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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爱上我的灵异先生-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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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风的这句话让这个老人笑了,但笑容之中全是无奈和哀伤,他有些颓然的说道:“我算什么厉害?只是一个曾经年少轻狂,造下罪孽,苟活在人间的人罢了!你一说话,我就觉得很熟悉,莫非你是那个人的女儿?你身上有他的气息。而我对他印象很深,他的戾气很重,也曾造下杀孽,如今也陷入了暴力的圈子,脱身不得。”

    这个老者如此一说,南风的脸上竟然流露出震惊的神情,我从未见过南风有如此震惊的时候,就包括我对她说起我那些离奇经历的时候,她也没有这样过。

    “你说的是我爸爸?”深吸了一口气以后,南风小心的问道。

    “南傲军,对吗?”那老者微微一笑。

    南风握着我的手一下子收紧了,从南风这个反应来看,这个老者说的没有错。

    虽然到这里来是询问我的事情的,但毕竟事关自己的亲人,南风也不能淡定,她小心翼翼的问道:“我爸爸没有事情吗?”

    “有事,或者没有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而是自有天意。你若一定要问,我可以透露两句,你爸爸算是有自己良心和底线的人,所以有我主人出手,教了他一招挡灾之法。但这只是治本不治根的办法,日后他要多多行善,而且是从内心要善,不是敷衍了事那种,才能真正的化解一些事情。”那个老者不紧不慢的说着。

    “嗯,嗯,我一定会提醒我爸爸的。难道出手的不是您老人家?那帮我谢谢你的主人吧?”听到这话,南风的语气有些急切,看得出来她很是关心她的爸爸。

    “你提醒不提醒,都不是事情的关键,一切的关键都在于他自己而已。你也不用谢我主人,其实我也可以出手,但我主人从他身上感觉到一丝和自己的缘分,虽然不算浓厚,却异常坚韧的缘分,这才出手的。既然有缘,何必言谢?”那老者说完,微微一笑。

    这下,南风是彻底的信服了,开口就想要讲我的事情。

    那老者却莫名的竖起了一根手指,示意南风噤声。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我的身上。虽然他没有眼睛,但他望向我的时候,我感觉像是被无数双眼睛打量一般。

    我有些紧张了,这老者却“咦”了一声,有些不确定的自言自语的说道:“之前,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你有点儿特殊?”

    我当然知道,自己有些不同寻常的特殊地方,老者这个时候发现了,看来也不是什么沽名钓誉之辈。

    “把手给我。”他的语气忽然变得非常郑重起来,而且眉头微皱,语气严厉,那样子是根本不容许我拒绝。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给了他。他用自己的双手捧住我的手,开始在我的手掌各处细细的摸起来。可是,他的手很有力,却充斥着一种异样的冰凉,我感觉有些不舒服,却又不好意思抽回自己的手,只能静静的等待着。

    “什么人把你的真命格给掩盖了?”他的声音惊奇且震惊,然后语气低沉的说道:“没有道理!能掩盖你真命格的人,应该是高手,可高手哪能无名,就算雁过也要留痕,我竟然猜测不出你的来历,是什么‘老怪’出手了吗?”

    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什么“老怪”出手啊?说的我毛骨悚然。

    “报你的生辰八字。”这个老者的语气更加的严厉了。

    我有些迷茫的看向南风,南风坚定的对我点点头。之前关于她爸爸那番话,已经彻底让南风信服了。毕竟,南风和我来这里,只是临时的决定,他爸爸也不可能通知这个老者,仅凭南风开口说了话,就说出而来南风的身份,这还算没有本事吗?

    在南风的鼓励之下,我如数报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那老者一下子震惊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激动了,凳子都翻倒在地,碰撞出一声刺耳的响声。

    可那个老者却毫不在意,开始在屋内来回的走动。他的手指不停的掐算着,也不知道在算一些什么。

    就这样看着他,我和南风忐忑的等着,过了大概有十分钟以后,那老者突然停了下来,他的呼吸急促,看面色竟然有一种病态的红润之感。

    他想说什么吗?但还未开口,一口鲜血就先喷了出来,我和南风看的一阵惊慌,急忙站起来,想要搀扶这个老者。怎么他算着命,就突然发病了呢?

