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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夜封门-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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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都没有落到好。

    马永德脸色一暗,说:“我们五人当时都年少轻狂,从那本手记里面得知洪村的地下有东西,于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就跑进去,结果你久叔的精魄被勾走,我中了诅咒,贺兰生和洪庆生则得了怪病,姬夜也变得神神叨叨的。”

    “什么情况,当时发生了什么?”我急忙追问。

    “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只是走了一圈,当时什么也没有发生,直到出了冷水洞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们才知道各自的身体都出了毛病。”

    陈久同摇摇头,说:“我的身体莫名其妙的开始腐烂,去医院怎么治都治不好,姬夜成天被恶鬼缠身,贺兰生的身体开始干枯,失去水分,成了干尸,而你庆生叔则浑身长毛,身子一天比一天佝偻。”

    我长大了嘴巴。现在来看,冷水洞生人不近应该不是一句空话,在洞口和洞深处的位置都有警示碑,那东西应该不是白留的。

    寻常人是真的不能进去,否则会出大事。

    我又看向马永德,就问:“那德叔你呢,你看起来挺好,还做了这么多年的村长。”

    “哼哼。”

    马永德苦笑,脸上显现出一丝痛苦:“如果我告诉你,我眼睁睁看着自己失控,掐死了我爱人,你还会那么想吗?”

    “什么?”

    我惊的忍不住往后一缩,浑身发凉。

    马永德痛苦道:“我是发现症状最晚的一个,当时已经结婚生子了,那天晚上,我人完全清醒,但手却突然不受自己控制摸上了我爱人的脖子,当时她……她还以为我只是跟她开玩笑,笑着问我做什么,然后……”话到最后,马永德声音都带着几分哽咽。

    “怎么会这样?”

    那场景,光想想就让我骨头缝里面嗖嗖的直冒寒气。

    一个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将最爱的人活活掐死,那是怎样的崩溃?

    多少个夜晚会回想起被掐死爱人的眼睛?无尽的内疚和自责中,马永德是怎么过来的?

    马永德又道:“从那以后,我就把我一双儿女送给了别人抚养,自己孤身到现在,家里连一只猫一条狗都不敢养,因为我会活活把它们掐死。”

    “总之,我们五个人全部没落好,要么不敢成家,要么家破人亡,洪庆生最后变成犼,估计也跟那件事脱离不了干系。”陈久同也摇摇头,叹气道。

    我听得心脏直抽抽,这五个人到底遭遇了什么,才会发生那些可怕的事情?

    洪庆生家破人亡,变成犼;马永德也是家破人亡,老婆被自己掐死,孩子不敢放在身边,陈久同身体腐烂,一直没成家;姬夜拜了鬼,心性大变害人无数;至于最后那个贺兰生,肯定也没什么好下场,否则皮衣客也不会跑来洪村找人了。

    之后,沉吟了好一会儿,我才将这些突然涌进来的信息消化了,就又问:“那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一切?”

    “一来是不敢,二来是你也不会信我们。”马永德摇头。

    “为什么?”我莫名万分。

    “很简单,如果我说,你必须在我和苗苗当中选择一个相信,你信谁?”陈久同问。

    我:“……”

    我一时语塞,如果当初面临二选一的抉择,自己恐怕选择相信苗苗才是大概率事件,三年大学情谊再加上我心底有她,没有人能替代她的位置、她的话。

    “所以说,无论我跟你说什么,她们都能圆过去,你不信的一定是我而不会是她,再加上当初我疾病乱投医,以为打开地宫无望,便对你动了手,就更加失去信任的基础。”陈久同道。

    “最关键的是,我们根本不敢暴露,否则第二天就得死在村里。”马永德看着我苦笑,道:“那个脸上长痦子的女人太厉害了,我们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所以不管是我还是你久叔,一旦泄露了马脚立刻就在洪村呆不下去了,只能跑出去逃命。”

    “原来是这样”

    我心头一颤,他们的所说的,将几乎一切都解释通了。

    我不是傻子,我能分辩的出他们说的是肺腑之言,不是假话。

    他们不敢接近我,是怕说多了我不光不信,反而泄露了他们的身份,到时候痦子女人一定会痛下杀手。

    陈九老叔公就是这么死的,因为马永德怕暴露了自己,只能灭口。甚至于那个孩子,也是他们冒险阻止青铜门被打开,而不得已的行动。

    “最要命的,还是你也不能知道太多”

