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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燃烧的莫斯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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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命令送到司令部的各个部门,再从各个部门里把形形色色的各类报告给他带回来。到就餐时间时,再到餐厅里去帮他端吃的回来,并陪他一起吃完。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了10月12日。

    我们吃完了早餐,朱可夫突然说道:“丽达,这几天待在屋里闷坏了吧?再这样下去,你可要发胖了,为了你的身材着想,我们今天该出去走走啦!”

    于是我马上收拾完桌子上的餐具,交给外面执勤的战士,然后回到房间穿上军大衣,挎上冲锋枪,以朱可夫女保镖的形象,跟在他的后面离开了司令部。

    我们坐的还是前几天那辆轿车,打碎的车窗玻璃已经换成了崭新的,后备箱盖也焊补过了,还重新喷了漆。坐上车,司机也没有说话,直接就启动了车,看来他已经知道我们要去的目的地在哪里。

    我看了看后面,还是只有我们这一辆车,没有其他的警卫人员随行。经历上次的事情后,我有些心有余悸,忍不住担心地问:“大将同志,我们不带警卫吗?”

    “丽达,你不就是最好的警卫吗?!”朱可夫冲我开着玩笑,然后又说:“这一段路在我们的防线后面,不会再遇到德军坦克的,你不用担心。”

    听他这么一说,我算是放下心来,毕竟朱可夫不光是名将,也是个福将,在战争中从来没有负过伤,跟着他安全应该没有啥问题。

    车开到了森林里一个帐篷面前停了下来,门口站岗的士兵看着我们从车上走下来,赶紧立正敬礼,向朱可夫说道:“大将同志,第16集团军的指挥员都在帐篷里。”

    朱可夫点点头径直走了进去,我也紧随其后。

    帐篷里的空间很高,进去后完全可以站直身体。我们一进去,原本坐在里面的几个人马上站了起来。我熟悉的罗科索夫斯基中将马上走了过去,向朱可夫敬礼,说:“将军同志,第16集团军的指挥员们正在开会,请您指示。”

    “我来看看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朱可夫看着帐篷里的其他几个人问:“其他人是谁?”

    一个穿着黑色披风的将军大声地报告:“我是第三近卫骑兵军军长。”

    接着穿着土黄色短皮大衣的小胡子也报告:“我是从中亚西亚来的第316步兵师师长潘飞洛少将。”

    最后是穿着蓝色棉大衣的英俊军官报告说:“我是第32远东红旗步兵师师长波罗苏希上校,全师齐装满员,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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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节 视察前线()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虽然我人坐在帐篷里参加会议,可却一直心不在焉。按照惯例,每次我在精力不集中的情况下,对俄语的听力几乎就会自动归零。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骑兵军长、波罗苏希上校轮流站起来发言,朱可夫和罗科索夫斯基在他们发言结束后,阐述一下自己的观点。他们所说的话,传到我的耳朵里,又化成了一串串毫无意义的外语单词。

    潘飞洛夫少将站起来发言的时候,我总算重新集中了精神。这位来自中亚西亚、留着仁丹胡子的老兄,外表长得格外像个倭寇,这才提起了我对他的兴趣,勉强能听懂他所说的内容,他慢条斯理地说:“……我的师是生气勃勃的,那里有一万五千人,它是按照旧编制组成的,指挥员都精选出来的,政工人员都是我们哈萨克斯坦的积极分子,我们要去战斗!……”

    他的发言很快结束了,我又有些心不在焉了,盯着他的那撮看起来格外讨厌的小胡子,心想如果我面前的不是苏军少将,而是一个凶残的倭寇,我会不会直接掏出手枪,对着他的头部就直接开上一枪。

    “丽达!”好像有谁在叫我名字,我四处张望了一下,没发现说话的人。“丽达!!”朱可夫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我才回过神来,原来是这位将军同志在叫我,“丽达,你在发什么神,我们该出发了。”他语气中带着些不快地说着,然后站了起来,和同时站起来的罗科索夫斯基握手告别。

    我和朱可夫走出了帐篷,跟着我们一起出来的,还有波罗苏希上校。我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心想:他跟着我们出来干什么啊?

