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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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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后半夜,风从深渊的远处吹过来,呼呼而啸,冻得她直打哆嗦。

    那河里的水温度极低,她掉下来的时候,大半截身子就泡在里面,浸了好几个小时,膝盖也磕到河床边的石头,直接磕移了位。

    她用了大半个小时,才慢慢把冻得快要僵掉了的身子挪出了水面。又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了块圆滑一些的石头躺了。

    望着眼前高高的看不到顶的崖壁,林小满止不住的叹了口气。

    “靠两只手脚的力量,怕是爬到明天晚上,也爬不上去啊。得想个办法通知上面的人来救,不然,只能躺这边晒着星光等死了。”

    凌晨三点,徐卫国回到据点,一名八十多岁的老翁突然颤巍巍地找了过来。

    “同志,都搜过了吗?还是没能找到我家栓子柱子?”

    “老人家,基本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那河涧那边呢?我们村,有一条小路,通向涧底…”

    徐卫国立即带了两百多人,让两人抬上了老翁,沿着他的指引,找到了那条小路,进入西峰下的山涧,找到了已经被饿得晕倒在地的九十几个人。

    人找到了,徐卫国却摔了跤。腿上的伤口发了炎,贯了脓,摔的时候又撞了一下,一时之间竟无法走动。

    一名帽沿压得极低的士兵留下来照料他。

    这名士兵把他挽到一个僻静的山坳里,揭下了帽子。

    “徐营长,我有些话想和你单独谈谈,所以找了这么个机会。”

第二百二十二章 最毒妇人心() 
“罗宗?你怎么会在这里?”徐卫国难掩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

    “很简单,我跟着杨树墩来的。关于吴月的事,我想和你好好说清楚。”罗宗面色不善。

    徐卫国眯了眯眼,嗯了一声,“吴月?吴月有什么事,需要和我谈?如果是工作上的事,你让她本人亲自来。如果是私生活上面的事,我想我们没什么谈的必要。”

    吴月的私生活,跟他徐卫国完全没什么关系。

    这话原本就没毛病。

    只是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想歪。受了吴月蛊惑的罗宗,已经对徐卫国有了成见。

    徐卫国明明在说一句很正常的话,听在他的耳朵里,那也带上了其他意思。

    罗宗冷笑地看着徐卫国,“看起来,你根本没有诚意和我谈。那我们就换换程序,先兵后礼。你腿受了伤,我也自缚一只手,我俩打一场,谁赢了谁提一个条件,对方必须无条件答应,你说行不行?”

    约战,徐卫国向来没惧过谁!

    “罗宗,我也看出来了,你心里憋着气,早就想找我打一场了,对吧?那么就别废话,手底下见真章。至于你说的谁赢谁提条件,等你打赢了我再说!”

    罗宗是那一年徐卫国手下最强的兵,没有之一。

    徐卫国伤的并不只是一条腿,他的胳膊和后背上都有不同程度的轻伤,再加上他已经几近不眠两天两夜,体力上的消耗也是巨大的。

    罗宗守承诺的只用一只手攻击他,两人扭打起来,一时之间难以分出个胜负来。

    星空下的河床上,两道身影在纠缠,时分时合,使的都是军体拳,同样的招式,同样的动作,招呼到对方身上的时候,却也毫不留情的。

    打到最后,两人身上都挂了彩。

    徐卫国行动不便,身形便显得笨拙了些,与罗宗的灵活挪移相比,他还是吃了这方面不少亏。

    等到罗宗发现徐卫国身上不止一处伤时,徐卫国已经连连挨了他几记擂拳,每一拳都是狠狠擂出去,重重捶中徐卫国了的。

    徐卫国只是抿紧了唇,一次次的反击,同样把罗宗打得节节败退。

    等到两人都打到精疲力竭之时,徐卫国瞅准机会,就把罗宗缠住了,按倒在地,重重的几掌挥下去,罗宗立马疼得闷哼连连。

    “掌法分为很多种,可你从没好好练过,你总认为比起冲击力强的拳,掌打到对方之后的疼痛通常会小很多。可你不明白,掌有很多打法,实掌正面推人的时候,力量的确很分散,打击力度不如拳。

    掌缘攻击的,接近手腕不容易在攻击中伤手腕,打击力度也大,力量灌注之后,一掌下去,也照样能打人打岔气!罗宗,你输了。”

    罗宗闷哼着,嘴角慢慢开始溢出血丝来。

    徐卫国放开了他,自己坐到了一边,静静地看着罗宗。

    罗宗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坐了起来。

    “拳是用来粉碎人的骨头和打击肌肉存在的,而掌应该是用来震伤和打击人的内脏的技法吧?我罗宗,输也输得起。不过,我就是有件事不明白。你如果喜欢吴月,为什么不正大光明的追求她,非得用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逼迫她?

