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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医家王朝-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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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大人,你太客气了,你我同朝为官,便是同僚,如今我有病在身,你亲自前来探望,我岂有躺在榻上相迎的道理,那样实在是太失礼数了。”

    张云生说着话,也站了起来,与槐楠子还礼。

    槐楠子也不再客气,两人拱拱手,在案前坐了下来,老管家沏了两碗差端了上来,顿了顿,槐楠子才说道:“听闻大人的头疼病又发作了,老朽实在是惭愧,大人公务繁忙,为山阳县的百姓日夜操劳,便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大人尽心尽责,实在是山阳县百姓的福气。”

    这话虽然有奉承的意思,不过由这个老医师说出来却极为顺耳,槐楠子说话时摇头晃脑,就像是与学子讲学一般,让人忍不住深信不疑,缓了缓,他又有些担忧的说道:“大人的头疼病也有数年了,虽然吃了不少药,却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说起来实在惭愧,老朽身为县里的太医监,却一直帮不上大人的帮,无法为大人排忧解难,实在有愧于这个身份啊。”

    张云生听闻老医师这样说,也不知该如何回复了,他本来是心有怨气的,他这头疼病历来已久,也不是一朝一夕了,太医监的医师来了不少,就是现在吃的药也是上回太医监的人给开的,不过药效依然不是很明显,医师看了不少,药也吃了七七八八,病却始终不见好,他能不来气吗?

    可是现在槐楠子就坐在自己面前,一副请罪的样子,他的火气一下又压下去了,叹了口气,他说道:“槐大人无需自责,某家这病时日久了,想来也是根深蒂固,想要根治怕是有些麻烦,某家也是明白,这病急不得。”

    槐楠子点点头,“多谢大人的体谅,实不相瞒,老朽知道大人的病又犯了,刚好一位老友在府上做客,他对大人的病有些经验,所以老朽便带他过来,想帮大人瞧瞧。”

第225章 神秘的医师() 
张云生听到槐楠子这样一说,“哦”了一声,槐楠子是山阳县的太医监,总领整个山阳县的行医工作,本事自然不会小,在医术方面能从他口里得到赞赏,想来也不是凡人。

    他一直被这头疼病所折磨,有时候整夜都睡不着觉,若是真有人能瞧好他的病,他一定是感激不尽的。

    “那就有劳槐大人了,我那头疼病若是真能瞧好了,咱一定不会忘了槐大人的恩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咱一定尽力。”

    张云生虽是如此说,不过却也只是场面话,他身为一县的县令,哪能真的对下面的人如此殷勤,只不过是说说而已,自己不会当回事,别人也不会当真。

    当然,若是真有人能解了他的烦恼,他也不会吝啬,毕竟是县里的一把手,扣扣索索的也说不过去。

    “老朽愧不敢当,能帮上大人的忙,老朽已经感激不尽了。”

    槐楠子起身拜了拜,将候在门外的人让进来。

    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雪,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站在门外,他穿了一身灰白色的衣褂,套了一件有些老旧的袍子,袍子上落着两三个补丁,寒风吹过,老者将袍子往身上裹了裹。

    听到屋内的唤声,老者将袍子脱下来,递给一旁的管家,拉开门,走了进去。屋内烧着暖炉,进门的时候便有热气扑面而来,十分舒服。

    老者穿的简单,但显然不是没有见识之人,他瞧见坐在那里的县令大人,并没有丝毫慌张,而是很淡定的走了过来,眉宇间都是有些仙家的气息。

    张云生饶有兴趣的瞧了一眼这人,至少年过半百,不过行走间却是器宇轩昂,“老当益壮”用在此人身上再合适不过。

    槐楠子引着此人上前,介绍道:“大人,这位是青州名医,有‘泥神仙’之称的陶翁,陶医师。”

    老者也上前行礼,“小人陶翁,拜见县令大人。”

    张云生自然是没听过“泥神仙”的称号,他只是知道青州的张神医医术高明,才会被冠以一个“神”字,不过想来青州地大物博,各地的医师都汇聚于此,有什么自己没有听过的神医之名也没什么奇怪的。

    于是张云生抬抬手,说道:“陶医师不必客气,我与槐大人是朋友,你与槐大人也是朋友,那么某家与你也便是朋友,朋友之间,不兴这般礼数。”