    可那老者却伸出手,一下子制止了我和南风,随手他用袖子擦了嘴角的鲜血,说道:“不用扶我,我没有事情。只是没有想到我郑无华的卜算之术在这个姑娘身上踢到了铁板,是说我算不得吗?哈……不对啊,不对!你的生辰八字怎么和你的命格对应不上呢?”

    “不然你的命格虽然被掩盖了,掩盖的却不是你骨相表现出来的命格!要不然你的生辰八字就是假的!第一个道理说不通,掩盖命格,怎么能改变骨相?除非你的生辰八字才是真正的假的!”

第九章 邪种() 
这老者似乎很激动,在屋里来回的走动不停,外加嘀嘀咕咕说了一堆,可惜我一句都不太懂。

    按照我的理解,一个人的命怎么会有假呢?(我肤浅的觉得命运就是命格),而按照他的说法,我的命格不假,那么我的生日就是假的?

    可这不是更奇怪了吗?一个人的生日怎么可能有假的?

    可是看他如此激动,我不好去打断问他,反观南风的态度,这个老者表现的越是如此不正常,说话越是含糊,她反而越是觉得崇拜无比。

    所以,我又只好静下心耐心的等待。

    可那老者却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扔下一句:“你们等我!”,就匆忙从这间只亮着昏黄油灯的大厅中朝里走了去。

    这一次,我们没有等的太久,大概五分钟以后,他就拿着一个黄色小包出来了。

    摊开了小包,里面有朱砂盒,笔,还有几张符纸。

    仔细看去,那些符纸不是空白的黄纸,而是淡蓝色的符纸,上面已经画好了符文。

    “老爷子,你这是要做什么?”南风不明白了,这个老者之前还在说我的命格,怎么一转眼,他又拿了这么一堆东西出来?

    那老者头也不抬的说道:“难道我还不知道你们来的目的吗?这个命格奇怪的丫头,一进来就邪气冲天。身上被人下了邪种,走到哪里都是被盯的份儿,我不给她弄掉,难道还要让麻烦找到我这里来吗?”

    “邪种?”这是什么?我不解的问了一句,为什么沈景云从始到终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

    “是的,你可以理解成一种炼制好的鬼头附在了你的身上,如果这鬼头不被驱除,想要找你的对象,通过一定的秘法就能找到你。你躲到天涯海角去都没有用。”那老者一口气对我说完。

    说话间,他摸索着拿出其中一张淡蓝色的符纸,铺在桌子上,又开始摸索着要拿朱砂盒和笔。

    南风忙不迭的要去帮忙,却被这老者拒绝了:“我虽然看不见,但也无所谓,做有些事情看不看得见都对我来说,没有影响。你不必帮忙。”

    南风那么暴烈的脾气,竟然也没生气,她笑着说道:“老爷子,我知道您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可是这符纸是画好的,您可能记错了吧?而且,我总要问问你怎么收费吧?我爸说过,在您这儿求件儿东西可贵了。”

    南风这么说,纯粹是因为我和她出门仓促。原本我们是要赴约,身上带的现金就不多,而这里看样子不可能刷卡,我们总不能欠着别人的钱吧?这里又不是商店,可以先延缓着,等拿了钱再拿货。

    其实,听到什么邪种的时候,我和南风都有些害怕,当时握着的手都感到彼此颤抖了一下,我们一刻都不想耽误的驱逐这个东西。

    听闻南风的一番说辞,那老者呵斥了她道:“我怎么可能会记错?拿得就是这种符纸。这是半成品的符纸,按照我的能力,不可能完整的画出这个符来。是我家主人画的,我需要做的就是为它结好符煞就行。而符煞就相当于是驱动这符纸的力量。你这身边的朋友,身上的邪种可不是简单的货色,你一个小丫头不懂别乱说。”

    南风吐了一下舌头,但看样子,她对这个高人的容忍度十分的高,竟然是一副不计较的模样。

    那老者也话锋一转道:“而且,任何事别提钱钱钱的,你那爸爸虽然还算有些良知,但这些年来,不算干净的钱也没有少赚,遇见他当然要敲一笔是一笔了。至于这个小姑娘,这般命格,还有今天主人的话,我不收她一分钱。”