    你不是结婚了吗,既然结婚了,你为什么不能收收心,放过她?”

    “我喜欢吴月?我逼迫过她?我不放过她?”徐卫国连续反问了三句之后,便冷笑着不肯再开口了。在他看来,罗宗是被屎糊了眼了。

    自己眼睛上的屎,得自己擦干净,才能看清楚事实。他徐卫国,没有义务去帮一个自己往自己眼睛上糊屎的糊涂蛋子明目。

    罗宗坐了一会儿,还是没想明白徐卫国那个冷笑的含义。想不明白的事情,他就不想。

    “你腿上有伤,我扶你回去!”

    徐卫国坐着没有动,冷眼看着罗宗问:“你确定,你还有力气扶着我走回据点?”

    罗宗试着站起来,这才发现,先前打斗的时候,徐卫国有两掌是切在他腿部的,初时并不觉得,现在才觉得那被切中的地方疼得难以忍受。

    “那你自己走吧。”罗宗无奈地说,“这里天清地明,凉风习习,地方也还算干净,我今天晚上就在这河床上睡一晚,有气力了再自己走回去。”

    徐卫国默了默,双手往脑后一放,慢慢地躺到地上,“我也走不远,也睡这儿。”

    罗宗的脸突然沉了沉,多少次训练结束,他和徐卫国也曾这样躺在一块地上,望着天不说话。

    那时候,他敬仰他,服他。

    现在,他看不明白他了。

    两人都是风餐露宿习惯了的,就算是睡在硬梆梆的石头上,也很快就睡着了。

    背对着背,各自朝向一个方向。像是两列背道而驰,开往不同终点的,暂时在一个站点停靠,短暂相遇,却永远不再顺路并行的火车。

    一道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在静夜里响起。星光下走来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满是算计的眼里盛着得意。

    她慢慢地靠近,先是走到了罗宗的旁边蹲了下来,从背着的包里取出一蓬东西,划着火柴点燃了,在罗宗的鼻端晃了十几秒钟。

    罗宗睡得更香了。

    她又如法炮制,把这东西放到了徐卫国的鼻端晃了足足一分钟。

    “徐卫国,今天晚上,是我最后的机会。无论如何,你是跑不掉的。林小满好狗命,一直死不掉,那我就釜底抽薪,把你给直接爬了,我瞧你们还能不能继续恩爱?等你尝了我的好,有了对比,我不信我比她差!”吴月温温柔柔地笑着,那笑容在星光折射下,却显得有些阴森。

    “你渴了吧?我给你喂水!”她慢慢地把徐卫国的头抬了起来,把一瓶黄棕色的水往徐卫国嘴里灌。

    “对,喝下去,全都喝下去。这些可都是好东西。这可是淫羊藿全株,阳起石,仙茅,肉苁蓉等精尽研磨而成的丹方。寻常人,喝上几口,就会发情。

    我给你准备了好大一杯,比万峰喝的配方更齐全,剂量也是他的十倍。万峰亲身试验过了,这东西效果十分好。”

    吴月准备得十分周全,还带了一张薄毯子过来。

    把毯子铺到一个平坦的地方,她把已经面红耳赤的徐卫国拖了过去,又脱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一丝不挂地爬了过去。

    徐卫国浑身烧得难受,只感觉到有个软软的人在他身上爬来爬去,一只手正在解他的扣。

    “小满?…”

    那个人顿了顿,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回答着:“是…我是小满…徐卫国,给我…”

第二百二十三章 爱散() 
林小满是被一场恶梦惊醒的。

    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冰凉的河边,一抬头,就是满眼的星光,亮闪闪的,像是徐卫国静默的眼。

    醒了,便再也睡不着了。一是因为冷,二是因为想念。比往常都要浓密的想念。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些慌乱。

    夜风中,像是有谁在低低倾诉。更像是谁的呜咽。有时候竟还娇媚起来,高亢得如同冲了云端。

    林小满震惊地坐了起来,捕捉着声音,往漆黑的对岸望过去。

    在这种时候,还有人有心情打野战?还叫得这么放荡不羁爱自由!

