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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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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看不出任何破绽。我这才对着青铜镜里,面色发白的自己,露出了一个虚弱而森冷的笑呵呵,千万别招惹我,因为我叶小鱼发起狠来的,连自己都怕!

    “闫儿说的没错,你若没做亏心事,”闫重烈的母亲步步紧逼,“又何必担心我们将那个女人带走呢,还是你在害怕她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凤王大人之所以不让你们将我带走,还好心把我留在府中休养,不为了别的…… 完全是为了闫王大人的声誉着想。”

    赶在凤渊说话之前,还在房里的我,已经抢先一步开口了。话落,也不迟疑,双手一抬。便“哗啦”一声推开了厚重的木门,面不改色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我的突然出现,让站在院子中央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愣了一下。就连背对着我而立的凤渊,也侧过头来,微微挑了一下狭长的眼角。深沉如水的眸光中,极快的闪过了一丝诧异,显然也没有料到,被他伤成这样的我,居然还能从床上下来。

    因为我的出现,一时间,让整个院子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诡异的四下,连一根针掉下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母亲,就是她!”但这样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被反应过来的闫重烈打破了。

    他抬起没有受伤的一只胳膊,指着我的脸,对着他身旁一位打扮的雍容华贵的妇人说道:“就是这个女人,受了弟弟的唆使,在茶楼里闹事,还将我刺伤。”

    “果然是个目中无人的野丫头!”雍容华贵的妇人听到闫重烈这么说,目光鄙夷的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眼,就不屑的从嘴巴里哼出了一声冷笑,“以为背靠着一棵大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么?”

    对于她的冷嘲热讽,我充耳不闻。在她打量我的同时,我也抬眼将她打量了一番。

    虽然不知道她的实际年龄,单从外表来看,也不过三十几岁的模样。五官虽然没有冥王那般美的令天地失色,但肤白貌美,也算出挑。

    只是这张原本温润丰盈的脸,却因为下巴上长了一颗,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大的黑色美人痣,让她看上去莫名多了几分刻薄。

    而一头浓密的发丝,则被绾成一个高高的发髻,上面缀满了制工华美的首饰。尤为醒目的是正中央的一只凤簪,代表了她在冥界不可撼动的女主人地位。

    “您都说了,我是个野丫头。既然是野丫头,又哪来的大树可以靠呢?”我一边说着,一边扶着门框,抬脚迈出了门槛。

    手指因为身上的伤口实在太痛,在抑制不住的发颤。为了不让对方看出破绽,我将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们没来找你,你倒自己出来了。”见我没有畏惧她的威慑,闫重烈的母亲……算了,还是直接叫她冥后吧。

    冥后这么说着,便气势凌人的将下巴略微抬高了几分。那双和闫重烈极为相似的眼睛,就目光阴厉的落到了我的脸上,来回一扫,嗤笑道:“由此可见,你这丫头胆子果然不小,难怪敢做出行刺闫王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来。”

    “呵!”我又习惯性的学着凤渊的样子,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轻笑。

    与此同时,从我出现开始就一直没再说话的凤渊,在听到我这一声笑之后,又一次将视线转向了我。那双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在不经意间微眯了一下,如同朱砂浸染过的薄唇就不明意味的勾起了一个若隐若现的弧度。

    虽然这样的凤渊实在美的让人挪不开眼睛,但事情有个轻重缓急,也容不得我犯花痴。所以最终只是眼角匆匆一瞥,视线就定定的对上了正前方的冥后,一字一顿的开口说道:“冥后真是谬赞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连只蚂蚁都不敢踩,又哪来胆量行刺闫王大人呢?”围围帅亡。

    “至于您看到我从房间出来,会如此吃惊,我就有些不明白了。”虽然身上各处的痛,足以让我晕厥,但我还是强装镇定,一步一步身残志坚的,朝此刻立在院子中央的三个人走了过去,“我又没有做亏心事,为什么要躲躲藏藏的不敢出门呢?”

