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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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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瑾,你今天喝得太多了。”只是淡淡一声,在集萃阁,灌下的那些酒水,也许让他有些醉了。否则以他的个性,怎么会如此失控?

哈哈一阵笑声,让自己清醒过来,恢复那冷漠的神色,是的,自己喝太多了,所以才会将情绪发泄出来。

“玉佩,我可以给你。帮我办一件事,事成之后,你便取走它。”

彩沫然一声冷哼,原来说这些有的没的,只是为了利用她。

想是这件事,必须又她出面才行,否则,在他南宫瑾的字典里,向来没有白费的心机。

“要我做什么?”

“你知道,我一直想治好三弟的病,搜寻了这么多年的药材,现在只差一味药引。”

已经明白他的意思,南宫璃的病,不是先天,如若治疗好,自然是最好。

就算他不提出这样的要求,她也不会袖手旁观。

“什么药引。”

他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明的光来,透着几分的难色,“就在你身上。”

身体有些一颤,在自己身上,药引竟在自己身上,究竟是什么?

“只需要你的鲜血。”

因为只有她的鲜血才能有那般神奇的功效,目光落在她的左边肩膀。

眉头微微一挑,抬起眸子看着他:“我的鲜血就可以吗?”

点了点头,似乎觉得有些愧对于她,玉佩抛了过去,“还给你。”

“相信你会同意的。”

早就料定,又何必多此一举,南宫璃对于她也许有着特别的意义,料定她会不假思索地答应,却以此为借口,将于玉佩还给了她。

手接住抛来的玉佩,有些欣喜,又有些安慰:“南宫璃的病,我岂会袖手旁观?”

那厮已经站起身来,扔下一句:“早些歇息,养足精神。”

诧异他的关切,眸子一动,却没有抬起头来,看他一眼。

他已经转身,负手而去。

抬起眼眸,看着消失的背影,那个落寞的背影,为何看起来有些荒凉的感觉。

孤独如他,无人能走进他的内心世界,了解他的真实想法。

他总像戴着面具一般,将自己的情绪完全掩饰起来,不让人发现他的喜怒哀乐。

这样的人生,活着,大抵也是累得很。

玉佩拽在自己的手心,有些他的余温,一股股难以言语的感觉在蔓延。

南宫瑾心里唯一的牵挂,就是南宫璃吧?

只是她不知道,在他心中,最大的牵挂却是自己。

都城的夜,冷清如水,彩沫然换上夜行衣,跃出窗子,消失在夜色中。

明天,又将是充满期待的一天。黑樱门的势力在慢慢的扩张,冲出南宫府的日子指日可待。

(第二更,还有一更)有的亲说看不懂,其实,需要仔细去推敲啊。接下来的章节来点劲爆的,调节一下情绪啊。

我们又见面了'VIP'

都城的夜,冷清如水,彩沫然换上夜行衣,跃出窗子,消失在夜色中。

明天,又将是充满期待的一天。黑樱门的势力在慢慢的扩张,冲出南宫府的日子指日可待。

彩沫然是怎么也想不到,改变今晚的行程,特意想去拜会司玉楠,只吩咐了傲天守候在府门外。

看着她的身影在夜色中穿行,白色的身影随着夜风起舞,目光如炬。

按照地形图的指示,一路顺利地躲开守卫,从窗子翻身进去,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司玉楠,心中一阵不安。

【文】靠近过去,才发觉自己的猜测是正确是,他已经断气了。

【人】怎么会这样?竟有人先她一步,将司玉楠灭口了。

【书】脑海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慕容天,但是,他又如何得知自己要来找司玉楠。

【屋】凤舞倾城能把消息告诉她,就不会从中作梗。

莫非自己中计了,因为远远传来了脚步声越来越急,警觉地跃身而起,翻出窗外,已经是灯火通明,火光四起,傲天将她的身子一拉,带上了房顶。

“看来有人比我先一步,司玉楠已经死了。”二人隐藏在夜色空,看中司府乱作一团,哭声,喊声,将都城夜空的宁静打破。

傲天只是轻轻拍上她的肩膀:“沫然,先离开这里,回去在细细详谈。”

话声落,飕飕而来的箭,像雨点一般落了下来,身子在房顶翻滚,落下。

追兵四起,看来今晚注定又是一个惊魂之夜。

手中的银针飞射而出,倒下一片追兵,眉头轻挑,匕首盘旋落入手中,那高高的阁楼之上,林立的弓箭手正蠢蠢欲动。

黑色的菱纱遮盖住她大半张脸,却难掩她强大的气场和犀利的神色:“傲天,左边那几人交给你了。”

