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游戏动漫电子书 > 如果毁灭 >

第94章

如果毁灭-第94章

小说: 如果毁灭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荡过去的这个过程应该很短暂,可在我看来就很漫长。我的左手手心不断往外冒汗,不过雨水早就湿透了我全身,这点汗对我抓绳子造成的影响可以忽略不计。

    我几乎要荡到最高点了,垂在我前方的绳子始终不见动作。我心中急的倒要骂娘。

    突然,垂在前方的绳子甩了一下,就像一条灵活的蛇,瞬间抽散了雨幕,就像一条劈开雨水的箭向我的脸飞了过来。绳子短,运动时间就短,这太考验我的反应速度了。我知道这根绳子能进入我抓住它的范围,最关键的是我要在一瞬间抓住它,容不得半点差错。

    我的手向它伸出去,眼睛的判断已经不可信,在感觉到绳子有力的抽在我手上的一瞬,我抓住了它。我绷得快要断掉的神经和几乎麻木的右手同时一松。右臂不受控的垂了下去,麻木的失去痛感。

    这根绳子带着我向前荡去,我感到这次荡的幅度很大,首先下坠的幅度就触目惊心,好像树杈断了似的。我紧张的盯着上面的老挝人,心情比坐过山车还要紧张一百倍。那根树杈随着我向外荡去的过程,被压的低出整个树冠很大一块,我和老挝人的距离就是这根绳子的长度,我紧张的变形的脸和老挝人镇定自若的表情相对,场面有些滑稽。

    老挝人始终采取趴伏在树杈上的姿势,一只抓着绳子的手臂随着我荡过去的方向,用力的摆动着。这时候我才看清楚,这根绳子真心短,他的一只手就抓在绳子的另一端,而且很吃力的样子。

    坚持住啊。你大爷的,就没根长点的绳子吗?

    就在这时候,我看到了这一生让我最触目惊心的一幕。那只在我头顶抓住绳子的手松开了。

    随着那只手的松开,压的快要断掉的树杈和趴在上面的老挝人迅速向上弹起,没入树冠茂密的枝叶中。同时绷得笔直的绳子如塌掉的积木,向我倒下来。我竭尽全力骂了一句两个字的脏话,认命的松掉了手中的绳子。

    我的心情突然莫名的放松了,好像一个背着担子登山的挑山夫卸下担子,一下子获得了自由。当然,我卸下的是心上的担子,而且一下子卸的很彻底。在失控的瞬间我脑海里出现的是李连长的影子,这个和我接触不多却给过我最大压力的人,我已经在考虑在那个世界和他见面后,该怎么解释我这些年的碌碌无为。

    我的这种放松并没有保持多久,只是刚刚换上这种坦然的心情,我的右臂就传来一阵剧痛。我意识到,我撞上什么东西了。

    尽管这阵剧痛几乎要了我的命,求生的本能还是让我不由自主抓住了点什么。然后我的脸陷入一片树叶里,后脑勺磕在一个硬东西上,我眼前出现了无数金星、树叶、雨水,恍惚中我都不知道哪些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我四肢展开躺在一丛厚的可以做垫子的枝叶上,我就是以这种后仰的姿势摔到另一棵树上的,很感谢这棵树长得如此茂盛。不过我的重量把这根树枝压的摇摇欲坠,树枝的梢头刷的向下垂去,让我的身体在半空中呈半直立状态。

    我两手拼命抓住树枝上能抓住的东西,身体保持着一个奇怪的姿势。如果从远处看,我应该是四肢伸展,半躺半立在一丛茂密的树枝上,很惬意很逍遥的样子。可真实的情况是我被老挝人以这个姿势抛过来后,身体就一个劲儿往下滑,我特么又是这么个难受又难看的体位,如果是趴着落在这里,我还可以自救往上爬,现在右臂基本是废的,翻身都做不到。

    更要命的是这棵树的韧性明显比榕树强,树枝被我压的一晃一晃,就像风中的柳枝。

    我想起了电影《卧虎藏龙》里的李慕白,持剑站在高不可攀的树梢,玉树临风。我现在知道那是假的,真实的感受是头晕恶心,我特么忍不住的想吐。

    ps:请跟读这本书的朋友每天点击一次,不要掉出点击榜。谢谢。

第一百九十二章 不可理喻的巨蟒() 
相对于一只手抓住绳子被吊在半空,躺在这片树枝上已经很幸福了,在确定没办法翻过身来后,我接受了这个姿势,并在心理安慰自己:至少看起来很酷。