    “呵呵,好一个牙尖嘴利的黄毛丫头!”见我走近,冥后刻意蹙了一下眉头,往旁边避了两步。

    倒不是因为怕我,而是觉得以我的身份不配站在她的旁边罢了:“既然你这么能说会道,那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说说为什么说凤渊收留你,是为了闫儿的声誉着想?”

    “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而来,我今日便要治你一个以下犯上,外加欺瞒之罪,将你打入幽冥死地,永不超生!”

    “当然……”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冥后面色得意的看向凤渊,“在此之前,你若愿意承认是受了凤渊的指使,才对闫儿下的毒手,我愿意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那我在这里,就先谢过冥后的好意了。”我佯装毕恭毕敬的欠了一下身,随后抬起头,用无比笃定的口吻问道,“可是冥后,你此番前来找凤王大人问罪,真的以为自己对茶楼你发生的事情,全都了如指掌吗?”

    不等冥后开口,我又神色了然的补充了一句:“不过听您刚才说的那些话,冥后应该到现在,都还被自己儿子的蒙在鼓里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果然,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作为一个女人,怎么能够容忍自己的儿子对自己有所隐瞒呢?尽管她心里不愿意相信我的话,但听我这样说,还是会忍不住要多问一句。

    “闫王大人,想必你从茶楼回家,一定只跟冥后说了我刺伤你的事,却没有说我为什么会刺伤你的原因,对吧?”面对冥后的问题,我刻意不加理会,反而调转目光,将矛头对准了闫重烈。

    随着时间的推移,痛的越来越尖锐的伤口,让我的脚步变得有些虚浮。这么说着,我扯了一下有些干裂的嘴唇,竭力忍着痛,又似笑非笑的看向闫重烈:“是你不想说呢,还是不敢说呢?”

    “这还用问原因?你不就是受了凤渊的指使,才这么做的么?”我话音刚落,也不等闫重烈回答,冥后就抢先一步,帮他反驳了过来。

    “咳咳!”我闷咳了两声,捂着胸口摇了摇头,“看来闫王真的没有跟自己的母亲说实话。”

    我这么说的时候,虽然没有看凤渊,但清清楚楚的能够感觉到,他好整以暇的目光始终都停留在我的脸上。

    以我对他脾性的了解,恐怕现在多半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吧看看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东西,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你要看就看吧,反正无论我卖什么,都不会卖对你不利的毒药。

    “既然冥后不知道,而闫王大人又不敢说,那我一个女孩子,就只能厚着脸皮自己说了!”看着虽然目光狠厉,但脸上还是难掩茫然的闫重烈,尽管身上痛的已经快要晕厥了,我还是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再次之前,我还是必须重申一点,我之所以会跟闫王大人在茶楼里起冲突,完全和凤王大人没有一点关系。”

    “因为真的起冲突的原因是……”说到这里,我双眼微眯了一下,将手伸到衣襟口,看着他们母子两人,一字一顿无比缓慢的说道,“闫王大人,看上了小女子的姿色,想要占为己有!”

    话落,我已经一把将衣领扯开,露出了沁出鲜血的伤口:“因为被我拒绝,所以不甘心,不仅将我从楼梯上推下来,还用匕首将我刺伤!”

    “你胡说!”闫重烈显然没料到我会当着他的面睁眼说瞎话,一时之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隔了几秒钟才气急败坏的打断我:“明明是你砸了茶楼,还打了阿豹他们,现在居然敢倒打一耙,污蔑我非礼你?”

    “既然闫王大人提到砸茶楼的事,那么我问一句,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和你的手下起冲突,继而砸了茶楼么?”说话间,我将目光转向了冥后,“至于我一个弱女子,是否真的能够打得过闫王五大三粗的手下,我想冥后应该自有判断吧?”

