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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道士养成记-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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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起来。

    “您怎么就这么走啦!”安然冷不丁的假哭吓了两个执役一跳,其中一位狐疑的道:“这位死者你知道是谁?”

    “不知道!”安然回答的很干脆,执役差点没跳起来,喝问道:“那你哭个什么劲儿!”

    “我虽然不知道死的是谁,但小生是这家人的远房亲戚,你说我该不该哭!”安然摆出一副很真诚的哀痛架势,干打雷不下雨的追问着。

    “那你多虑了,死的这个不是荆家人,只是一个下人而已!”执役不耐烦的说了一句,那意思就是问题也解决了,您亲戚没事儿,可以哪凉快那呆着了吧?

    安然的答案是“我偏不,反正我要看一看,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执役无奈,只得撩开了白布,别过脸去让安然看了一下,只是一下,安然便差点晕倒,不是悲伤过度,而是吓得不清。

    执役看着这个自讨苦吃的青年一眼,无奈的抬着尸体取了,岳金乌和岳金吾赶忙上前搀扶,眼见着执役上了车,安然不露声色的摆了摆手,低声道:“我装的!”

    那具尸体确实死的相当惨,露出来的面孔和脖子根以上的位置满是溃烂的痕迹,比巫蛊虫叮咬致死的尸体还要残破,手法简直有些令人发指。

    岳金乌见状问道:“怎么样,安公子,你看清了吗?”

    “不是巫蛊!”安然将三人带到了荆府旁的空地上,面色凝重的道:“是草粉所为!”

    岳金乌应声点了点头,得到了答案,只要不是恶鬼作祟,就可以收工大吉,剩下的便由执役全权处理,可三位仁兄刚要作别,却被安然叫住。

    “那个,三位兄台,既然都来到这里了,正好安某这里也有些事情要处理,帮帮忙如何?”安然的眉心上挑,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岳金乌警觉的道:“安公子,你这是?”

    安然敛起笑意,和声道:“没什么,只是想让三位帮安某守住四周,我要去见三个难缠的家伙!”

    “好,反正我们回去也没什么事儿干!”

    得到了这三位大龄男孩儿的同意,安然正要离开,却猛听到身后传来两各声音。

    “唉,也不知道咱荆家这是怎么了,这段时间怪事连连,少公子被打个半死,昨夜又出了这档子事儿,福伯死的那么惨,夫人也吓疯了!”

    “就是,哎,老刘,你听说没,传言说这夫人和福伯两个人有猫腻儿,说不准是她死了相好的受不了打击呢!”

    安然回头瞥了一眼,只见两个青衣下人正抬着一堆杂物往府外的垃圾站走去。

    安然沉吟片刻,对身边的岳金乌吩咐道:“好了,我们先去解决那只三只女鬼的事!”

第244章 :逃避() 
“姐姐,我怎么感觉今天有些怪怪的!”栀阳坐在柳树枝头,向下回望着,平日里若是赶上白天,三姐妹大多数都是躲在树中休息的,但今日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确实有点儿怪,姐姐我总感觉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干扰我们!”

    “栀雨呢?怎么不见她出来嚷嚷?”栀阳好奇地问,栀月的脸做无辜状摇了摇,若有所思的道:“或许是在休息吧,那家伙贪睡的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栀阳在树干上轻轻伸了个懒腰,望着天际,天真无邪的道:“唉,好久没有见到过阳光了,真的很怀念啊!”

    栀月点了点头,正要回话,却猛然问道一阵清新的气味儿,女鬼眼波一转道:“好熟悉的味道,栀月,你闻到了吗?”

    “嗯,我不仅闻到了,我还见到了!”栀阳痴痴的望着不远处的地面上,一双空洞无神的眸子不由得一亮,在不远处的空地上,两只蓝衣女鬼惊喜的发现了一些是个女鬼都喜欢的东西:香草水、美容贴、补水**液,都是比较名贵的那种,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上好的布匹和三包零食。

    “哇哦,姐姐,是谁放在那里的?”栀阳看得呆了,栀月却忽然警觉起来,对跃跃欲试的妹妹沉声劝诫道:“栀阳理智些,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

