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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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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娡貌似谦逊,实则意味深长地说:“只是刘彘眼下仅仅是一位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诸侯王,不是人品贵重、前途无量的太子,攀不上阿娇这样的高亲。”

    “哈,哈,哈。”听了王娡的话,刘嫖一颗本来比较紧张的心顿时释然,连声赞许她:“人们平时都夸王娘娘为人谦和,深明大义,本宫今天才算真正领略王娘娘的风采。想那栗妃,表面看模样俊俏,聪明伶俐,其实心肠歹毒,浅薄无知,完全辜负皇上对她的一片痴情。”

    王娡轻轻地摇着头,苦笑一声说:“承蒙长公主错爱,贱妾不胜惶恐和羞愧,但贱妾怎敢与栗妃媲美,人家可是太子的生母,迟早要统御六宫,母仪天下,贱妾与刘彘的命运可是捏在人家的手心,包括长公主你,也不例外啊。”

    这句话像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刘嫖的心上,出于对栗妃的痛恨,她已经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愤然竖起两道弯弯的柳眉,目光像两把利剑,盯着王娡,冷笑不已:“栗妃以为自己的儿子被立为太子,将来定能成为皇太后,千稳万当,毫无悬念,她这是痴心梦想。”

    “不管大家怎么想人家,人家现在坐在太子生母的位置上,这是不争的事实。”

    “既然栗妃不给本宫面子,本宫顾不得那么多了。废立乃国之常情,像栗妃这样无德无义、刻薄歹毒的女人,对太子刘荣来说,只能帮倒忙,帮不了正忙。”

    王娡看着刘嫖一张冷冰冰的面孔,心说这个女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真的心黑手辣,不择手段,什么也能干出来,自己绝不能得罪,再说呢,两家定亲之后,两家的政治、经济利益走到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需要共同对付栗妃。栗妃也不是什么好女人,为人毒辣辣的,一旦得志,很难与人相处,很难说她不设计陷害别人,坚决不能让这种女人得志,必须千方百计,阻止这种女人得志,永远消除威胁。

    王娡一旦拿定主意,便开始实施。她环视四周,见四周无人,把身子挪近刘嫖,压低声音说:“长公主意欲何为?”

    刘嫖鼻子哼一声说:“只要本宫尚在,管教刘荣的储君之位被废黜,让栗妃竹篮打水一场空,空欢喜一场。”

    面对刘嫖的气话,王娡的头脑是冷静的,她知道说说容易,真正实施起来很困难,历史上成功的事例并不多见,但她又不甘心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淡淡地说:“立储是国家大典,应该庄重严肃,不能掺进个人感情,说变就变。”其实这句话并非王娡的真心话,她只是想通过这句话,激将不服输的刘嫖,好让刘嫖对栗妃痛下杀手。

    刘嫖对栗妃恨入骨髓,此时根本没有必要藏着掖着,其实她也知道,王娡从内心觊觎刘荣的太子之位,恨不得把他废黜,好让自己的儿子刘彘取而代之,只是王娡圆滑润熟,遇事深沉冷静,含蓄委婉。她端详着王娡,只见王娡一张脸像上林湖的湖面一样平静,好像她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商量过,什么话也没有说过,不由暗暗佩服王娡思虑缜密,城府深沉,与栗妃相比,高下立决,两者霄壤之别,只不过王娡是一只高高在上的天鹅,栗妃是一只在地上到处乱跑的丑小鸭而已。看透王娡的心思,她不用投鼠忌器,大胆地说:“王娘娘说得这是一般情况,但遇到特殊情况,遇到特殊人物,比如说遇到栗妃这样刻毒、狭隘和不明事理的女人,将来危及大汉江山社稷,你说不变储君之位,只不过是迂腐之论。”

    这是一个极其敏感的话题,已经超过她们女人应该谈的范围,王娡是一个成熟的、高明的博弈者,凡事留有余地,以便于将来能进能退,进退自如。基于以上考虑,她眼珠一转,故意以退为进,以守为攻,婉转地说:“今天,咱姊妹俩谈得异常投机,可以说无话不谈,有些话都超出咱们应该谈的范围,希望这些话仅限于咱姊妹俩之间,特别是刘彘不是太子的言论,只是一句玩笑,请长公主切不可多心啊,以免将来泄露出去,授人以柄,给咱姊妹俩找来不必要的麻烦。”

    刘嫖作为太后的掌上明珠,作为皇上跟前大红大紫的亲姐姐,哪里受过别人的闲气,自从栗妃一口回绝太子与阿娇联姻,她恨不能马上把栗妃母子捽去而后快,因而对王娡这番言不由衷的话不以为然,愤然说:“既然栗妃不识抬举,别怪本宫无暇多顾,常言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她要种荆棘,种仇恨,本宫有什么办法?”