    陈久同忽然很严肃说:“如果你知道太多,导致她们计划行不通的话,他们便会毫不犹豫的对你下手;到时候不光起不到作用,反而会害死你;再者那个孩子的地魂在这里面,不打开的话你也会死,从这一方面来说,你和他们是同一条阵线上的,就算你知道了也必须打开这里,因为你别无选择,除非你愿意放弃生命。”

    听完这些,我几乎两腿一软要站立不住,一个接一个自己看到的事实呈现在面前,赤裸裸,甚至是血淋淋

    “当务之急我们还是赶紧上去吧。”这时候,马永德看了看左右,说道。

    我愣愣的点头,于是和他们俩直奔山顶,中间虽然遇到不少鬼丁,但一路有惊无险,经过的宫殿我们也不敢进去,里面弄不好真有什么很厉害的东西,尽可能的避开。

    陈久同开路,我在中间,马永德断后,半个多小时后之后,终于到了山巅。

    那是一座巨型的黑色宫殿,构筑的材料竟然是一种黑色的石材,也不知道是什么种。

    而且刚刚靠近,就感觉周围的空气下降了几十度,这种冷,并不是体表的冷,而是来自灵魂的颤栗。

    就像眼前的宫殿不是宫殿,而是一座蛰伏着的巨兽,随时会将我们吞没。

    我观察了一下,宫殿很大,成一个整体,一共分为三层。

    陈久同走了一阵,拿出一张图纸看了一下,就说:“我们从宫殿后面进去,不要和他们呢打照面。”

    我也瞄了一下那张图,发现是一张手绘的图,就问:“这图是洪家老祖那本手记上的么?”

    “对。”陈久同点点头,有些黯然道:“只是可惜,当初年少轻狂将那本手记给毁掉了,我们知道的情况还有这张草图,都是后来回忆起来的,很不完整,那本手记上原本有完完整整的地宫信息,很全面,却……”

    话到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马永德也说:“要是当初没毁掉手记,我们也许也不会走道这一步。”

    我点点头,确实,那段疯狂的岁月改变了太多人的生命轨迹。

    ……

    :

第一百八十六章:真相(三)() 
接着我们绕行了一段,避开巡逻的鬼丁,小心翼翼的跑到了宫殿的后面。……

    宫殿后面有一扇石门,关着,而且明显从外面打不开的;宫墙高达数丈,非常雄伟;好在陈久同有所准备,随身携带了一把翻山钩,用力一甩钩子便搭了宫墙,紧了紧,然后拉着绳子一步步往上走。

    他上去之后,就放下绳子把我和马永德也拉了上去。

    进入宫殿,我们朝这宫殿里面摸过去,这里的占地非常大,几乎据满了整个山巅,找寻了好一阵差点迷路,才终于到了宫殿的正中心。

    拐过一道门,我突然听到有“咚咚咚”,很沉闷的声音传入耳朵,听得感觉心口很不舒服。

    陈久同微微皱眉,示意我们轻点,然后带头一步步靠了过去。

    越是靠近,那种“咚咚”的响声就越是清晰,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被攥住了,捏着疼。

    很快我们就出现在一个巨型的大殿上方,往下看,下方最醒目的中间是一个巨大的血池,血池里面不断的有什么东西在往外冲,但它们却冲不出去。

    因为血池的血就像一层韧性十足的膜,将里面的东西包裹住,无论里面的东西如何用尽全力,也无法冲破那层膜,看起来颇为诡异,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包裹了什么,看它们痛苦的样子,想必绝对不舒服。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东西更诡异,在血池的上方,凭空悬浮的一颗黑色的什么东西,血池当中散发出丝丝缕缕的黑气,正一点点没入那颗黑色东西里面。整个大殿都因为那些散发出来的黑气,显得格外阴森而昏暗。

