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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极品侍卫-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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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关心我啊?真让我受宠若惊,白日悬崖相救公主,我也是这般奋不顾身的。”

    石越没有躲闪,笑望着燕瞳,只觉得媚眼迷离,五官精致,无一处不美,充满了艳丽风情,心中暗暗将燕瞳与独孤教主、月神比较了一番,终究觉得难分伯仲,各有各的魅惑。

    “本宫自然记得石千户的好处。”

    燕瞳偷眼看着喝何旦一张脸憋得紫红,气息也已经紊乱,心中好笑,媚眼瞟着石越,柔滑小手却浮上了石越的后背,轻柔道:“还痛吗?本宫还从未见过为女子这么拼命的男人……”

    这话半真半假,粉唇紧紧抿着,让人看不出她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心生感概。

    石越盯着燕瞳痴痴的眼眸,却发现燕瞳漆黑的瞳孔瞬间缩小,却又瞬间恢复正常,也知道刚才那句话,十有八九是出自真心的。

    感受到燕瞳手心传递到脊背上的温热与柔软,暗暗琢磨着,长公主不会弄假成真了吧?

    两人卿卿我我的一幕,孟焦、孔立仁、红杏,还有黑衣卫,楼中姑娘都看在眼里,心中暗暗觉得惊讶,又觉得两人男才女貌,抛去身份不说,倒是真的无比般配。

    而最痛心疾首、撕心裂肺的确是何旦无疑。

    他早就对燕瞳垂涎三尺,将其视为自己的禁脔,虽然也明白大将军魏召对长公主一片痴心,但心中却不以为意——依照长公主的手段,自然是不会对长于军事,拙与谋略的魏召有半点惺惺相惜。

    那惺惺相惜者何人?唯有自己一人尔?

    放眼整个杭州、江南之地,在谋略之上,还有胜得过自己的人吗?

    况且自己名声在外,儒雅有度,有容乃大,身家显贵,端的是被招为驸马的最佳人。

    并且何旦一厢情愿的认为,燕瞳之所对自己不假辞色,不是因为她不懂风情,对自己没有半点心思,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蒙古王妃的孀居身份,让她没鼓起勇气,越雷池一步。

    但是……这层阻隔,难道真的就解决不掉吗?长公主若是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怕是就不会有这层隐忧了吧?

    何旦做事,讲究的是按部就班,水到渠成。

    但哪里想到,长公主刚到京城一天,就被石越这厮给迷上了——他甚至暗中腹诽,早上那匹疯狂的刺客,或者就是石越故意安排的,想上演一幕英雄救美,俘获长公主芳心。

    不然,悬崖那么陡峭,若没有事先精密的安排,谁敢去跳呀?英雄救美,也不能不顾性命啊。

    何旦越发心中越气,好像自己的心爱之物,被石越给抢走一样,看着燕瞳身上穿着石越的长服,看着石越手腕上带着燕瞳亲手相送的玉镯子,何旦心中凄苦,有一种交换定情信物的嫉妒。

第766章 你又不是人,怕什么?() 
石越被燕瞳小手摸得舒服,看着何旦那毒辣的目光望过来,却也不以为意,探着身子,向燕瞳咬耳朵,轻微道:“公主殿下,您摸够了没?何旦眼神凶恶,可快要吃人了……”

    燕瞳白了石越一眼,无声一笑,“你又不是人,怕什么?”

    败家娘们儿,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石越可不想被燕瞳一直当枪手,低声一笑,“摸吧,只管摸,我却是要摸回来……”

    “哎呀!你敢?”

    燕瞳看着石越大手探出来,奔着自己的柔腰摸去,心里害怕,却又有点期望,舍不得动弹。%&*”;

    只是稍微侧了一下腰,算是勉强躲开石越那只不要脸的手。

    “哪里跑?”

    石越手指轻巧一勾,刚巧勾住了长服的腰袋子,觉得那里鼓鼓的,有东西在里面。

    他手指在里面搅了一下,却勾出一条亵裤来。

    “哎呀,你……”

    燕瞳哪里想到石越轻车熟路,居然把亵裤给勾了出来?羞涩得不行,脸颊通红,火辣辣的难堪,伸手就要抢回来——屋子里人这么多,万一被看见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寡妇门前是非多,可别没真的吃到荤腥,却惹了一身骚。

    石越也有点发蒙,怎么也没有想通燕瞳为何把亵裤放在衣袋里,而不是穿在身上,难道真的是为了偷情方便?

