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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术师秘记-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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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个什么东西?”我问。

    这男的连连摇头,“老魏没说,他找到我爹,是想让我爹安排个人过这宅子里来,代他每天烧一炷香给那东西赔罪,一直要烧到他断七为止…”

    我听的浮想联翩,忽然,聂晨碰了我一下,小声说:“冷雨,怎么那个鬼又回来了?”

    “什么鬼?”我愣了愣。

    “你看…”聂晨悄悄指了指。

    我歪头一看,只见那个纸人正在这男人身后站着,头微微侧着,似乎在聆听着什么…

第二百五十六章 纸扎店() 
先前这个纸人之所以能站起来,并且会动,是因为有我的‘神力’在操控着它。眼下我什么也没做,可是它却自己站了起来,这是一种什么情况?

    忽然,我想到昨天这个男人刚一进家,从他背后飞走的那个东西…这样看这个纸人,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冲聂晨打了个噤声的手势,从包里摸出一块令牌,打算猛一下把这个纸人给压住。就在我要把令牌砸过去的时候,那男人一扭头,发现了站在他背后的纸人…

    “我的妈呀!”

    他大叫了一声,与此同时,那纸人一晃,一团黑物钻了出来,‘嗖’地蹿出了宅院。我这一下砸了个空,拉开门追出去,那东西已经跑的没影了…

    当我回到鬼宅,只见聂晨和那男的正在门口站着,两人都问我怎么回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于是就什么也没说。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我有种直觉,我觉得他被弄死老魏的那个‘东西’给盯上了。刚才那个,有可能就是那东西指派了跟着他的。眼下,他把有关老魏的事讲给了我们,那东西肯定不会放过他,说不定,今晚就会动手…

    虽然晨晨的生死是压在我当头的第一件大事,可是别人的命也是命。已经死了两个人了,一个老魏,一个守太平间那老头子,我不能再眼睁睁看着这男人也死去。

    “大叔,其实昨天那时候,我就看到有个东西跟着你进了家…”

    我把当时的所见讲给这男人,他被吓得不轻。在宅子里,他亲眼见到我操控那‘鬼’,因此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你不用害怕,今天一天,我都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全。”

    “哦哦…”这男人心慌意乱的抹了把额头的汗,“那走…走吧,去我爹家…”

    路上,我问这男的知不知道,关于那座宅子里以前发生的事,他说知道一些,我就让他讲讲。他所讲的,还没那老魏讲的详细。毕竟他的年纪在这摆着,那座宅子当年闹鬼的时候,他爹还是个小孩儿…不过,有一件事,却是那老魏所不知道,没有告诉我们的。

    那是去年的时候,这男人说,他当时在化肥厂上班,每天早上,他都会从那座鬼宅门口路过。那一天,厂里面赶生产进度,他起了个大早,路过鬼宅时,他忽然发现,那宅门没上插,而是掩着的。

    他就感觉挺奇怪,这座宅子空关了很多年不说,而且传言闹鬼,门一直都上着插,并且拧着铁丝,眼下看这门的样子,难道有人进去了里面?

    虽然他心里害怕,但当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还是把门推开,悄悄的进去看…

    “你看见了什么?”我忍不住问。

    “我看见有个男的,长的挺胖,跟发神经一样,跪在东面那座厢房的屋里面,拜来拜去的,也不知在干什么…”

    从这男人的描述来看,他那天所见的那个胖子,应该就是胡永生的舅舅。

    “后来呢?”我问。

    “那我哪里敢多看?我当时吓得都快尿裤子了,撒腿就跑了…”

    我心里面转动着各种念头,就听这男的说:“下午下班的时候,路过老十字街,我又见到了那男的,站在一家餐厅门口。”

    由于想着事情,我随口‘哦’了一声。

    聂晨问:“就他一个人站那里吗?”

    “嗯…不,不是,旁边还有一个人。”

    “什么样的人?”聂晨问。

    “是个老家伙。”

    我愣了一下,“老家伙?”

    “嗯嗯,大概…”这男的用手比划了比划,“这么高吧,六七十岁年纪,戴着副眼镜,瘦瘦的,但看着挺有派头,跟个干部似的…”

    我和聂晨面面相觑,同时抓住这男的胳膊,然后异口同声的问:“那是去年什么时候?”