    张云生能在上司与下属之间如此游刃有余,稳坐这个位置数十年不是没有道理的,他向来的处世之道很简单,绝不轻易树敌,上司的命令他不敢耽搁,却也不会全力以赴,下属的意见他听一半留一半,不肯定也不否定,中庸之道,便是不争不抢,不仗势欺人,也不趋炎附势,简单来说,就是和稀泥,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好。

    就拿前些日子的事情来说,县丞邱子仲擅自斩了一个叫鲁岩的员吏,这鲁岩本不是什么人物,太医监槐楠子也没当回事,不过鲁岩却是县尉的人,邱子仲擅自做主,这事自然是说不过去,县尉便想讨个说法。

    两人本就有些不和,张云生心知肚明,这事一出,他将二人找来,二话不说,各打五十大板,一个管教下人不严,小作惩戒,一个是乱用职权,不过情有可原,各自领了板子,回家休息去吧。

    张云生不会轻易站位,即便是素未谋面之人,也是先以朋友相称。

    陶翁听闻张云生这般说,便拱拱手,“多谢大人。”

    槐楠子在一旁笑了笑,说道:“大人,你那头疼病数年不见好,想来是一种奇症,奇症便要使那奇药来医,我这位老友刚好有个医人的法子,很是奇妙,青州许多子弟想要试上一试却也没有机会,只因我这老友喜欢四处游历,能碰上一回也是不易。”

    张云生一听,笑道:“那某家还是赶巧了,只是不知陶医师使的是什么法子,连槐大人都如此推崇。”

    陶翁拱拱手,笑道:“烟熏之法。”

    “哦?”张云生顿了顿,点头笑道:“当真是闻所未闻,某瞧过不少医师,却从来没有听谁说过这样的法子,某倒是有些好奇,何为烟熏之法。”

    陶翁道:“烟者,升腾之气也,清气上升为之仙,浊气下沉为之恙,身子有恙便是病也,以药入气,焚之烟雾袅袅,驱逐下浊之气,此为修身之根本。”

    张云生听得似懂非懂,又听槐楠子在一旁解释道:“大人,成与不成不妨试试,老朽不敢保证此法一定有效,不过却知道一些奇症便是用此法子瞧好了,陶医师这法子,药量多少,如何调配都有讲究,一般人使不来,便是老朽也只是粗浅窥其门庭,登不得堂入不得室,若是错过了,实在可惜。”

    听槐楠子这样一说,张云生倒是也想试试,所谓成仙之人皆是化作烟气,想来这样的治病法子也是极为有效的。

    张云生唤来老管家,将卧房收拾出来,他倒是要试试这烟熏之法到底有何妙处。

    三人来到县令大人的卧房,张云生换了一身较为宽松的衣物,躺在榻上,陶翁坐在一旁为他把脉。

    缓了缓,槐楠子在一旁问道:“陶医师,如何了?”

    陶翁沉吟道:“肝阳上亢,精血不足,所谓不荣则痛,长此以往,怕是要有大麻烦。”

    张云生听他这样一说,点头道:“这段时间头疼的毛病越来越厉害了,有时候疼得某家整夜都睡不好,还是麻烦陶医师想想办法,若是能根治了这头痛的病症,某家感激不尽。”

    陶翁道:“大人严重了,能帮大人瞧病,是老朽的荣幸,大人放心,老朽一定尽力而为,大人只管躺在这里歇息,烟熏之法便交给老朽了,只是一会儿无论瞧见什么,大人也无须担心,心静自然百病不侵。”

    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鹅毛大雪,邱子仲掸干净身上的雪花,快步在檐廊里走着,迎面刚好撞见端着一个香炉的老管家。

    老管家瞧见邱子仲,赶紧行礼,“邱大人可是要找老爷?”

    邱子仲点点头,“听闻县令大人的头痛病又犯了,某家特来看看。”

    老管家有些遗憾的说道:“多谢邱大人,只不过太医监槐大人刚刚来过,帮大人瞧过了,大人刚刚睡下,实在有些不便。”

    邱子仲本来想给县令张云生推荐一下程野,不过听老管家这样说,只好知趣的离开了。

第226章 婚礼() 
下了几日的雪终于停了下来,大地上一片银装素裹,几个孩子欢快的在院子里追逐嬉戏,一边跑,一边喊着:“去看新娘子喽,去看新娘子喽。”

