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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闺华记-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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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间屋子里的夫人太太们听说这些女孩子们要去捞虾钓鱼玩,纷纷摇头,倒是也没拘着不让去,只是嘱咐了多带几个婆子和丫鬟,甚至有感兴趣的干脆跟着一起出来了。

    水塘离暖房不远,也就两三丈路就到了,谢涵几个到的时候,司书、阿娇和阿春三个正拿着工具在水塘边候着。

    白氏身边的小云嫁给了文福,方氏身边的小玉嫁给了刘东,谢涵便让阿春去了白氏身边,让阿娇带她两年,而方氏则从乡下庄子里挑了一个丫鬟。

    由于司书、阿娇两个都是从扬州那边的水乡长大的,对摸鱼捞虾这样的事情再熟悉不过了,因此她们两个和弯月一起指导起其他的几位小姐来。

    而朱澘则一直跟在谢涵身边,朱溁太小,朱澘让四个丫鬟带着她,不让她亲自动手,只让她在一旁看着。

    谁知谢涵刚趴到岸边正准备放网抄时,只见司琪追了过来,把那对手套递到了谢涵手里,“小姐明明怕冷怕得厉害,却总是不长记性。”

    一旁的朱澘见了谢涵的手套,微微变了变脸色,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了,可惜谢涵没有留意到。

    “谢妹妹这手套看起来有很别致,是自己做的吗?”朱澘拿起一只在手里看了看。

    “不是,是别人送的。”

    “是吗?这个人的心思够巧的,居然能做出这么别致又实用的东西来。对了,妹妹,这人是谁啊,我认识不认识?”朱澘把手套还给谢涵,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谢涵已经回过味来了,笑道:“自然认识,就是府上的尹嬷嬷,她也是见我怕冷,便拿了这个给我,至于是不是她亲自做的,我倒是没问。”

    说完,谢涵把手套放回到司琪手里,并对她使了个眼色,她是怕再有第二个认出这手套的人。

    此时的她颇有点后悔忘了叮嘱司琪几句的。

    因为她想起来了,这种带五个手指的手套确实很别致,她是第一次见。

    既然她是第一次见,就说明这种手套很稀少,戴的人肯定也不多。

    而朱如松也说了这对手套也是别人送他的,这个别人难保不是赵王府的人。

    或者说,朱如松的父亲见这对手套样子别致,干脆也做了几副拿去给赵王卖好去了。

    总之,这种样子的手套肯定在赵王府出现过,否则朱澘不会追问她到底是谁送的,尽管她的语气很随意,可谢涵从她的随意里感知到了一种刻意。

    于是,谢涵干脆把这件事推到尹嬷嬷身上,因为她猜想朱澘应该不会去找尹嬷嬷求证。

    只是谢涵没想到的是,朱澘知道是尹嬷嬷送的之后却拉着她问起她和尹嬷嬷的关系来。

    谢涵只好把夏贵妃拜托夏王妃照顾自己,而夏王妃临死之际又把她托付给了尹嬷嬷这件事学了一遍,这番话是当时尹嬷嬷的原话,有几分真实性谢涵自己也不得而知。

    “你和宫里的夏贵妃很熟?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朱澘更觉得意外了。

    谢涵暗自叹了口气,难怪老话说不能撒谎,因为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才圆,而且越圆漏洞越多。

    言多必失的道理谢涵还是明白的,故而,见朱澘问起自己和夏贵妃的关系,忙摇了摇头,“其实我和贵妃娘娘不是很熟,我也不知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兴许是皇上嘱咐过她,因为皇上身边的王公公也对我很好。”

    见朱澘还在推敲自己的话,谢涵伸手抻了抻她,“郡主,我们开始捞虾吧,很好玩的,我跟你讲,我家的厨娘做的最好最出名的一道小吃就是虾饺。。。”