    栀阳没有动,栀月也很理智,但见到这些东西就抑制不住的还是大有人在的,两只阴魂目瞪口呆的看着,只见一道颇急的身影宛如闪电一般自树尖上窜了下去,直扑那对东西而去。

    “栀雨,回来!”栀月焦急的喊着,但见到惊喜便无法控制自己的栀雨对姐姐的劝解充耳不闻,落地后便去翻看着这些意外之喜。

    树上的两姐妹相当震惊,但又不敢轻举妄动,而在那堆物件的旁边,还有一双眼睛眉心紧蹙的盯着这个最先冲出来的阴魂。

    这双眼睛的主人便是安然,而那些东西,则是一个局,斜对面草丛里的岳金乌见状若有深意的望向安然,安然却面色微沉的摇了摇头,岳金乌会意的点了点头。

    “栀雨,赶快回来,那些东西先别碰!”眼见着妹妹拿起地上的一包零食,打开来后扯开一小袋儿,贪婪的送进嘴里,随即轻轻咀嚼了一下,面上也露出了相当美味的神情。

    这一切让栀月轻轻舒了口气,见着没什么危险,栀月这才放心,对于这三位来说,地上这堆东西有吃有穿又有用,但在安然等人眼里,那不过是一堆烧的一干二净的纸灰堆。

    安然的心里稍微有些紧张,他深怕树上其余两只女鬼不下来,那自己所布的天网阵将毫无用处,送眼望去,其余三位岳姓大龄男孩儿手中都紧紧攥着一条双股绳头。

    就在此时,树上的情况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看着底下大口朵颐的栀雨,树干上的栀阳不由得腹中打鼓,咕咕的叫了起来,一双还算清秀的眼眸更是眼巴巴的望着姐姐。

    “唉,算了,你下去吧,我在这里把风,否则待会儿都被小妹吃了!”栀月苦笑一声,悠悠的补充:“记得把我那份儿也带上来!”

    栀阳欢天喜地的去了,缓缓落在妹妹身边,小手一张也开始捡拾地上的惊喜,栀月很聪明,并没有那么容易上当,这一切对话都滴水不漏的传进了安然耳中。

    “没想到那个家伙还蛮聪明!”安然看到两个女鬼都在天网的围困范围,便微微扬手,做了一个“可以”的手势。、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只是一瞬间,三面天网同时拉起,两只女鬼的脚登时便陷进了天网网洞之间,下一刻,三个长相憨厚,明明就是二三十岁的年纪,却还要装嫩穿着肚兜的男子手持一张大网自草丛间探出身来,顷刻间便将两只女鬼牢牢困在网中。

    被索住的两个妹妹发出了惊恐且哀绝的求救声。

    树上的栀月陡然一惊,登时幻化成一道蓝影飞冲下来,笔直的奔着其中一个肚兜男扑去。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野鬼妖邪,尽缚此中!咻!”的一声,一道比她还快的身影横空出世,硬生生将栀月的幻影截住。

    “想去哪儿啊?”安然指尖那道金光倏然飞至栀月的身前,又忽地放慢速度,轻轻一挑便将栀月弹到了一边。

    三鬼中的大姐栀月被压制在柳树杆上,正打算隐入树中,却被噗然挡了回来,女鬼转身一看,只见树上竟然不知为何多出了一张小小的黄底红字的东西。

    “你们想干嘛?我们没有作恶!为何下次毒手!”栀月的声音很愤怒,安然却相对平静的多。

    “我们没有恶意!”安然平声静气的说着,栀月震怒道:“没有恶意?呵,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用此等卑劣手段!”

    “唉,之前听矬子说你们不好沟通,还真是这样!”安然苦笑着,一字一顿的道明了身份:“上清宫,实习道士!”

    栀月听到这话,整个人安静了一些,,悠悠的问:“你们有什么事儿?”

    安然干脆了当的道:“只是想让你们三位配合一下!控制住你的妹妹这件事我也是迫不得已,你放心,一旦落完底根,我们就会放了她们!”

    栀月狐疑的打量着安然,质疑的问:“真的?”

    安然面上写满了真诚的点了点头。

    ……

    城区南郊的一处幽静小道上,天气不佳,来来往往的行人也相对少了不少,零零散散的人群之间,一个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手提着一只大包裹,行色匆匆的行走在大路上。

    面对身后人的指指点点,这人一点反应也没有,或许是布块下面掩盖的那张脸太过密闭,看不出他的神情。

    一路疾行下来,男子的心是提着的,生怕会被不该发现的人发现。他很清醒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更了解这个错误的惩罚:扣除三十年津贴(冥界一年,阳世一天),纳贡元宝七百千,刀山三遭每天,连续十日!油锅煎熬九年!

