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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闻香识鬼-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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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她整个人气质都变了,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也笼着一层圣洁的光,那神态和眉眼,让人忽视了她粗哑的声音,苏三击掌叹道“太美了,王妈你唱的真好。”

    王妈掩口笑道,眼中隐隐有几缕娇羞“我这老鸹嗓子,小姐莫要笑我。”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转过这芍药栏前,紧靠着湖山石边。和你把领扣儿松,衣带宽”

    忽然门外传来一几句昆曲唱词,王妈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急匆匆就往里屋走。

    没等苏三反应过来,季太太甩着帕子推门走进来,笑道“我在外面听里面唱的热闹,一时间嗓子痒痒,也跟上一段,怎地唱曲儿人脸皮这么嫩,见我来反倒走了。”

    苏三急忙请季太太坐下,刚要招呼王妈倒茶,可是想到方才王妈明明是躲出去,便拎起茶壶说“季太太先坐着,我去倒茶。”

    “不用,不用,我就是来请王妈去我们家帮忙做几样小菜的。”季太太看到桌上的汤碗,忽然低下头,深深吸口气说,“苏小姐真是好福气,王妈做的狮子头真是一绝,我家老季也好这口,这不,央我来请王妈去一趟,工钱嘛,定然会给个好价钱。”

    “王妈和我只是偶遇,我做不得她的主。”苏三微微一笑,“王妈好像身体不太舒服,怕是不方便过去吧。”

    昨天王妈已经明着拒绝了刀妈妈的建议,为此今天都没去刀家菜馆做事,苏三只能帮她挡一下。

    “身体不舒服?那我送王妈去医院看看吧,这个年纪有病可不能拖的。王妈既然来到我们县就是我们县的百姓,我家老季是父母官,关心一下王妈也是应该的。”

    季太太说着站起来就要往里走。

    苏三急忙喊道“王妈她”

    没等苏三说完,王妈一掀帘子出来了“季太太你何必苦苦相逼。”

    她语气低沉,面色坚毅,脸上那双唯一灵动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无限悲楚,苏三忍不住低声说“王妈你这是”

    “季太太,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前尘往事我都忘记了,你为何非要苦苦相逼?莫非,莫非白玉兰也是你害死的不成?”

    一听到白玉兰,苏三的眼睛从王妈滑向季太太,又从季太太脸上转到王妈的,她被自己大胆的猜测惊到了。

    季太太莞尔“王妈,你这是什么话,我只是想请你去我家做菜而已。”

    “是吗?然后呢?再放一把火,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王妈冷笑一声,向前走了一步,指着季太太,“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老天有眼,让我活了过来,你不知忏悔内疚,步步紧逼,你这是要遭天谴!”

    “天,师妹,真的是你。”季太太激动的嘴唇都在发抖,“师妹,你没有死,太好了!”

    “我没死你不该失望吗?”

    “可是当年那尸体。”

    “那不是我,那是那天在盛德楼门口烤火的老乞婆,我看她可怜,天又冷就让她进来住,哪想到那天晚上就出事了。我亲眼看到你就站在那里,看着大火烧起,你敢说不是你放的火?”

    季太太满脸泪水“不是的,师妹不是的,我听说你要嫁给姓孔的,万念俱灰,我来这里是想和你同归于尽,可是那天晚上我来到盛德楼,火已经烧起来了,我当时内心矛盾在想是救你还是让你葬身火海算了,我当时想,既然我得不到宁可你死了算了,等我明白过来,火势已经大起来,我根本没有办法。后来我找到了尸体,趁人不注意在那旁边用木炭写下了血债血偿四个字,后来嫁给季县长是想在这里慢慢调查这件事,为你保持啊。”

    “不是你?那到底是谁做的?”

