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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极品侍卫-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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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那些浑身黑毛的蒙古使者骑在满眼泪痕的美女肚皮上、淫。笑羞辱时,您麾下的生猛武将又蜷缩在哪个角落醉生梦死?当蒙古铁骑直呼姑姑为王妃之时,您所谓的筹划布置又丢到哪里去了?您所谓的兵锋所指又龟缩在哪个狗洞,不敢出来与蒙古铁骑决战?难道皇叔手下的那些精兵强将遇到蒙古铁骑,就成纸糊的了?”

    这一连串的质问,犹如排山倒海的潮涌,将福王席卷到漩涡之中,几乎让他窒息。

    “你……你好无礼!”

    虽然秋日炎炎,但福王只觉得浑身冰冷,犹如置身于冰窖之中,浑身的力气都被抽了。

    他气恼的瞪着面者这个小嘎牙子,却反驳不出来一句,颤颤巍巍的坐在椅子上,脑中嗡嗡作响——虽然遭受了**裸的羞辱,但又羞有愧,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击回去。

    事实上,福王燕骏自己将自己逼入了死角,却无论如何也绕不出来,真真的进退两难。

    福王若是承认自己兵马不够锐利,也不可行,不然,刚才自己已经将‘谋臣辈出、猛将如云’的大话吹了无数遍,又作何解释?那不是在狠狠的搧自己的耳光吗?

    但若是横下心来,嘴硬自己文治武功,强横无比,为什么又对蒙古使者笑脸相迎,摆出一副讨好的哈巴狗姿态?

    难道自己所谓的精兵强将,遇到蒙古铁骑,就成了摆设?

    亦或者是让人怀疑自己与燕瞳的兄妹之情是敷衍塞责,甚至怀疑自己有故意送燕瞳羊入虎口,而讨好蒙古之意?

    我的天哪!

    福王颓然的坐在那里,胡思乱想一番,就觉得头大如斗,无计面对,更无脸狡辩。

    此刻,他心中百味杂陈,除了有对小皇帝咄咄逼人的羞愤、怨恨,骨子深处,还有着对燕瞳的亏欠。

    “皇叔,您到是说句话啊?”

    燕荆又恢复了那分从容,狭长的眼睛微微眯着,“不光朕想知道福王如何解释,便是白御史、康指挥使,皇太后,也想知道其中隐情呢!”

    看着刚才还万分嚣张的福王,此刻紧紧夹着尾巴,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心中别提有多惬意了。

    “这……”

    福王脸色讪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拼命的向何旦使眼色,让他出面缓解自己的尴尬。

    何旦刚才也被燕荆锋芒毕露的言辞吓得出了一脑门的冷汗,再也不敢小瞧了他,心中却又觉得纳闷——这么小皇帝这一通犀利的狡辩,居然与石越有着本质上的相似呢?

    他无暇多想,连忙起身,说道:“皇上,岂不闻欲速则不达,福王只是表面示好于蒙古王室,意在麻痹那些傲慢的莽夫,实则暗中蓄势待发,已有了应对之策,只等着时机成熟,便会有甲士手持利剑,为长公主正名。”

    “欲速则不达?”

    燕荆放声大笑:“从姑姑大婚算起,至今刚好十年,难道皇叔意在十年磨一剑?哈哈……果然磨得一首好贱啊!”

    回眸凝视福王,一字一顿道:“皇叔,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蒙古王室耀武扬威,出使江南的日子又快临近了,朕就拭目以待,带着百官朝臣前去观望,看皇叔十年磨出来的宝剑到底够不够锋利!”

    燕荆此举算是彻底将福王逼入了死角,福王即便不想要得罪蒙古王室,恐怕也没有更好的借口了。

    福王重重的拍了一下扶手,鼻中冷哼一声,算是回应了燕荆。

    场面又陷入了尴尬之境。

    何旦眼珠一转,忙道:“皇上、福王,此事容后再议,莫忘了,咱们今日可是为了探视太后而来,而此刻身在福寿宫,却大谈朝廷政事,岂不是对太后大不敬?”

    哎呀……我好笨!

    福王懊恼的拍了拍脑门:这个一个好借口,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福王也非一般人,收起那颓废之态,拿捏出焦虑之意,向太后躬身道:“太后,您到底害了什么病啊?”

    太后还没有回答,燕荆却放声大笑起来:“太后也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呢,你们说奇不奇怪?”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在那里!

