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军嫂穿书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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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脑子除了当兵放其他地方早被人坑死了。”
“这手帕是有一次我受伤了您拿出来给我包扎的;回来以后我洗干净了准备给您还回去,结果您给我来了一句‘拿着手帕做什么?娘们儿兮兮的’当时我特别想说这是营长您的,怕您踹我才忍住了。”
“您还记不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特逗!在村里我给你们带路;当时觉着自己肯定特像我爷爷说的以前带路的狗腿汉奸。”
笑了笑又有些沉默,“当初家里穷我弟弟差点饿死,是营长您回到城里还专门跑回来一趟送麦乳精这才能活下来!”
“方圆如今已经是个半大的小伙子了,也想来当兵;可那小子身体不行被刷下去了;听我爷爷说如今天天搁家练着呢;您要是还在,看见他一定乐坏了;他和我长得可像了;但他是个小哭包,家里的猪下猪仔他都能吓哭,能把人给笑死!”
“我跟了您也得有五六年了;大大小小的战役咱俩也经过不少,要说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咱被人困林子里头那回,那可真是凶险,物资全没了,还是咱们滑到悬崖底下才得了一线生机”
“您还记不记得我刚来不认字儿,您嫌弃地看了我一眼后面却天天把我带家里蹭晚饭,吃完饭得认俩小时字才能回宿舍,现在我不仅认字了写得也不错,唐营长说像您教出来的,字儿写得大气!”
“之前我们宿舍那大头您还记的不,那小子退役转业回去当警察去了,我去看叔叔和婶子的时候听说那小子每个月都跑过去看一次俩老人,比我跑得都勤。”
“还有住您楼上六楼的于教导员?之前的婆娘跟人跑了,不过您也别操心,人家新找的听说还是个大学生呢!头婚!”
方平一直坐到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下来这才笑道,“您可别怪我,今个儿我让章宁写了份东西,让她承诺以后不和您合葬,您也别怕孤单,我都写好遗嘱了,要是我在战场上牺牲了一定得埋在您隔壁。”说着感觉喉咙里像被塞了团棉花,顿了半天才接着道,“到了下面我还给您端茶倒水!”
“对了,老孙那小子也下去了,您给照看着,那小子脑袋还没您好使,可别被欺负了。等我下去就好了,我这脑子一顶一地灵光,啥事儿都难不倒!”
方平跪在墓碑前泪流满面,“您带着弟兄们等等我,下辈子咱还做兄弟,您还是我营长!”
下辈子哪怕别人觉着我有病我也绝不让您娶章宁那女人,您娶个好嫂子,生上几个胖娃娃,流血牺牲的事儿交给我就行!
而此时章宁已经回到了家里,章二叔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到章宁回来笑道,“宁宁回来啦,快洗洗手吃饭,今天张嫂做了你最爱吃的卤大肠!”
章宁就撒娇道,“我有事儿和您说!”
章二叔和蔼地笑着,“什么事?”
“今天我去看钱云他脸上都带着伤,郭强留下的手下估计想让我给郭强守一辈子,哪里看得惯他,您和吴叔叔说一声儿,总得管管!”
虽然早上被吴军长骂了一通,章二叔还是准备再试试,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总是要继续生活的,老吴气过了他再说给钱云升职的事儿,哪怕先把军衔升上去日后也容易不是!
章母听到章宁进门的动静下楼就听到这些话,她皱眉道,“你到底看上那个钱云哪一点了?我觉得你和他不合适,就是要嫁也不用再嫁回军区呀,人家家属院里的人会怎么看你?”
章宁不爱听这话,她跺跺脚道,“妈!钱云人好对我又好,哪里不招您待见了!我不怕别人说道,您不是说让我不要在意其他人的看法,活出自我就行嘛!”
章母哑然,当初那是特殊时期怕你想不开自杀才那样说的,怎么能解读在这儿?
章二叔就和稀泥道,“好了好了,吃完饭再说这事儿!”章天在读大学,不常回来。
章宁扒拉完饭就跑回房间了,章母还是有些愁,“你说她这样儿可怎么办?”
章二叔就笑道,“不是有我照看着呢,您担心什么?”
