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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闻香识鬼-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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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有夫之妇,自己丈夫坠楼身亡了她却是在外鬼混一晚上最后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张太太也想到这点,她一进门就看到审问自己的正是昨天同苏小姐一起来的那位先生,当即乱了手脚。坐在椅子上动也不敢动,低着头盯着自己交叉的手指,那指甲上还是红彤彤的,格外刺眼,她急忙将手握起来,试图将这红色藏起来。

    罗隐看着她的动作,嘴角挂上一抹冷笑。

    看来张太太已经有些内疚情绪,这样很好。

    “我和几个朋友聚会了。”

    张太太低着头回答。

    “抬起头。”苗一在一边命令。

    苏三坐在桌子一角,摊开本子。

    张太太抬起头来,看了苏三一眼,叹口气道“苏小姐,我以为你能明白我的心情。”

    苗一板着脸教训道“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东拉西扯有意思吗?”

    张太太苦笑“我不是东拉西扯,我是真被逼的没有办法,我先生上来一阵执拗劲六亲不认的,我又不想和他吵架,只能跑出去和朋友玩,试图用酒精用玩乐麻痹自己。昨天晚上7点多,你们走了以后,他就对我大发雷霆,说我十三点,阿木林,找一些不知所谓的人来家里烦他。”张太太说到这里眼睛悄悄地看了罗隐一眼,见他并无异样,这才小心地继续往下讲,“我被他吵的实在烦躁,便打电话给我的朋友玛丽,和她约好一起出去玩,我们去了明珠夜总会,在那遇到了摩西,就一起喝酒打牌了。”

    摩西就是那个送她回来的银行小开,在沪城很有点名气的。

    “你晚上一直和他们在一起?”

    “是的呀,有玛丽和摩西可以作证的,摩西带我们去海军俱乐部,在那跳舞到半夜,接着就打牌。我”

    她打个哈欠,急忙以手掩口,“我是一晚上未睡,刚回到家就被你们的人带到这里来了。”

    她昨晚玩的应该很开心,脸上有些脱妆,眼圈微微发黑,整个人裹在裘皮大衣里,火狐狸的皮领子油光锃亮,衬得这个人脸色很不好,疲惫之极。

    “我一直以为那不过是他心情不好做的一个梦,加上他这段时间精神头总时好时坏的,整日疑神疑鬼,把我折磨得整个人都要发疯了。昨晚他又闹的厉害,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不想和他吵架,我知道他是这里有问题了。”

    张太太指指自己的脑袋,眼圈发红,“我哪里想到他竟然昨晚如果知道会出事,我是不会走的呀。”她趴在桌上呜呜呜滴开始哭了起来。

    “你认不认识喷古龙水的男人?”

    苏三问。

    “古龙水?现在的时髦先生不都喜欢喷这个嘛。摩西就喷的,总是香喷喷的,我认识的先生都喷,除了我家先生,他那个人老古板的。”

    张太太说到这里,眼睛一酸,急忙又用帕子去擦,“现在,就是想要叫这个老古板活过来也是不可能的了,我这个命啊。哎呀呀。”

    张太太的行踪很好查证,她说的都是实话,苗一去调查了她的那些朋友玛丽、摩西等人回来,将记录本往桌上一扔道“没错,那女人昨晚没肝没肺地玩了通宵,简直是花天酒地,那些狐朋狗友都可以作证。同时她的那些朋友,也不像敢杀人的,我看那几个男的,杀鸡都会吓哭了,全都是没用的小开。”

    “那这样看来张太太的杀人嫌疑可以排除了。”苏三问。

    “非也。她要想害死自己先生完全可以不用自己动手,花钱雇人就是,她这一晚上行踪清晰,没准就是事先准备好了给我们看呢。”

    罗隐伸手轻轻点了她脑袋一下“你这里,到现在都还是习惯以貌取人,看到张太太可怜巴巴的你又同情她了吧?”

