸。
“凶手模仿的是一个雕像。”杨逸说着将手中的笔记本翻转朝向他们,“哀悼基督。”
邓铭和于萌凑上前对比着现场的实物与屏幕上的图片,不由点了点头,
“还真是一摸一样啊。。。。。”
杨逸飞速敲击了几下键盘,屏幕上即刻弹出了几个页面。
“刚刚我根据乔法医传来的两张死者面相照片搜寻过了,男性死者范某三十岁是一家私企的白领,女性死者黄某某,是附近一所职业学校的高二学生。”
邢毅微微凝了脸色,“看来凶手确实升级了作案手法,根据先前的资料来看,如今我们的凶手已经开始不满足与高危人群和荒无人烟的展示台了。”
乔阡婳紧起眉点了点头,“那下一次,他的目标很有可能是市中心。。。。”
邢毅微眯了眸子,似乎想到了些什么,朝杨逸道,“你查一下,这两人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情况相近的事情。”
“是。”
又是飞速的一串键盘声,杨逸目光快速浏览着屏幕一边朝众人道:“这两人确实毫不相干,不过最近都有一项处分。这里显示女死者是被学校退学,而男性死者是被公司解雇了。”
“查一下具体都是因为什么被处分。”
“嗯。”杨逸扶了扶眼镜,又低头敲击起来。
于萌突然半遮住嘴拉过身侧的邓铭小声嘀咕:“诶,杨逸他这电脑怎么这么神啊?怎么什么都查的到?”
“这个嘛,”邓铭咧嘴笑道,“他这可不是电脑神,是他自己写的那套程序神。我跟你说,只要带上他那套程序,连老年机都能人肉搜索。如果不是因为这里的监控坏了,咱们已经抓到凶手了。”
“原来是这样。。。。”于萌半知半解的上下点了点头。心下有些佩服起杨逸。原来他们离破案神速,只差了杨逸这套程序的距离啊。。。。
也就两句话的功夫杨逸又查到了。
“范某没有写,而黄某某是因为在校内抽烟。”杨逸道。
“抽烟么?抽烟可不会到了被退学解雇的地步。”邢毅笑道。
“你的意思是。。。。。”乔阡婳望向他犹豫道,“是毒品?”
“他开始挑选适合最适合作品的‘材料’,自然就会费一些周章去以一些手段接近受害者。我们可以猜想一下,沈红作用只是为他牵线搭桥选择符合条件的目标,而真正控制住受害者的是毒品。”
邢毅又道,“马上对比排查一些被盗窃或者是没有处理过的无牌照上路的违规车辆。深色的七座或者小面包车。”
“还有,立刻封锁所有媒体报道。”
“封锁媒体报道?”乔阡婳不解。
“就离市区越来越近这一点就可以知道他非常喜欢我们发现他的作品,没准他现在就在某个远处观察我们。”邓铭说着望了圈四周,吓得于萌顿时不寒而栗。
“你可别乱说,怪渗人的!”于萌怒嗔道。
邓铭继续说道,“封锁媒体报道,让他的大作不被世人所见,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已经足以激怒他了。”
乔阡婳顿时明了。激怒如此一个狂妄自大的疯子,不是明智之举,但盛怒之下,他也许会露出马脚。
“乔法医,你先回法医室,有什么新的结果记得及时汇报。”
“。。。。嗯。”她看着他说完,便和邓铭直接上了警车扬长而去。
“你们邢队长这是要去哪儿?”乔阡婳见杨逸的脸上似乎有些愁色。
杨逸望着电脑屏幕幽幽道,“他去见一个老朋友。。。。”
“乔姐,大家伙儿都收拾好了,咱们回去吧!哎哎,杨兄,你进去个位置。”于萌搬着小箱子从她面前经过,把车上的杨逸挤进里座。
“老朋友。。。。?”
一束太阳光破开厚重的云层刺在她眼上,乔阡婳半眯起眸子,望向车子远行的方向。
在w市,他能有什么老朋友?
第九章故友()
警车鸣着警笛一路向着西大道开去,一路上所有车都为他们让道。
“老大,咱们无缘无故开警灯会不会。。。。”邓铭小声问道。
“不会。”
邢毅一打方向盘,车子转进一条冷清的街区。
“老大,我们这是。。。。。?”车子缓缓停下,邓铭不解的望向自家老大。
“换车。”他说着随即打开车门下车,转而朝街边停着的一辆黑色的轿车走去。
虽然不明白,邓铭依旧快速跟上邢毅,钻进车里。
“脱衣服。”
“啊??”
看着邢毅脱下外套,解开衬衫袖口的纽扣,慢慢卷上,露出修长的小臂,邓铭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老大,你想干嘛。。。。”
他手握上方向盘,淡淡道:“穿着警服去毒贩窝,你不怕被打成马蜂窝么?”
