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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邪灵生死决-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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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心惊道:“不会是有人看见你们动手了吧?小孩子看见,大人会不看见吗?彪子,快!”

    “妈的!她不想走,就别走了!干脆把她拉上来算了!”面包车里钻出个满脸凶相的男人,看来就是司机口中的彪子。彪子伸手,与坐于车门边的男子一起使力把小姑娘拉上了面包车。车门砰的一声关紧,车灯乍然亮起,车子一摇一摆猛地驶向右侧的公路。

    正当面包车开离徐家村时,村内的打谷场上也迎来了救火的□□。。不知刚从哪里回来的麦子她奶,看到住了大半辈子,如今却被熊熊火焰吞没的茅草房,整个人都懵了。好半晌才回神,其后又哭又闹,说自己的棺材本都在房子里,哭着哭着还要冲进火场里找钱。被村人拦住,仍厮打个不停。一时间,婆子的哭闹声、火焰的噼啪声、脚步声、泼水声、劝解声、指责声……响彻于被火势照得通红的打谷场上。

    就在这场喧闹之中,罗大娘淌着泪寻觅着自家小儿,怎奈救火的人窜来窜去,老眼昏花的婆子哪里找得到目标?一连拉住好几个人问儿子在哪儿,对方都摇头说不清楚。骇得罗婆子以为自家儿子已经遭难了,一屁股坐倒在地,吓得高声啼哭起来。不多时,便有人上前询问,罗大娘哭得涕泪横流,嘴里虽说着什么却口齿不清,众人哪里听得明白?直到有人找来罗大娘的小儿,倒在泥地上的婆子才停了哭喊,一把抱住自家小子,从头到脚摸了一遍。末了,还要拉着儿子往家去。

    火势还在蔓延,罗大娘的儿子哪里肯依?罗大娘因为太激动,肚子里的话竟一句都说不出口。讲了半天,驴唇不对马嘴。更因为风势加大,火焰再一次高窜,罗大娘的儿子又拿着木桶跑入了火场。罗大娘紧跟着上去劝说,三三两两围在一旁的人,竟没一个顾得上问起留在罗婆子家里的卫霄。

    咕噜咕噜……

    面包车的车轮在柏油路上飞快的转动着,车内很安静。麦子被拉进车厢后便没有再大吵大闹,但那个叫彪子的男人仍紧拽着麦子的手腕,一脸凶相地睨视着她。仿佛只要麦子一个不听话,巴掌就会抽到那张皮包骨头的姜黄色小脸上。

    被压在男人怀里的卫霄扭着小脑袋打量着面包车里的情形,车内加上他自己,一共是七个人,那对把他从村里偷来的母女、忽然出现的麦子、还有连同司机在内来小村外接应的三个男人。

    这是辆小型面包车,其内共有十二个座位,司机位于车头的驾驶座上,他右手边的副驾驶座正空置着。驾驶座的后面是一个可以容纳三个成年人同座的长条靠背椅,其位正对着后车厢的拉门,而卫霄此刻就由男人抱着,坐在长条椅最外侧的那个位置上。男人是侧坐的,也就是说,他背向车厢左侧的车窗,面对着拉门,男人的脚甚至就踩在拉门上。由于男人不按常理的坐姿,卫霄可以很轻松的把车内众人的动向一览无余的窥入眼底。

    卫霄悄悄从男人的怀里探出小脑袋,看到中年女子坐在自己的斜对面,也就是面包车右侧,贴于拉门边的单人座位上。叫彪子的男人则拉着麦子靠于卫霄右手方的双人座上,即是卫霄所在的三人长条坐椅后并列的座位,与中年女人的座位并排于一条横线上,只是中间空了一个座位,成了过道,所以比之前的三人座少了个位置。而年轻女人则位于面包车最后排的,挤一挤能塞入四个人的软椅上。年轻女人没有坐到里侧,而是紧紧地扒在中年女子背靠的单人坐椅的椅背上。

    刷!

    干什么?

    卫霄正观察着左右之人的神情,忽然抱着他的男人双臂一探,拉开拉门处的车窗,托着卫霄的肩窝把人举起来,颇有兴致地侧身借着舒郁的光芒,细观起卫霄的模样。

    “三癞子!你这是干什么呢?外面的人要是看到我们怎么办?还不快把窗关起来!”司机从后视镜内向后看,突见三癞子打开了车窗,当即怒喝道。

    三癞子一点没把司机的怒火看在眼里,仍顺着舒郁的白光瞅着卫霄,咧嘴道:“斌子,你就是死讲究?天都这么晚了,又是乡下地方,路上能有什么人啊?我只是想仔细看看她们嘴里说的送子小金童,到底是不是那么神而已!”

