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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诡娇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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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他说这事他管不了,让我自求多福是啥意思,莫非,我们家,这段时间真的要出事吗?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李潇潇,我们家这几天发生的事,皆是由我哥要和李潇潇结婚而起的,如果我家要出事,会不会也是因为李潇潇?

    我哥和李潇潇到底是怎么认识的,这个李潇潇,又到底是人是鬼?

    我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明白,索性不再去想,深吸了一口气,随即便出了院子。

    此刻已是午夜,整座村子都已陷入沉睡,我家更是一片漆黑,我先回新房看了看,见新房空落落的,心底难免有些失落,随后便出了新房,往老屋走去。

    今天的所见所闻,我必须得和我爸说说,只是当我进了老屋,喊了两声之后却没有应,我皱了皱眉头,开灯看了一眼,就见屋子内哪里有我爸妈的影子?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钟,就见此时已经十一点多了,都这个点了,我爸妈不在屋里睡觉,去哪了?

    正疑惑呢,忽然就见我家外屋的菜窖盖子没有合上,隐约间,我似乎还听到里面传出了我爸的说话声,只不过那声音很小,且断断续续的,我一时也听不清我爸在说些什么。

    奇怪,我爸妈大半夜的不睡觉,进菜窖里干什么?

    在农村,家家户户都有菜窖,用来储存土豆和白菜之类的蔬菜,留着冬天吃,因为储存的东西比较多,所以我家的菜窖挖的又深又大,此刻蹲在菜窖口,就见里面黑漆漆的,隐约间,我似乎还闻到一股怪味从里面飘了出来。

    这味道很古怪,且断断续续的,但我还是闻出,这似乎是腊肉的味道。

    只是,我家的腊肉都挂在仓房里,没听我妈说还在菜窖里挂了啊?

    正疑惑呢,忽然就听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了出来,随后,就见我爸拎着一个木桶,顺着梯子爬了出来。

    我爸显然没料到我会在菜窖口,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竟出现了一丝慌乱,但这慌乱的神色也只不过是稍纵即逝,下一秒便又恢复了平静,而后看了我一眼,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我一边说,一边往木桶里看了一眼,就见木桶里装的竟然是大酱。

    我爸大半夜的拎着一桶大酱进菜窖里干什么,莫非是腌菜么?

    我疑惑的看了我爸一眼,不知为何,当我看向我爸的时候,就发现他的眼神躲躲闪闪的,似乎,有什么事瞒着我。

    正想问他呢,菜窖里忽然就传出了我妈的尖叫声,这叫声传出的突然,且满含恐惧,我爸听到后,一把就扔掉了木桶,对我说了一句:“别跟进来。”便一头跳了下去。

第六章:他死了() 
那叫声传出的突然,消失的也快,当我爸跳进了菜窖里之后,那惊恐的尖叫声便戛然而止,黑漆漆的地窖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了。

    我蹲在地窖口,脸上写满了焦急与疑惑,我爸妈到底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不睡觉,竟跑进了菜窖里,这个菜窖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莫非,是我哥的尸体,被他们藏在了这里吗?

    可如果哥哥的尸体藏在这,我爸为什么又要拎着一桶酱下去?

    越想越疑惑,心里的担忧也越来越浓,但我爸在家说话一向很有权威性,他既然不让我跟进去,我自然不敢违背,可是随着时间分分秒秒而过,菜窖里还是一片寂静无声,那黑漆漆的菜窖口就好似怪兽的大口一样,仿佛吞噬了里面的一切。

    最后我实在按捺不住,先是在外面叫了两声,见没人回应后便也一下跳进了菜窖里。

    菜窖里一片漆黑,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我瞪着眼睛适应了好一阵,才看到我爸妈正在前方不远处,两个人正围着什么东西在那查看个不停,不时的,还凑在一起喃喃低语,因为声音太低,所以我并不能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且这里太黑了,我只能隐约间看清他们两人的轮廓,但他们围着的是什么东西,我就看不到了。

    我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小声叫了他们一句,哪想到我这一喊,竟还吓了我爸妈一跳,就见我爸猛然转头,在看到是我之后竟勃然大怒,走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怒气冲冲的说:“你怎么进来了?滚出去!”

