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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燃烧的莫斯科-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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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的身边。做了简单的清创后,开始包扎伤口。

    船上的秩序才刚刚恢复,没等我们喘口气。飞走的敌机在空中盘旋一圈后,又再度从右侧俯冲了下来,用机载机枪扫射我们的渡船。不过幸运的是,这次的子弹打偏了,子弹从顶棚的上空掠过,打在了船左侧的河水里。

    望着正在爬升的敌机。我的心跳加速,只觉得喉头发干,身上的汗水止不住地往外冒。我心里在暗暗地祈祷,希望这架敌机能就此离去,别再调头来攻击我们,否则的话,这河水滔滔的顿河,就是我们的葬身之地。

    不一会儿的工夫,敌机在空中再度调头, 第 459 章 团军的指挥部外面听到的肉麻对话,女人是男人的天空、月亮、不可缺少的空气,而男人是女人的大海、太阳。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微微一笑,好奇地问道:“水兵同志,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水兵回答说:“报告中校同志,为了护送政治部的人员安全渡江,上级从我们水兵旅抽调了一部分人员,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哦了一声,又接着问:“你的娜塔莎在什么地方吗?”

    水兵回答说:“她还留在第192师的卫生队里,不过因为近期战事激烈,我们就一直没有再见过面了。”

    正说着话,科库诺夫突然说了声:“好像有部队朝我们这边来了,应该是来找我们的。”说完,他站起身来,拼命地挥舞着双手,大声地喊着:“喂!到这里来,我们在这里。”

第四五五章 新任的团政委() 
没想到带队来搜索的,居然是卢金大尉。听到科库诺夫的喊声,他带着几名战士迅速地赶了过来。

    看到我躺在地上,他显然是吃惊不小,他急匆匆地来到我的身边蹲下,关切地问:“团长同志,您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我用手肘支撑着坐了起来,脸上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有气无力地回答他说:“我没事,刚从河里游过来,累得有点脱力,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对了,大尉同志,搭载斯拉文的七连那艘船安全靠岸了吗?”

    卢金使劲地点点头,回答说:“到了,斯拉文的七连已经平安登陆。我看到您所乘坐的渡船被敌机炸沉了,我担心您的安危,所以连忙带着几名战士沿河边搜寻下来。”

    卢金对我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感动地点点头,想说几句,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鼻子发酸,眼泪好像马上就要夺眶而出。就在这时,旁边响起了科库诺夫的声音:“大尉同志,请问您看到第62集团军政治部的人了吗?”

    卢金愣了一下:“第62集团军政治部的?”随即恍然大悟地说:“哦,一级指导员同志,您说的是那位团级政委带领的一帮政工人员吧?”

    科库诺夫点点头说:“是的,大尉同志。带队的团级政委,是集团军新任的政治部主任基里洛夫同志。”

    卢金说道:“团级政委在岸边等到和七连一起的那名一级指导员下船后,就集体向东转移了。”看到科库诺夫抬腿想走,连忙补充一句:“他们在半个多小时前乘车走的,估计您是追不上了。”

    看到科库诺夫面露为难之色,我突然灵机一动,以前的团长和政委在河边遭遇空袭牺牲了,如今我代理了团长,可政委的职务还一直空悬,从科库诺夫刚才在船上的表现。担任这个职位是绰绰有余的,于是我主动向他提出:“科库诺夫同志,您不要着急,既然团级政委他们已经离开了,您现在就是去追也追不上。正好我这里还缺一个政委,不如这样,您就暂时先留在我的团里。代理这个职务吧。”

    科库诺夫听完有些迟疑地说:“中校同志,这可能不太合适吧。要知道,我只是一级指导员,按照级别,最多只能到营里担任政治副营长。”

    我一摆手,大大咧咧地说:“科库诺夫同志。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我可以向上级报告。要知道我虽然现在是第64集团军的团长,同时还是第62集团军司令员科尔帕克奇将军的副官,我相信不管是哪位司令员,都不会拒绝我让您这样一位优秀的政工人员,来担任步兵第678团的政委。”