    谢涵拉着朱澘开始吧啦吧啦起来,这个时候的她倒有几分像朱如松附体了。

    没办法,她是怕朱澘继续追问她关于皇上和夏贵妃还有尹嬷嬷的事情。

    还好,朱澘听进了谢涵的话,貌似放下了心里的疑虑,一心一意地跟着谢涵捞起虾来。

    一直到聚会结束,朱澘也没有再提这个话题,谢涵也算是勉强松了半口气,剩下的半口气她还得等徐王妃的反应。

    因为她知道朱澘回去之后肯定会对徐王妃学这件事的,不仅是手套,还有那幅画。

    只是令谢涵奇怪的是,徐王妃那边一直没有什么动静。

    等了两天没动静,谢涵只得先丢下了这件事,因为谢沁和李榆他们接到通知要走了,只不过他们不是即刻开赴前线,而是先进城外的兵营操练两个月。

    于是,这几家开始忙着给谢沁、李榆两个饯行。

    这一圈饯行饭吃下了,冬天的第一场雪也下来了,更不适合聚会了,所以谢涵也就安心在家准备猫冬了。

第四百五十一章、影响() 
腊八之后,谢春生和张氏两个终于吐口了,这个年就留在府城过。

    一来是因为战事紧了,流寇、盗匪、山匪什么的多了起来,时不时便有村子被抢的消息传来,老爷子也担心路上不安全。

    二来这段时间大雪不断,外面无人处的积雪有一尺多厚,拖家带口的出远门也委实不方便。

    谁知小年这天,李福和文福从乡下送年礼回来,带回来一个不好的消息,说是谢耕梅夫家的村子进了劫匪,谢耕梅的婆母因为一包碎银和劫匪撕巴起来,结果被打得动弹不得,估计连年关也过不了。

    张氏和谢春生听到这个消息有些坐不住了,他们那个村子至今没有建村墙,这劫匪能去第一次肯定也能去第二次,谁知道下一个受伤的会是谁?

    可问题是这种时候,谢涵也不能把谢耕梅一家接走,万一老人真不行了,这些孙儿孙女的还不得留在他们祖母身边尽孝?

    商量了半天也没商量一个好办法来,张氏也只能唉声叹气地作罢。

    偏第二天傍晚,谢沛一个人风尘仆仆地赶到了,说是孙氏有了身孕,才刚两月,胎相不稳,怕路上不安全,因此,他们就不打算回来过年了,谢沛一个人提前来给祖父母磕个头,并把这一年的帐结一下。

    于是,张氏把几家的人召集到了一处,谢涵把高升和谢绅也喊了来,同时把府城饭庄的帐也清一下。

    其实,因着战乱,饭庄的生意早就受到影响了,谢沛在县城还好一些,毕竟离边境远一些,影响不是太大,只比往年少了二三十两银子,可府城的饭庄生意至少减少了五成,也就是说每家的分红也要减少五成。

    别人倒还好,谢耕梅没分家,不等着银子使;谢耕田的四个儿女有三个成亲了,如今只剩一个弯月,开销也不大;可谢耕山那边就不行了,三个儿子都在念书,又正是能吃的时候,每月的开支本就不小,这进项要少了一半,他们拿什么养家?

    故而,郑氏一听饭庄生意受影响了,先就叫唤起来。

    可叫唤也没有用,现实就是如此,只怕明年会比今年还惨呢。

    不说别的,现在走出去,大街上几乎都没有几个闲人,有钱的商户大部分都搬走了,剩下的那些搬不了的也基本是闭门谢客。

    因此,别说饭庄了,谢涵的绸缎庄受影响更大,这个时候,谁舍得花银子去买这么贵的衣料?谁知道这场仗要打多久?

    有这闲钱,还不如多买点粮食囤起来呢,所以,粮铺的生意不出意外地火了,且粮价还在一路攀升。

    因着这几件事,这个年大家都没有过好,本来谢沁和李榆去了兵营张氏心里就一直忧心忡忡的,再一看年夜饭的桌子上少了这么多人,郑氏又不停地抱怨日子艰难,张氏第二天便病倒了。

    谢涵也顾不得忌讳不忌讳,只得大年初一一早亲自上门去把杜郎中请来。

    得知张氏病了,郑氏一家五口几乎每天都来看望张氏,且郑氏每次都会留下来陪张氏说说话,也会让谢泽几个去找谢澜玩,谢耕山自然是和谢耕田陪着谢春生出去走走,老人家在家闲不住。

    而吴氏倒是也会每天带着田慧过来转转,不过他们很少留下来吃饭,田慧说她家孩子小,一到饭点就喜欢哭闹,怕吵到张氏,非要坚持回家。

    谢涵倒也没有多想。

    这段时间她事情也多,年前要忙着给徐王妃、胡夫人、于夫人、李夫人等各家准备年礼,年后又是各家请吃年酒,因此这个正月她也没几天在家,而在家的这点时间她还得陪着张氏还得教导谢澜呢,哪有心思去留意一顿饭的事情?