    我爸一边说一边往外推我,而我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便伸着脖子往他身后看,只是那里黑漆漆的,我什么都没看清。

    我爸见我不走,抬起手就要打我,我妈见状急忙一把拉住了他,哭哭啼啼的说:“咱们就剩这一个儿子了,你还舍得下手打他吗?”

    我爸闻言一怔,叹息着放下了手,而我妈这时也走了过来,拉着我,说:“安生,快出去,听妈话,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妈,你和我爸,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哥的尸体,是不是被你们藏在这了?”我实在忍不住了,便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可我妈却什么都不说,只是哭着往外推我,说早晚有一天,他们会告诉我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知道既然他们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算问破了大天,也绝对问不出来,既然问不出,索性也不再去问,叹了口气,转身就往上面爬去。

    然而就在我转身的一瞬间,我的眼角余光忽然就看到,我妈的左手臂上,竟有一条深深的抓痕,皮肉翻卷间,鲜血正止不住的往出流。

    “妈,你怎么了?”我一把抓住了我妈的手,大声的问,而我妈却笑了笑,说没事,不小心刮了一下,然后就推搡着,把我推出了菜窖。

    我妈并没有出来,只是嘱咐了我一句,让我这段时间都不要接近菜窖,无论菜窖里发生了什么,传出了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等到了下个月的阴历十五,如果我爸和我妈还没出来,就让我走,走的越远越好,不要再回来。

    说罢,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这一眼很复杂,里面似乎有对我浓浓的不舍,还有无尽的悲伤,我还想追问些什么,但我妈却对我笑了笑,然后一把关上了菜窖的盖子。

    伴随着菜窖盖子合上时发出的‘当’的一声,我整个人也宛若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我妈刚才和我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且,我怎么感觉,她刚才好像是在和我交代后事?

    这菜窖里,又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我妈为什么会突然传出惊恐的叫声,她手臂上的伤口,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妈说,如果下个月的阴历十五她和我爸如果还没出来,就让我走,走的越远越好?

    莫非,是我爸妈已经预感到,我家即将要出事了吗?而如果我们家真的出事,会不会和菜窖里的东西有着什么联系?

    我越想心里越疑惑,脑袋也越来越乱,好奇心更是被吊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进入菜窖里一探究竟,可我知道,我爸妈不会害我,他们既然不让我进去,那肯定有他们的道理。

    可是,如果我爸妈真的没能从菜窖里出来,我又该怎么办?

    我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选择听了我妈的话,起身,步履阑珊的往新房走去。

    回到新房后,我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空落落的房间怔怔出神。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们家虽然穷,但日子过的一向安稳,哪想到只是给我哥结个婚,竟然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先是我哥突然暴毙,随后,荒唐的父母竟逼迫我伪装成了哥哥,娶了我未过门的嫂子,再之后,便是李潇潇的神秘消失,和我爸妈的反常。

    我爸妈,到底在背着我做什么,李潇潇又去哪了,她真的早在三年前,就被大火烧死了吗?

    那个独臂人又是怎么回事,他的白发下,为什么会藏着一个小孩?

    我一把捂住了脑袋,这一刻,我的思绪混乱极了,所有的疑惑全都淤积在我的心底,让我急于得到一个答案,可是又不知从何下手。

    我呆坐在床上足足一整夜,第二天天一亮,我便决定重回莲花村,我一定要搞清楚,李潇潇家到底怎么回事,她到底是人是鬼。

    我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拿上一个干粮后便出了门。

    我先去老屋看了看,就见我爸妈还没有出来,而菜窖的盖子依然死死的盖着。

    我沉默着在菜窖旁站了一会,随即便转身出了老屋,找了一些工具把摩托车胎补好,又胡乱吃了些东西,便骑着摩托车往莲花村赶去。

    中午的时候,我终于是赶到了莲花村,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竟然在村口碰到了孔老三,此时,他正扛着布幌,骑着电动车往村里去呢,见我也在村头,竟好似见了鬼一样,大骂了一声:“我草,怎么又是你!”说罢,便火急火燎的往村里跑。