    司机,也就是三癞子嘴里的斌子瞧着三癞子那肆无忌惮的模样就有气,他冷着脸眉峰深锁,眼内尽是恼怒,但藏在暗中没有让后座之人察觉。冬日晚间的狂风,一股股从开启的车窗外向内灌,吹得斌子的头颈处冷飕飕的,心头怒火更胜。他一连吸了几口气,方压住了心头的怒意,沉声道:“现在看完了吧?看完了就把窗关起来。小心点总是没错的,要是出了什么差儿,龙哥问起来我们怎么说?”

    三癞子撇撇嘴,悄悄往驾驶座的方向横了一眼,才没好气的拉上了车窗。

    “喂,你看出什么来没有?”一直沉默的彪子猝然开口道。

    (本章完)

第123章 村里起了火() 
    待火势喧嚣,熊熊的火焰蹿上屋顶后,年轻女人用力扯了扯身上的衣物,扒拉着尚算整齐的发丝,故意把外□□得皱巴巴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才停下,让自己显出极度惊惶与狼狈的样子,方吸了口气大声喊道:“来人呐,救火啊!来人呐,救火啊——!”

    “干嘛呢?怎么这么吵啊?”

    “怎么回事?外头吵什么呢?我才刚睡过去!”

    “叫什么哪?去看看去,这是不让人睡了啊?”

    “天!老婆子快把人喊起来,快——!”

    “来人啊,来人……”

    年轻女人叫了两分钟,打谷场周围已睡下的人家的灯火都再度亮了起来。好些人披着衣裳出门查探,当看到烧成火团,把整个打谷场都映红了的麦子家,俱震惊地合不拢嘴。

    呼啦呼啦——!

    狂风呼呼的吹着,把麦子家屋顶上燃火的茅草吹得漫天皆是,有吹进隔壁三妞儿她奶家的、有送入稍远处方大娘家屋顶上的、有飘落徐隆家的牛棚里的……纷纷扬扬,把小半个徐家村都照亮了。更令村人恐惧的是,多数的火星子都吹到了打谷场上,把场内一堆堆的草垛子都引燃了,转眼间就要烧起来……

    村人都明白,如果真让打谷场上的草垛子都烧着了,那是扑不灭的。草垛子是由一捆捆扎紧的干稻草堆成的两米高的圆柱,最上面摆成三角形的尖顶,以防狂风把草垛子吹倒。粗粗看去,草垛子就像一间没有开门窗的童话小屋,近观才知道是稻草堆。这样的垛子,只要给它一点火星就能在两三分钟内把整个草堆都拖进火焰之中。何况,而今还是干燥的冬日,如若打谷场烧成了火海,再让风一吹,把带着火苗的稻草吹散开来,那打谷场周围的人家……

    咣咣咣……

    “快!快,快!”

    “起火啦——!”

    “来人啊——,着火啦——!快起来救火啊——!”

    “起来啊,起来啊,着火啦!打谷场都烧着啦!”

    瞧见火势众人愣神过后,急忙回屋套上衣裤,有人拿木桶吊井水救火、有人拽着铜脸盆满村敲打着告知失火的消息、有人翻出旧棉被往上泼冷水,把浸湿的棉被盖到冒烟的草垛子上去……现场乱成一片,年轻女人正想乘机溜走,却被眼尖的方大娘一把抓住手腕,阴着脸质问道:“你想去哪儿?麦子家怎么会烧起来的?不会是你放得火吧?”

    年轻女人的心跳几乎停了一拍,她紧咬着牙关才没让自己失态。年轻女人挣了挣被方婆子捏住的手腕,却难以甩脱,而旁侧有几个眼尖的也赶了上来。年轻女人只得忍下拔腿便逃的*,吸了吸鼻子,哭诉道:“怎么会是我放得火?就算我不是你们村里的,也不能这么冤枉我了!”

    “那你倒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轻女人低头垂眸,眼珠子正骨碌碌的转着。“我刚刚坐在屋里犯困,想要上床睡觉的时侯,闻到一股烟味。我拉开门一看,厅里头都是火,我想去扑火,可腰又弯不下来,只能出来叫人……”

    “都快九点半了,你怎么还没上床睡?”旁听者中有婆子指出疑点,方大娘几人纷纷用猜忌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年轻女人。

    年轻女人摆手道:“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麦子她娘不知怎么的晚饭只烧了一半就出门了,到九点还没有回来。麦子也被她奶骂走了,和她娘一样没回家。我娘怕她们出什么事,会让人怪到我们娘俩头上,就拉着麦子她奶一会儿去找。谁知道,她们才出去没多久,就出了这样的事。”

