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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鬼胎gl-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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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没有一个人能从公主出鞘的剑锋里活下来,秦楚你是第一个;我也希望你是唯一一个;否则;这样一个无懈可击的人;得到的下场只有一个。”竹韵择下桃枝;递与秦楚。

    秦楚定定地看着竹韵,愣愣地接过还未来得及开口问出心中的疑问;竹韵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是不是;代表着;我在她心中与众不同?”两指转捻着桃枝;秦楚自言自语。

    “喂!你们都走了;谁带我回去啊!”回过神来,秦楚猛然起身疾步朝着出云方才离去的方向追去。

    秦楚走出桃花林之时,天已大亮,拖着一夜的疲惫回到冷袖无徵,刚想推开房门入内休息,就听到靳苂房中传来的一声惊叫,故而方有刚才破门而入的那一幕发生。

    好不容易调节好情绪自我感觉良好的秦楚哼着小调回了房,环视了一圈房间,发现她房里除了几件衣服就再也没有多余的东西需要整理收拾。几天来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此时虽然心情舒畅,但是打架的眼皮还是在提醒着秦楚她需要睡眠。寻了笔墨纸砚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贴在了床头,小心地试扯了几下,确定纸被黏得牢固之后,秦楚适才满意地点头,随后整个人往柔软的床铺倒去。

    而靳苂房中,出云礼貌客气地问了靳苂,方才房中异响缘由。刚才靳苂的一声惊叫引起她的警觉,但让出云迈出房门的确实秦楚的那一声惨叫。

    出云所住之地与靳苂所在虽不远,但也不近,两厢相对而立,以人工开凿的淡水湖隔开,站在两厢门前,若两人大声说话,声音清晰可闻,但要想来往两厢之间,便要绕过湖泊,即使疾步而走也须走上一盏茶的功夫。待听到第二声后,出云的走来的步子不由地加快,从开门而出到推门而入,个中用时,也不过半盏茶。

    至于竹韵,比公主先至,此实乃巧合。一早竹韵起身去厨房着人准备早点,不想回来便见秦楚黑着脸,嘴里还叨叨絮絮地,遂起了戏弄之心,寻了处隐蔽之地戴上了人皮面具,假扮成出云的样子一直尾随其后而去。见秦楚就要推门而入,刚想现身,不想此时的便是一声惊叫传来。警惕如竹韵,自然不会轻易现身,遂她纵身一跃跳上房顶,从上面看屋内情况,见屋内并无打斗危及性命,她便也不现身,隐匿气息,留在屋顶静观其变了。

    只是不想,刚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她便见自家主子神色匆匆,施展着轻功,步步生风地往这边赶来。

    竹韵灵机一动,她很想看看,秦楚在假出云面前献殷勤,再真公主身后出丑的表情。随即翻身一跃,绕过走廊走入房内。

    与出云自幼相处,竹韵自认,若要模仿自己主子,虽像不得十成,却足已以假乱真,可这秦楚,不知有意或是无意,轻巧近身的一个试探,便能

    辨出真假,若是有意,不知须要了解对方多深,方能做到这点。若是无意,不知又需要多大的直觉及与对方的心有灵犀才能做到!

    秦楚此人,不可小窥。

    竹韵思绪飘忽,直到出云交待完靳苂离开后,才回过神来。此时厅内除她之外再无他人,“看来这一趟该是凶险。”没头没脑的一句自喃后,竹韵也随之离开。

    “谏箾……”

    “待食时一过你便随我去见宫主。”

    “我们要单独向慕容宫主告白吗?”靳苂不解,要道别,不是该她们一行人都去么。

    “此一行并非向宫主辞行,而是去解决一事。”绾好头发,梳理好最后一个发梢,谏箾放下桃木梳,起身走向靳苂。

    “嗯?”不解地转头望向推着她向前,把她引坐到梳妆台之前的谏箾。

    “多年来,宫主待我如母,你我既已行夫妻之礼,该向她敬茶才是。”拿起刚放下的桃木梳,一点点地梳理起靳苂杂乱的头发。

    “你一定还有事情瞒我。”

    看着铜镜中皱眉严肃的脸,谏箾无奈,只是瞒不住,便继续道:“三番四次要取你性命之人,是佘姑姑……”

    “啊……”靳苂惊讶的叫出声来,“秦楚猜测得没错啊,真的是她……那怎么办?”

