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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罪心师-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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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潇笑说:“你别看薄老师说话那么不客气,不过他人真的很好。”

    我们聊了几句薄水金就把话题转移到了案子上来。

    肖潇说:“看来兰津职业技术学院的案子要跟二十八年前的案子并案调查了。”

    我苦笑了下点点头,这案子太奇怪了,居然能跟二十八年前的案子并案,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至少有三个共同点了。

    第一,如果刘长春没记错的话,瓦缸人彘案和高校五女生集体死亡案都发生在同一个地方,只不过农田变成了教学楼。

    第二,在两起案子里都发现了一模一样的特殊符咒,只不过符纸变成了镜子,朱砂变成了口红。

    第三。这两起案子都挺灵异的,涉及到了“鬼”,一个是死了两年的郑长顺,一个是镜仙!

    我是个唯物主义者,根本不相信这世上有鬼,也就是说这两起案子都是人为的,只不过凶手别出心裁嫁祸到了“鬼”身上,制造了鬼杀人的假象,就像纸扎杀人案里的乔志远把凶手嫁祸给纸扎人一样,最终调查显示也是人为的,所以无论是瓦缸人彘案还是职高女生集体死亡案,在我看来都是凶手在故弄玄虚!

    人心永远比鬼可怕,我倒真希望这案子是鬼干的,因为我不敢相信人怎么能干出这么残忍的事来,不仅杀害了孕妇,还杀了五个花季少女,还有一个因为这件事疯了。

    “我要先回趟队里,把这张符交给小马比对一下,小马还是笔迹分析的专家,让他看看到底是不是出自同一人。你呢?”肖潇说。

    “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我说。

    我和肖潇在薄水金家楼下分道扬镳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想不明白这两件案子当中的一个问题,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凶手应该是个连环杀手,连环杀手杀人有冷静期很正常,但这两起案子相隔二十八年,这冷静期也未免长的太离谱了!

    我的脑子不受控制的又开始怀念起神秘人的线索了。

    可能是想得太多了,我的头开始疼了。只好暂时抛开了案情。

    我回到家,刚打开灯就被吓了一跳,只见小雨坐在沙发上,眼眶发红,手里还拿着我们旅行时的合照。

    这时候见到小雨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不过我还没回过神小雨就站了起来,说:“对不起,没得到你的同意就来了。”

    “没事。”我低头脱鞋不敢面对小雨。

    “你别误会,我不是来纠缠你的,今天来找你是想把你家的钥匙还你。”小雨说。

    “哦,放那吧。”我闷闷的说。

    茶几上传来钥匙放下的声音,小雨接着说:“还有一件事希望你能答应我。”

    我抬起头愣愣的看着小雨。

    “我知道你肯定在找机会查我爸的案子。我想参与。”小雨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我。

    小雨的话让我吃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你放心,我们一码归一码,我不会混为一谈的。”小雨咬着嘴唇说。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底气不足,声音很小,我心里悸动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了,小雨是想借这个机会跟我重新开始。

    老实说我心里有些感动。也彻底明白她是真心喜欢我的,并不是把我当成父亲的替身,张天来是对的,这是爱情。

    不过我不能那么自私,浪费小雨的大好时光来陪我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翘辫子的人,这对她太不公平了,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个机会把她推开,不能再让她轻易的靠近了,有些时候真正的爱是放手。

    想到这里我狠下心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在调查你爸的案子,也没兴趣,麻烦你搞搞清楚,张天来的案子关我什么事,你走吧,我不欢迎你!”

    小雨豆大的泪珠无声的滑落,站在那一动不动。

    我打开了门,背过了身去,鼻子一阵酸楚,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崩溃,直到听到小雨哽咽着冲了出去,我才关上门无力的滑坐到了地上,掩面失声痛哭。

    夜凉如水,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渐渐的瞌睡来袭。

    狭窄的小巷,昏暗的巷灯。

    张天来靠在墙上,仰头看着天际上的月亮出神。

第60章 吴添涉案() 
我迎上前去问:“看月亮?”