    雨水没有任何遮拦的打在脸上,我要尽量把头往前伸,才能睁开眼睛。雨水像一道水幕流过眼睛,看到的东西有些模糊。好在我这个位置距离对面的榕树近在咫尺,特别是趴在树梢上的老挝人,似乎就在眼前,纵身一跃就能跳过来似的。

    不过老挝人没冒这个险,我看见他在使劲拉一个东西,顺着他用力的方向我才看见,有一根东西连在两棵树之间。雨水太大,我没办法抬头看,隐约觉着那根东西不是我们带来的登山索,那根东西比登山索要粗很多。

    突然老挝人站了起来,他居然在树梢上站了起来,然后好像脚底下有弹簧一样跳了起来,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落在我上面的一根树杈上。我当然瞬间就明白了他是借助这棵树的韧性跳过来的。不过他的这个方法真得很巧妙。

    上面的树枝哗的一下垂了下来,老挝人像猴子一样两只脚盘着树枝,一只手抓着那根绳子,这时我也看清楚了,他抓着的是他的腰带。老挝人的腰带其实就是一根很宽很长的布,可以在腰间缠绕十几圈。老挝人一边晃动着手里的腰带,一边对着布阿松大声喊叫着。

    这时,布阿松已经爬向树冠。而那条巨蟒在撞击树干数次,未将自己撞死后,突然做了个更匪夷所思的举动。它的身躯一阵蠕动后,突然吐出一团血乎乎的东西。它是气的吐血了?

    很快我就否定了这个臆想,在那团血腥的东西里冒出了白色的光。巨蟒把信号筒吐出来了。

    尽管巨蟒吐出了信号筒,可刚才那一阵子信号筒在它身体里喷出的磷火,也足以对它造成巨大的伤害。看看它吐出的那团血肉就让我触目惊心,那些血是新鲜的,是它身体里流出的,可不是胃里的残留物。

    巨蟒摇晃着身躯,雨水把血水冲淡,顺着树干流遍大榕树。我看不出这次伤害是否会削弱巨蟒的气息,可是巨蟒的凶性却无疑暴涨了不少。他的头颅晃了一会儿,就马上锁定了布阿松这个距离最近的人,身子在树干上盘了几圈就钻进榕树树冠。

    现在是布阿松和巨蟒在拼速度,我眼瞅着巨蟒快速接近着布阿松,心里紧张地喘不过气来。老挝人攀爬的速度很快,而且动作很灵活,很快就接近树梢了。

    我现在要祈祷的是树枝不要被巨蟒压断,因为巨蟒一爬上树冠,整个树冠上都被压得一沉。我不认为树冠承受得住巨蟒的重量,特别是树梢部分,布阿松不但要跑过巨蟒,还要在巨蟒上到树梢位置前离开榕树,否则,极有可能会随着被巨蟒压断的树杈跌落下去。

    到了树梢上,巨蟒的速度加快了,它似乎无视这个危险,或者说它看不到会面临到的危险,一大半身躯都蜿蜒盘曲到树冠上。分叉的舌头“滋溜滋溜”的伸缩着,我都能看到它的舌头每一次伸出,带出来的一团血花。都特么伤成这样了,还这么拼命,我看着都崩溃。

    树梢猛地一沉,巨蟒的身躯压到布阿松攀爬的那一根树杈了。我的心也随之沉了下去。

    我面对着布阿松,因为这个树梢被猛地压低,布阿松几乎和我同样的高度面对着我。不过他似乎没有看向我,而是在看着另一个老挝人。

    这时候我听见上面的老挝人喊了一句什么,紧接着那根宽布腰带在我眼前飞展开来,与此同时,我看见布阿松往前一跃向我跳了过来。

    我看的目瞪口呆,似乎应该张开双臂抱住他,可是我做不到,松开手首先掉下去的是我。

    布阿松扑向的是宽布腰带,并准确的抓住了它。随着这个惯性,布阿松抓着宽布腰带向我飞了过来,我眼睁睁的看着飞过来的布阿松,无法做出任何举动,甚至不能保护一下最易撞伤的下体。我只希望不要被他撞死或撞昏过去。

    不过我旋即发现这个担心多余了,更危险的并不是被他撞死,而是布阿松身后尾随而来的巨蟒。

    布阿松跳离了榕树,并未让巨蟒放弃追击。同样,布阿松离开榕树树梢也没有减轻榕树树梢承受的重压,巨蟒在布阿松跳离的瞬间迅速扑了过来,不但补充了布阿松所占的重量,还更将榕树这一根树杈压得更低。