    可是,长公主要与谁偷情呢?

    该不会是我吧?

    看着长公主娇艳如玫瑰的脸蛋充满娇羞,小手乱舞,想要来抢亵裤,娇滴滴,微微道:“快藏起来,别被人看到了。i^”

    石越也知道这种事不能张扬,自己也不愿意被人误会,他到不是怕,而是觉得委屈,可不愿意做了冤大头。

    石越俏皮的眨眨眼睛,伸手就把亵裤装进了衣袋。

    “你……”

    燕瞳看着亵裤装进了石越的衣袋内,那颗害怕被人误会偷情的心忠心安稳下来。

    那颗心刚沉寂下去,却又羞涩无比,脸颊渗血似的殷红,心中琢磨着自己的亵裤怎么就被石越给抢走了呢?

    亵裤可是贴肉的私密衣物,除了自己心爱的男人,谁也不应该见到,更不该把玩、甚至据为己有。

    可现在亵裤居然被石越那厮给装进了口袋,而且那内裤上面前又全是自己涌潮后、黏糊糊的水迹,万一石越发现了那羞人的东西,自己还哪有脸见人?这混蛋还不得怀疑自己滥情靡靡,跟人偷情?

    燕瞳抿着红润粉唇,眸子里水汪汪的,含着羞涩、委屈,望着石越,小手伸过去,就固执的想着把亵裤要回来。

    “长公主一定要拿回去吗?”石越笑的很坏。

    燕瞳点点头,那柔顺的模样却没有了方才的冷艳,“你快点给我!不然,我可真要拼命了。”

    “可是……”

    石越凑过去,悄悄的在燕瞳耳旁吹了一口气,冷笑道:“所有人都看着呢,现在还给您,怕是对您影响不好吧?”

    燕瞳眼眸顾盼,这才发现与石越争执了好半天,那些人的眼神赤裸裸的,都向着自己望过来,心中更觉羞涩难堪,也不敢再让石越把亵裤拿出来——她情愿让石越一人误会她滥情,也不愿意让这些不相干的人,捕风捉影,戳她的脊梁骨……

    “那……你不许碰那个东西,一会儿要还我,敢偷着摸,我一定会给你好看!”

    燕瞳狠狠的白了石越一眼,忍着心羞涩,收起那娇羞、委屈、幽怨的眼神,回个那份冷眼、凌厉,气势逼人道:“何大人,黄欢是你的家将,你该当好生管教,本宫就不插手了。”

    何旦早就把石越与燕瞳的亲密劲儿看在眼里,只是那亵裤却终究没有看得清楚,心中虽然嫉妒、愤懑,但也知道,自己那封书信已经传了出去,说不定过几天石越就死了。

    与一个死人嫉妒,岂不是很没道理?

    何旦压抑着怒意,背着手,冲着黄欢大吼道:“本相是怎么告诉你的?遇事沉稳,不能恃强凌弱,你把我说的话都给忘了吗?等回到杭州,我在好好的教训你,哼!还不赶紧站起来,滚到一边去,省得跪在这里碍眼。”

    黄欢冷冷的瞄了石越一眼,起身,躲在何旦后面,脸色铁青,却仍是不能释怀。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红杏乖巧的拿过玉石椅子,扶着燕瞳坐下,又为她沏茶,石越抢过来,将茶端到燕瞳面前,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我都给你沏茶了,你装什么?怎么还不开始?

    燕瞳品了一口香茗,板着脸,对何旦、孟焦说道:“你们入夜来此何事?莫不是为了眠花睡柳?”

    何旦向孟焦使了个眼色,孟焦急忙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燕瞳面前,一脸委屈,“孟焦心有难处,还请长公主为孟家做主。”

    燕瞳也不让孟焦起身,淡淡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公主殿下,石越擅自强霸明月楼,而明月楼确实孟家的产业,那地契也被小王爷给撕了……”

    孟焦跪在那里,说得声泪俱下,好似他是天底下最受委屈的那个受气包。

    噗嗤……

    燕瞳听得孟焦哭诉完,却咯咯娇笑起来,“你说什么?那地契被小王爷给撕了?”

    孟焦无奈的点点头,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

    燕瞳偷着向石越瞟了一眼,心中却也佩服不已:心性散慢的燕鸿,从来都是惹祸的主,这次居然能顶着皇兄的怒火,撕了地契,倒是比以前有担当许多,也不知石越到底对燕鸿用了什么手段,真该当学学。

    燕瞳板着脸,转头望着石越,嗔怒道:“石千户,你真的是没有任何理由,霸占孟家产业吗?本宫告诉你,孟家是本宫大力扶植的商家,本宫绝对不会任由你欺凌孟家。”

    孟焦听闻,开心不已,冲着石越吼道:“姓石的,长公主问你话呢,你还不赶紧如实招来!”