    这话倒是出乎我们的意料了,我忽然觉得不好意思,刚想拒绝说多多少少要表示一些的。

    可这个时候,那老者已经拿起了笔,蘸上了朱砂,他对我们摆了摆手,示意我们不要说话了。

    我和南风只好沉默,看他郑重其事的半天不下笔,有些着急。

    可我只要一想到我身上有个什么“鬼头”,我心里就郁闷的要命。

    就这样,那老者拿着笔,静默了约一分钟左右,手上那只细细的朱砂笔才落了下去。只见他龙走蛇舞的只画了一笔,就赶紧放下了笔,双手掐着奇怪的姿势,口中念念有词。最后,又对着那张淡蓝色的符纸一点,这才松了一口气。

    “过来。”那老者转向我,对我吩咐道,尽管他戴着墨镜,尽管我也知道他是个瞎子,在此时我却觉得,在他墨镜之下,有一双犀利的眼睛在盯着我。

    于是,我唯唯诺诺的过去了。

    那老者却是拿着符纸,围着我前后左右的走了一圈,忽然,冷不丁的“嘿”了一声,他一巴掌就打在了我的后背心上。

    我低声“恩”了一声,却不想,有一股温暖又柔和的力量,就从我的背上传来,我忽然感觉我的后背心冻得要命。

    那是一种来自于灵魂的冷感,接着,就好像什么东西忽然被定住了一般,又开始拼命的挣扎。我的后背心开始撕扯的疼痛,而那个老者却冷声对我说道:“会有些痛苦,要把这个邪种拔出你的灵魂。你暂且忍着,被它跑了才是一件气愤的事情。如果想顺藤摸瓜的调查这件事情的真相,还是得活捉这个邪种。”

    听到老者的话,我只好攥紧了手指,咬牙忍耐着。

    幸好那股温暖的力量也很强大,当我后背心撕扯着疼痛的时候,那股温暖力量如同浇在冰面上的烫水,一下就温化开了那股冰冷的力量,而且在快速的消融着它,温暖着我。

    很快,那股冰冷的力量就这样被消除了。可我后背好像有某种东西挣扎的更厉害了,在这股冰冷完全消融以后,一下便脱离了我的灵魂。

    “咳,咳咳!”疼的我忍不住咳了好几声,才忍住最后那邪种脱离了我灵魂的痛苦。

    那老者见此,一下便抓起那张之前包裹着他所有工具的黄布,大叫了一声,抖开了黄布就对着我的后背心做了一个捕捉的动作。

    可哪里有那么容易,我分明就敏感的感觉到了,老者这一下恐怕扑空了,什么也没有捉到。

    待我回头的时候,立刻就感觉这屋内多了一股异样的气息,阴冷而邪恶,正在四处乱窜。

    只见老者冷笑了一声,又开始掐动了一个奇怪的手势,急促的念了我听不懂的“台词”以后,那张黄色的布立刻就朝着那股四窜的阴冷气息飞扑了过去。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股阴冷的气息一沾上那黄色的布,立刻就被包裹住了。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却发现之间还扁扁的黄布,诡异的撑了起来,就像一个圆球。

    老者说了一声糟糕,拉着我和南风急速后退了好几步,几乎撞到了门。

    原来那阴冷邪恶的气息开始反扑了,但那张绣着奇异暗纹的黄布一看也知不是凡品,纹丝不动的盖在那邪种的身上。

    直到一股淡淡的黑烟自黄色的布下冒出,那黄布才轻轻被风吹得晃动了几下。

    “那个黑色的烟就是邪种吗?”我不确定的问道,刚才的一幕真的很神奇,神奇到我见过那么多修者早已见怪不怪,都觉得很新奇。

    可是,那老者却像很不满意似的,他脸色沉重的对我说道:“我低估了这个邪种,是那种最难应付的‘根邪种’,即使我表面上把邪种给拿掉了,可是它的那些根须,早已扎在你的灵魂之中。要清除,比我想象的还难!怕是要费一番手脚。”

    “什么?在我灵魂扎根了?扎了多深的根?”这话让我的心一沉,忍不住询问那老者,脑中却不由自主的脑补,身体里被种了一棵草的样子。

    那要把草根拔出来,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

    我下意识就感觉到恐惧,所以问了一个似乎很白痴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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