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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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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嫣去找王楠又签了一轮字,就把徐卫国的意思转达了。王楠让郑嫣先等着,等上面批复下来,程序全走完了之后,再来九里屯任职。

    王楠上楼之后,徐卫国就跟他敲定了押送吴月的时间和路线,敲定之后,徐卫国又叮嘱了一句话。

    王楠睁大了眼,虽然惊愕,却并不质疑,一个字也没问,就把徐卫国交待的事情执行下去了。

    锦官城中,苏冷自打知道吴月被隔离审查并被囚禁之后,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可是九里屯的消息,已经封锁了,无论她怎么想办法,都探不出一点风吹草动来。

    徐卫国铁了心要整治的盘子,她找不到任何空子可以钻。

    可是她必须得想尽一切办法,跟吴月联系上啊。

    那可是她唯一的的女儿,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得付。

    吴月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还没出生,就已经背上了人命债……而且之前那些事,全都收拾过了,没有什么实际把柄可以给人抓,只要吴月撑过去,她再四处想想办法,也许可以把她捞出来呢?

    苏冷犹豫了半晌,终于颤抖着手,拿起了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接通之后,她只说了一句:“求你,救救小月,救救我的女儿,无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肯付!一个月不够,一年行不行?”

第三百二十五章 你的脑壳像脸盆() 
一辆军绿大卡开道,后面跟着一辆窗户全被帘子遮住了的小车,后面还有一辆卡车断后。

    押送一个女犯,搞出这样的阵容来,实属罕见。

    两辆卡车的蓬车里,坐着荷枪实弹的战士,前面那车的战士们中间,放着一个盖了蓬布的大家伙。战士们个个表情严肃,凝神静气,身体绷得直直的。

    吴月要去的地方,是关押重犯的看守所,里面的人,全都是终身被剥夺了政治权利的人,大多数都是无期徒刑,也有一些定了年限执行死缓的。

    这座特殊的监狱,在老连山脉一个叫吴家的地方,那里人烟荒芜之处,一般的监狱都是交给狱警守卫,但是这座监狱是由军队防守,守备力量达到了三个连,约莫三百余精兵。

    从九里屯出发,经锦官城外郊,往南三百余公里,才能到达目的地。

    这三百公里地,大部分都是山地,环山公路,盘山路,九折十八弯的比比皆是。

    但是因为山的海拔都不是太高,这一行不会很劳累。可是所有押解的兵们都不敢掉以轻心,营长下过死命令,严阵以待,谨防有人劫囚。

    车子慢慢的驶进了连续的什嘎山,一路风景如画,公路两边的山也越来越高,路也越来越窄,渐渐的变成了仅容一车通行的单行道。

    地势也越来越险峻。

    一辆失控了的空车,突然出现在上坡路段,直直的向着最前面一辆车冲撞而来。

    公路两边,突然出现了无数移动的光斑,密密麻麻的指向三辆车。

    徐卫国面无表情地下令道:“拉下蓬布,按原定计划行事!”

    蓬布一拉下,三辆车全部急速倒退,一退出光斑笼罩的范围,徐卫国就喊了一声:“打!”

    蓬车与驾驶室的连接处被拆开来,徐卫国揭开了盖在大家伙上的蓬布,王楠眼疾手快地把炮弹填了上去,徐卫国直接一推一顶……

    轰……

    驾驶室的两个人早已经在喊打的时候,直接往下一缩,开车那人只用一只手定住方向盘,稳住了车子。

    炮弹从早就拆掉了玻璃的前窗户里射出,一下把那辆撞过来的空车打翻了,车子翻到了公路一边。

    唰唰唰拉枪栓的声音不绝于耳,每个人都找准了自己的位置,按早就划分好的区域,进行射击,就跟练打靶一样。

    徐卫国就只管放炮,把那些人轰出来。

    兔子们在炮火的轰击下窜了出来,战士们高兴地抢着兔子打。

    “那是我的点!”

    “我的打完了,让我打打你的过过癮?”

    “爬开点……各人打各人的,营长区分好的,不许抢靶!”

    车子突然倒退的时候,吴月猛地睁开了一直紧闭着的眼,眼中露出一丝喜悦。

    她不断地叫着:“我在这里!我在这儿!”