    一想想这些,男子便不寒而栗,至少现在不能被抓住,怎么也要等到一切水落石出,得到验证的那一天!

    男子脚步急促的走着,本想在下一道小路口拐弯儿,但却在交叉路口处清楚的看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

    从言谈举止上看,这两位也不是常人,交头接耳左顾右盼不说,最能证明他们身份特殊的还是那些从他们身上直接穿行而过的路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二位都像是十足的阴差。

    “不行,绝对不能现在被抓住,事情没弄清,就算灰飞湮灭我也会继续坚持!”男子的心意很坚决,发生了这么多事,而他能做的,就只有逃匿。

第245章 :蹊跷的巧合() 
这两天对于荆允来说是极度晦暗的日子,先是因为结发之义被安家那位千金给暴打了一顿,卧床七八天,今早早饭前又得到了一个让他大吃一惊的消息,陪自己从小玩到大的福伯去世了,死状奇惨无比。

    最先发现的这件事的是荆家一个伙计,连喊都没喊出来,就跟着一起晕了过去,真正让消息扩散的则是荆允他娘,据说是一走一过看到的,不过府上从上到下都知道,这个说法的真实性着实有待考究。

    年轻貌美的母亲被吓得七荤八素,蜷缩在屋子里不敢出来见人,而将这位老者视为父兄和莫逆之交的荆大公子更是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不过只有一个人没什么太大的反应,那就是荆老爷。

    故交在家中毙命,多年的交情似乎在老友性命终结的时候并没有产生多大的悲痛,只是换来一句话,等到执役司得出结果后,厚葬便是!

    荆老爷没有落泪,连一点情绪的波澜都看不出,恰恰相反,这件突发事件除去了他最后一块心病,自此世上无福伯,荆家上下齐欢乐,这就是荆老爷最真实的感受。荆允还在卧床,对于这个儿子,荆老爷没有多问。

    荆夫人蜷缩在房间里,悲伤和恐惧一起袭来,让这个一向很注重形象的女子对妆容无暇顾及,只知道哆哆嗦嗦的窝在被褥里抹眼泪儿。

    “咚咚咚!”一阵悠长的敲门声响起,荆夫人倦容憔悴,声音越发苍白的问:“谁呀?”

    “吱呀!”一声响动,门开了,外面的阳光照应在荆夫人的面颊上,说不尽的沧桑,道不完的悲凉。

    门口之人华服玉带,面色冷峻,正是自己的夫君荆老爷。

    荆夫人见状赶忙坐正身子,就要行礼,却被荆老爷轻柔的制止,这位冷面夫君上前搀扶着夫人重新坐了下去。

    “不用起来了!”荆老爷的声音很和善,和善的有些让人难以适应。

    荆夫人的心里不禁一暖,警觉感默默的消失,安稳的向后倚靠过去。

    “昨晚福伯来你这里都和你说了什么?”荆老爷一面试探着自己娘子发烧了没有,一面冷不防问了这么一句,事发突然,问题也很迅速,荆夫人猝不及防,竟然直接将心里应对的说辞破口而出:“没有!”

    片刻之后,荆夫人回过味儿来,一双病态感十足的眼睛充斥着血丝,瞪大了瞳孔注视着自己的夫君,在她的心中,不断为自己祈祷着,眼前这个男人太可怕了,让她感到万分的恐慌,甚至开始怀疑这人和福伯的死有着莫大的关系。

    接下来的事情让她更加不寒而栗,荆老爷没有质问,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悠悠的说了句:“别轻易相信任何人的说辞,好了,好好休息吧,晚些时候我会派人送汤过来给你压惊!”

    荆夫人只觉不寒而栗,自己的这个夫君太平静了,她预感到,就在今晚,自己很有可能会突然猝死,或是第二天一早就变得发疯发狂,甚至更糟。

    ……

    经过了简单的沟通,安然说明了自己没有恶意,只是例行公事,并最终放开了栀雨,以示诚意,三只女鬼终于消停了,并很配合的完成了落档。

    “肖栀月,女,大疆仲春四十八年四月十二亥时生人,六十八年十月初九卒,生年二十岁又复三日半载,阴寿三千六百二十四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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