    大致扫了一眼,我又将目光移到血池旁边,发现痦子女人他们都在,旁边是皮衣客瓜哥他们,还有苗苗。

    见到这一幕,我心痛的都快无法呼吸了

    陈久同和马永德没有撒谎,他们真的是一伙的。

    而且从人员的站位来看,苗苗地位在那群人中比痦子女人还要高,痦子女人都站在她身后半步的地方。皮衣客、瓜哥,黄大仙则站在她身后,至于刚才那个在痦子女人面前嚣张无比的公鸭嗓子苍鹤,则老老实实躲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呵呵。”

    我苦笑一声,翻过身靠在一旁石柱上,心如死灰……

    他们是一伙的,苗苗一直在骗我,不,也不能说骗,而是隐瞒,她对我隐瞒了很多情况,她的最终目的肯定是和痦子女人一样的,打开青铜门

    她就是痦子女人口中的“小主”

    一切的一切,都是个局罢了

    甚至于这个局布下的时间,远比我想象的要早得多。

    不是一年前洪家出事开始,而是四年前,我踏入大学校园的那一刻

    我记得很清楚,入学报完名没几天,就是大学社团如火如荼的招新,也就是哪一天我第一次遇见苗苗。第一次见她,我就觉的她对我有一种很特别的吸引力,她对我笑,笑的很温婉,很腼腆。

    没多久,我就鼓起勇气去追求她,但整整三年都没有成功,每一次我追她的时候,她就会不自觉的远离我,而一旦我泄了气,她又会回来我身边。

    若即若离

    一直以来,我始终以为是自己不够好不够优秀,她心未定下来。但现在来看就是个笑话,一个布局的棋手,怎么可能对棋子产生感情?棋手需要的只是棋子暗暗静静的躺在他的棋盘上。

    我就是那枚棋子,被玩弄于鼓掌之间而不自知。

    三年的时光,她得到了我最毫无保留的信任。

    陈久同说的对,如果不是看到这一幕,我是不相信苗苗在隐瞒我的,甚至谁要是敢说一句苗苗坏话,我根本等不及听完,就会冲上去撕烂他的嘴。

    因为她是我心中那片最柔软的圣洁,容不得任何人说三道四。

    只是……

    三年

    布局成功之后,洪村事件就开始了,于是她作为棋手,启动了第二步棋所有阻止她打开青铜门的人都被一手明,一手暗给收拾了。

    姬夜想杀我,最后死了,老小纸人鬼也没了,陈久同和马永德想阻止她们,最后被压得落荒而逃,看着局势一步步走到现在却无能为力。

    一来他们远不如对方强大,二来他们不可能得到我信任。

    现在她成功了,而我这颗棋子被撇在了山脚下。如果不是陈久同和马永德的到来,我肯定还被蒙在鼓里。

    一时间,失望、心疼、被欺骗、被利用、被抛弃的心酸涌上心头,眼泪很不争气的就流下来了。

    三年,换来这样的结果。

    就在半个月前,她被痦子女人抱走,我疯了一样暴打毛痣男打听她的下落,想要救他,可结果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痦子女人带走她不过是给她疗伤而已,果然,第二天她就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就只有这个大傻逼,红着眼睛像条疯狗

    他们都是一伙的,只不过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个是白脸,一个红脸,双簧而已。

    现在去想想,他们不是没有破绽,而是有很多,但基于信任,却被自己的猪脑袋给无视了。陈久同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警告我皮衣客有问题,后来也接二连三的提示我,但我无动于衷。

    这一切,不是别人太精明,是自己太蠢

    破绽到处都是,自己却是个睁眼瞎,看不见

    “小春,没事吧?”

    陈久同见我沮丧不已,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没事了。”我摇摇头,抹掉眼泪,强打起精神就问:“久叔,我们怎么样才能保全洪村?”虽然心里很失落,但我已经没时间去伤心了,眼下到了最后的关节,既然别人靠不住,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洪村是我的家,是我根,是我一切,谁敢碰我就跟谁拼命,无论他是谁,是人还是鬼

    “洪村有守碑灵在,一般的邪魔歪祟根本不敢在洪村造次,能威胁到洪村在只有魔王本身了。”陈久同道。

    “守碑灵就是那只驮碑的赑屃吗?”我追问。

    “对,守碑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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