第856章 不让把脉、为哪般?() 
燕荆指着那十几名撅着屁股、跪在地上的太医,打趣道:“别说皇太后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就是这些自称妙手回春的太医,也没有诊断出太后的病情呢,当真匪夷所思。”

    啊?

    福王当然对此心知肚明,但却并不能点破,只是蹙眉,作出一副焦虑之状!

    白莫愁、康善真、田焚等大臣,则对太后之病深感诧异。

    尤其是康善真,身为太后的老情人,自然将太后记挂在心上,脸上倒真有几关怀之意,站起身来,躬身道:“太后,您到底哪里不舒服,可说出症状来,让众太医会诊一下,必有名目,也好对症下药。”

    燕荆笑道:“康大人你说奇怪不奇怪,太后身子不舒服,朕哪里能安心理政?心慌则乱,才宣了这些太医进殿,为太后诊脉,可是太后居然不肯让太医把脉,谁敢给太后把脉,就要砍了谁的头,朕委实不能理解太后的心思,还请康大人帮忙劝解。”

    呼!

    听着燕荆说的这么好奇,康善真眸子中闪过一丝忧虑,望着太后,劝解道:“太后,有病当及时诊治,讳疾忌医,哪里是智者所为?”

    白莫愁与石越对望一眼,眸子中藏着深深的不解。

    石越却对太后‘讳疾忌医’的举动感到十分的好奇。

    按照正常流程来说,皇太后即便装病,让太医诊病,也并不怕被太医识破他的诡计。

    反正太后只要一句浑身虚弱,身子不舒服的借口说出来,这些太医还能生硬的说太后没病吗?

    可是,这老婊。子不知道发了什么失心疯,就是不让太医诊病,难道……老婊。子身上有什么隐情,却怕被太医发现?

    石越不由得蹙眉、深思起来。

    太后虽然四十多岁,但却风韵犹存,那张展现皱纹的脸上,依然有着让人着迷的艳美。

    看着康善真凑到跟前来发问,却扭头转到一边去,哼道:“本宫身子不舒服,久病成医,就是感染了风寒,也不劳烦太医诊治了。”

    “太后乃万金之躯,害了病,岂能马马虎虎的应付?”

    燕荆对太后不让太医把脉的行径也有几分不解,而且从眸子中,也可以感觉到老婊。子对太医的警惕与厌烦。

    但越是因为如此,燕荆就越想不清楚,越想不清楚,就越要逼着太医给太后把脉。

    燕荆伪装出一副‘孝顺’的模样,焦虑道:“太后,朕也读过医书,风寒之症,后脑强痛,脖子转动不灵活,怕寒怕风,鼻涕长流,为白色、或者微黄,但太后您一举一动,与风寒之症,怕是风马牛不相及呀!”

    也不等着太后回应,回身,一脚踢在跪在地上,身材肥硕的太医屁股上,厉声道:“刘太医,朕说得对不对?”

    刘太医吓得肚皮乱颤,不停的叩头,哆哆嗦嗦道:“皇上博……博闻强识,医术比臣厉害不知多少倍,自然是不会说错。”

    燕荆又是一脚,踢在刘太医屁股上,哼道:“还不快起来”!

    又一脸焦虑的对太后说道:“太后,您也听到了,朕的判断无误,您身体若是真不舒服,还是必须仔细的诊治一番,要知道,太后乃一国之母,您的身体是整个大燕的,焉能率性而为?”

    回眸对刘太医道:“还不赶紧给太后把脉!”

    刘太医哆哆嗦嗦的上前来,就要给太后把脉,太后抡起胳膊,啪的一下,又快又狠,就打在刘太医脸上,狠呆呆啐道:“大胆奴才,还反了你了?来人,给本宫拖出去,重责三十仗。”

    太后身边的两个心腹太监便冲了上来,要驾着刘太医出去受刑。

    “太后,我冤枉啊!”刘太医吓得脸如土色,哀嚎求饶:三十廷杖,还不被打死了?

    燕荆板着脸,冲着那两个太监哼道:“刘太医为太后诊病,乃是职责所在,怎么能随意廷杖加身?滥用私刑?更何况有白御史再此,尔等胡乱行事,也不怕被白御史弹劾?”

    两个小太监这才想起来白老流氓为言官之首,还掌控着诉讼刑狱,岂敢当着他的面前胡作非为?

    两个小太监看了一眼皇太后,不由得进退两难。

    太后冷眼看着刘太医,哼道:“还不快滚下去!”