章母叹了口气,“你能照看一时,还能照看她一世呀。”她的思想出了问题,活得太没心没肺了,这和心里不藏事儿还不一样,那属于大大咧咧,章宁她有点冷心冷肺捂不热的意思,女婿才没了几天呀,就能和女婿的兄弟混到一起,女婿那边的爹娘也一次都没提过要去探望,人家一直对她也不错呀。
明明当初还死活不愿意和他们断绝关系跟着去了劳改农场,估计被一次次批判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了,只想着自己,全然不顾其他,虽然面子上做得好,可就怕她一直这样下去和谁都把日子过不好,心里有没有一个人聪明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章宁真喜欢钱云?恐怕也不见得,她就是寂寞了又正好有个人凑上来,稀里糊涂过日子罢了。
可也不能说她经历过那些如今这样就是合理的,经历过那些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谁就像她这样似的呀,更何况她要不经历那些老二能把她疼成这样?她咋不看看章安呢!有得必有失,哪里能好事占尽呢!
章母心里愁得厉害却终究没再说话,找个机会和女儿私下里摊开说,章二叔吃完饭就进了书房,这次电话打到了吴军长家里,是吴军长夫人接的电话,“老章啊!我们家老吴和你没啥好说的啥?打人?这些当兵的都是半大小子,精力旺盛的,哪天不有点冲突查?怎么查?就因为是你章二的侄女婿就比别人金贵呀!老吴早上被你气得高血压了,医生特意交待不能再生气别和我们道歉,你没对不起我们啥,你对不起的是强子你也别去后山,强子都没了你让他安安静静的别去打扰他行了不说了,以后也别往家里打电话了,电话费怪贵的,虽然国家出钱,你也不能这么浪费!”
第63章 买车()
吴军长夫人挂了电话道;“这章二还真是好意思,你都说得那么清楚了还往家里打电话;是不是觉着咱们拉不下脸面和他掰扯呀?毛病!”
吴军长夫人是农村出身,在家属于一言不合就脱鞋拍吴军长的那种,所以吴军长在家不敢‘老子’,‘老子’得叫;就怕正叫着一只布鞋飞过来砸他脑门子上。
他正经道,“我虽然瞧不上读书人,可这章二之前还是不错的;如今呢?咱先不说他哄强子的事儿;出了这样的事儿他竟然觉得我还能乐呵呵和他来往,我真是”
知道后面吞回去的是骂人的话,吴军长夫人撇了他一眼,“骂;以后骂章家人我不拿鞋砸你!”郭强多好的小伙子呀;当初跟着老吴的时候她几乎天天见,人老实又听话;她说不让老吴抽烟让郭强帮忙看着;老吴在家也应了,准备搁办公室偷偷抽被郭强发现制止了;软磨硬泡都没辙;恐吓吼骂更没用,答应嫂子不抽就得说话算数,愣是逼着老吴把烟戒了;这样的事儿多着呢,处得就跟自家孩子似的。去年郭强的死讯传回来老吴可是哭了,虽然他死不承认。当然自己也偷偷哭了,也不可能告诉老吴,毕竟自己之前可是妇女主任,铁娘子队队长,流血流汗不流泪,不能让臭男人看轻了去!
吴军长:我骂人是随性的!你这样让我骂,我反倒忘了要骂啥了!
不管外人怎么想,章宁和钱云还是结婚了,不仅领了证还办了婚礼,是在食堂举办的。
林雪他们这栋家属楼里就张副家去了,唐嫂子很不屑地撇撇嘴,“还不是怕钱云最后上来为难他们!马屁精!”
虽然上头去的人不多,可钱云手下的兵都去凑热闹了,也算是热热闹闹地再婚了,钱云是连长,婚后他们分到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
章宁周末回市区就和她叔叔说这事儿,“叔叔,您和吴叔叔说一下,就给我们分个两室的房子!”倒不是为了房子,俩人又没有孩子,住得过来,可住过去的意义不一样!
章二叔有些恍惚,之前章宁从来没提过什么要求,他还觉得章宁这孩子知道心疼长辈,很不错。如今想想,不是章宁不错,是郭强不错,郭强为人踏实厚道,靠自己脚踏实地一步步爬到营长的位子上,自然不用麻烦自己。这样看来这钱云应该是个善于钻营的,也是,不善于钻营怎么会和章宁结婚,还是那么巧妙地相遇?
老吴这人自己了解,最刚正不阿的性子,能说出钱云一辈子就是个连长,那说明钱云确实没潜力,这样想着,章二叔道,“你吴叔叔生气了,估计一两年内要缓和关系是不成了,等后面再说!”