    张天来说:“以前不觉得月亮有多美,甚至忙的连抬头看的时间都没有,现在被困在同一天、同一个地方,看着每天都一样的月亮,反而每天都有不同的感受。”

    “什么感受?”我好奇道。

    张天来感慨道:“小雨小时候经常缠着我,让我讲嫦娥奔月的故事,你知道我这人不解风情了,我说月亮里没有嫦娥。全是黑暗的坑,还冷的出奇,嫦娥压根不会飞所以上不去,倒是阿姆斯特朗上去了,然后小雨就哭了。”

    “你这人怎么当爸爸的,跟小孩子怎么能说的这么直白,我也是服了。”我翻白眼道。

    “我只是想让她明白一个道理,真相是很残忍的。但要坚强去面对,从小我就培养她坚强的性格。”张天来说。

    “你的教育理念还真是与众不同啊,难怪小雨的性格那么火爆了,现在想起来跟你不无关系。都是遗传啊。”我苦笑道。

    张天来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凶神恶煞揪起我的衣领,龇牙道:“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什么吗?你怎么又惹小雨哭了?”

    我吓得直咽唾沫,哆嗦道:“记得。要弄死我嘛,但。。。。。。我也不想这样啊,自从发生这件事后我想了很多,也知道小雨是真心爱我,但我跟小雨没有未来,我不知道自己哪天就突然翘辫子了,我不想连累她。”

    张天来把我狠狠推到了墙上,手肘顶在了我的喉管上,搞的我都喘不上气来了。

    “轻点,我透不过气了。”我扯着张天来的手说。

    “放心,这是在梦里,你不会断气的。”张天来诡笑道。

    “那。。。。。。那你想怎么样?”我问。

    “你推开了这扇地狱之门,就很难关上了,最近是不是梦游了?”张天来松开我问。

    我咳嗽了两声喘气道:“你知道?”

    “那是我出来透口气罢了。”张天来斜眼道。

    我猛的想起梦游的那晚,我找保安调取监控的看到的画面,电梯反光镜面里。我分明露出了跟张天来一模一样的阴笑!

    “小子,别给脸不要脸,我张天来的女儿能看上你是你的荣幸,她都不介意你他妈还推开她?怎么,觉得自己很伟大?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不会换个角度去看问题,我刚才说了大半天月亮,你他妈还没明白?”张天来龇牙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为了小雨我只能这么做了,我也很爱她,这么做迫不得已。”我说。

    “少在这里无病呻吟,我张天来的女儿敢做敢当,她既然选择了面对,就一定承受的起打击,你给我听好了,要是还有下次我就不止是说说了。现在我先给你一次警告,咦哈哈哈。”张天来狂笑了起来。

    张天来的笑让我毛骨悚然。

    张天来不搭理我了,只是狂笑着走出小巷,我跟在张天来后面疑惑道:“什么警告?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在快要出小巷的时候张天来突然转过了头来,用手指戳在了我的眉心,戳的我立即后仰了一下。

    这一后仰我的身体突然失去平衡,双手不由的挥舞保持平衡,小巷的环境一下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人眩晕的画面,只见我的脚下是奔流的车水马龙,高楼大厦在我视野里晃动,我竟然站在天台的边沿上,双脚的前脚掌都已经悬空在了天台沿外面,只要在往前挪一步,我就会从小区的楼顶天台掉下去了!

    我惊得往后一缩,身体失重,大喊着摔在了平台上。

    巨大的震惊让我不住喘气,我又梦游了,这一次还梦游上了天台,站在了天台沿上面。原来这就是张天来的警告!

    我浑身冰凉瘫坐在地大口喘气,再这么下去我真的要被张天来弄死了,得赶紧找到那个心理医生才行!

    或许张天来说的没错,有些事我不该自以为是,小雨既然选择了我肯定有她的想法,我这么强行将她推开,对她事实上也是一种不公平,张天来叫我换个角度。。。。。。我体内的心脏或许不该成为我和小雨之间的障碍,如果看成缘分,那就是我和小雨亲密的纽带,是了,张天来就是这个意思!