    刘太医如蒙大赦,抱头鼠窜滚了出去。

    “太后刚才打人的劲头十足,且眉眼有神,不像是虚弱的样子,想来是太后犯了相思病,看着皇叔、长公主、康指挥使等人到来,心头的病自然就躲得远远的了。”

    燕荆仔细观察,心中越发肯定,这老婊。子不让太后把脉,定然是有难言之隐,否则,断不会害怕成这个模样。

    他像石越忘了一眼,也读懂了彼此眼中的怀疑。

    康善真却被小皇帝的话吓了一跳——皇太后得了‘相思病’,这小皇帝怎么还把我加上了?该不会我与太后之间的蜜情,被小皇帝发现了?

    他心怀忐忑的看了燕荆一眼,见他神色平常,淡然自若,也知道是自己多疑了。

    皇太后也是一怔,复又笑道:“皇上此言真是说到哀家心坎儿里去了,哀家整日躲在宫里面,心里堵得慌,就是想念一些宗亲故友,见着福王、长公主前来探病,这心里高兴,病也就好了。”

    福王忙道:“难得太后还惦记着我,我心中所想,也是与太后一般心思。”

    康善真听着,心中隐约不是滋味。

    燕荆心中很是鄙视:一对儿阴谋家,想念个屁啊!脸上却笑道:“既然皇叔、太后彼此思念,那可要好好亲近一番,叙叙旧情。”

    此言一出,真把太后、福王给恶心了一下——这话乍一听起来没有什么,但仔细一琢磨,怎么好像老情人幽会呢?

    康善真脸色越发难看,冷哼一声,回到椅子上坐下,竟似不再理睬皇太后。

    燕荆偷偷向石越使了一个眼色。

    石越会议,就不自然的扭动起屁股来。

    燕荆好奇道:“石千户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石越讪讪道:“人有三急,倒是让皇上笑话了,还请皇上通融,指派个内官带路。”

    “石千户是朕甚为倚重的将军,哪里能随便视之?”

    燕荆挥挥手,对三毛道:“小毛子,你给石千户带路,可千万不许怠慢!”

    “小毛子晓得了。”

    三毛走到石越面前,讨好般的一笑,“石千户,走吧!小毛子给你带路……”

第857章 重口味() 
皇城的东北角落处,居然有一处破旧得不成样子的宫阁,与皇城中心又隔着一条人工挖掘的小溪。|i^

    红色的大门铁锈斑斑,门上有无数个星罗棋布的窟窿眼儿,残破不堪。

    石越大约也猜得到,这所残破的宫殿,极有可能是死掉的妃嫔、嫁掉的公主曾经居住的楼阁,无人居住,年久失修,以至于落魄成这般模样。

    “三毛,你带我这到这里干什么?”

    石越嘴角才抽了抽,颇有些不耐烦,跟着三毛进了半掩的铁门,打量着杂草丛生的院落,好奇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虽然现在落魄,但规模倒是不容小觑,当年住在这里的人一定非比寻常。”

    “便宜姊夫,你就非要胡思乱想。”

    三毛很机灵的笑了笑,“就是一个残破的宫阁,谁管曾经住过什么大人物?这里破破烂烂的,无人问津,咱们也好说话,可别让老婊子的眼线发现咱们才好。”

    “一问三不知,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的,还太监头儿呢,鼻子下面的嘴巴是吃干饭的?”

    石越踢了三毛一脚,佯怒,三毛嘿嘿一笑,捂着屁股,先跑进了内宅。

    石越走进来,放眼四处打量,通过破旧的桌椅床榻、朱红色的、沾满了灰尘的床榻,就看得出有皇妃或公主曾经住在这里,他吹了吹椅子上的灰尘,一屁股坐下,才斜眼看着三毛,哼道:“说吧,挤眉弄眼的,到底有什么事情?”

    “嘿嘿……有好笑的事呢!”三毛坏坏的一笑。

    “好笑的事?”

    石越哼道:“先把静妃的事情糊弄过去再说吧!你和小荆荆到底是怎么安排的?一会用什么借口应付福王?太后有恙,按照宫里的规矩,每一位妃子是必须要来探视的,不然,便落下不尊一国之母的恶名,老biao子是有正当名目对静妃施用加法的。k”;”

    “姊夫放心,我和小荆荆早就安排妥当了。”

    三毛仰着小脑袋,得意的哼了一声,“难道就只老婊子有恙?静妃就不能适逢其会,也有恙在身,无法探视老婊子?这理由总说得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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