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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天下继兄一般黑-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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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朝抬脚:“更可气的是,我为了躲起来还摔了脚,现在一定是肿了,特别疼,不行我走不了了,你得背我回去。”

    她话音才落,谢聿已是蹲下了身来:“好,我背你。”

    顾今朝在他背后弯了眉眼,一下扑了上去,将裙摆提高了些:“我骗了你几次了,你怎不问问我,是真摔了还假摔了?”

    谢聿稳稳托住她两腿,走得极其缓慢:“心疼都来不及,哪里还想问真假。”

    今朝胸中郁闷一扫而空,她仰面看着月亮,将鬼面面具反手扔进了河水当中去了。

    “让这面具带着我们最好的心愿飘走吧,就让它永不沉下去,你和我便能一直好好的。”

    谢聿顿足,也回头看了看,那面具果然顺着水流流走了。

    他嗯了声:“如此甚好。”

    今朝心生欢喜,更是伸手揽住了他的颈子,这就伏身在了他的肩上,轻轻地笑。

    “真奇怪,我突然觉得,这个世子呀,我好喜欢他。”

第 110 章() 
将扭了脚的顾今朝送回府中,已是深更半夜了,幸好来宝在后门候着,直接回了后院去,也没出什么差错。

    谢聿乘车回到世子府,堂前还亮着灯,何老五快步上前,说是晋王爷今个未出府去,一直在等着他。

    父子两个,始终没有坐下来,好好说一次话。

    即便是在景家府上的那个雨夜,那般得知她即为自己生母,谢晋元也未吐露半分,只说等日后再告诉他原委。

    桌上还摆着两壶酒,几道小菜。

    菜已经凉透了,谢聿进了前堂,一身白衣上还沾染了些许泥水,些许狼狈。若是平时,他久出未归,也不会过问,今日不知怎的,谢晋元先是皱眉,见他这副模样,脸色竟是沉了下来。

    “干什么去了,半夜三更才回来。”

    “没什么,出去转转。”

    何老五已经去拿了干净外衫,谢聿就在堂前换下了衣服,洗了手才回来,谢晋元亲自给儿子倒了酒,父子两个都坐了桌边。

    谢晋元将酒盏推了他的面前来:“婚期定的急了些,但是为父细一想,也真是太多年了,该成亲了,不然你的亲事都该张罗的过了。”

    谢聿拿过酒壶来,也亲自为他倒酒:“现在该告诉我了吧,到底怎么回事?”

    谢晋元点着头,很是唏嘘:“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查清楚,此事说来话长,如果从头说起的话,那要从为父与徐家的渊源说起了。”

    他拿起酒盏来,一仰而尽:“你祖父早亡,后来你祖母也去了,当年徐老太医救过我的命,怜我孤苦一人,便让我常去府中走动。徐家到了这一辈上,无儿只有两女,徐老太医早年丧子,便有意结亲。起初定的是徐淑宁,我常年在外打仗,总不在京中,没想到后来正值宫中选秀,不知怎的就选中了徐家长女。徐家退了婚之后,我与次女宜宁结缘,可惜因为选秀单上有她的名字,未能成婚。那一年事情很多,后来有了你,巧得我不在京中,远赴西北极地平乱,谁想到等我回来,你娘已生下你咽了气了”

    说到此处,心中愤恨,紧紧捏着酒盏。

    谢聿又来给他倒酒,男人之间,无需更多言语,便能理解心中苦楚。

    谢晋元继续道:“我想着你娘说过,她不喜欢被埋起来,那样会害怕,她想什么水葬,随着水流飘走,如果想她了,以后还能相见。那时候走火入魔似的就做了筏子,装扮了一番将她放了护城河水流上面。后来她飘走了,我一路跟着南下,只一日的功夫,就失去了她的踪迹,再往后,心中懊悔,我怀中抱着你,到处寻找她的尸首,想还是让她入土为安,没想到一直没找到。等你三岁以后,遇着景岚的时候,她已是怀抱着今朝了,那时候年轻气盛,我只当是长得像你娘,没有多想。”

    拿着酒盏晃着盏中酒,谢聿听见今朝二字,也饮下苦酒。

    谢晋元坦然道:“从前一直当她长得像你娘,为此不愿给她名分,她一嫁再嫁,一再错过,等我发现她就是你阿娘的时候已是来不及了。查明之后从知道,淮地顾家只有一双儿女,她是半路被捡回去的,按着日子算,正是你娘,不知怎么就缓过了那口气来,现在她牵挂着顾家,若是再不迎娶,只怕今生就要无缘了。”

    怎么能这么的巧,小时候她还曾同自己生活过,照顾过他。

    谢聿低着眼帘:“那她现在知道了吗?”