    目前巨蟒的位置要比我们低一点,它迅速从树梢中探出头来,张开血盆大口,上半身如加装了弹簧般向布阿松扑来。血水随着巨蟒张口的一刻喷射出来。真无法理解这些低等生物的行为准则,我估计即便它吞下布阿松,它那个千疮百孔的胃也不可能消化掉这顿食物。

    布阿松显然意识到了身后的危险,他在荡过来的同时用力往上爬了两下,其实这样做并没有什么作用,最多就是不会和我撞在一起,根本躲不开巨蟒的速度。

    我必须要做点什么,而且我也有做点什么的准备,只不过目前无论做什么对我都极具挑战性。我的这个姿势除了视野好,就没有任何优势,最要命的是无法保持平衡。即便这样我也准备拼一下,我无法面对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我眼前命丧蛇口。在说这件事对我虽说极具挑战,可并非没有成功的可能。

    我的右手再一次用上了力。原本我被老挝人抛过来仰面躺在枝叶垫子上,叉开四肢是为了分担重量,而右臂却是抛过来自然形成的姿势。我现在不但是右臂,右边身子都几乎残了,很难用上力。可现在要靠他保持住身体平衡了。

    右手抓住了一根树枝,同时松开左手,从很别扭的角度掏出手枪,把枪夹在腋窝下单手上膛。这几个简单动作做完就让我几乎虚脱,用脱臼的右臂夹住手枪上膛,同时还要不松开树枝,就让我疼的浑身冒汗。

    我在还能保持状态的情况下,迅速把枪口对准巨蟒。

    ps:请支持。

第一百九十三章 关节复位() 
我瞄准的是巨蟒的眼睛,这将是我最冒险的一次举动。我相信如果击中它的眼睛,让它瞬间失去攻击能力绝无悬念,悬念在于我能否击中它的眼睛。

    我对自己的枪法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在考古队时经常跟地方部队打交道,有时候需要部队协同保护,甚至在环境恶劣的地方,就住在部队营房里,跟他们一起打靶属于军民交流的方式方法之一。我的枪法就是那几年练出来的。

    可问题是我不是左撇子。我也没有用左手开过枪。这个挑战对我太大了。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设法让自己进入那种非同寻常的玄妙境地,就是大脑无比冷静果断的状态,就是我刚才进入过的状态。那个状态下的我似乎无所不能。

    可惜事非所愿,巨蟒喷着恶臭血水的大口已经近在眼前,我奢望的清明状态并没有出现,而握着枪的左手却不争气的微微颤抖起来。这是巨大的心理压力造成的,没有被这个压力压垮已经很幸运了。

    好在我的注意力已经很集中,在布阿松的影子从我头顶掠过时,巨蟒硕大的头颅已经近在咫尺,没时间考虑和瞄准了,我扣响了扳机。m9弹夹内十五发子弹在极短的时间内喷射了出去。巨蟒在枪声响起后才发现了我,显然它对我的印象极深,瞬间就改变目标迎着子弹向我扑来。我很清楚的看见子弹打在巨蟒鳞片上击出的火星,听见如击在金属上的叮当之声。

    很不幸,我说的是这条大蛇。因为距离太近,尽管我的左手有几分颤抖,还是至少有两颗子弹射进了它的眼睛。灼热的子弹让它的眼睛怦然爆开,我和它的距离之近,让我能清晰地看见子弹从它的头颅内钻出溅起的血花。

    巨蟒的头颅如被一根巨大的棒球棒击中一般,猛地向后甩去,庞大的躯干骤然缩成一团,把它的脑袋紧紧缠绕在中间。这一个巨大的如一台重型卡车的庞然大物,在没有任何支撑力的情况下轰然坠落。将榕树下的黑水激起巨大的浪花,瞬间又被淹没。这时我才发现沼泽地的水位涨了很多,已经可以轻易淹没巨蟒。

    我没想到开枪距离会这么近,自然也想不到会这么干脆完美的解决掉它。可是我糟糕的右臂没有让我有时间兴奋一下,子弹倾泻完的一刻,我的身体失衡下滑起来。

    情急下,我一口咬住发烫的枪管,左手迅速向后抓住身体另一边侧的树枝,让身体保持住平衡和不再下滑。可这时,我的身体已经从厚密的枝叶垫子上滑到树梢边缘,主要承受我身体重量的东西,由厚密的枝叶转变成我抓在手里的几根树枝。也就是说,要靠我的双手来承担我自身的重量。

    我的身体已经是垂直的,两条腿完全垂在树梢外面,上半身还勉强倚在树梢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