    一只枪托往后坠了一下,一下子打在她掉了肉的腿骨上,痛得她瞬间哑了声儿。

    田七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老实点儿!想从我们手里逃出去?你长了翅膀剁你翅膀,长了腿截了你腿,要是还不死心,那就把你手都折了,看你能不能滚出营长炮轰的地儿?”

    炮?

    徐卫国早有准备?还把炮兵团的炮借来了?

    那她,还有希望逃出去吗?

    吴月惊恐万状地一直叫着妈,妈,“救我啊,救我啊!”

    田七听着烦,又杵她一枪托!

    方前进枪里的子弹打光了,才扭过头来冲着田七道:“把她弄坐起来,让她看看外头……”

    蓬布被掀开,战士们跳下车,兴奋地跑去清点尸体。

    “兔子们全死了!好可惜,没留一个活口……”

    “呵,敢劫军车的,哪个不是不要命的?他们要还有活口,死的就是我们的人!张建国你个瓜货。”

    “对呢,我搞忘记了,那就数下人数报上去吧。今天打得太爽了……可是我们再爽,哪有营长和副营长爽啊。我们是鸟枪,他们是大炮!”

    “给你大炮你会轰?一天到晚就晓得叽歪。”田七不耐烦地冲着张建国喊:“让开点,别挡到这位漂亮的女同志看风景!她要找妈妈…你们把她妈妈藏哪儿了?”

    张建国往旁边一闪,笑嘻嘻地说:“她找妈妈,我还找爹爹呢,全都死翘翘了,不是烂西瓜头,就是轰成了一段一段的,哪个晓得哪一坨是她妈妈?”

    吴月绝望地嘶吼着,“不,这不可能!我妈不可能死!妈………救我啊,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我听你的话,不一条道走到黑了。你救救我啊,我真的知道错了。”

    徐卫国平静地看着外头,“人数清点好了,就赶紧出发!把人交了,我们好回营。谁的枪里还有子弹?借我使使,还有一只鸟没落气呢。”

    王楠就乐呵呵地递上来一杆枪,“只有一颗子弹了!那鸟蹲得太高了,好几百米远呢。”

    徐卫国抬了抬枪杆,比划了一个角度,直接一拉一扣,子弹就飞了出去,距离太远,没听到打中的声,只看到一个小小的黑点从一棵枝繁叶茂的树上栽了下来。

    徐卫国冷笑了一下,苏冷,这一枪只是给你个教训,你的罪,需要看着吴月生不得死不能,天天生活在炼狱之中,却救不得还得生受着忏悔着才能抵。

    “营长,可以把前窗玻璃装上了吧?那风把我和黄强的脸皮都快刮走了。”原本蹲在座位下的司机慢慢地坐了起来,扭头问徐卫国。

    徐卫国看了他一眼,伸手牵过蓬布,把炮台盖了起来。

    王楠挥了挥手,“装上,装上,不过……你俩有脸皮么?”

    “当然有啊!以前没觉得有。可是今天被风刮惨了,脸上会痛,就突然觉得好像还是有脸的。”

    犯人安全送达,交接完毕,徐卫国只留下一句话:“不能让她死!”

    可这个任务比弄死她难多了。

    接手的军官觉得头很大,有脚盆那么大。

    旁边的副手提醒他,“矜持点儿,头应该形容是斗大,哪个用脚盆形容自己的脑壳?”

    军官摸了摸头,深以为然,“你说得对,对完了,我们要矜持点。走,这犯人的下半截身子已经溃烂了,必须截掉,得尽早给她安排手术。”

    “哎?不是说只截双腿的嘛?”

    “胡说八道,你脑壳像脚盆!我明明听到说的是把烂的地方截了。全截!”

第三百二十六章 风吹叶是我想你的时候(大推加更)() 
一天后,田七接到一个电话,接完电话之后,就为难地看着徐卫国,半天没敢说话。

    徐卫国放下手头的卷宗,问道:“吴家看守所打来的?出岔子了?”

    “是啊,那个耳背的连长,把截腿听到了截半……把吴月半截身子都给截了。可是上头突然来人过问,他麻爪了,就把烫山芋丢给我们了。”

    徐卫国微微皱眉问:“手术什么时候施行的?”