    王妈抚摸着自己的脸,“我这一脸的伤,我这些年的恨到底都是拜谁所赐?”。

第十九章 奈何天() 
五花肉切石榴籽大小的丁,肥肉部分切的略大一些,瘦肉部分稍小类似干绿豆大小。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一刀一刀仔仔细细切完以适当的略剁几下,这便是“细切粗斩”。接着加葱姜碎末加水和料酒,顺一个方向搅,水分完全吸收后后加盐、一点点白糖用来提鲜最后加比较浓的水淀粉再搅,搅完后捞起一把把摔在盆里。烧一大锅开水,肉馅团成丸子温水下锅,这样的丸子会漂浮在水面不会下沉。中大火将水煮开,撇去沫子,加上姜片葱段,再用大白菜的叶子盖在狮子头上,使狮子头不露出汤面,然后换砂锅转文火炖两个小时。汤中加一点盐一点糖,煮好后葱姜白菜叶捞出,菜心入原汤汆熟后和鲜嫩的狮子头一起在砂锅底荡漾着。

    现在苏三面前就摆着煮好的狮子头,汤清肉嫩真正入口即化的狮子头,正是王妈的手艺。

    王妈有点紧张,手绞着围裙,看到苏三低下头去深深地吸口气,然后拿起汤匙喝了一口汤。

    “嗯,太棒了,王妈你真厉害!太好吃了!”

    王妈欣慰地笑了,干枯的脸上硬生生地扯出几缕笑纹,她大概也察觉到自己笑起来很难看,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脸,无奈地叹口气“老婆子笑起来比哭还难看,苏小姐没吓到你吧。”

    “王妈,你的脸到底是怎么弄的呀?我看像是疤痕?”

    “是有点小伤疤,后来遇到那些日本人,他们在我脸上做试验,又是切又是割的。有的神经也被切断了,你看我这只眼睛,经常睁不开,就是神经不好使了。”

    “王妈,那你是哪里人啊。狮子头做的这么地道这么好吃,是扬州人?”

    “河东的哥哥去啊远方河啊西的妹妹来送郎呀,杨柳叶子青啊谑,七搭七哪崩啊谑,杨柳叶子松啊谑。”王妈忽然哑着嗓子唱起了扬州小调,她声音嘶哑,唱的却很认真,眼睛中有一种别样的神采。

    “真好听,王妈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叫杨柳青,我们小时候都会唱,想想我自从十二岁离开家乡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如今已经二十年了。”

    王妈感慨着,掏出帕子擦擦湿润的眼角。

    “啊?”苏三愣住了“王妈,你今年才三十二岁?”

    苏三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皱纹细细密密分布在脸上,如同蛛网密布的老人,她竟然只有三十二岁?

    王妈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中说错了话,急忙含含糊糊地说“我受过伤,脑子有些不清楚,自己多大岁数都记不清了,三十二岁?我哪有那么年轻,呵呵。”

    她还是在笑,可是笑意却没有深入眼底,那双清澈如水的眼中笼罩着一层浓浓的忧伤。

    苏三知道她在强颜欢笑,便低头认真地吃狮子头,吃了一会,抬头问“王妈,扬州离上海很近的,罗隐可以帮你找家人,你想不想跟我们一起回去?”

    王妈急忙放下擦泪的手,将手帕藏在袖子下,惊喜地问“真的吗?苏小姐可以带我一起走?”

    “当然啊,你在这里也是孤苦无依的,不如回家乡找到亲人有人照顾,王妈,你叫什么老家在哪里?我让罗隐现在就打电话回去帮你查。”

    “我”王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下头去,“我原来叫什么都忘记了,这里,受过伤。”

    王妈指指自己的脑袋。

    这样啊,苏三叹口气,王妈真是太可怜了,自己叫什么家住哪里,连年纪都忘记了。

    “王妈,你唱段京戏呗,你不是懂京戏吗?上次好不容易看一次戏结果出了事,真是晦气,我都没听出味道来呢。”

    “小姐,我这嗓子跟破锣似的,也就你不嫌弃,好,我唱一段昆曲吧。”

    王妈被苏三勾起了心事,一时兴起站起身来,对着苏三微微点头,便唱了起来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以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此刻她整个人气质都变了,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也笼着一层圣洁的光,那神态和眉眼,让人忽视了她粗哑的声音,苏三击掌叹道“太美了,王妈你唱的真好。”

    王妈掩口笑道,眼中隐隐有几缕娇羞“我这老鸹嗓子,小姐莫要笑我。”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转过这芍药栏前,紧靠着湖山石边。和你把领扣儿松,衣带宽”

    忽然门外传来一几句昆曲唱词,王妈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急匆匆就往里屋走。

    没等苏三反应过来,季太太甩着帕子推门走进来,笑道“我在外面听里面唱的热闹,一时间嗓子痒痒,也跟上一段,怎地唱曲儿人脸皮这么嫩,见我来反倒走了。”

