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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7章

燃烧的莫斯科-第9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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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瓦西里总算解开了自己的心结。我也不由自主地长松了一口气。这时,奥西米宁走到了我的身边。用手肘碰了碰,在引起我的注意以后。他朝摆在床铺上的那把手枪努了努嘴,接着向我使了个眼色,示意让我把那把枪收起来,以免瓦西里再做傻事。

    我摇了摇头,伸出左手抓住了瓦西里的右手,轻轻地扳到了手心朝天的角度,然后又拿起床上那把沉甸甸的手枪,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他的手心。

    瓦西里握着手里的手枪,笑着问我:“军长同志,您把手枪还给我,难道不担心我再做傻事了吗?”

    “是的,不担心了。”我口气生硬地说:“不过我提醒你注意,我们的枪口只能对准敌人,而不能对着自己或者我们的同志,明白了吗?”

    “明白了,军长同志。”瓦西里答应一声,将手枪重新塞回了枕头下面。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说着,我站起身,对站在旁边的奥西米宁和谢尔盖一摆头,说:“院长、医生,你们和我一起走。”

    走到门口时,我看到走廊上还是挤满了病患者,只不过因为有我的警卫员拦住,他们才没有挤过来。我冲尤先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人群驱散。尤先科对我的暗示立即心领神会,连忙向前一步,走到了病患者的面前,大声地说:“同志们,你们都站在这里做什么?别忘了你们都还是病人,如果不好好修养的话,你们待在医院里的时间就会无限期延长。都散了吧,都回各自的病房去休息吧。”

    等病患者纷纷散去后,我跟着奥西米宁来到了他的院长室。等他关上房门,忍耐了很久的我终于忍不住发火了。我怒气冲冲地问道:“院长同志,请您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谁把要摘除瓦西里眼球的事情,告诉了他本人?”

    奥西米宁见我毫无征兆地发火,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连说道:“将……将军同……同志,我……我……不……不知……知道。”

    谢尔盖看到奥西米宁被吓得够呛,连忙出来为他打圆场:“将军同志,我估计这件事情,与院长同志无关,有可能是去病房换药的护士,在无意中说漏了嘴。”

    “好吧,就算是护士不小心说漏了嘴,可是您这位医院的院长在事情发生后,又做了些什么?”想到刚刚有一群人用枪指向瓦西里,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您没有及时处理就罢了,居然还让医院的军代表带着一群全副武装的战士,用枪口指向我们的英雄。”

    看到奥西米宁被吓得用手帕擦拭额头的汗水,我还是不解气地说:“您知道瓦西里是什么人吗?他可是战功赫赫的优秀狙击手,登载他英雄事迹的报纸,曾不止一次摆在了斯大林同志的面前。要是我晚去一步,发生了什么意外。上级又追查下来的话,就是把你和那个军代表枪毙十次,也难消上级的心头之气。”

    我最后的一句话,成为压垮奥西米宁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嘴里喃喃地说道:“不要,不要枪毙我,我是忠于斯大林同志……”

    本来为了瓦西里的事情,我还想狠狠地教训奥西米宁一顿,不过看到他坐在地上的狼狈相,我不禁又有些心软。我扭头吩咐尤先科:“大尉同志。把院长扶起来。”

    尤先科答应一声,上前几步来到奥西米宁的身边,弯下身就想扶他起来。没想到奥西米宁看起来不胖,但尤先科却没能将他拉起来。幸好旁边的谢尔盖没有袖手旁观,他也上前帮忙。和尤先科一起,将如一滩烂泥的奥西米宁搀到了一张长凳上坐下。

    我走到失神落魄的奥西米宁面前,咳嗽一声后,放缓语气对奥西米宁说:“院长同志,明天的手术,由谢尔盖医生主刀,而您,就去做他的助手吧。”

    原本陷入绝望的奥西米宁听到我这么说。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劲,猛地站起来。扑到我的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拍着胸脯向我保证起来:“将军同志,您放心,在明天的手术里,我一定给谢尔盖医生当好助手的。”

    “这样最好。”我冷冷地对他说完这句话以后。又冲着旁边的尤先科一摆头:“大尉同志,我们回去吧。”

    在回驻地的车上。尤先科好奇地问我:“将军同志,我有两件事情不太明白。能问问您愿意吗?”

    他的话一出口,我就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便客气地说:“你问吧。只要我能回答你的,我肯定会告诉你答案。”

    “第一、既然奥西米宁院长明显放下了很大的错误,您为什么不向卫生部门提出将他撤换的请求呢?”尤先科在得到我的允许后,迫不及待地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至于第二点,你当时为什么没有处置军代表,而只是将他撵走?要知道以您的级别,就算将他就地免职,也是完全可以办到的。”

    我听完尤先科的问题后,叹了口气,说道:“大尉同志,你以为我没有这样的念头吗?但是不行啊,卫生部门我根本没熟人,就算说什么,也没人买账。至于你所说的军代表一事,我之所以没有对他做出处罚,是因为负责医院保卫工作的都是正规军。他们的实力,和普通的民兵部队比起来,强得可不是一星半点。要是把他们调走了,谁知道新来的部队会是什么样的是,所以对这位军代表所犯的错,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们刚回到住处,留守的两名战士中的一位,就迎上来向我报告说:“将军同志,里面有一名少校在等您。”

    “是别济科夫上校的部下吗?”我边朝里走,边奇怪地问道。

    警卫员拼命地咬着头,回答说:“不是的,将军同志,来的这位少校,我根本不认识,是一个生面孔,”

    “是一个生面孔?”我将战士的话重复一遍后,有些意外地说:“既然是有事找我,为什么朱可夫元帅不派别济科夫上校,而派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少校来呢?”