    我家出了这么多事,我正愁没个人能和我商量呢,此刻见到了孔老三,就好似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叫了一声:“大哥,别跑,我有事和你说。”

    “哥,求你别说,饶了我吧,你家的事,我管不了。”这货吓得连布幌都不要了,往村口一扔,骑着电动车就进了村子,我见状把布幌捡了起来,随即也骑着摩托车跟了进去。

    孔老三来到了一处砖瓦房停了下来,离得老远,我就看到那砖瓦房前挂着一个灵幡,看样子,应该是有人去世了。

    孔老三见我也跟了上来,骂骂咧咧了几句,然后说:“兄弟,我这还有事呢,你能别缠着我不?”

    “那我就等你办完事行不?”我说完就扛着布幌往院门前一蹲,孔老三见状一脸的无奈,随即说:“唉,算了,再次遇到你,是我倒霉,也算是缘分,看来你家这事,我不管也不行了,兄弟,你今天就跟着我吧,等我把我这个老朋友安葬了,就跟你去你家看看。”

    我闻言急忙起身跟他道了声谢,他摆了摆手,随即便带着我进了院。

    这家看样子条件不错,足足三间大砖房,而此时在院子内,却搭着一个灵堂,但奇怪的是,院子里竟一个守灵的人都没有。

    奇怪,按照我们这的风俗,人死后,亲友是要来守灵的,难道这死者无儿无女,且没有朋友么?

    我一脸疑惑的来到了灵堂前,然而,当我看到灵堂正中央挂着的黑白照片后却忍不住浑身一颤,一颗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

    那照片上的老头我见过,竟然是那天坑了我一盒红塔山的钓鱼老头!

    他竟然死了?

第七章:见鬼() 
我眼睛瞪的老大,一脸惊愕的看着灵堂内的黑白照片,口中忍不住喃喃的说:“死的人,怎么会是他?”

    这老头昨天还在莲花池那钓鱼呢,还坑了我一盒红塔山,体格看起来很硬朗,精神头也不错,怎么会说死就死了呢?

    孔老三似乎听到了我的喃喃自语,回头看了我一眼,问:“你们认识?”

    我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说:“也不算认识,昨天我来这村的时候,是这老头给我指的路。”

    哪想到我话音刚落,孔老三却忽然大叫了一声:“不可能!”

    我被孔老三吓了一跳,就问他怎么不可能?孔老三看了看灵堂,然后说:“老刘头是前天死的,你说你昨天还见过他,这他妈怎么可能?”

    听到孔老三的话之后我彻底愣住了,那一瞬间,我只感觉整个人如遭雷击,大热的天,冷汗却‘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然后颤声说:“大哥,这种事,你可不要开玩笑啊!”

    孔老三闻言撇了撇嘴,道:“我和老刘头是几十年的交情,会以他的死期开玩笑么?”

    我估计孔老三也不会拿这事忽悠我,可既然这老头前天就死了,那我昨天见到的人,是谁?

    莫非是我认错人了?

    想到这里我走到了照片的下面,凝神仔细看了起来,然而这一看之下,我立马就确定,昨天我见到的人,肯定是老刘头无疑了。

    且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此时我再看那张老刘头的遗照,总感觉照片里的他透发着一股说不出的古怪,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他在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在对着我笑一样。

    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随即转身快步冲出了灵堂,一把抓住了孔老三,说:“大哥,这地方咱不能呆了,这老刘头,有,有古怪啊!”

    孔老三闻言却撇了撇嘴,然后说:“放心吧,有我在呢,我孔老三不是和你吹牛逼,就算这老刘头真的化成了厉鬼,灭它,那也是分分钟的事儿”

    这杂毛牛逼吹的响当当,吹完之后便不再理会我,而是拿了一把纸钱,在灵堂前烧了起来。

    我虽和孔老三才刚刚认识,但也对他的脾性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这杂毛,满嘴跑火车,估计真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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