    苏三急忙请季太太坐下,刚要招呼王妈倒茶,可是想到方才王妈明明是躲出去,便拎起茶壶说“季太太先坐着,我去倒茶。”

    “不用,不用,我就是来请王妈去我们家帮忙做几样小菜的。”季太太看到桌上的汤碗,忽然低下头,深深吸口气说,“苏小姐真是好福气,王妈做的狮子头真是一绝,我家老季也好这口,这不,央我来请王妈去一趟,工钱嘛,定然会给个好价钱。”

    “王妈和我只是偶遇,我做不得她的主。”苏三微微一笑,“王妈好像身体不太舒服,怕是不方便过去吧。”

    昨天王妈已经明着拒绝了刀妈妈的建议,为此今天都没去刀家菜馆做事,苏三只能帮她挡一下。

    “身体不舒服?那我送王妈去医院看看吧,这个年纪有病可不能拖的。王妈既然来到我们县就是我们县的百姓,我家老季是父母官,关心一下王妈也是应该的。”

    季太太说着站起来就要往里走。

    苏三急忙喊道“王妈她”

    没等苏三说完,王妈一掀帘子出来了“季太太你何必苦苦相逼。”

    她语气低沉,面色坚毅,脸上那双唯一灵动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无限悲楚,苏三忍不住低声说“王妈你这是”

    “季太太,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前尘往事我都忘记了,你为何非要苦苦相逼?莫非,莫非白玉兰也是你害死的不成?”

    一听到白玉兰,苏三的眼睛从王妈滑向季太太,又从季太太脸上转到王妈的,她被自己大胆的猜测惊到了。

    季太太莞尔“王妈,你这是什么话,我只是想请你去我家做菜而已。”

    “是吗?然后呢?再放一把火,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王妈冷笑一声,向前走了一步,指着季太太,“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老天有眼,让我活了过来,你不知忏悔内疚,步步紧逼,你这是要遭天谴!”

    “天,师妹,真的是你。”季太太激动的嘴唇都在发抖,“师妹,你没有死,太好了!”

    “我没死你不该失望吗?”

    “可是当年那尸体。”

    “那不是我,那是那天在盛德楼门口烤火的老乞婆,我看她可怜,天又冷就让她进来住,哪想到那天晚上就出事了。我亲眼看到你就站在那里,看着大火烧起,你敢说不是你放的火?”

    季太太满脸泪水“不是的,师妹不是的,我听说你要嫁给姓孔的,万念俱灰,我来这里是想和你同归于尽,可是那天晚上我来到盛德楼,火已经烧起来了,我当时内心矛盾在想是救你还是让你葬身火海算了,我当时想,既然我得不到宁可你死了算了,等我明白过来,火势已经大起来,我根本没有办法。后来我找到了尸体,趁人不注意在那旁边用木炭写下了血债血偿四个字,后来嫁给季县长是想在这里慢慢调查这件事,为你保持啊。”

    “不是你?那到底是谁做的?”

    王妈抚摸着自己的脸,“我这一脸的伤,我这些年的恨到底都是拜谁所赐?”。

第二十章 孔立仁番外() 
冰冷的铁窗里是几个面目可憎臭烘烘的犯人,他们脸色青黄,眼神诡异,盯着孔立仁。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孔立仁进来后就自顾找个角落坐下,地上铺着潮湿的稻草,云南的冬天,阴雨绵绵,稻草的腐烂气息让他忍不住打个喷嚏嗯,这牢房的感觉不怎么好,只是不知老管家能不能舍得花钱,早日将自己营救出去。对,那贱人定然是会从中阻挠的,只恨自己早没对她下手,这样就能彻底清除祸患,若是出去嘛哼哼。

    一个犯人凑过来,问“年轻人,看你像个学生,犯了什么事?不会是政治犯吧?”

    孔立仁心知这些人都是穷凶极恶之辈,看眼神就知道了,现在不把他们镇住受苦的是自己,也就不加掩饰,冷冷地哼了一声“不过是杀了几个人罢了,只是时机不对,撞进省城来的大人物手里,栽了。”

    杀几个人!

    其他的犯人都不敢相信这白面书生能杀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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