为了什么生气?自然是为了章宁再婚的事儿生气,章宁和钱云都低着头没再说话,到了章宁的房间钱云才道,“叔叔是不是不喜欢我?”
章宁看他有些忐忑的眼神安慰道,“怎么会?叔叔从来不骗人,吴叔叔肯定生气了,不过你放心,过段时间就好了!”
钱云就一把把她抱起来道,“我有你就够了!”
而此时林雪看着薛甜甜猩红的嘴唇,夸张的塑料耳饰不由扶额,“你还真是走在时尚前沿呀!”
随着印度电影迪斯科舞星的热映,这种打扮如今极为流行,就是看着有些吓人,林母第一次在街上看见吓了一跳回来直说跟蛇精似的!
薛甜甜拿出一身和她一样的装扮道,“你总得打扮打扮自己!”
林雪不要,“大姐,我家俩孩子正到了爱抓东西的时候,我挂个这样的耳环,他俩能把我耳垂给我扯下来,你自己换着戴。”
“那衣服留下!”薛甜甜很热情。
留下就留下,估计自己也不会穿,又是压箱底子的。
看林雪收下衣服薛甜甜这才进入正题,“我想着以咱店的名义买上一辆小轿车,咱俩没事换着开,以后你和婶子孩子每天都回去也不是问题,你看呢?”
这样一说林雪倒是有些心动,“那就买,咱俩也算是小老板了!”
薛甜甜就笑,“买个车就是小老板啦?咱还得住别墅,挂金链子才算呢!”
林雪想着粗粗的金链子挂在脖子上不由恶寒,“我挺喜欢住四合院的,一家一个院子多美呀!”
“那是你!我租出去那个里面都是一家住一间房子,几家之间用木板隔开,就是那么个意思,还不如楼房呢!”
这倒也是,如今四合院像林雪这样一家人住一个大院子的是极少数,一般都是十几家挤一个院子,一家人也就能分一间房,四代同堂,三代同堂的不在少数。
过了几天薛甜甜就开着新车过来要带着林雪他们兜风,车是上海牌,老爷车的样子,薄荷绿的颜色,外观还是挺不错的,两个孩子好奇地要伸手去摸,如今他们走路虽然还有些蹒跚,但也算是利索了。
林雪和林母一人抱一个坐在后座上,薛甜甜拉着大家在街上秀了一圈儿,宝宝和贝贝趴在车窗边看外面,高兴得手舞足蹈,回到家都不愿意下来,指着车子奶声奶气地说,“坐!坐!坐!”这还坐上瘾了!
虽然有了车林雪却没大用上,因为苏致远他出任务去了。
这天林雪下课见苏致远来接她正高兴着呢就听他说自己要出任务,本来这事儿挺正常的,可林雪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是舍不得,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不说话。
苏致远就停下看她,林雪也不下来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低着头,老一辈的人说有人出门哭不吉利,她也不敢哭,就是觉得心酸得厉害!
苏致远一手扶着车,一手拉住林雪,“回家再说好不好?”
林雪点点头,“回军区!”
苏致远还是先到四合院里说了一声,这才载着林雪往军区走,林母看林雪表情不对,只以为俩人吵架了,说让她们放心孩子,多待几天也没事,等人走了又想起来林雪还要念书,真是老了,脑子不中用了,林母有些叹气。
回去的路上林雪把头靠在苏致远的背上,终究还是没忍住,眼泪打湿了他的训练衫,这不是说笑,不是玩闹,是真得上战场,是有流血牺牲的。
回到家里,苏致远强行抬起林雪的下巴,看到她通红的眼眶叹道,“阿雪!”
这声呼喊也不知刺激到了林雪哪根神经,她抱住苏致远的腰嚎啕大哭,“别走别去”
苏致远把人搂在怀里,心里刀割似的疼,可他能怎么办?他有他的责任,有他的抱负,他不可能一直缩在军营里。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只要国家需要,他们这些人别无选择!
“不哭了好不好?阿雪!”苏致远给她擦了眼泪抵着她的额头道,“我保证没事好不好?”
这种事情谁能保证?林雪哭得头皮都有些发麻,可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地往出涌,她拼命地擦掉想看清苏致远的样子,可很快又是一层雾水,林雪心里恨自己不争气,苏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