    “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会和阿豹他们起冲突?”听了我的话,冥后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了。而我也料定她会避重就轻这么问,便不慌不忙的继续说道:“当时我去茶楼喝酒,正好撞见了闫王大人的手下,阿豹他们三人。”

    “他们见我生的有几分姿色,就拦住了我的去路,意图不轨。当时那个肥头大耳的说,要将我们献给闫王大人,还说等玩够了,再把我们带到他的飘香园去,他们兄弟三人好打捞一笔。”

    谎话的最高境界,不是说的有多么生动,而是半真半假,虚实难辨。这些话里的后半部分情况,想必我不说,冥后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己儿子整天都跟些什么人混在一起。

一百七十一、正中下怀() 
“你胡说,阿豹他们根本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我话一出口,反应最激烈的当然是闫重烈。

    他用手狠狠撩了一把酒红色的短发,往前冲过来几步,阴冷的目光恨不得从我身上剐下三斤肉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

    说着手已经朝我伸了过来,想要掐我的脖子。

    “你怎么笃定阿豹他们没有这么说过?”不等他的手碰到我。凤渊已经不动声色的移了一步,挡在了我的身前,与此同时,我也打断了闫重烈的话,继续说道,“还是你知道。他们说了别的什么不该说的话?”

    “你……”闫重烈见凤渊挡着,而冥后也怕他沉不住气会坏事,便顺势拽住了他的袖子。无奈之下,他忿忿的瞪了我一眼,只能退回到原处。

    我见状,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他当然知道阿豹他们没有说过这些话,但是那又怎么样?难不成让他说,阿豹他们实际上是在茶楼里骂凤渊是杂种,私生子?这话一传出去。不是正好陷他自己于不义吗?

    见闫重烈被噎的气结,我抿着嘴巴,神色淡定的对上冥后阴冷的视线,接着之前的话往下说:“阿豹他们三人抓住我之后,就将我送给了闫王大人。但因为我不肯屈服,在反抗中,被闫王大人用匕首刺伤。”

    “好不容易豁出性命逃出来,闫王大人怕我将此事传出去,又派阿豹他们来杀我灭口。”我一边说着,一边脸上露出万分惊恐的表情,“当时被逼走投无路的我已经气息奄奄,就在这时,正好撞见了前去百花园品茶的凤王大人。向我问明原委后。他才把我带回府中医治。”围扑场号。

    “不仅如此,他还好言相劝,让我顾忌闫王大人的声誉,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

    说到这里,我故意一顿,神色颇为愧疚的望了一眼凤渊:“只是不曾想,因为我却给凤王大人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我实在不忍心他受人无赖,也顾不得女儿家的名声,才据实向冥后禀报,望冥后还我一个公道!”

    “你怎么证明,闫儿他真的非礼了你?”话说到这份上,冥后想不理会都难,她一边问我,一边用眼角瞟了一下自己的儿子,似乎也在掂量我这话里有几分真假。

    “那闫王大人又怎么证明他没有非礼我?”我勾了下嘴角。不答反问。

    “阿豹他们可以作证,我根本就没有非礼你!”闫重烈据理力争。

    “哈哈!”一听闫重烈的话,尽管身上疼的连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我还是仰着脖子夸张的笑了几声,“阿豹他们是你的人,自然为你说话。”

    “这就跟我让凤王大人证明,我不是他的人,没有受他的指使来刺杀你一样,你们愿意相信么?”

    “那还有茶楼里的人,他们都看见了,能为我证明!”闫重烈稍加思索,便理直气壮的反驳我。

    “是啊,他们都看见了。”伤口渗出来的鲜血,已经将青色的丝绸衣衫染红了一大片,我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根,让意识又清醒了几分,继而顺着闫重烈的话说道,“他们看见你将我推下楼,又看见你将我按倒在桌子上,还看见你拔出匕首威胁我。一直到最后,你行凶不成,还派人追杀我,他们全都看见了。”

    “当然……看见又如何,凭闫王大人的本事,要颠倒黑白,不过是小菜一碟。”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呼吸已经变得十分急促,我捂着胸口,一个没忍住往后晃了一下。幸好及时稳住身形,才不至于摔倒。

    结果就在抬起头的瞬间,刚好看到了凤渊朝我伸出来的手。只是见我没事,又不动声色的收了回去。

    尼玛,早知道这样,我刚才就直接摔地上了!

    “既然连你自己都说了,人是会颠倒黑白的,那你又怎么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和闫重烈的气急败坏相比,他的老妈显然更懂得抓住问题的关键。

    只可惜,她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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