    看刘嫖态度坚决,王娡心中欢喜,表面上却不以为然:“每当贱妾想到后宫你争我抢,勾心斗角,相互倾轧,常常为之痛心不已。”

    说实话,刘嫖并不是一个喜欢惹是生非的女人,只是栗妃无情而又草率的回绝强烈伤害她的自尊心,她不得不硬下心,回过头来,伤害栗妃:“假若后宫嫔妃都能像王娘娘顾大局,识大体,这后宫自然风平浪静,和谐祥和;假若后宫嫔妃都像栗妃一样,争风吃醋,睚眦必报,这后宫自然鸡飞狗跳,不得安宁。总而言之,不除掉栗妃这个害群之马,不把你和刘彘扶起来,后宫不得安宁,本宫决不罢休。”

    “咱现在成了儿女亲家,两条心变成一条心。”

    “这桩婚事不能变,谁变谁坏良心。”

    双方定亲,各无异言,相谈甚欢。刘嫖想了想,对王娡说:“这件事须奏明皇上,赢得他的支持,只要他点头同意,别人想从中使坏,都等于零。”

    王娡笑着说:“还是长公主考虑得周详,等皇上驾到绮兰殿,贱妾给他说一声,你就静等佳音吧。”

    “对于这门亲上加亲的联姻,皇上一定会鼎力支持。”刘嫖以为,凭着她与皇上平时深厚的感情,没有任何理由,怀疑皇上反对这门婚事。

    “喜鹊叫,喜事到,这句话真灵呀。”王娡看着树上的喜鹊,说了一句寓意颇深的话。

    等她们把事说完,两个人分手告别,而此时树上的喜鹊鼓着小小的眼睛,从一株树上跳到另一株树上,喳喳喳叫个不停,乐此不疲

第318章 好事多磨() 
夜幕像轻纱似的,逐渐披在皇宫的周围,飞了一整天的鸟儿,纷纷返回各自的巢穴栖息。

    皇上批了一天奏折,奏折摞起来足有半人高,直累得他腰酸背痛,身心俱疲,但由于没有批完折子,他仍然没有罢休的意思。宫中的光线逐渐暗淡,奏折上的字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他停住手中的朱笔,喊了一声:“春陀。”

    “奴才在。”常侍春陀轻手轻脚走至皇上的身侧。

    “掌灯。”

    “诺。”春陀擦着火镰,燃着几盏烛灯,于是火苗欢快地跳起来,大殿满堂光亮。春陀弓腰俯首,关切地说:“陛下,你批了一天折子,够辛苦了,何不早些收拾手中活儿,明天再批也不迟嘛。”

    皇上伸直腰,打一个哈欠,向春陀投来感激的一瞥,用低沉的声音说:“你跟了朕这么多年,你难道还不了解朕的脾气和性格吗?只要今天能处理的政务,朕绝不会拖到明天。”

    春陀眼圈泛红,动情地说:“陛下勤政爱民,夙兴夜寐,奴才耳濡目染,常常被感动得热泪盈眶,只是奴才不甚赞成陛下这样做。”

    “直言无妨。”

    “陛下,你虽然春秋鼎盛,但也不是铁打的,需要保重龙体,需要从长计议才是,因为天下政务繁冗纷杂,一直处理一直有,无穷无尽。”

    对于春陀一番善意提醒,皇上从心中是采纳的。他看着春陀,和蔼可亲地说:“朕不是不懂保养的道理,只是朕进入政事堂后,一看到堆积如山的奏折,顿时感到天下百姓正用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朕,朕不由两肋生热,总想多处理些政事,以慰天下苍生。”

    “陛下,你真是一代明君、英君和仁君。”春陀喉咙有些哽咽,语不成句,眼泪忍不住哗哗地夺眶而出。

    “唉,先帝才是一代明君、英君和仁君,至于朕,只要在历史上不落骂名,已心满意足。”皇上颇有自知之明,对自己在历史上的定位比较谦虚,同时对身边侍奉他的宦官比较体贴:“朕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多情善感的人,其实你天天跟着朕当值,同样很辛苦。”

    “奴才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

    “好了,你到一边稍微等候,容朕再批几件奏折。”说着,皇上俯下首,把目光集中到奏折上,专心致志批注。春陀望着皇上的背影,顿时感觉这个背影在雪白的墙壁上变得无比伟大,在自己的心目中占据无比重要的位置,自己能侍奉这个背影,是自己最大的光荣和幸福。

    时间飞快流逝,一个时辰很快过去,皇上感觉彻底累了,把朱笔放在笔架上,站起来,活动一下酸麻的双腿,对默默站在一旁的春陀说:“你去准备一下,朕想用膳啦。”

    “诺。”春陀疾步走出去,早在门外恭候的尚食监迎上前,低声问道:“春公公,皇上何意?”

