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说话 (穿越文)-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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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负偷艿埽墒俏业玫搅似吒雒佬臀氯岬母绺缪健K淙徊荒茉俸团笥衙侨コ狵,可是我可以随时捏小书僮们的包子脸呀。虽然远离了电影电脑电视机,可是我开始有了正常的睡眠习惯,并且保护好了我的视力。虽然在那个世界里我已经死了,可是在这里我还活着。虽然被UFO压死是挺倒霉的,可是我因此见到了活生生的外星人呀。
只是这些我再怎么解释她也不会懂的,所以我只能微笑,再微笑,道:“其实宁姐姐也是被很多人羡慕的吧?师父是赤炎国的高手,自己也是江湖闻名的女侠,还这样年轻貌美,还有很多少年侠客的倾慕。”
宁灵湘冷笑道:“你又怎知个中辛苦。赤炎国向来男子为尊,我武功练得再好也不能继承师门。年轻貌美又怎样,能长久吗?那些倾慕我的人,还不是看上我这短暂的年轻貌美,看上我师门的背景,哪有一个是真心的?我自幼家境贫寒,为求一口饭吃才到师父那里做打扫的工作,后来是我陪着小心做事谨慎,会奉承,师父才收我做徒弟。因为没有钱给师父做束修,我一边练武一边打扫,什么活儿都抢在前头,对同门也处处陪小心,不敢得罪任何一个人。这其中的艰辛你又哪里会知道。”
我道:“宁姐姐很了不起啊,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这样自强不息的。”
看宁灵湘的表情,分明是在说我“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有本事你来试试”。
我吐了吐舌头,站起身拍拍土,道:“玩够了,咱们回去吧。”
宁灵湘幽幽地在我身后道:“如果我像你这样好命……唉。”
我笑道:“再好命也得是活下去才算,诶?宁姐姐,你先把刀收起来好不好?”
宁灵湘冷笑。
我边退边道:“难道你以为杀了我还能逃脱我哥哥的追捕吗?”
宁灵湘冷笑道:“没人知道我和你出来,况且我早告诉沈大哥说我今天要外出会朋友,谁能疑心到我身上来?”
我笑道:“宁姐姐,你不要这么单蠢嘛。哦,我知道啦,是昨晚没杀了我,所以心里着急是不是?虽然我一向愿意济人于危难,可是要搭上性命的事我可不干。你放下刀,我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好不好?咦,别过来呀,你可要想清楚了,杀了我你下半辈子都得逃亡,而且连沈大哥这样的如意郎君也失去了,不值得呀。”
宁灵湘咬牙道:“一入鬼谷,再无生途。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小妹,要怨就怨买你命的那个人吧。”说着将手一挥,闪亮的刀光向我劈了下来。
我一直奇怪一件事,为什么坏人总是那么多废话,现在我总算想明白啦,就因为他们是坏人,那些坏心思平时都掖着藏着怕人知道,憋得多难受呀。现在总算有个机会可以倾吐一下,而且不怕被害者能把秘密说出去,于是就忘乎所以大说特说,结果不小心把自己的命给说没了。
就像现在……
宁灵湘目瞪口呆地看着凭空出现的丁冲和屠先生,转身想逃却又看到了面色铁青的沈拓和陈平,还有目光里似怜似嘲的温暖。四面楚歌,她除了束手就擒别无他法。
我早躲到王子哥哥身后去了,向宁灵湘做了个鬼脸,笑道:“我家妖精哥哥可不是白担了妖精的名字的,他早就看出你有问题了,所以我们才商量着做这个圈套让你上钩。不然总放个刺客在家里,谁也睡不安稳呀。”
宁灵湘脸色惨白,浑身都在发抖。
我叹气道:“我白劝了你那么久,你就是不听。要是你肯放过我,不就没事了。现在可好,你江湖侠女的名声也保不住了,师门的声誉也没了,搞不好还要坐牢,何苦呢。”
陈平握住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再喋喋不休。他哪知道,今天虽是做好的圈套,我心里也紧张得很呢,生怕哪个环节不对了害我丢了小命。舒缓压力最好的办法就是吃甜食和唠叨呀。
沈拓脸上的标志性笑容早已不见,眼中的寒冷足以冰冻一冷库的猪肉。但他的声音仍是温柔的:“灵湘,你为什么会加入葬花鬼谷做杀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想要小妹性命的人是谁?你是怎么和鬼谷联络的?”