    就在我胡乱猜想的时候,已经坐到轿车里的朱可夫,从车窗探出头说:“波罗苏希上校,上车走吧,带我们到你的防线去看看。”

    听了这话,我赶紧把车门拉开,请波罗苏希上校上车。他居然非常客套地说了一句:“亲爱的,哪能让我先上车啊?您是女士,还是您先请吧!”他既然这么说,我也没有客气,直接就钻进了车里,坐下后往另外一侧移了移身体,给他腾出位置来。他上车后,紧紧地挨着我坐下,并随手关上了车门。

    在上校的指点下,车很快开到了一个阵地附近。透过车窗,我看见战壕里有许许多多穿便服的人正在紧张地挖掘工事。我们刚下车,马上便有一位中校军官从战壕里爬出来,迎着我们跑了过来。到我们面前一个敬礼,向朱可夫大声地报告说:“将军同志,守卫阵地的是第230预备教导团,全部是莫斯科人。”

    朱可夫左右看了一下,然后提高嗓门大声地说:“你们好,莫斯科人!”

    听到他的声音,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把目光投向了他,整齐地回答说:“你好!将军同志。”

    朱可夫在我们的陪同下沿着战壕向前走着,看着战壕里穿便服的战斗人员,他边走边问着:“这些人员哪里来的?”

    听到他的问话,中校赶紧上前一步,向他介绍说:“主要是来自镰刀锤子工厂的工人。”他指着最近的一名战士说:“这是格里格里耶夫工程师。”站在战壕里的老人,听见中校在向高级指挥员介绍自己,用手摘下戴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用寻常的语气向朱可夫打招呼:“您好!将军同志。”

    “你好!”朱可夫向他点点头,继续先前走。

    “这是厂里的高级电工。”随着中校的介绍,站在战壕里提着铁锹的中年人,来了一个立正,用激动的语气恭恭敬敬地说了句:“您好,将军同志。”

    “这几位是翻砂车间的工人,他们也是来自镰刀锤子工厂的。”那几个战士集体来了个立正,用崇敬的目光看着从他们面前走过的这位大将。

    “这是巴普洛夫父子。”当中校介绍这对父子兵的时候,年轻人兴奋得满脸通红,仰望着我们。而当父亲的,却有些局促不安地低下了头。

    朱可夫停住脚步,蹲下身体,饶有兴趣地问老人:“祖籍是莫斯科人吗?”

    “完全正确,将军同志!”朱可夫的平易近人,打消了他的紧张情绪,他的抬起头,兴奋地看着面前这位统帅千军万马的将军。

    “情绪怎么样?”朱可夫继续问道。

    “充满战斗情绪,将军同志!不过,”说到这里,他有些为难地看了看身边的儿子,犹犹豫豫地说:“就是刚才的那位班长,要赶我们这些老头子离开。你看这这……”

    “这是谁啊?”朱可夫岔开了话题,用手指了指旁边的年轻人。我在旁边忍不住想笑,朱可夫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刚才中校已经为我们介绍了这是巴普洛夫父子,这旁边的肯定是他的儿子嘛。

    老头扭头看了看正在不好意思摸后脑勺的儿子,骄傲地回答说:“我的儿子巴普洛夫,他今天刚刚晋级了,当上了上等兵。”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可您看,我还是……还是……”

    “哈哈哈哈哈!”朱可夫朗声笑了起来,虽然老人的话没有说完,但他已经明白了老人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关系,老大爷,等打完这场仗,提升你为上士,我亲自过问这事。”

    说完这话,朱可夫站了起来,继续往前走。我听见战壕的老人对儿子得意地说:“听见了吗?上士,这是将军同志亲口说出来的。”

    “那是什么旗帜?”向前走了没多远,朱可夫突然停下了脚步,指着前面战壕里插着的一面旗帜问道。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一面深褐色的双头鹰旗帜,怎么看也不像是苏军的军旗。

    “将军同志,那是1812年莫斯科民兵的旗帜,”听到朱可夫的问话,波罗苏希上校赶紧上前一步,凑近他的身边解释说:“是今天上午从波罗金诺战争博物馆里拿来的,我想让这些光荣的旗帜来保佑他们。”

    “嗯,这个想法不错。”朱可夫点头赞同地说道:“希望可以给各部队在战斗中带来幸运。”