    “就地用膳。”

    “诺。”尚食监端着盘子,上来四菜一汤,放到皇上眼前的茶几上。皇上有些饿了,朝尚食监笑一笑,拿起筷箸,飞快地操着盘子中的菜肴,吃得很香,一边吃,一边赞许:“尚食监厨艺不错。”

    尚食监诚恳地说:“陛下日夜操劳,臣理应让陛下吃得好一些。”

    皇上不失时机开导:“嗯,只要营养跟得上就行了,没有必要奢靡浪费,非搞多少花样不可。”

    “诺。”尚食监趁机回答道:“陛下是一位节俭皇帝,对于陛下的吩咐,臣谨记于心。”

    皇上用完膳,简单洗漱,然后坐上轿子,告诉春陀:“到绮兰殿。”

    “诺。”春陀脆声答道,随后拖着尖细的声音,对抬轿的轿夫喊道:“皇上要到绮兰殿。”轿夫们抬起轿子,随着宦官,朝绮兰殿一路而来。宦官打着几盏灯笼,在深沉夜幕中晃动,

    早有宦官飞报王娡,王娡立即领着宫娥,恭候殿门。当皇上的轿子来到殿门,皇上从轿子上走下来,进入宫殿。王娡跪在地上磕头说:“贱妾恭迎陛下。”

    “爱妃平身。”皇上挽起王娡的手,朝里边走去,宫娥知趣地退出殿门。他们来到茶几前,坐下来。在明亮的烛光下,皇上端起茶杯,啜了几口茶水,然后疲惫地说:“朕累了。”

    王娡体贴地说:“陛下每天劳形案牍,不胜劳累,连贱妾都为之心酸,万望陛下保重龙体,陛下健在一天,乃天下百姓之福,贱妾之福。”说着,帮助皇上解开脖颈下的纽扣,脱下外衣,朝床上走去

    皇上太劳累,趴在床上,王娡知冷知热,在皇上的腰背上轻轻地、不停地按摩,皇上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一会儿便入睡了,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均匀的鼾声。王娡本想给皇上说刘彘与阿娇的联姻,看到皇上劳累的情形,不忍打搅他,相拥而睡。

    翌晨,皇上醒来,看到王娡正依偎在自己的身侧,睁着一双大眼睛,眼光中充满柔和的深情,不由微微一笑,扳过她的双肩,亲昵地说:“爱妃,朕起床吧。”

    “陛下莫慌,让贱妾多陪你睡一会儿,多陪你说一会儿话。”

    皇上随口问:“爱妃有事吗?”

    “有件事需要向陛下禀奏。”

    “说吧。”皇上支起两只耳朵,静静地听王娡叙述。王娡笑着说:“昨天上午,长公主主动来找贱妾,提出阿娇与彘儿联姻的事。贱妾觉得长公主一片美意,两家亲上加亲,称得上一桩美满的联姻,故而应承下来,陛下以为如何?”心说这桩婚事没什么不合适的,皇上一定会同意。

    孰料皇上不听则已,一听瞪大眼睛,摇头不已:“如果单从皇室联姻而言,朕以为亲上加亲,无可厚非。只是彘儿今年虚岁才四岁,而阿娇十岁了,两个人年龄悬殊太大。”

    王娡看皇上摇头不已,马上意识到这桩婚姻不会顺利,她伸开一双雪白的玉臂,搂住皇上的脖颈,柔情万种地说:“贱妾请陛下答应这桩婚事嘛。”

    皇上眉头微微一皱,笑一笑,轻轻掰开王娡的手,婉言谢绝:“朕不是不同意彘儿与阿娇的联姻,只是感觉他们的年龄悬殊太大,有点不合适,这不用爱妃作难,朕见到长公主,朕会向她解释清楚。”

    皇上不肯遽允,像一桶兜头扑来的冷水,弄得王娡心中一冷,转喜为忧,不过她是一个圆润成熟的女人,历来对皇上柔顺,在碰壁之后,仍能保持良好的心态:“既然陛下不看好,一定有它的道理,先缓一缓再说。”

    皇上抱住王娡的脸,连亲两口说:“爱妃贤淑通达,誉满后宫,真乃朕的左右臂膀。”

    王娡帮助皇上穿好冕服,系好腰带,深情款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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