    科库诺夫听我这么说,也不矫情。只沉吟片刻,便答应了下来:“好吧,中校同志,我就先留在您的团里吧,等有机会的时候,我再回第62集团军报道。”

    看到科库诺夫同意留下,卢金在一旁说道:“团长同志,政委同志。河边不安全,敌机说不清什么时候又来了,我们先回团里去吧。”说完,伸手来搀扶我。

    我在他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试着走了几步,虽然双腿还是有些发软,不过慢慢走的话。问题还是不大。走了几步,我一回头,看见救我的那名水兵还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没动,便冲着他喊了一声:“喂。我说水兵战士,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快点过来,和我们一起走吧。”

    水兵战士咧嘴一笑,小跑着追了上来。

    在返回驻地的过程中,我低声地问走在身边的卢金:“大尉同志,警卫排和工兵排有多少战士安全地上岸了?”

    卢金神情沮丧地回答说:“由于您乘坐的渡船被击沉后,敌机不停地反复俯冲扫射幸存者,所以到最后只有七名战士成功地登上左岸的。”

    虽然对于这样的结果我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卢金这么说的时候,我心里还是觉得有些难受,两个排七八十人,居然就只剩下了这么几个人。

    我团驻扎在顿河边的一个无名的小村庄里,村庄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也许是村庄太小的缘故,居然被敌人的空军忽略了,虽然离河边只有两三公里,但却没有丝毫遭受过敌机空袭的痕迹。

    不过由于村庄靠近通往斯大林格勒的大道,村里路两侧的木板围墙上,贴满了各式各样的宣传标语:“同志们!如果你不在斯大林格勒将敌人挡住,敌人就会闯入你的家园,捣毁你的故乡!”

    “一定要把敌人消灭在斯大林格勒!”

    “指战员们,祖国母亲是不会忘记你们的功劳的!”

    “祖国母亲不会让你们的亲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团部设在村里的一个木屋里,还隔着老远,我就见门外站着一群人。见到是我们回来了,那些人顿时迎了过来,走在最前面不是别人,正在刚才和我一起渡河的斯拉文上尉。

    斯拉文和那群指挥员走到我的面前,停住了脚步,随后整齐地抬手敬礼,接着斯拉文代表大家激动地说道:“您好!团长同志,看到您能平安归来,真是太好了。”

    我抬手换了个礼,接着向斯拉文伸出手去,关切地问道:“上尉同志,你们七连的情况怎么样,渡河时有伤亡吗?”

    斯拉文摇摇头,回答说:“报告团长同志,由于敌机只攻击了您所乘坐的渡船,而忽略了我们,所以七连在渡河过程中没有任何伤亡。”

    我和斯拉文身边的二营长握手时,也问他:“二营长,你们营渡河时的情况如何,指战员们都安全过河了吗?”

    二营长使劲地点点头,说道:“团长同志,我们二营是和卢金大尉一起渡的河,由于那个时候敌机还没有出动,所以我们在渡河过程中没有遭遇任何危险。”

    和在场的指挥员们一一握手后,我把身子让到一旁,指着科库诺夫向大家介绍说:“指挥员同志们,我来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来自莫斯科的一级指导员科库诺夫同志,现在他是我们团的代理政委。”

    paihindy、不左不右选择走中间路线的慷慨打赏

第四五六章 崔可夫来了() 
走进作为团指挥部的木屋,看到里面的布置格外简陋,除了桌上摊放的地图外,居然连电话机都没有一部。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皱起了眉头,不悦地问卢金:“大尉同志,怎么回事,指挥部里怎么这么简陋,居然连部电话机都没有,我们怎么和师部联系啊?”