    视察完阵地,朱可夫和波罗苏希上校握手告别。但是我却看到上校向朱可夫投了一瞥,某种象是紧张不安的神情在这目光中一闪而过。但我很快否定了自己:一定是我看花了眼,上校也不是第一天上战场的人,不应该会表现出这种害怕的情绪啊。

    上校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手势,仿佛要留住朱可夫,并且用下面的话证实了自己的动作。“我可以……请求您,大将同志,……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我心里开始鄙视他了,难道他想请求朱可夫把他调到后方去,让别人来指挥这支部队,要知道以朱可夫的性格是根本不可能答应他的。

    “您……遇到了什么问题吗?”朱可夫的语气很严厉,称呼也从“你”变成了“您”。

    “今晚有个战士结婚,”上校犹豫地提出了自己的请求:“我希望您能留下来参加婚礼。”

    “战士结婚?!”朱可夫吃惊地反问了一句。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很吃惊,在战斗马上就要打响前,居然有战士要结婚,朱可夫会同意吗?

    “是个阿塞拜疆的战士,”上校深怕朱可夫会打断他,便一口气地说了下去:“师里有个由阿塞拜疆人组成的连队,他们当年都跟随您在诺门坎,狠狠地教训过日本鬼子……”

    “明白了。”不等上校说完,朱可夫就非常爽快地答应说:“既然都是在诺门坎一起打过日本人的老战友。那么,这个婚礼,我就一定要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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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节 没有新娘的婚礼() 
阿塞拜疆!一听到这个国家的名字,我就恨得牙痒痒。

    这种刻骨的仇恨是源于2009年6月底7月初,莫斯科的切尔基佐沃市场被政府突然关闭,所有商家的货物都被封存在了市场里。在这种情况下,名声原本就不好的黑毛们就动开了歪念头,特别是那些做生意的阿塞拜疆人。哪怕他们白天还拍着你的肩膀,和你称兄道弟,信誓旦旦地说着会和你同舟共济的话。但到了晚上,他们照样会悄悄地花钱买通看守市场的保安,偷偷地潜入市场内,不是撬开华商的店铺偷走里面的商品和钱财,就是把华商放在他们店里进行铺底销售的货物席卷一空,随即逃之夭夭。

    就这样,仅仅在短短的一两个星期时间内,这一小部分人的所作所为,就让阿塞拜疆人就成为了臭名昭著的过街老鼠。以至于后来和华商打交道的人,都要郑重声明:“我不是阿塞拜疆人。”接着还会义愤填膺地骂上一句:“阿塞拜疆人都是坏蛋!”

    我经常都在思考:假如再遇上那几个卷了我的货物跑了的阿塞拜疆人,而当时我手上正好又拿着一把刀的话,我会不会毫不犹豫地向他们捅过去?

    朱可夫无意中一回头,正好看见我这幅咬牙切齿的尊容,不禁有些吃惊地问:“丽达,你这是怎么了?”

    他这么一问,顿时让我从失态中惊醒过来,我急忙掩饰地说:“没啥,牙痛!”

    “牙痛?!”朱可夫用同情地目光看着我,“军队里可没有牙医啊。如果你痛得厉害,我就陪你回去找卫生员要点止痛药,那个婚礼我们就不去参加了。”

    “别,别耽误你去参加战士的婚礼,我的牙痛不要紧,忍一忍就过去了。谢谢你的关心,格奥尔吉·康斯坦丁诺维奇。”要知道诺门坎可是朱可夫的成名之战,能在这里见到以前的老战友,他不知道有多开心。既然他已经答应了上校去参加婚礼,我就不能让他失信,即使心里再讨厌阿塞拜疆人,眼前的形式下,也只能硬着头皮舍命陪君子。

    在波罗苏希上校的指点下,我们的车来到了离战线两三公里远的一个建筑物前,婚礼就将在这里举行。门口站着几个年轻的士兵,正在和纷纷前来的宾客们打着招呼,我看见那些走进建筑物的人,几乎都是清一色的军人。

    看到我们的到来,门口的那两名士兵向我们快步跑了过来。到了面前立正敬礼,其中一位向朱可夫大声报告说:“将军同志,中士艾尔森向您报告,我们正在准备婚礼。请您指示!”

    “没啥可指示的,”朱可夫笑着说:“你们继续忙吧,我们就是来随便看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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