宁灵湘抬头看着他,惨白的脸色慢慢恢复正常,反而笑了起来,道:“一入鬼谷,再无生途。事已至此,你什么也不必问了。”反手将刀插入自己胸膛。
她与沈拓相距那么近,我相信以沈拓的身手是完全可以阻止她的,可是他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以来对他的暗恋在这一刻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是个太骄傲的男人,骄傲到不容许身边的人犯下侮辱到他尊严的错误。
倒是一直与宁灵湘不和的温暖惊叫了一声,丁冲也露出不忍的神色。
王子哥哥捂住了我的眼睛,从他的指缝里我看见倒下去的宁灵湘,和溅落在沈拓衣襟上的血。
不知道多年以后当沈拓再想起这个他曾经爱过的女孩在他面前自戮的情景时,眼前会不会浮起这一片挥之不去的血红。
听风说话 卷一 合眼朦胧我是谁 第30章 关于爱情
章节字数:3532 更新时间:07…07…27 16:24
氤氲的水汽蒸腾在房间里,我把水淋在肩头,看着凹陷的锁骨那里积下一小捧水,其余的都顺着瘦削的肩膀滑落了。
和这个身体相处久了,我越来越习惯它了,而且渐渐的也习惯了它的社会定位,有时候我恍惚觉得自己就是陈婴,陈婴就是楚轻云。
啊,不该再想起楚轻云这个名字了,这三个字已经消失了。
在浴桶里泡了良久,裁云在外面轻轻敲门:“姑娘,水该冷了,出来吧,当心着凉。”
我道:“不冷,还热着呢。”
裁云坚持道:“就是热水泡久了也会头晕的。”
我只好起身,擦干净身体,穿好衣服,然后才唤人进来收拾。
虽然是生长在号称平等主张人权的21世纪,可是说老实话,除了一些私密的事情,我其实并不反感被人服侍。当然,开始的时候是不习惯,长这么大老妈都没对我那么仔细过,也不好意思把人支使来支使去的。后来发现这种习惯为我这个懒人带来了无比的便利后,我就开始厚着脸皮凡事只动嘴皮子了。想必被别的现代人知道要有很多人大骂我的行为了,身为一个生长在民主制度下的现代人,居然支持封建阶级制度,这是多么可耻啊。
But,我并不是支持这个制度啊,我只是比较好逸恶劳而已。况且,不要告诉我每个现代人都那么有人权和平等意识,不然也不会有美军虐囚事件了。而且,如果你会对你家的小保姆大小声,会把脾气发泄在你的下属或晚辈身上,会不屑向忙前忙后的服务生道谢,会对夜店的跪式服务一笑了之,会利用那个勤快的同事给你带来的便利却又在背后嘲笑她的低智商,会对公司里做清洁的工作人员和送外卖的小弟视若无睹……那就别跟我谈平等。
正如某人说过的那样,平等二字不过是地位较低的人向地位较高的人申诉的声音,没有几个人会主动向比自己地位低的人弯下腰去的。
事实就是如此残酷,去掉伪饰之后,还很丑陋。
“姑娘请用茶。”坠影跪在我面前奉茶。
我吓了一跳,忙道:“你起来吧,我这里不用跪的。”
坠影的表情有些惊讶,她是新进来的,想是在秦大娘子那里受了严格的训练,一举一动都不敢越矩。
镂月在旁笑道:“你瞧,我说了你还不信。咱们姑娘脾气最好了,没有别家主子那些规矩。”
坠影立刻露出感动的表情,我苦笑,看来我的好逸恶劳在这里却是体贴下人的表现。
在这种非常时候,府里本不该再进新人的,但坠影的姐姐就是琴筑,家乡遭了灾,父母不得已央着琴筑来求秋素商把坠影也买进府为奴。做下人的虽然辛苦,但好在陈家不是对下人刻薄的人家,况且在这里她的生活水平总要比在家乡强很多。套用《红楼梦》的话,陈家的丫头吃穿用度比一般人家的小姐还强呢。如果把陈家比做一个公司的话,那么在这里就职,其薪水福利都是相当不错的。
放下茶,坠影又手脚麻利地帮着画纹镂月去收拾浴桶、床铺,画纹笑道:“坠影和琴筑姐姐的性子可真像,都是不多话又手脚麻利,眼里有活儿。”
镂月捏她的鼻子,道:“别拿这个当借口,要是让裁云发现你把活儿都推给坠影去做,她还不捶你的。”
画纹笑道:“就是看琴筑姐姐的面子我也不敢啊。”
这两个小滑头,嘴里说着不敢不敢,其实趁着打打闹闹的功夫,那活儿还不是让坠影做去了。算了,反正她们也只是偷偷懒,又不是那种恶意欺负新人的,况且坠影是新来的,总要经过一段辛苦的日子,我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吧。
陈棋穿着闲适宽松的白衣走进来,向我笑道:“妹妹要安寝了?”