    “经过昨晚,不会了。”谏箾看着回身,紧张握住她手腕的人,轻轻摇头道。

    “为什么?”眨巴着眼睛,靳苂很困惑。

    “佘姑姑因你不会武功,却又在江湖招惹祸事,怕我终有一日会因此受牵连,故而想在你们未行夫妻之礼之时将你除去。”

    “呃……她怎么知道……”难道还能从样子上看出来么?想到这,靳苂眼睛便在谏箾脸上来回打量起来。似乎,确实,有那么一点可能……

    “她们知道你……你脸上的胎记……会……会……”

    “并非宫主知晓我脸上胎记会消失,而是冷袖无徵宫每收一名弟子,便会配一方素帕……”似是明白靳苂所问,加之被来回打量,谏箾耳根一热,竟不由自主地脸红了起来。

    “发生活用品?”靳苂突然觉得,冷袖无徵其实还蛮人性化的,居然还发生活用品。

    只是,若是被秦楚知道靳苂这个想法,估计会遭到不少的白眼。试问,有哪个思维正常的人会联想到,在新婚使用的小手帕是生活用品……

    谏箾闻言,握在手中在发丝间穿行的梳子顿时一顿……

    “难不成还要上缴么……”靳苂斜眼望向床上的枕头。

    “嗯……”微不可闻地应声。

    “可,那是你送我的……”靳苂一脸不舍。难得有定情信物。

    “若是你喜欢,改日我再为你绣一方。”

    “呃……好吧。”看谏箾这态度,估计那帕子是一定要交的了。有什么重要秘密啊,干嘛非要上缴!靳苂在心中狂吼。

    两人收拾了一番,又吃了一早便备好的早餐,适才前往慕容悦的住所。

    来到时,便被告知,昨晚宫主歇下晚了,今早也起晚,适才刚开始用膳,让她们在偏殿的厅内稍等。

    “宫主召你们入内。”约莫等了小半个时辰,便见宫主的贴身婢子出来传话。

    谏箾朝她颔首,便牵着靳苂随着婢子入内。

    “长风拜见宫主……”

    “宫主你好!”跟着谏箾跪,靳苂也礼貌的问好。

    “两个都起来吧。”

    “宫主,长风今日来,是归还初时冷袖无徵所配素帕。”谏箾起身,顺势把腰间的帕子奉举到慕容悦面前。

    “这帕子,你可知一味何事?”

    “长风明白,此帕一旦交还与冷袖无徵,长风便需即可动身离开,与冷袖无徵再无瓜葛。”

    “日后江湖仇杀,冷袖无徵便不会再护你一二,你想清楚了?”

    “长风明白。”

    “好……”慕容悦颔首,随即结果帕子,同时一抖,把帕子打开,随后吩咐道:“把帕子归档。”一片白璧,让屋内的人皆是一惊。

    “那个……宫主女士,能不能,把帕子给我……”看着就要被收走的帕子,靳苂呐呐地开口。

    “这帕子,你要来何用?”慕容悦笑问。

    “没有什么用啊。”靳苂腼腆的搔头,“只是昨晚谏箾拿出来,我还以为她要送我做暗语情诗……所以,你能不能给我啊……”

    “情诗?”

    “是啊,秦楚说,白手帕就是无字情诗。”

    “本尊还是第一次听说,一方素帕还是情诗。”

    “呃……还是叫‘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接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

    “妙矣……”问了诗,慕容悦拍手叫好。心中更是赞叹作诗之人文采了得。

    “所以啊,能不能,把手帕送我啊。”

    “这帕子代表冷袖无徵的身份,你若要,可知后果?”

    “我……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不是什么难事,我可以试试。”

    “好!果然是无知者无惧,如此,本尊让你拿一样东西做交换。”

    “什么?”