    “哪有?实在是那个张先生不知所谓的,昨天我们过去,看他那副暴躁的样子,简直了,我是为这个同情张太太的。每天对着这样没事找事精神状况有问题的丈夫,当然要找点乐子呀,总不能被折磨得郁闷死吧、”

    “你怎么就知道张先生每天在家都是那个样子?莫要忘记,你现在只看到昨晚那一幕,其他的情况都是张太太说的,人死了她怎么说都行咯。”罗隐提醒道。

    “不是呀,昨天张先生中午来的时候忧心忡忡的,同时还很神经紧张,像是有一点小动静都能把他惊吓的跳起来夺门而出,对,那样子简直是惶惶如丧家之犬,一个人在日常生活中总是这样,一起生活的人谁能受得了啊。对了,他连墨镜和礼帽都没有摘下去,这些都是做人的基本礼貌问题吧。所以我觉得这个张先生生活中恐怕是个刚愎自用很偏执的人。”

    “等等,他当时戴着礼帽和墨镜,一直都没有摘掉?”

    罗隐腾地站起来,吓了苗一一跳。

    “对呀,他说自己形容憔悴,样子有点吓人,自己都不敢照镜子了之类,所以进门后一直没摘。”

    “走,我们现在就去。”

    罗隐大步往外走,同时对苗一说“现在马上去找个墨镜找个礼帽,随后来停尸房找我。”

    苏三小跑几步跟上去“难道你是怀疑”

    “不错,我们晚上看到的张先生面色还是很正常的,不像一个长期被噩梦折磨心力憔悴的人。你不觉得这点和他中午的自述有出入?”

    “是,我后来看到张先生也想到了这点,原来他的脸色并没有那么差,可是他当时那么暴躁,那样的表现看着就像个神经病。我也就没再怀疑。”

    “如果他以为我们是他老婆的那些狐朋狗友,给我们脸色看就是很正常了。”

    过了一会,苗一拎着礼帽和墨镜来到了停尸房。

    罗隐给躺在那的尸体戴上了礼帽和墨镜,然后问苏三“这样看着,和你上午见到的人像不像?”

    “身高相仿,都是中等身材,高矮胖瘦是一样的,这样戴上也差不多。”

    苏三为难地看了看尸体,摇头道“我真的认不出,昨天阴天,办公室内光线不是很好,他戴着帽子墨镜,嗯,这样身材相似的中年男子戴上礼貌和墨镜都会很像的吧。”

    “所以这说明你根本认不出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死者张先生。”

    罗隐微微一笑“放长线钓大鱼,也许张太太会告诉我们那个人是谁。”。

第九章 女人啊, 你到底想要什么?() 
从警察局出来苏三也有些疲惫。最开始的内疚,到现在脑子一团糟,乱七八糟的。她觉得自己要去喝一杯咖啡吃点东西,然后才能有清晰的思路将稿件整理出来。

    阿麦仑公寓有人坠楼身亡,这已经是今天是各报纸追踪的新闻。苏三不能怠慢了,否则自己的报社将无法在竞争中立足。

    苏三走进一间咖啡店,要了咖啡和提拉米苏。刚将笔记本拿出来准备归纳下时间脉络,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好巧。”门口的铃声一响,一个女人走进来,一眼看到苏三。

    “金女士,好久未见了,还好吗?”

    进来的是木兰剧院的老板金女士。

    木兰剧院出事后苏三本以为生意会一落千丈,却没想到这新闻闹得沸沸扬扬后一些好奇的人特意跑去剧院看节目,还有人专门要体验一下那个凶座。金女士抓住了人的好奇心理,一再宣传凶座有危险,不许人坐,还在记者采访时说正打算将这个座位卸下来,以确保观众安全。这么一宣传,那些好奇的人又纷纷趁着凶座没拆下来之前去剧院,金女士特意安排精彩演出吸引人气,这样一来,生意反倒好了起来。

    “托您的福现在的生意还真不错。”

    金女士笑眯眯坐下,侍者过来问“女士,你用点什么?”

    “柠檬水吧。”

    侍者应声而去。

    金女士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苏小姐,你脸色有点发黄,就不要喝咖啡了,对胃也不好,喝点柠檬水,美白呢。”

    “我昨晚几乎没怎么睡觉,有点困,喝咖啡提提神。”

    金女士闻言,微微往苏三那边探着身,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是不是因为阿麦仑公寓那件事?”

    苏三吃惊极了“天啊,金女士,你简直可以去做包打听了,这件事你都知道。”

    金女士掩口一笑“因为我也搬到阿麦仑去住了呀。出事后我就想家里就我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未免太清冷,搬到公寓多好,人气旺,什么妖魔鬼怪都找不到我。”

    这话说的怎么和死去的小翠的境遇有点相似啊。

    苏三问“金女士,莫非你遇到什么奇怪的事了?”