    声音被风吹散,有些失真,听着却还是有些熟悉。

    那是一个女人欢愉到了极点,毫不掩饰的叫声。

    听着……竟然有些像是吴月的声音。

    林小满好笑地伸出手贴了贴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呀…怎么会突然想到吴月了呢。

    这里是资市刚受过灾的深山村落中。这里只有她要找的那个男人和他带的兵,还有不知道存活下来多少的当地村民。

    那声音呜咽咽地响了两三个小时。

    膝盖受了伤,她想离开都没办法。林小满不得不捂上耳朵,强迫自己入睡。

    伴着人家这种声音入眠,这倒是一种想都想不到的体验。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发白。天一亮,她就有机会了。她带着一块镜子。只要太阳一出来,阳光洒下来,她用镜子反反光,四处照一照,如果反光被人看到,附近的人一定会来救她。

    她兴奋地用袖子把镜子擦了一遍又一遍,擦得锃光发亮的。

    第一缕阳光照耀下来的时候,她用镜子照了照,计算着距离,打算测出镜子反光的最远光距。

    镜子上反出来的光,竟然能照到河的对面。

    她又快速地翻转着镜子,操纵着镜面受光面积到最大,一扬手,又照了出去。

    反光照到了一双腿上。

    军绿色的腿。

    林小满好奇地把镜子举高了些,照到了那个人的脸上。

    手突然抖了一下,镜子随之跌落下来,砸在石头上,碎了。

    只一眼,她就认了出来,那是徐卫国。这一刻,她只感到自己的世界天旋地转,直接崩塌掉了。接下来,她再也不知道怎么撑下去了,缓缓的倒了下去

    她深刻的感到胸口传来的痛楚,密密砸砸的,像刀子割,像丝线勒了进去,把她的心扎出了一个个的窟窿眼儿,勒成了一片儿一片儿的碎片儿。

    徐卫国的眼在那一刻便被强烈的光速照射得花了一瞬,隐隐约约的,他觉得这不像是太阳光,可当他定睛看过来时,林小满已经倒了下去,蜷缩成一团,在石头后面痛得无法自拔。

    她没料到,有一天,她也能怯懦至此。连再去看一眼确认的勇气都没有了。

    其实,又有什么好确认的呢?他从那里走出来。昨天夜里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出来的。

    要继续盲目的相信,还是直面这血淋淋的事实。亲眼看到的,亲耳听到的,难道还能假?

    她想过千万种再和徐卫国重逢时的画面。

    想过他可能遇到了危险,受了伤,或者只是很憔悴…

    他确实好像受了伤,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面容也很憔悴,下巴也有些发尖了,十分消瘦。

    她却没想到,他会背叛她。

    李爱红说,他连送上床的女人都没动过。

    她信了。

    他说,我只动过你一个人女人,不会再动其他人。

    她也信了。

    可如今这些都成了笑话。见证她愚蠢的最大笑话。

    她不知道在石头后掩耳盗铃了多久,只感觉到照射在身上的光线越来越强烈,强到眼睛再也无法睁开。

    因为闭上了眼睛,耳朵却变得格外好使。

    对面传来轻轻的哼唱声十分刺耳。

    她的声音透着愉悦,透着满足,却声声似锥,锥进了她破败不堪的心里。

    原来,锥心之痛,是这样的感觉。

    历时五天,汶秀峰下受灾的四村共计近三千村民,有两千八百七十八人获救,顺利被带出了危险地带。

    结果,远远比宁省长最好的预期更好。

    灾情发生正是午夜,人们处于睡梦之中,如同几年前的大地震一样,按理来说,在这种情况下,能逃得性命的人不会多。

    那一次大地震,死了二十上万二千七百六十九人,重伤者达十几万人次。

    宁省长原本预计着,能逃出一半,那就已经算得上是奇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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