话声落,飞来的弓箭齐齐抓入手中,将箭旋转一圈,已经夹入五指之间,嗖一声,整齐地射了出去,反射回那弓箭手的方向,只见陆续倒下的人影,渐渐地增多。

傲天的暗器飞出,刷刷几声,准确无误地将那几人击毙。

阁楼之上剩下的人乱阵脚,丢下弓箭,跌坐在地上,害怕地向四周爬了过去。

苍茫的夜色中,二人的身影在穿梭着,速度之快,很快,逃离了身后的追兵。

喘息一口气,宁静的夜,恢复了平静。

经过这一耽搁,霞光已经渐渐破晓,一声鸡鸣声划破长空,彩沫然眉眼一抬,道:“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南宫府,明日,我会想办法去一趟集萃阁。”

默契地点了点头,二人分头而去,苍茫夜色,万籁俱静,露出一丝曙光。

彩沫然怎么也想不到,会遇上他,泊洛山那晚,与她共度一宿的男人。

停下脚步,心猛地一惊,她记得他的背影,淡扫眉眼,定了原地。

“我们又见面了。”

那男子的声音低沉如磁,散发着几分优雅的气息。

熟悉的气息,不止一次这样的感觉,如同那次被暗算,昏迷中所救他的那个人一般,相似得很。

彩沫然只是轻笑了笑,眼波流转,她不需要在和他见面,因为,那不过是个意外而已。

再说,她也是那小模小样的古代女子,不需要别人的负责。

她只对自己负责。

“可惜,这是最后一次。”伴随她的话声落下,手中的银针飞了出去,直直朝着他的后背而去,只见他眨眼的功夫,伸出手来,那些银针只稳稳地夹在他的指缝。

轻笑了笑,雾气萦绕在他的四周,那般充满神秘和诡异。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未免太过决绝。”

一句话,听得她几乎吐血,什么百日恩,那是被逼无奈,才会做此下策的决定。

“你似乎忘记,我说过的话,你我本就是陌路。”

想杀他,似乎不是那么容易,眼看着天色越来越亮,心中颇为着急。

转身,瞪他一眼,“别出现在我眼前,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她已经转过身去,决绝如一,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

男子的背影微微一动,嘴角却是散漫出一抹经心的笑来:“不,你不会杀了我,因为,我们注定要纠缠在一起。”

甚是觉得晦气,从未想过那个男人会再次出现自己的眼前,实在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本已经遗忘的事,现在又被勾起了回忆。

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已经渐渐明亮的天色,疲惫的身躯,却完全没有睡意。想是被他这一惊扰,乱了心情。

还未闭上眼睛,门外就已经在催促了:“二少奶奶,您准备好了吗?老夫人正等着呢。”

那个老太婆,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带上她,难道让她去丢人不成。

翻身起来,置气地将枕头重重地扔了过去,阿琳进来,慌忙地拣起枕头,“郡主,别生气了。”

“知道,老夫人今天是要去哪儿?”

“说是昨晚出了人命,司玉楠大人被暗杀了。”

手明显的一抖,梳子滑了一些,重新捏紧在手中:“那老夫人是要去司玉楠府上?”

“是的,都城但凡有身份地位的人家,都要去祭拜,老夫人本是想去拜会司夫人,没想到,竟成了奔丧会。”

阿琳喃喃说着,叹息一声,“都城啊,也不太平。“

一宿未睡的她,现在却精神了起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却想着司玉楠的案子。

昨晚还未仔细检查,就被守卫惊扰,中断了查证,今日一去,想必会有所收获。

漫不经心地听着阿琳说着最近府中的大小事,却是想着司玉楠的死因和怀疑的可能。

(今天更新完毕了,明天继续啊)

失控的马匹'VIP'

彩沫然随着老夫人去了司玉楠府中,却是什么发现也没有,有些颇为郁闷和失望。

唯一的线索断了,不知道从何处开始查起了。

坐在回南宫家的马车上,却是一脸的失落,无力倚靠在马车上,微微一声叹息。

顷刻间失落消失,恢复昔日的模样,精神集中起来,将身子坐直,拉开帘子,看着不远处的集萃阁,眉头一紧,身后是杜云娟的马车,前面是老夫人的马车,怎么才能安全地躲开她们。