    “砒霜……”

    “啊……”

    “银针不能之砒霜。”

    “这样啊……好吧……”靳苂很爽快的答应了,要高纯砒霜,又没说要多少,砒霜的至死量0。1…0。2g提取这个量出来,再用银针试毒,那砒霜也就消耗完了,想拿来做什么坏事也没有可能了。

    靳苂为自己内心的想法而沾沾自喜。却不知,正是她提取的这一点的砒霜,差点酿成了无可挽回的悲剧。

    作者有话要说:=。=我继续出现,出现

106第84章() 
105。

    硫化砷是砒霜内存在的使银针氧化变黑的根本原因;所以,把硫化砷去除银针自然再也测试不到所谓的“毒”。

    少量的砒霜提纯工序并不复杂;只需加入一定比例的硫酸铜;置换出较活泼的硫;生成不容易水的硫化铜沉淀物;便可将硫化砷有效的去除。

    所以靳苂把成品拿到慕容悦面前的时候;仅过了两个小时。慕容悦看着手里的药粉包,随即命人溶在了水里;用银针探试。

    “果真无色无味;银针难试。”看着手里的银针;白亮如新;慕容悦大为赞叹。

    “宫主女士;这是两只小白鼠,这是不曾提纯过,与我提纯砒霜等额的分量,我给它们分别喂服,以证药效。”靳苂说着,便把手里拎着的笼子拿到慕容悦面前,随后把手中的另外一包粉末交给一旁的侍女。

    侍女接过,拿了器具注入与刚才那包相同剂量的水。

    靳苂拿了小竹勺分别舀了水喂给两只小白鼠。

    “宫主女士请看,这边的小白鼠喂服纯化后的首先出现药物中毒反应。这可以有效证明,经过提纯,可以有效地去除杂质提高药物的浓度。”

    “果然是药门圣手,你可知,你若心存歹念,世间葬送在你手下的性命估计不止千万。”慕容悦起身,不着痕迹地抢先一步,拿过桌案上的杯子。

    “宫主过奖了,我从不害人。”

    “噢?”慕容悦挑眉。“若有人要杀你,你还能做到这般坦然?”

    “我所能做到的是及早离开,我不想伤人,但也不想受伤。若是万不得已,我会选择制服对方。”

    “你有杀人于无形之力,却无杀人之心,你是,秦道长亦然,本尊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环境造就如此艺术异数。”

    “谢谢宫主女士夸奖。师门所尚,乃人之至善,若水柔明,纳百川而不自满矣。”之前和秦楚对了口,凡是涉及师门试探,都得统一口径,如今此番一说,倒让靳苂体会了一番作为神棍的满足感,难怪秦楚那么喜欢做神棍。

    “好一个若水柔明。”慕容悦不由赞叹出声。

    “宫主女士,刚才实验之物,能否处理,毕竟这个分量会能让一人致死。”看着婢子就要把东西端走,靳苂连忙。

    “你且放心吧,本宫自会妥善处理。”

    “但是……”靳苂明显犹豫,秦楚说得没错,慕容悦是只老狐狸,果然先前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靳苂懊恼不已,这提纯的砒霜万一被用去杀人怎么办……

    “靳苂,长风虽非我所出,我待她却与己出无异,今日我把她交给你,你若不好好待她没,便是与我冷袖无徴宫为敌。你可知道后果。”

    “我……我会好好待她的,那砒霜……”看着侍女消失在转角处,靳苂很想上去抢了喝。

    “长风,你们要何时动身?”

    “秉宫主,今日便动身。”

    “路上随无险阻,却也要谨慎行事,切不可大意。”

    “长风谨记宫主教诲。”谏箾俯身拜谢。靳苂则一脸哀怨地望向早已不见了侍女身影转角。

    慕容悦把手帕拿了出来递与靳苂,但此时的靳苂一门思想纠结在拿那小时的砒霜上没,因此便造成了慕容悦拿着白丝绢的手举在半空,而靳苂则把脸转过一边的场面。

    “大胆,竟敢对宫主不敬!”由于时间过久,站在慕容悦身边的首席弟子也看不下去,微微上前一步义正词严冷声苛责。

    “我没有!我只是想要回刚才的试验品。宫主直说要看一下,我怕处理不好会被人误食。”

    “我冷袖无徵做事还容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言月不得无礼,你且退下。”慕容悦不急不慢到开口。抬手示意言月退下,慕容悦面色平悦地开声对靳苂说道:“冷袖无徵从未错杀一人,误伤一人,你大可放心,本尊断不会令你为难。”

    “谢谢宫主女士体谅。”

    慕容悦一个示意,须臾便把刚才端了下去端两杯毒水重新端了上来。

    “这两杯,便交由你处置。”

    靳苂欣喜不已,当即拿出了一早准备端解毒剂放入两杯水中搅拌,随即又放进少许白色粉末,待看见里面变蓝适才满意地点头。

    “好了。”在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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