    “就半小时前!”

    “那就接上!然后让那来过问的人治,他要有办法不截就能保命的话,再说。”

    田七立即把电话打了过去。

    到下午的时候,监狱那边又打电话来了,“他们把军区医院的陈院长请过来了,陈院长看了之后,说我们截得好!吴月身上已经有17种鼠类病菌,幸亏截得及时,才保了一条小命。你是没看到,那个男人的脸瞬间就像被炮打了一样。”

    徐卫国淡淡地回答道:“他再继续包庇吴月,估计到时候挨炮打的,可能就不是止是脸了。你把这话转告他本人!就跟他说,吴月有今天,全是他和他那女人宠出来的祸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他们屁股擦得再干净,却掩盖不了拉过的事实。最好别再来惹我徐卫国,不然……后果自负!姓徐的,从来不怕谁!”

    吴月的事了了,徐卫国却还有很多事要忙。

    林小满刚到夜大,去班里认了认同学和老师,然后她发现,班里的老师和同学,清一色的全是女人!

    然后仔细一问,发现这些人还竟不是同一个厂子机关单位来的,是锦官城各个厂子机关单位里筛选出来的,说是这一个班叫重点班,请的是北大的高材生来任教,她们还全都是经过考核才报了这个班。

    林小满问她们一通,礼尚往来,她们也问林小满。

    林小满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徐卫国让她来,她就来了,什么也没问过。

    而且她以为老师会是骆荣光,结果却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丰满女人,姓李,叫李沂蒙。

    李沂蒙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课风很好,知识面也全,是个能干的老师。

    上完一堂课之后,林小满就偷偷溜去找骆老师去了,罗云那天晚上把骆荣光放走后就折回来了,后来九里屯又发生了很多事,处理完之后,罗去收拾了包裹,说是要来城里寻骆老师,以后生生死死都要在一起。

    她想去看一看这对久别重逢的恋人,是否已经破镜重圆。

    她找到了王红梅上的那个班,孟文还在任教,同学也还是那些同学,那几个嘴流的男生,见到林小满来,直接绕道就跑了。

    林小满问王红梅:“红梅姐,骆老师呢?”

    王红梅惊讶地道:“骆老师辞职好几天了,现在是孟老师一人教全部的课。你怎么又调别的班了啊?和我一起上不是挺好的吗?”

    林小满无奈地摊了摊手,“不知道,徐卫国让我去那班报道。班里全是女同学,连老师都是女的。”

    王红梅捂着嘴偷笑了起来,笑完了之后,才伸手点着林小满的额头道:“你呀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他这是醋了…防着你在夜大看上其他小白脸呢。徐连长这是下了大工夫啊,把你身这全清空成女同志了,你想弄点啥,都弄不成了。”

    “唉,我应付他一个都觉得够呛,哪有心思去招别人啊。他这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小满,你这表情不对啊,咋又有点愁眉不展的尼?”

    林小满抬眼瞟了王红梅一眼,继续叹气。

    这种事,怎么好跟人说。这是解决不好的问题啊。

    “算了算了,不想这烦人的事儿。罗云和骆老师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补办一个婚礼什么的?我要去找骆老师讨杯喜酒喝。”

    她满心以为骆荣光辞职是准备带罗云回家乡,结果王红梅却告诉她,骆老师走了一天多,罗云才来的,罗云根本就没找着骆老师。

    罗云这几天,都一直住在骆老师租的那间屋里,一动不动,不吃不喝的,吓死人了。

    “小满,你法子多,你去劝一个去?”

    林小满立马问了地址,蹬蹬蹬的一通小跑,来到了骆荣光租的那个院子中。

    推开门,床上的人立马就翻身望了过来,急急地叫了声:“荣光,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一走了之的。”

    林小满看着躺在床上那个,枯槁得如同被掐下枝头几天的花似的女人,心里止不住的涩涩不已。

    “罗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骆老师为什么突然走了?他找了你这么些年,怎么找到了,反而放弃了?”

    罗云见到是林小满,两眼定定地望着她,突然就抱头痛哭起来,哭得摧心断肠般。等到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再也挤不出来时,她才终于止了悲,从枕头下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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