我半倚在窗下的榻上,道:“没有,刚洗完澡。”
陈棋伸手把窗关上了一半,道:“天凉了,刚洗过澡就别吹风,免得着凉。”
我叹气道:“妖精哥哥,我不是弱不禁风的。”
陈棋只是笑着看我,好吧好吧,我认命地从榻上挪到床上,离窗户远了点。
坠影给陈棋倒茶,正犹豫着跪还是不跪,陈棋已经道:“我知道你进来的时候秦大娘子给你讲了不少规矩,但那些规矩只在老爷、姨娘和大哥大嫂、二哥二嫂那里适用,我们年轻,老爷也一向不许服侍我们的人太多礼的,免得折了福气。你姐姐是大嫂那里的人,不能时常来教导你,你就跟着裁云好好学学,做好你份内的事,别多嘴多舌。总之,服侍好姑娘就行了,旁的事你都不用管。”
坠影应了声“是”,老老实实地垂手立于一旁。画纹就没那么守规矩了,向陈棋笑道:“凉凉的冰珠蜜水,五少要不要吃一些?”
陈棋道:“都快入秋了,怎么还给姑娘吃这个?”
画纹吐吐舌头,笑道:“我们倒是不想让姑娘吃的,她偏爱吃凉的,也没法子。不过每天也就是吃一小碗,用饭的时候吃的菜都是暖胃的。”
陈棋道:“那也罢了。”
我道:“妖精哥哥,你外面的事还忙不完,怎么又来操心这些?”
陈棋从怀里取出一条项链,银色链子,中间是三块大小不一的紫水晶,两边还有几颗小小的碧玺珠子做点缀,样式颇有波西米亚风格。他微笑道:“怕你白天受了惊吓,晚上睡不安稳。戴上这个,可以让你睡得好些。”
紫水晶有镇定神静和促进良好睡眠的作用。
哥哥给的东西我总可以放心大胆的戴了,不像那个皇帝给我的绿幽灵,极品倒是极品,可惜我怕戴了会出事——虽然其实我并没有太多机会给外人看见我的穿戴,但小心总没错,小命最重要。
我把项链戴好,道:“妖精哥哥,宁姐姐……”
陈棋道:“已经装殓了,二哥派人去通知她的师门,应该用不了十天就会有消息。”
我道:“那沈大哥……”
陈棋道:“他已经走了,说要一个人待着,想静一静。还说没有来得及向你道别,很抱歉。”
其实沈拓还是有些伤心的吧,只是这些伤心是为着宁灵湘还是为着他自己?
“妖精哥哥,要是你爱上一个女孩,后来发现她欺骗了自己,还做了很多坏事,你会恨她吗?会想让她死吗?”我问。
陈棋道:“我为什么要爱上一个做坏事还欺骗我的人?”
我无奈:“假设,假设你爱上她的时候不知道这些嘛。”
陈棋用指甲轻轻刮着下巴,思考道:“我有这么蠢吗?”
我生气:“爱情来的时候都是盲目的,哪容你选择?”
陈棋笑道:“既然不容选择,那就是说我必须爱上这样一个人喽?既然已经爱上了,那就爱到底吧,管她是人是鬼是妖是魔呢,我陪她就是。”
我小心地问:“即使她不爱你?”
陈棋微微一怔,眼神有些古怪,道:“既然我已经爱上了她,那也顾不得她爱不爱我了。如果她爱,那自然好;如果不爱……我只管爱她就是,哪管她是否回报。也许哪一天,我也会不再爱她的,那时候大家痛快了断,也不用感觉遗憾。”
我情不自禁地为他鼓掌,妖精哥哥的爱情观还真够时尚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痛快。
一旁的坠影已经听得完全傻了,在她眼里大概把我们兄妹俩个当成了怪物看待吧,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怪物。
很久没和妖精哥哥聊天了,我最喜欢和他说话,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