    警卫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只好笑呵呵地摇了摇头,随后说道:“很抱歉,将军同志,我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们走进会客的那间客厅时,我见到另外一名警卫员,正陪着一名少校坐在桌边,边喝茶边闲聊着什么,两人不时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的脚步声惊动了两人,他们停止了交谈,不约而同地朝门口望来。见到我的出现,两人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把身子挺得笔直。

    我走到少校的面前,笑着问道:“少校,是您找我吗?”

    “是的,将军同志。”少校响亮地回答说:“我是奉命前来向您传话的。”

    我走到一张空椅子旁坐下,接着又对他说:“少校同志,请问朱可夫元帅这个时候派您到我们这里,是有什么任务传达吗?”

    “朱可夫元帅?!”少校在将朱可夫的名字重复一遍后,摇了摇头,用肯定的语气说道:“对不起,将军同志,我认为您可能搞错了。我根本不认识元帅同志,他怎么可能向我下达什么命令呢?”

    “您不是朱可夫元帅的部下?!”少校的回答,引起了我的兴趣,于是,我笑着问道:“少校,假如允许的话,您能告诉我,您是谁的部下吗?”

    “报告将军同志。”少校没有计较我嘲讽的语气,恭恭敬敬地报告说:“我是奉罗科索夫斯基将军的命令,前来见您的。”

    “罗科索夫斯基将军?”少校的话让我感到非常意外,我不知道罗科索夫斯基会派人来找我有什么事情,所以一头雾水地问道:“他让您来见我做什么?”

    “将军同志,”少校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对我说:“罗科索夫斯基司令员让我通知您,三天后,也就是3月29日,请您跟他一起到前线去视察部队。到时,由我来接您去和司令员同志汇合。”

    “罗科索夫斯基让我和他去前线视察部队?”这个意外的消息,让我有些茫然了,我紧张地追问道:“少校,您知道些什么吗?”

    少校的脸上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将军同志,据我所知,司令员是得到了最高统帅本人的授意,才做出这样的决定。”说完,他不等我回过神来,又抢先问道:“允许我离开吗,将军同志?”

    听到他的话,我本能地点点头,冲他摆了摆手,说:“您走吧,少校同志。”

    等少校离开后很久,我都没有从这个意外的消息带给我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就在这时,我听到尤先科用羡慕的语气说道:“将军同志,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您要走运了!”

    “走运,走什么运?”我没有听懂尤先科没头没脑的这句话,所以有些不满地反问道:“大尉同志,你别再和我打哑谜了,能把事情说得明白点,让我搞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行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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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一七章 瓦西里的手术(上)() 
看我有发火的征兆,尤先科不敢再卖关子,连忙试探地问我:“将军同志,在我回答您的问题以前,可以问您两个问题吗?”

    “大尉,有什么问题,你就快点问吧。”对于他这种神神秘秘的举动,我显得很不耐烦。

    见我同意了自己的请求,尤先科才小心翼翼地问:“将军同志,假如,我说的是假如,如果你是一个集团军的司令员,想结识另外一位素不相识的集团军司令员,除了开会和协同作战外,还会有其它的途径吗?”

    对于他的这个问题,我蹙起眉头想了想,发现除了他所说的两种情况外,还真没有什么别的结交途径。而且作为一个集团军司令员,在没有得到上级允许的情况下,擅自与互不统属的友军司令员结交,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猜忌。想到这里,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对他所说的话表示赞同。

    他接着又问:“而且,就算您认识了别的集团军司令员,但您能随便进入对方的防区,去查看他的防御部署吗?……”

    尤先科的话还没问完,我就立即猜到了他所想表达的意思,不由抬手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懊恼地说:“糊涂,真是糊涂!”

    我的话一出口,便看到尤先科羞得满脸通红,有些尴尬地闭上了嘴。对于他的这种反应,我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他是误会我在骂他,赶紧解释说:“大尉同志,你别误会,我不是在说你。而是在说自己。这么简单的道理,我都是在你的提醒下,才明白过来,难道这还不算糊涂吗?”

    尤先科听完我的话,没有说话。只是苦笑了一下。

    我接着说出了他想表达的话外之意:“尤先科大尉,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告诉我,这次跟随罗科索夫斯基将军去前线视察,就有机会结识很多原本无法认识的高级指挥员,增加我在军队中的人脉。同时,对前沿防御阵地的修筑。提出自己的独到的见解,也能增加这些指挥员们对我的认同感。我说的对吧?”

    听到我后面的这个问题后,尤先科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他使劲地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是的。将军同志。我所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在停顿了片刻后,他又试探地问,“时间不早了,您需要吃点什么吗?”

    他不说,我还没察觉自己的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了。他这么一说,顿时觉得饿得心发慌、浑身冒虚汗、急忙点了点头,催促他:“大尉。我还真饿,让外面的警卫员去搞点吃的吧。”

    他点了点头,走到了门边。叫过一名警卫员。低声地吩咐了对方几句。那位战士在答应一声,沿着走廊快速地离开了。

    尤先科回到我的身边,向我报告说:“将军同志,我已派人去取晚餐了。您稍等一会儿,就能进餐了。”

    反正晚餐还要等一阵,我便和尤先科聊起天来:“大尉同志。你觉得我们这里和罗科索夫斯基将军去前沿,大概能待多长的时间?”

    对于我的这个问题。尤先科想了想,回答说:“我估计最多一个星期左右。”

    “一个星期?”我听完尤先科的回答。饶有兴趣地问:“我能问问,你是根据什么做出这个判断的吗?”

    听完我的问题,尤先科笑了起来:“将军同志,根据上级的安排,四月中旬,您就要随代表团去美国了,难道您都忘记了吗?”

    如果尤先科不提去美国的时候,我还真没想起来,因为我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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