忽然前面的道路似乎被挡住,马车停了下来,派成长长的队伍,大街被堵了个水泄不通。

“阿琳,前面发生什么事了?”探出头去,询问着,目光打探着前方的动静。

她的话声才落下,就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四周的人,吓得仓惶而跑,马车开始摇晃起来,老夫人和杜云娟吓得一声尖叫,倒是二夫人较为镇定,抓着马车栏,脸色虽是变化,却未喊出声来。

“老夫人,小心啊。”丫鬟的喊声很是焦急,马夫根本控制不住马的奔跑。

彩沫然的手紧紧地抓住窗栏,被颠簸地厉害,根本稳不住自己的身体。

这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生事?

“郡主,你怎么样啊?”阿琳带着哭腔只能眼睁睁看着马匹乱蹦着,担忧地直跺脚。

马车内像翻滚的浪涛般,马疯一样地到处乱窜着,双手紧紧拉着窗栏,随着马儿的奔跑,一路颠簸地向前飞驰而去。

双脚一蹬,将力量反弹回来,跃身翻滚出来,从马车上滚落在地,一脚半跪,支撑着地面,安稳地立在地上。

马车继续疯狂地像前奔跑着,到处乱撞击着,木门也被撞飞了出来。

看着那冲向城墙的马车,彩沫然站起身来,杏目流转,心中的疑惑开始解开。

南宫家的所有马车,就只有她的马像疯了一般,似乎受了刺激,一路乱撞了上去。

而其他的马,只是被鞭炮声惊吓,有些慌乱,却还是被马夫控制下来。

这是在针对自己,想致她于死地。可惜,太小看她彩沫然了。

如若是那个柔弱,不会功夫的彩沫然,必定重伤,可是,她不是。

抖落身上的灰尘,转身,已经钻进了人群。

集萃阁内,傲天已经等候多时,看着颇为狼狈的彩沫然,愕然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先不说此事,司玉楠之死,甚是怪异,传令下去,紧密监视司府。”

傲天点头道:“我已经调查过,司玉楠生平口碑皆好,郡王府的案子,手法毒辣,根本就是江湖人士所为。”

彩沫然的眼眸微微一动,司玉楠如果跟郡王府的案子无关,凤舞倾城又怎么会直点他的名?是他骗了自己?

“现在的线索断了,也没有任何的证据,慕容天是否牵连其中,我都有些迷惑了。”深深叹出一口气来,斜目看着那远远的景色,开阔的视野,却压着灰蒙蒙的天气。

“沫然,你先别着急,一切自会有水落石出的一日。”

只能如此安慰她,瘦弱的肩膀承载的太多,怕是早已经心力憔悴。

站立在窗边的二人,定定的目光望着那一片喧嚣。

是的,总有一天,这所有的一切都会画上一个句话。

南宫家忙作一团,马车飞奔乱跑,郡主不知所踪。

老夫人躺在床上哎呀直叫着,想是被马车吓得有些失色,此刻哪儿还有心情去管彩沫然的死活。南宫家上下,早已经是一片混乱。

“娘,大夫已经走了。”南宫瑾蹲下身去,到她床前,吩咐道:“按大夫的方子,快去给老夫人煎药。”

杜云娟站在一旁,脸色惨白无色,“二弟,老夫人想是被吓到了,喝了药镇定下来,就没事了。”

南宫璃在二夫人身边,紧紧地被她拽住的手,无法抽出来,一脸无辜的神色看着老夫人:“大娘,你哪儿受伤了?璃儿给你吹吹。”

老夫人一手支撑上自己的腰,一手挣扎地坐了起来,紫蓝将她扶靠在枕头上。

“哎哟,我的心啊,都被吓得飞了出去。”

“娘,现在已经没事了。”南宫瑾对她始终是割舍不下,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即使对他从未有过一丝温暖,都无法割断的血脉相连。

“老夫人啊,你说,这马车是不是太奇怪了,怎么突然就有人围挤上来,噼里啪啦的乱放鞭炮?”杜云娟手中的丝帕轻摆了摆,眉眼轻动着。

她这在暗示,这是有预谋的。

“哎哟,我的腰啊,疼死我了。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惊吓还未镇定下来,被杜云娟这么一说,倒是觉得甚是有理。

“彩沫然呢?”扫视了屋子一圈,不见她的影子。

杜云娟眼里闪过一丝阴寒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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