    老婆子们倒也没问年轻女人为什么不跟着老娘去找人,毕竟,对方是孕妇,村里也没个路灯乌漆墨黑的,让她一块儿去找人的确说不过去。

    “算了!方婆子,有什么事待会儿再问。先救火要紧!”有人提醒道。

    “对!老婆子真是差点误事!”方大娘冷觑了年轻女人一眼,就丢开了抓在掌心里的手,转出屋里端了脸盆掏了水往打谷场上赶去。婆子们见方大娘离去,亦尽皆散开了。

    年轻女人知道众人对她有怀疑,好些人虽然在救火,但眼光时不时放在她身上,害得她不敢立刻走人。年轻女人只得缩着肩膀,扶着大肚子,装弱势地贴在方大娘家门前的土墙上。

    “你别站在这儿,我走出走进的,要是一个不小心撞了你,还不得赔药钱啊!”大家都在救火,方大娘也来回跑了好几次,每次都瞅见站在家门边,什么也不做只晓得哭哭泣泣的年轻女人,心里很是不耐烦,却又不好让个孕妇去做事,只能在口上训斥几句。

    没想,年轻女人正等着方大娘这几句话呢!未待方婆子再说什么,年轻女人已经哭着走开了,那副悲怨的样子好像被方大娘狠狠打骂了一样,还引得几个回门灌水的人朝方大娘看了好几眼,气得方婆子冲着年轻女人的背影啐了好几口。

    不提年轻女人怎么往罗大娘家去的,单说念完经的卫霄刚趴下,就被咣咣咣的敲打声惊得张开双眸,罗家的人亦接二连三的起身出门,随后又翻转回家取了木桶、脸盆跑去打谷场救火,只留下忐忑不安的罗大娘陪着卫霄守在屋内。

    “也不知道烧成什么样了!”罗大娘走到窗边,遥望着打谷场的方向,瞧着村落中那一间间遮挡着自己视线的屋子后闪起的橘色火光,啧啧地乍舌。

    村里出了火灾,卫霄哪里睡得着?他举起胳膊喊人要抱抱,想让罗婆子揉着去窗边看看。罗大娘听到卫霄的话,扭头往回走,就在从窗户边偏身的那一刹,卫霄看见罗大娘的脑门上开了个血洞,一*腥红的血水噗嗤噗嗤的飞溅出来,洒的房内到处都是。

    死相!又来了!

    卫霄眯起眼,垂首沉思着自问,罗大娘的死会不会与自己有关?自从傍晚看到那对母女,知道她们对自己不怀好意,卫霄就时刻警醒起来。他本想等吃好晚饭,由罗大娘把他送回去之后,把事情告诉徐为民。就说母女俩身缠霉运,有她们在徐家村就不得安宁。卫霄以为,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的村长一家,定然会把母女俩赶出村子的,就算麦子她奶寻死觅活的,也不会有人帮忙说话。

    卫霄想得挺好,但事情却出了意外。梅香忽然要生了,还是难产,村长一家都送她去城里的医院里求救了。他今晚只能留在罗大娘家休息,什么话也说不成。非但如此,村里竟还起了火,眼下照顾他的罗大娘更是面缠死相。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巧合?一个偶然,卫霄相信,但一而再,再而三的巧合,不仅让卫霄怀疑,更使他心惊。

    令卫霄焦急的事,罗大娘很可能马上就要出事了,那现在该怎么办呐?卫霄咬着小唇瓣,拧起小眉头。罗大娘家的房子靠近村口,离着火的打谷场有一定的距离。此时,一村的人都聚集到村内,反倒是罗大娘家附近都没了人。卫霄暗道,留在屋里,反而比去打谷场更危险。

    想到此处,卫霄忙抬起小脑袋,向伸手抱他的罗大娘要求道:“奶奶,带宝宝去打谷场,宝宝要去找叔叔跟姨姨。”

    “不行!宝宝要乖,咱们不能去。你和奶奶坐在家里,等你叔叔、姨姨回来再说。”罗大娘不是村长家的人,虽知卫霄有福气,但不会事事听他的话。在罗大娘看来,打谷场上正危险,人来人往的都在救火,怎么能把孩子抱去添乱呢?再说,要是一个不注意,让孩子被火烫伤了,她咋给村长家交待呢?

    看罗大娘坚决的样子,卫霄就知道她不会妥协。卫霄转首间,突然看到房门,想起什么般地冲罗婆子喊道:“奶奶,外头的门关了吗?”

    罗婆子见小小一团的孩子,面朝自己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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