    小寡妇,装的还真像啊!

    石越凑上前来,朗声道:“回长公主,孟焦满口胡言乱语,诽谤于我,还请公主明察秋毫。”

    他又把与孟辰打赌,立下字据,而孟辰身死、地契不明的事情,重复了一便……

    其实这些事情燕瞳已经知道,现在石越重复一遍,无非是做做样子。

    燕瞳听罢,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指着跪在地上的孟焦,嗔怒道:“孟焦,你好大的胆子,孟辰立下的字据,你还敢抵赖?岂不知做生意最重信义,你们贪图产业,与信义背道而驰,可真罔顾了本宫对孟家的扶持,真让本宫失望,你们……你们什么时候能像孔家一样,让本宫引以为傲呢?”

    孟焦一听,不由得傻在那里,眼神空洞无神,心中却反复琢磨着,这事……怎么又把孔家给牵扯进来了?

第767章 你要打狗、我偏偏撵鸡() 
燕瞳是个极有手段的冷艳美人,手中掌管着江南的经济命脉,论权势地位,确是仅次于福王的不二人选——虽然其不涉足朝政,不能直接施压于何旦等官员,但是……只要手中有了钱,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面对着何旦之时,燕瞳就想明白了许多事情。i^

    论起影响力,她足以将何旦赶跑,痛快利落的为石越撑腰,但是,如此一来,必然会令福王难堪。

    她虽然不怕福王,但是兄妹情深,却不想扫了他的威风。

    所以,唯有曲线救国,从孟焦身上开刀。

    燕瞳掌管着内库大权,所谓内库,就相当于皇家私人的小金库,算是皇家私有财产。

    她利用错综复杂的人脉关系,将一系列的生意揽在怀中,再转手,发配给各大商家去争抢。

    而杭州四大家族,孟、孔、荀、韩,都是走了燕瞳的门路,才逐渐由普通商贾进阶为江南四大财商的。

    所以,燕瞳对他们的影响力,可见一斑。

    虽然他们的羽翼已经丰满,而且几乎把持了相应行业的源头,不是那么容易衰落,但是自古商人只能勾结官员,却不敢得罪官员,尤其是得罪了燕瞳这样手掌乾坤的贵族,更没有半点好处。

    只要燕瞳将口袋对孟家收紧一些,虽然不至于让孟家衰落,但是长期如此,必然令孟家士气大伤。

    要知道孟家的竞争对手是孔、荀、韩三方超级商家,经商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只要被打击几个回合,必然会与另外三家拉开距离。i^

    而四大商贾之中,尤以孟家、孔家竞争最为激烈,荀、韩两家已然落入第二梯队。

    这其中是有很清晰的缘由的。

    孟家、孔家在朝中都有高官显贵,无论是江南福王小朝廷,还是京城大朝廷,人脉都吃得开。

    孟家、孔家与燕瞳的关系,维持得良好,至少表面上,很听燕瞳的话。

    而孟家到现在为止,比孔家仍高尚一筹,其根本原因就在于,孟家得到了何旦的特殊支持。

    这一点,让燕瞳觉得尤为不爽,这等与变相的干涉了她的权利,破坏了游戏规则。

    所以,燕瞳早就生出打压孟家的意思,而此时,恰好是一次不容多得的机会……

    孟焦听到燕瞳如此质问,心中忐忑,忙回应道:“回长公主,是石越说谎,您不要听信石越的一面之词啊,而且当日萧丞相、曾尚书俱都在场,他们都不曾闻听此事,我甚至可以找他们作证,以证明我孟家的清白和诚信。”

    “哦?”

    燕瞳莞尔一笑,“孟焦,你果然没有骗我?”

    孟焦忙道,“万万不敢,还求长公主做主。”

    燕瞳又对何旦说道:“何大人,皇兄是什么意思呢?”

    何旦恢复了那份温软躬亲,一本正经道:“孟家是杭州巨贾,每年为江南衙门纳税,为百姓募捐,其善事多如牛毛,数不胜数,是大大的良商。但若是孟家招摇撞骗,不守信用,不懂规矩,福王定然要严加办理,以儆效尤。”

    “可是,若孟家受人欺辱,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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