    谢晋元摇头:“她始终不知,从前的那些事,于她而言,似是从未发生过一样。婚期定了五月二十八,也是快了,恨不得这就娶了她过府,皇帝已是亲下了诏令,镇守西北边关的顾将军已在赶回来的路上了,他便是顾今朝的亲生父亲,若是他先回了京中还不知道多生多少事端。”

    谢聿再给父亲倒酒,谢晋元只说封地太远,景岚不肯前去,想借由世子府成婚,他自然应允,爷两个难得坐了一处,这一夜说了不少事。

    提及从前在一起时候,景岚是如何照顾谢聿和今朝两个人的,谢晋元还能想起一二,促膝长谈,直到快亮天了,才回去歇下。

    天亮之后,谢聿也早早起了,他让何老五帮衬着收拾世子府,早早离开了府中。

    难得今日无早朝,他让人赶车去往景夫人府上。

    一路无话,到了大门口了,看门的小厮出来扫地看见是世子府的车马连忙迎了出来,一招呼,院里倒水的来宝听见了,拿着盆就走了过来。

    谢聿下车,来宝赶紧上前来了:“世子来得好早,我们小主子还没起呢!”

    谢聿走过:“无需惊动她,今日有事来尋景夫人的,夫人可起了?”

    来宝点头,自然迎了他进去:“夫人才起了,我带世子过去。”

    谢聿也没带别人,径直走了进去。

    进了府院,景岚正在院中晾晒干花,见他走过来了,登时怔住。

    谢聿上前见礼,她忙是招手:“什么事,怎么来得这么早?”

    来宝见二人说上话了,赶紧退下了。

    谢聿自怀中拿出旧帕子,双手捧了她的面前:“夫人以后便是我阿娘了,还留着这旧帕子无用,给夫人送了回来,愿夫人以后年年岁岁,都福寿安康,以后有了新帕子,再送与我就是。”

    那帕子已有十几年了,的确是黄旧得不行了,景岚伸手拿过,也心生唏嘘:“也好,从此你便同今朝一样,唤我阿娘吧,既然嫁了你爹了,如同亲生一样,来吧,进来坐会儿,我让人给你倒茶。”

    说着景岚已是转身先走,示意他跟上来。

    谢聿未动,看着她背影目光灼灼:“阿娘。”

    万万没想到,他突然叫了一声阿娘,景岚听得真切,又觉恍惚得很,她顿时站住了,回眸:“你刚才叫我什么?”

    谢聿上前一步:“既是迟早的事,先叫了也无妨。”

    景岚抿唇,眼帘微动:“嗯,无妨。”

    她再未回头,先行挑了门帘走进前堂,见翠环在屋里掸着灰,让去倒茶了。

    谢聿走进,随之坐了下侧。

    顾今朝一夜好梦,本来想睡个懒觉的,但是来宝早起去前院回来,说是谢聿来了,她登时清醒了,赶紧坐了起来。

    来宝一口气拿了好几套衣裳来:“看看,喜欢什么颜色的,今日想穿哪个?”

    今朝笑,来回看了眼:“算了,别太张扬,平时穿什么就穿什么吧!”

    来宝将白衫放了床边,别的先送了回去:“那好,就穿白衣吧。”

    顾今朝赶紧起来,穿上衣衫,下地洗漱。

    来宝撞了她的肩头,直跟着她身后:“昨天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怎么回来的那么晚?”

    “干什么了?摔了一跤,别提了!”

    今朝走路还有点一瘸一拐的,洗了脸,忙是坐了镜前。

    来宝给她梳头,她动作也快,没多一会就给收拾立正了,顾今朝忙是起身,这就往前院来了。

    她脚踝还疼,走不快,还担心着这么一会儿了,谢聿会不会已经走掉了,直接奔了前堂来,一开门心就放了下来。

    谢聿坐在一旁,正拿着茶碗喝茶。

    顾今朝偷笑,慢慢走了进去。

    她一身白衣,走过谢聿身边,余光当中还瞥着他,可惜他手中虽然还端着茶,目光却是一直盯着阿娘的。

    她一瘸一拐走上前去,看着阿娘:“阿娘,我脚扭了,疼了一夜了,早上还没好呢,可疼了!”