    我体内跳动着张天来的心脏,小雨有目的的接近我倒是可以理解,换了是我没准也会这么做。

    我跑回了屋里,思前想后决定约小雨出来好好谈一谈,除了谈这份感情外,我还要找小雨问问张天来那个心理医生的情况,这个心理医生是张天来的好友,小雨作为张天来的女儿,肯定知道这个心理医生是谁。

    只不过我还没打电话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打进来了。我从来不接陌生电话,直接给按了拒绝,但这号码锲而不舍的打进来,让我根本没法给小雨打电话了,无奈只好给接了。

    “喂,是易阳易先生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是,你谁。。。。。。。”我不耐烦道

    “吴添。”男人说。

    “是你?你从哪搞来我号码的?”我纳闷道。

    “这个你别管,我有事要告诉你。是关于昨天照片镜子上那道符的,想听吗?”吴添说。

    “想,你赶紧说。”我认真了起来。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吴添怪笑道。

    “什么条件?”

    “早上八点兰津人民医院住院部楼下等,咱们见面聊。”说完吴添就挂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愣了半天,吴添这小子不知道从哪搞来我的号码,还跟我谈条件,这么大费周章,应该不会只是无关痛痒的事,他说是关于那道符的,那道符跟案情有重大的关联,既然有这线索,我当即决定先去见这小子再说。

    我匆匆穿好衣服简单洗漱就朝着兰津人民医院过去了。

    到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半了。我在住院部楼下等着吴添,在快要到八点的时候吴添果然提着个保温饭盒出现了。

    我赶紧迎了上去,拽住他就问:“那道符到底。。。。。。。”

    吴添环顾四周,淡定的示意我闭嘴,说:“这地方说话不方便,人多口杂的,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我只好耐着性子答应了。

    吴添带着我去了医院旁边的一家茶馆里,点了一壶茶。悠哉悠哉的翘起二郎腿喝茶,却没有开口的意思。

    我有些急了,双手按着桌子站了起来,生气道:“你一大早叫我来不会只是喝茶吧?你到底从哪搞来我的号码的,又想跟我谈什么条件?关于那道符的事你要说就说,不说拉倒,反正我们也有专家研究,没必要一定跟你谈!”

    吴添认真了起来,放下二郎腿,放下茶盏,说:“你气色很差,黑眼圈这么浓,估计好多天都没睡好吧?火气这么大。。。。。。消消火,其实想搞你的电话号码太容易了,昨天你是从精神科住院部出来的,我好奇就去精神科看了下,在一间病房门口还有警察看守,我冒充你的朋友上去聊了两句,那个警察傻不拉几的,我随便下个套就问到你的电话了,那个林小茹是这次玩镜仙唯一活下来的幸存者吧,你们想从她身上打开突破口,对不对?”

    我耐着性子坐了下来,点头道:“是。”

    吴添若有所思道:“那女孩现在被吓的失心疯,很难开口了,这条路走不通了,得换条路走,昨天我看过那张照片后一直映像深刻,想了一晚上总算搞明白这人想干什么了。”

    “你不觉得是鬼作案吗?”我反问道。

    “老兄,我搞玄学的,又不是搞封建迷信,这两者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别把风水跟迷信混为一谈好嘛。”吴添顿了顿道:“你难道没发现一个细节?”

    “什么细节?”我好奇道。

    “这几个女生全都穿着民国制式的女学生服装!”吴添说。

第61章 玄学探案() 
我愣了下,仔细一回想还真有这么个细节一直被忽略了!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民国制式的女学生服很漂亮,结合了旗袍和现代服饰的设计感,算是中国近代史上最漂亮的校服了,女生喜欢也不奇怪,现在许多大学生还专门穿民国服饰拍毕业照呢。”我说。

    “你要这么说我就没法往下说了。”吴添无奈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问。

    “拍毕业照那是另外一回事,你想想招个镜仙而已,有必要统一着装吗?这本身就很蹊跷了。在加上那道不同寻常的符以及那天的天数异象…;…;我敢断定这不是在招镜仙,而是在招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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