    村子东头有一间新房,是前段时间刚刚建成的,那是程野送给王越与阿菜在王窑村正式定居的凭证,在大伙的撮合下,二人的婚礼也将在这里举行。

    王越与阿菜自小父母双亡,两人算是青梅竹马,很小的时候便认识,只不过因为种种事情,一直没有正式确认关系,再加上后来出了事,两人背井离乡,四处流浪,虽然一直相依为命,却没有夫妻之名。

    阿菜是个懂事的女孩儿,他默默地跟随在王越身边,陪着这个风风火火的男人四处奔走,没有任何怨言。

    王越是个粗扩的男人,不过说起这件事,对于阿菜还是有些愧疚的,在程野的明说暗示下,王越决定在冬日的第一场雪之后,与阿菜举办一场婚礼。

    程野之所以推崇婚礼一事,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提高村民的幸福指数,如今村里人不再会因为饥饿的事而担忧,生活水平日渐提高,如何进一步提升好感度便成了乱世游戏的关键。

    婚礼是一件最能让所有人都感到幸福的事情,无论是婚礼的当事人,还是前来道贺的乡亲父老,亦或是路过的旅人,都会由衷的为这样的大喜事而感到开心。

    王越和阿菜都是外乡人,没有亲人在身边,听说二人喜结连理之事,村里的许多人都来帮忙,家里缺什么少什么,大伙都会帮忙凑一凑,锅碗瓢盆这类东西是日常必需品,王越二人之前是寄住在程野那里,如今搬了新家,算是乔迁之喜,又赶上婚姻大事,足足的双喜临门。

    村里人都热情的搭把手,其实家里什么都不缺,程野建好房子的时候,便一并将所有的家伙事都备齐了,不过乡里乡亲的,还是有许多人送来一些小物件,算不上值钱,对村里人来说,却是一点心意。

    这个时代的物资普遍匮乏,很多东西一用便是一辈子,一般不会有富余,除了大户人家,无论是做饭的器物,还是身上穿的衣物,大抵只有一套,或许还是祖辈相传,也只有在婚礼的时候,人们才会送一些拿得出手的贺礼。

    当然,村里人也没人在乎这些,有得送就送,没得送过来帮帮忙,或是在婚礼时凑凑热闹,已经让人很感激了,与大户人家为了结交不同,乡下人很纯粹,就是为了开心而开心。

    通常来说,整个婚礼要持续一整日,不过村里没那么多讲究,就按照村里自己的习俗,由几个上了年纪的人操办就好了。

    婚礼本就是一件热闹的事情,一大早,新房的院子里就围了好些人,一年中难得有这样的喜事,大伙都来沾沾喜气,更重要的,听说程医师要来主持这场婚礼,于是,几乎全村的人都围了过来,这种现象与后世的追星有些不相上下。

    婚嫁之日,夫家接受宾客祝贺,摆置酒筵招待宾客,宾客往往饮酒欢笑,言行无忌。这几乎是这个时代的小人物唯一可以狂欢的场所,大家在婚宴上喝着劣质的水酒,可以开怀畅饮,无论男女,都能欢快一整日。

    其实在更早的时期,婚宴是件很严肃的事情,婚宴期间不能礼乐,不能互相道贺,开怀畅饮也是存在的,所谓婚礼不用乐,幽阴之义也,婚礼不贺,人之序也,直到宣帝时,这样的传统才有所转变,夫婚姻之礼,人伦之大者也,酒食之会,所以行礼乐也,互相道贺的欢庆方式便流传下来,闹新房的活动也是由此开始。

    程野特意放下手头的工作,带着贺礼前去道喜,阿姊手里捧着两身棉衣,紧紧的跟在后面,葛青抱着一张厚厚的棉被,露着眼睛在外面,也笑嘻嘻的跟在一旁。

    院子里的人正在为一会儿的婚礼忙活着,程野乐呵呵的走进过来,围在那里的人群立时让出一条道,皆是惊呼一声,纷纷叫了声:“程医师好。”

    程野招招手,让身后的二人跟紧了,他轻咳一声,走进院子。

    此时大家都伸长了脖子,一来是想要瞧瞧程医师,另一方面,也是对程医师身后二人手里的东西感兴趣。

    棉布在瓦窑村已经不是秘密,许多村民都知道程医师发明了一种新的布料,穿在身上比麻布要舒服多了,而且他设计的棉衣穿在身上,更是在冬日里站在外面也不会也不会打哆嗦,就像是烤着炉子一样暖和。

    当然,这些东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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