    景岚手中也拿着茶碗,见她进门,将茶碗放了桌上:“怎么还摔了,有药的,你等一等,我让翠环给你拿去。”

    说着支着翠环,让她去自己房中寻找消肿的药瓶。

    顾今朝伸手扶着桌子,也坐了旁边,她将腿翘了起来,当着那两个人的面,叹着气:“谁知道呢,昨晚上摔了一跤,这一跤摔的呀,疼了我一宿,诶呀”

    她伸手轻抚脚踝,目光落了谢聿身上。

    他见她目光,也看向她:“昨晚上怎不敷药?”

    他还说!

    回来时候都半夜了,哪里敢惊动阿娘,顾今朝瞪了他一眼,两人正以目光说着话,景岚抿了口茶,见旁边也没有别人,悠悠笑道:“看你们这样,为娘就放心了,你们不是亲兄妹,但如同亲兄妹,今朝小些,谢聿以后作为兄长,定要多多照顾着些。”

    顾今朝讪讪地笑了笑,尴尬不已:“知道了。”

    景岚这番话说出来,听在谢聿耳中,又别有深意,他看了看顾今朝,又看了看景岚,只觉他同今朝两个,真个是同母异父的兄妹,过了好半晌,才嗯了声。

    他目光沉沉,又看向景岚。

    儿时的记忆已经所剩无几,多年来的孤苦一时间还无法忘怀,就那么看着她,心中空地似乎被填满了许多。

    若是人前,还遮掩两分,此时母子相见,难免忘乎所以。

    顾今朝本就注意着他,此时见他目光所及之处,阿娘神色也有些许慌乱,不由来回看了她们两个,心中疑惑顿起。

    正是起了疑心,翠环拿了药回来,顾今朝轻咳一声,谢聿才收回了目光。

第 111 章() 
翠环小心翼翼给她脱了鞋,给她脚踝上擦着药,顾今朝坐了一边,耳朵却竖起老高,可惜阿娘问起谢聿平时饮食身体状况,也没听出个什么不对劲来。

    谢聿喝了茶,坐了一坐,想告辞离去了,瞥见今朝一旁还擦着药,又稍作片刻。

    景岚自怀中拿了自己的新帕子,起身走了他的面前,递给了他:“这个给你,从前种种恍然如梦,愿你从此安康平顺。”

    谢聿欣然接下,起身道谢。

    冷不防顾今朝单腿跳了过来,她见他有走的意思了,袜子都没穿,能看见那洁白的脚面上还肿着。

    她跳了桌边来,望着他笑:“世子要走了啊,我好像不能送你了。”

    谢聿目光浅浅,在她脚面上一扫而过:“你还是好生歇着吧,我是得回了。”

    景岚昨日已将喜服连夜改完了,此时见他要走了,忽然想起自己还未给谢聿备礼,她站了起来,有些懊恼:“得亏你今个来了,看我这糊涂劲儿,还没给你准备礼物,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该给你也准备点见面礼的,只不知道你都喜欢什么?”

    谢聿自然推脱:“不用,夫人不必多心,一家人无需多礼。”

    景岚想了下,笑道:“我府上有不少新奇玩意二,今朝从小就喜欢收集小东西,这个难不倒我,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见到她要走,谢聿上前,也站了桌边:“那先谢过夫人了。”

    他垂着眼帘,余光当中瞥见今朝还一只脚站着,那只受了伤的似无处安放的,往她身边靠了一靠,伸脚过去垫了一垫。

    顾今朝低头看见,刚好踩了他鞋上。

    景岚似毫无察觉,径直往外走去了,走了门口不知想到什么,又叫了翠环同去。谢聿垂眸,低低道:“你好像踩到我了。”

    房门微动,已是合上了,此时堂前只他们两个人了,今朝脚尖在他鞋面上轻轻点了一点,扬眉:“这位公子,你被我踩了一脚,可就是我的人了。”

    谢聿忍俊不禁,被她逗笑,笑过之后,又念及二人身份,笑容渐渐消散,他脚下未动,回眸:“还好你我并非亲生兄妹,如若亲生,你还能这般从容?”

    今朝偷笑,扶着桌沿回身坐了桌边:“你说什么?亲生?那怎么可能,不过你说这个可是真的,亲兄妹什么鬼?你见过谁家亲兄妹能在一起的,笑死人了。”

    本就说到他心中所想了,自然较真:“亲兄妹怎么了?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

    顾今朝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见他追问,正色道:“我不知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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