    这男人吓到了,“比…比比这晚些时候…”

    我问晚多久,他说晚不了很久,顶多一个月吧…这男的所见的那‘老家伙’,肯定是聂天国,也就是说,在聂天国去年失踪前的那段时间里,他曾经到过洛阳?他来做什么?

    路过小个子开的那家纸扎店时,这男的拉我们进去喝水。那小个子昨天还见他大哥赶我们走,今天却奉若上宾,诧异的了不得,却也不敢询问什么。

    一整天,我和聂晨都是在那个快死的老头儿家度过的。到了晚上,那男的给我们叫了一大桌的菜。

    天黑下来,外面起风了,院子里灯光昏黄,到处都是摇摆的杂乱树影。我感觉今晚肯定会有什么事发生,见这男人坐立不安,连连安慰他,心里只是想,要是那‘东西’过这里来要这男人的命,附近都是住户,我一旦和它斗起来,就算不连累别人,估计也会冲死这个只剩半口气的老头子…所以,必须要另择一处地方,可是,要去哪里呢?忽然,我有了主意。

    “大叔…”

    这男的正战战兢兢的喝水,被我一叫,差点呛到,“怎么?”

    “今天晚上,我们去你弟弟那纸扎店里面过夜。”

    “去…那里过夜?”这男人惊恐的问。

    “对…”

    那纸扎店很僻静,四近没人不说,里面还有纸人,纸钱,以及各种的殡葬用品,可以随手拿来布局施法。

    “好吧,我去拿钥匙…”

    我本来不打算让晨晨过去,可是又不放心她一个人。

    夜黑风高,纸扎店四近空无一人,只有远处桥头的路灯,孤零零立着,昏黄的照着四处,店门口的纸花被风吹的摆来摆去。

    这男人掏出钥匙,把门打开,我们走了进去。这店的面积不大,共有内外两间,外间靠墙立着一个个的花圈纸人,充斥着纸扎店所特有的那种纸物混杂颜料的气味儿,晚上感觉很阴森。

    这男人把我当作高人看待,满眼都是信任和依赖,其实我自己心里也很怵,但要强撑着,不能显露丝毫的惊慌和不安。

    来到里间,男人把桌子摆开,将他带过来的花生熟食以及白酒,一一摆上桌,我们围桌而坐,慢慢的吃喝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越来越深了。时而有风从外面透进来,吹的纸物摇摆作响,那男人便吓得一哆嗦。灯泡摇摇晃晃,把我们的巨大影子投在墙上,张嘴吃东西,便是三个晃动的血盆大口…

    十一点多钟,一壶水喝完了。那男人说外间还有,正要起身去提,灯泡‘啪’一下灭了,聂晨和那男人同时一声惊呼。我也吃了一惊,酒水化作冷汗,从毛孔里涌了出来。

    “坐着别动!”我沉声说道,两只手分别扶住两人的肩膀。

    用手去拉灯绳,‘喀嗒嗒’毫无反应,不知是停电,还是灯泡烧了。

    ‘呼’一阵风灌进来,就听外间‘啪嗒’一响,好像是个什么东西倒了。虽然没有光我也能见物,可是墙壁挡着,我看不到外间的情形。

    “你俩坐着别动,我出去看看…”

    说完,我轻擦着地,起身朝外面走去。

    来到外间一看,只见一个纸人倒在地上,被不断透进来的风吹的一动一动的。我走过去,刚把那纸人扶起来,身上的汗毛便一竖…有东西来了!

    我急忙一个闪身,躲在了纸人的后面,探头往外看,我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外面那条河沟里跃了出来,一晃一晃的往这里走…我左手心捏一把汗,右手紧紧握着那块五行印。

    来的是一个人形的东西,很小,看不清楚面目。将近纸扎店门口时,它停住了,弓蜷下腰,似乎在嗅着什么。我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喘,心说,难道一直在暗中害人的东西,就是这个?或者,它只是那东西指派来探路的?

    突然,那东西直起身,一下便蹿进了店里。眼看它要往里间扑,我别无选择,挥手把那印打了出去,那东西一闪,没打中它,印撞到墙上,反弹回来,撞在了花圈上。那东西跑了出去。

    “站住!”