    这日,谢涵从外面回来,刚要掀门帘进去,却先听见有人啜泣的声音,谢涵只得向司书几个摆了摆手,站住了。

    原来是郑氏在跟张氏抱怨日子艰难,言辞中颇为后悔不该分家,说她还有三件大事没有办,且孩子念书的束脩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说谢泽今年要去参加童生试了,说他最迟明年也该说亲了,等等。

    张氏不耐烦听这些,打断了她,“分家也是你闹的,如今如了你愿,你还想怎么地?分家时给了你们好几百两银子还有一百多亩地,你还想怎么地?大房子住着,婆子丫鬟使唤着,日子艰难,这叫日子艰难,那我们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

    “娘,你消消气,消消气,我当时也没想分家,我就是想给小月多筹点嫁妆,谁知你们一个个都误会了我,非要把家分了,如今还赖到我头上来?我也是一肚子委屈呢,再说我那房子哪里大,也。。。”

    “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张氏不耐烦听下去了,打断了她。

    “我,我,娘,不如你和涵姐儿商量一下,左右她这边也没有一个主事的人,娘的身子也不好,不如我们一家子都搬过来,我还能帮着她打理打理家务,还能陪着娘说说话,小三几个还能陪着元元玩,顺便还能辅导辅导元元的功课。。。”

    “呸,少放这些用不着的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这些日子你一大家子每天不错眼地在这混吃混喝,我体谅你确实困难些就没多嘴,没想到你这个婆娘却如此贪心,得了便宜不够竟然还想着贪图更大的,是不是搬进来之后再让涵姐儿替你养着三个儿子?供他们念书供他们娶媳妇以后还继续供他们的。。。咳咳,咳咳咳。。。”

    谢涵在外面听见张氏的声音不对劲,也顾不得避嫌,忙掀了门帘进去,“祖母,消消气,消消气,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谢涵一边说一边用手替张氏顺顺胸口,一面命司书去把杜郎中请来,一面又打发人把谢耕山喊来。

    谢耕山没来,说是和谢春生谢耕田出去转悠了,杜郎中也说被人请出去吃年酒了,来的是杜廉和小月。

第四百五十二 章、来信() 
小月一向对张氏也心重,刚掀门帘,人还没进来,带着哭腔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怎么又犯病了?前两天我来不是说已经见好了吗?”

    “娘子,先别急,看看情形再说。”杜廉扶着她进来了,劝了一句。

    及至一进门,小月见郑氏满脸通红地站住一旁,多少也猜到了几分祖母的病肯定和她娘脱不了干系,于是,待杜廉上前给张氏把脉,她把郑氏拖了出去。

    杜廉见此,也猜到了今天的事情可能是和郑氏有点关联,只不过以他的身份不方便过问这件事。

    倒是见谢涵不眨眼地看着他把脉,生怕从他脸上漏过点什么表情,杜廉的脸微微有点红了。

    尽管他明知道这会谢涵看的不是他,看的只是一个郎中,可杜廉还是走神了。

    “小妹,你去外面看看你大姐,别让她太激动了,她又有身子了。”杜廉找了一个理由把谢涵打发走。

    时至今日,尽管他已经放下了这个女孩子,可每次看到她,他仍多多少少会有一点点的遗憾。

    不过这几年他在一旁看着谢涵成长,倒是有几分庆幸当年的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因为通过这几年的冷眼旁观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他配不上谢涵。

    不是家世,也不是身家,单就谢涵的这份聪明,他就自叹弗如。

    平日也没见她怎么用心学,可她第一次参加王府的赏菊宴就轻轻松松拿了一个魁首。

    要知道谢涵父母走的时候她才六岁,也就说她最多也只能接受了父母两年的启蒙教育,剩下的时间全靠自学,乡居的日子连个正经的先生也没有,可她一举打败了那些所谓的世家名媛和大家闺秀。

    因此,这样的灵性和悟性绝非普通人能拥有的,所以在谢涵面前,杜廉自惭形秽了。

    “啊,我大姐又有了?”谢涵听到这个消息还是蛮开心的。

    尽管她不喜欢郑氏,可对小月还是很有感情的,她一直记得初来时小月以一个长姐的身份给了她一份母亲式的关爱和疼惜,所以她对小月也有一种别样的依恋。

    “我没事的,让她进来吧,这屋子里暖和,可别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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