    “没有啊,我就是感慨一下。”

    金女士的柠檬水送上来了,她轻轻喝着柠檬水,嘴里感慨着“这男人啊,刚结婚的那会儿还觉得新鲜,哪个女人不想被人呵护关心呢,日子久了,真是相看两相厌。每天重复着无趣的日子,只有到了晚间,将华服美裳一股脑的都拎出来,在镜子前一件件的试着,再画个美美的妆,耳后喷点香水,对一定要喷在耳后,香气散发出来后从耳垂一点点撒开去,配着雪白柔长的脖颈,多诱人。”

    苏三听她讲着,有一瞬间的恍惚。这一刻,金女士容光焕发,眼波流转,像是年轻了十多岁。

    金女士见苏三听得出神,轻轻一笑,得意地扬着下巴“这想法多美是吧?可是当你转过身来看到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睡的跟死猪一样,一身汗臭味,打着胡噜,磨牙,含糊不清地说着梦话,于是俯下身子,盯着他睡着的脸,听着呼噜声,眼看着他气息渐渐微弱下去,心里暗喜,不错眼珠地盯着,就等着他一口气上不来,可是呀,这眼珠不错也没用,他一口气又上来了,呼噜声继续响起,可能还混着烟草的臭味,酒糟臭气,脸也是油汪汪的胡子拉碴。”

    金女士叹口气“你说女人到了这份上该怎么办呢?镜子前的美好瞬间被残酷现实打的粉碎。多伤感,苏小姐,要是你会怎么做呢?”

    苏三听到这里,只觉得后背像是爬上一条蛇,悄无声息的一点点吐着芯子往上爬着,浑身也跟着直起鸡皮疙瘩,有点毛骨悚然。

    金女士看到她神色不对,扑哧一声笑了,冲着苏三吹一口气“我的好妹妹,眼睛瞪那么大。好啦,当个笑话听听笑笑就完了。”她站起身,对侍者挥挥手将一张钞票放到桌上,“这位小姐的,算我账上。”

    “哎金”苏三急忙喊她,可是金女士已经开门走出去了。

    看着她娉婷的背影,苏三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忽然想到之前金女士向自己讲述张佩佩父女的情景,也许这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吧?她很有心计,将一切都看在眼中记在心里,找个合适的机会,和盘托出,然后自己就能独占张家的财产。张佩佩这辈子怕是不会从精神病院出来了,张先生十年后服刑期满谁知道会是什么情景,人生有着太多的未知。

    苏三匆忙赶回报社,将阿麦仑公寓坠楼案的原原本本写出来,包括之前张先生找自己讲述的梦境。这稿子写的跌沓起伏,写完后交给社长,那位年轻的社长看完高兴地一拍桌子“苏小姐,你真是太厉害了,张永寿坠楼事件,因为发生在阿麦仑公寓,现在各大报纸争相报道,我方才得知你写这篇报道还有点担心,怕我们再没有什么新意可以挖掘,真想不到你竟然还有这么精彩的内幕消息!”

    这位社长20多岁,姓马,大名叫做马万年。据说也是位小开,拿着家里的投资做事业的。为人文艺一些,别人做生意,他搞文化投资。这家报纸规模不大,总登载点奇闻异事,本地的小道消息以及连载,偶尔来点散文游记和诗歌,算是给本地穷文人一个挣钱的机会。

    “是那位张先生找到的我,我也是撞大运撞到了,运气好一些。”

    “哈哈,总之还是你苏小姐名声在外,否则那张先生怎地不来找我诉苦呢。”

    这篇报道苏三写了张永寿之前来找自己咨询的事情,关于他的预知梦,以及罗隐的怀疑只字不提。现在的苏三已经完全了解破案的程序,文章可以渲染的好看一些,但是破案的关键性东西是一点都不能透漏的。

    交完稿子,苏三决定回家去。

    刚收拾好东西,办公室的电话叮铃铃响了起来。

    “苏小姐吗?”

    电话那头是个低沉的男子声音。

    “是。您是哪位?”

    “苏小姐,想不想要点独家的消息?”

    “你有消息卖?关于哪方面的?”

    “自然是今天最大的那个新闻。”

    “阿麦仑公寓?”

    那人语气低沉,恍惚中给人一种娓娓道来讲故事的感觉。

    苏三总觉得这声音这说话方式似曾相识,急忙追问“你有张先生坠楼的情报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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