    我追出纸扎店,只见那东西一个起落,进了河沟。那河沟虽然没水,但还是挺深的,底下很多饮料瓶子什么的。我想也没想就跳了下去,落地的过程中,我急念咒语,把那种神力召了出来。

    双脚刚一着地,我便一指挥了出去。那东西大约在我前方五米开外,正往上跳,忽然像是被炮弹给击中,掉了下来。管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先打散它再说。

    刚打定主意,我忽然听到聂晨的尖叫声传过来,猛然一惊,那种神力撤了回,那东西一个蹿跳,不见了。

    我顾不得去管它,急忙从河沟里爬了上去。回到那纸扎店里一看,里间的窗户洞开着,风‘呼呼’往里灌。那男人脸孔扭曲的倒在地上,聂晨一见到我,就从墙角跳起来,扑进了我怀里。

    “怎么回事?”我急问。

    “我也不知道,他就突然站起来,把窗户打开了,也不知看见了什么,就这样倒了…”

    “晨晨你先闪开,我看还有没有的救!”

    试了试那男人的气息,我把窗子关起来说:“按他胸口,别停!”

    这男人刚死,兴许还有的救。

    我从柜子里找出七根蜡烛,一脚踢开桌子,我把蜡烛往地上摆了一圈,每一根压一道符纸,点燃。

    把那男人搬进烛圈里,聂晨协助我按压他胸口。像当初救聂晨一样,我点住这男人的眉心,催了些神力进他体内,松手在他后脑勺一拍,这男人的身体挺了一下,咳嗽一声,有了微弱的气息。

    “没事了?”聂晨惊喜的问。

    我摇了摇头,翻开这男人的眼皮看了看说:“他的魂跑掉了,要找回来,晨晨你守着他,我去找…”

第二百五十七章 阴间的第一站() 
人死后,由于呼吸心跳停止,在很短的时间内,全身的器官就开始衰竭,大脑则会由于缺氧而坏死。如此一来,把魂魄找回人也没得救了。

    我提前早有准备,把这男的拽过纸扎店来过夜,一见他没了气息,我急忙用这店里的白蜡烛简单布了一个七星阵,把这男人放进阵圈里,固住了他身上还没散走的‘活气’。然后我依靠‘神力’,激发出这男人的心跳和呼吸。只要呼吸尚存,器官不死,把他的魂魄找回来还回去,他应该能活。

    聂晨听我说让她守在这里,很有些害怕,但还是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乖晨晨。”我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说:“只要一看到他的气要断了,你就按压他的胸口,还有就是看着这些蜡烛,别让它们灭了…”

    “好。”聂晨点了点头。

    我把那块五行印捡回来,交给聂晨,让她拿着防身。

    起身正要走,聂晨问:“你要去哪里找他的魂?”

    我一怔,停住了脚,心说,是哦,我只急着去找这人的魂,可是外面那么大,谁知道他的魂往哪边去了?

    想了想,我往地上一蹲,把这男人扶坐起来,催出那种神力,抬手指住这男人的额头,嗡嗡的说:“要是你能感应到,或者能听到我的问话,那么你就想办法告诉我,你的魂往那边去了…”

    我连问了两遍,毫无反应,问到第三遍的时候,突然之间,那七根蜡烛的火苗同时一颤,斜斜的指向南方…

    “往南去了!”

    从纸扎店里面出来,我沿着河边的路往南急走。风从我后面刮过来,吹的我衣服往前一鼓一鼓的,像是有个人在推着我走,两脚就跟没沾地一样。

    走了将近半里路,什么也没看到,来到一处街口。眼下十二点刚过,这街口的夜摊都还没撤,不少人正在吃东西喝酒…我忽然想到高老头儿的话,记得他曾对我说过,有些刚死的人,亡魂离体以后,路过小吃摊或者夜市,由于留恋阳间的烟火,会驻足停留。

    可是,我看了一圈也没看到有亡魂在内,倒是引来不少诧异的目光。

    我只得继续往南,越走越僻静,路灯隔好远才一个。我心里面想,看来,先前被我撵进河沟里的那个,果然只是个探路的,真正害人的东西,后面才出现。莫非,它就是为了把我引开,因此先派了一个东西过去?

    这样想着,我不由有些担心晨晨,可是,那东西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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