“。。。。。对对。”他差点忘了他们去拜访的人是个大毒枭啊。。。。
“可他不是老大你的朋友吗?”邓铭解着扣子依旧不解。
邢毅沉了沉眸子:“他那个人,小心为上。”
车子马达轻启,黑色的轿跑快速驶出小巷,转进大路上转朝东路行去。
路上行人愈来愈少,他们穿越了人烟稀少的郊区,往山道上开去,左弯右绕了一阵,不远处的山顶上忽然出现一座占地不小的豪华宅院。
车子在高大的铁门前停下。门内走出两名黑西装男人,其中一人临近车边敲了敲他的车玻璃,示意他打开后备箱。
后备箱传来一阵翻东西的声音,紧接着嘭的一声。
邓铭警惕的朝后方看去。他确实看见那两个看门人的腰间都别了一把枪。
“请,我们傅老板已经等候多时了。”
森严的铁门随之向内缓缓打开,邢毅摇上车窗,朝内驶入。
车子顺着一条小路,径直开进打开的车库大门内。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早已笑眯眯的站在车边。
“老大,”下车之前邓铭还是忍不住开口,“咱们刚刚经过的花田种的可都是罂。。。。?”
“嗯。”
没等邓铭缓过神来,邢毅已经下了车。
“邢爷,我们老板已经在大厅候着您了。这边请。”
二人跟着老管家穿过一段四面玻璃,脚下临空的过道,黑白灰冷色调的超现代风格客厅里齐齐的站着几名带枪的黑西装男子,地上跪着两个惊恐万分的花衬衫男人。
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子,一头深棕色微卷乱发,一身黑色长袍,模样俊美,只是他左眼上有条五公分的刀疤。
他身前的玻璃桌上明晃晃的放着一些包好的白色粉末和一些五颜六色的药品。
“老板,人到了。”老管家笑眯眯的请示。
“把这两人和这些货都带下去——解决干净。”
苦苦求饶的声音同黑西装和花衬衫的离开消失在客厅。
“邢警官还真是厉害,无论我躲到哪里都能被你找到啊。”他慵懒的端着酒杯,抬眸望向来人,脸上露出一丝不明意味的微笑。
“怎么今日有空,想着来看看我这个老同学了?坐,何叔,给他们倒杯水。”
“水就不必了,我来是找你办件事。”邢毅朗声,几步上前在傅之恒对头的沙发坐下。邓铭跟着站在他一侧,身侧握紧着拳头,时刻不敢放松。因为,他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国际警察的通缉的毒老大“秃鹰”。传闻“秃鹰”是个金发碧眼的欧洲人,可那些不够是他的伪装罢了。他的厉害之处,莫过于就算是那些警察知道他在哪里,也不敢轻易动他。
如果说他们邢队的气场似虎,傅之恒的气势便如狼。
“找我办事?”傅之恒放下酒杯大笑起来,“什么事情居然能让你这个大邢警找我这个小通缉犯帮忙?”
邢毅似乎并不理会傅之恒话语中的阴阳怪气,微微一笑:“帮我在你遍布世界的生意线里找找,近期在w市有没有购买分量超过五斤货物的,且有时没钱还用贵重物品甚至画作来抵押的买家。这事情对傅老板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吧?”
“当然当然。。。。。”傅之恒忽然收起笑放下酒杯,“可是啊,我这不算是做了你们警察最大的线人么?我可不能背叛我的兄弟,而且这种便宜啊,我怎么可能给你呢。”
看着傅之恒一副狡猾的样子,邓铭瞬间沉不住气了。
“傅之恒!这个忙你帮还是不帮?”
“阿铭。”邢毅沉声。
“这位小兄弟,你知道你们邢队长年轻的时候是如何叱咤风云的么?不过啊,时间久远的,连邢毅你都不记得了吧,但我这条刀疤。。。可记得清清楚楚。”
傅之恒咧开嘴笑将起来。
“还有躺在坟墓里的秦诗芸。。。。她也记得。”
“傅之恒。”邢毅收起笑面,一双冷眸里染上怒色,低沉的声音凉进骨子里。
“我警告你,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
“你倒是容易,过去就过去,那我呢?秦诗芸呢!”傅之恒音量不断提高,忽然拍桌而起,“邢毅!你tm为什么总是这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这个忙你帮还是不帮?”
邢毅倚在沙发背上,微仰头看着他。
“。。。。。。”傅之恒直起身子,沉下嗓音,“你这个忙,我帮了。不过——”
傅之恒捡起桌上的橘色不明药片丢进酒里。
“喝了这杯酒,我既往不咎。”
…
夜深人静,法医室又是灯火通明的一晚。
二号手术台前,乔阡婳一丝不苟地解刨着尸体表皮,锋利的刀片快速切割下尸体的皮肉,刀法流畅,如同仅仅在优雅地分食牛排,将一切都细致有度地衡量着。
几个小时内快速的对两具尸体做了解剖,乔阡婳的确有些乏了。
她褪下沾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