    卢金老脸一红,喃喃地说:“师长同志,我们团缺乏足够的通讯器材,别说重要的报话机,就连电话机也没剩下几部了,再加上和师部中间隔着宽阔的顿河,通讯排的战士们根本无法架设电话线。……”

    没等他发完牢骚,我就打断了他:“大尉同志,你的意思,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已经和上级完全失去了联系。”

    卢金使劲点点头,回答说:“我想是这样的,团长同志。”

    “既然这样,就让部队在村庄里好好休整一段时间吧。等师部和其他的部队过河后,我们再和他们联系。”

    听我这么说,卢金和斯拉文他们相顾失色,卢金紧张地提醒我:“团长同志,这样不好吧,要知道师部给我们团的命令,是在顿河左岸构筑防御工事,而不是进行休整。”

    我轻轻地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大尉同志,虽然我们名义上是一个团,实际上总兵力不过六七百人,而且大多数还是训练不足又缺乏战斗经验的新战士,你觉得我们在没有友军配合的情况下,在什么地方构筑防御工事,才能够守住这宽阔的顿河左岸?”

    卢金被我说得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我本来以为卢金不说话,就不会有人发言了,却忘记了屋里还有位才上任的团政委。科库诺夫走到我身边。说道:“团长同志,我觉得大尉同志说得对,既然我们的任务是顿河左岸构筑防御工事,那么我们就应该不折不扣地执行上级的这个命令。”说到这里。他扭头问卢金:“对了,大尉同志,刚才在路上时,我忘记问您在团里担任什么职务?”

    卢金脸一红,咳嗽了一声,吞吞吐吐地说:“政委同志,我原来是副营长,现在是……”

    “卢金大尉是团参谋长。”没等卢金把后面的话说完,我已经抢先给他安上了一个新的身份。我之所以会突然这么说。是因为卢金的身份太尴尬了。早在我接任第678团时。卢金就是幸存的指挥员里军衔最高的。如果不是我出现,他早就是这个团的团长了。我上任后,师里既没有给我增加一兵一卒。也没有给我派副手来,是卢金一直在协助我的工作。既然现在我已经自作主张给团里配备了政委。那么再自作主张一次,任命一位团参谋长,也算不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吧。

    科库诺夫冲卢金笑了笑,说道:“原来是参谋长啊,我觉得您刚才说得很正确,既然上级命令我们构筑新的防御工事,那么就去执行吧。”说到这里,他又扭头看着我问:“您说呢?团长同志。”

    他一再强调上级这一点,我还真不好反驳他,只能哼哼哈哈地说:“政委同志,您说得对。既然这样,参谋长同志,留下七连坚守村庄,你带二营到码头附近去挖一条战壕,以防止敌人从码头登陆。”说这话时,我心中暗暗后悔,我怎么把一个爱和我唱反调的政工人员弄到团里来,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嘛。

    科库诺夫听到我同意了他的提议,想得很高兴,主动提出:“团长同志,我和团参谋长一起去完成修筑防御工事的任务吧,顺便还可以和团里的指战员们熟悉一下。”

    我摆摆手,说:“去吧,早点把工事修好,让战士们好好地休息。经过长时间的战斗和行军,他们已经变得疲惫不堪了。”

    当屋子里人先后离开后,我走到卧室的门口,推开房门往里面看了看,见墙边有张铺着床单的小床。我走进卧室,反手关上了房门,和衣躺在了床上。

    由于太累,刚躺下不久,居然就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因为睡得太熟,以至于门外有人敲门都没有听见。

    也许是听见屋里没人应声,外面敲门的人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推门走了进来,走到床边使劲地摇晃着我的肩膀,同时大声地喊:“中校同志,醒一醒!中校同志,醒一醒!”

    我被从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站在我床前的战士。过了好一会儿,我看清他领章上的军衔,猛地坐了起来,板着脸严肃地说:“有什么事情吗?中士同志。”

    那名战士挺直身体,抬手向我敬礼,大声地说:“您好,中校同志。很抱歉打扰了您的睡眠,但是我是奉命来找您的。”

    “奉命,奉谁的命令?”我说这话时,心里极度不爽,心想这个时候能派人来打扰我的,除了卢金就是科库诺夫。卢金和我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他断然不会派人在我休息的时候来找我,不过政委科库诺夫就说不清了。我心中想着,不自觉地就问了出来:“是政委科库诺夫派你来的吧?”

    “科库诺夫?!科库诺夫是谁啊?我不认识!”中士一脸茫然地回答说。

    “不是科库诺夫,那是谁叫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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