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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

春闺玉堂-第4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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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怀心红着眼睛扑在乔氏怀里:“娘……”委屈的大哭起来,方明奚在一边喝道,“哭什么哭,丧气!”

    乔氏厌恶的撇了眼方明奚,轻哄着女儿。

    前面一辆车中,方兆临盘腿坐着闭着眼睛,面上一片死气沉沉的,方怀朝给他添茶,低声道:“祖父,早知道如此,当初我们不应该来京城的。”他叹了口气,道,“来了也成,却不该四处树敌。打断骨头连着筋,大伯他总归是您的孩子。”

    方兆临猛然睁开眼睛来,想像从前那样反驳一句,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忍了下去,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

    方兆临又重新闭上眼睛。

    幼清站在门口,望着方家的马车静悄悄的出门,她蹙眉看向江淮,道:“二叔去和蔡彰说了什么。”

    “蔡五爷在做私盐的买卖,老安已经发现了好几次,这一回估摸着是拉方二老爷入伙。若非如此,方二老爷肯定不愿意回去。”江淮说着一顿,问道,“要不要老安警告他一下。”

    幼清点点头,道:“盯着他一点,但凡他掺和到蔡彰的私盐事中去,就不要留他!”留着就是祸患,她可没心思再给临安方氏收拾烂摊子,至于蔡彰宋弈既然不管,就一定有他的理由,她只当做不知道。

    幼清说完就去看方明晖,用了封神医的药,他的伤已经结痂了,只是依旧疼的厉害,幼清陪着他在床前下棋,封子寒自外头跑了进来,笑着道:“有什么好玩的,也不带我玩。”

    “知道了,知道了。”幼清将位置让给封子寒,笑着道,“您来下,我观棋不语成不。”

    封子寒就露出个算你识相的表情来,他落了棋忽然想起什么来,看着幼清道:“听说大殿下一家子的船在运河上沉了?”

    这件事幼清已经知道了,也猜到了会是谁做的,她点头道:“是,连尸首都处理干净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

    “这人可比你们办事麻利。”封子寒嗅了嗅鼻子,打了个喷嚏,又笑了起来,道,“不过你那祖”父一家子走了,家里可真是安静多了!”

    幼清失笑,方明晖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太太。”辛夷笑着过来,道,“二姨太太来了!”

    薛思琪来了啊,幼清笑着和方明晖以及封子寒道:“我去见二姐!”就提着裙子出了门,等她进暖阁时,薛思琪已经脱了鞋子盘腿坐在她的炕上,笑眯眯的拿着点心在吃,幼清笑着道:“二姐早上没用早膳?”

    “用了啊。”薛思琪笑着道,“不过在你这里舒服,我边吃边等你,自在的很。”

    幼清失笑,和薛思琪面对面坐下来,薛思琪挑眉道:“外祖母一死,他们都消停回去了吧?”

    “嗯,才走一会儿。”幼清将点心往薛思琪身边推了推,薛思琪就冷笑着道,“算来算去自作聪明,这朝中能站的住脚的混的好,谁没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等着她去钻空子,就是来找死的。”

    “是,是。”幼清笑了起来,问道,“你来就是来确认他们走了没有的?”

    薛思琪摆着手:“她们走不走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才懒得管他们的事呢。我就是在家无聊,昨儿去大姐家的,今儿就到你这里来了!”又道,“我和你说件事……”

    幼清点点头,露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相公说过几日要带我回保定。”薛思琪将电信丢在桌子上擦了擦手,无奈的道,“我一想到保定廖氏那么多人,我就头疼,到时候人记都记不清。”

    幼清掩面而笑,眼眸明亮的道:“你要记着别人做什么,你不要忘了你可是兵部尚书正二品大员薛大人的嫡次女,这个身份往廖家门口一站,就算他们再清高,也不敢小看你!”

    “得了!”薛思琪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道,“难不成我还能将薛老爷子挤走坐主位上。若不能这样,我还不是得见着谁都得行个礼弯个腰。”

    幼清知道薛思琪的难处,她这样的身份在廖氏很尴尬,做的好了人家说你是应该,做的不好了,他们就说轻蔑的说薛家虽是高门又如何,养的女儿也不过如此云云……

    更何况,薛思琪又向来是受不得委屈,吃不了亏的人。

    “不管怎么说,你该行的礼还是要行,也不必求着谁刻意摆底姿态。”幼清说着微顿,笑着道,“你只要盯着家中几个长辈讨好就好了,至于平辈或者小辈,不交恶是底线,其它的,就都不重要!”

    “你这话说的有道理。”薛思琪笑眯眯的道,“我回去琢磨琢磨。”又舒服的躺了下来,转头看着幼清,咕哝道,“你不知道,我这日子过的可受罪了。”

    幼清也和她并排躺了下来,问道:“怎么了?你和廖大人是东风压倒西风了,还是西风压倒了东风?”

    “谁都没有压着谁。”薛思琪吐了口气,道,“我们每个三天会在一起睡一个晚上,其它的时间,就分开两个房间睡,要不然我受不了他,他也受不了我。”

    幼清愕然,惊讶的道:“这样……也行?”

    “有什么不行的。”薛思琪道,“总比大半夜的为了点破事吵起来的好,有一回他闻到了我衣领上有点胭脂味儿,就非说我脸没有洗干净,逼着我去洗澡换衣裳。你说,这大半夜的我睡的正舒服呢,硬是被他拖起来去洗澡,我气不气。”

    “然后呢。”幼清忍着笑看着薛思琪,薛思琪就黑了脸,回道,“我把水泼他脸上,将他赶出去了,说要是他嫌弃我,就滚一边睡去,反正我不会半夜爬起来去洗澡!”

    幼清终于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指着薛思琪道:“你和姐夫可真是太有趣了。”

    “一点都不好笑。”薛思琪白了幼清一眼,道,“要是换做你,说不定天天来和我诉苦。”

    幼清还是忍不住笑。

    “人家和你说正事呢,你就知道笑话我。”薛思琪哼了一声,用脚踢了踢幼清,幼清点着头,道,“好,好,我知道了我不笑了,行吧。”

    薛思琪这才满意。

    “对了。”薛思琪坐起来,拉着幼清的手,问道,“听说宫里的倪贵妃去世了,是真的吗?”

    幼清神色一淡,点点头道:“听说昨天已经下葬了!”

    “真是可怜。”薛思琪叹了口气,“别人以为宫中的生活锦衣玉食,却不曾想过那些所谓的锦衣玉食都是用自由来交换的,比起外面饥寒交迫却拥有自由的人来说,她们更加可怜。”

    是吗,他们更加可怜吗?幼清却觉得每个人的追求不同,心态不同,可怜不可怜其实和环境无关,最重要的,是处在那个环境的那个人的心态和视角。

    无论悲喜,感受都是自心里衍生的。

    “宋大人呢,在西苑吗?”薛思琪百无聊赖的,幼清点了点头,道,“圣上的丹药出炉了,昨晚让人试用的,似乎效果很好,吃了后面红耳热,脚步轻盈宛若凌空一般,圣上很高兴,让张茂省再炼!”

    “唉。”薛思琪叹气,“我听夫君说,圣上每开一次丹炉,就等于往里头砸几万两白银下去,这一个月开个几次,谁能受的了!”

    幼清没有说话。

    宋弈与钱宁正在宋弈的值宿的房间里说话,钱宁挑眉道:“你属下送来的药太神奇了,你再送杂家两颗吧。”

    “只有两颗。”宋弈无奈的道,“一颗给了你,另一颗在封神医手中,他正在剖析配料,若他做成了,届时一定再送你。”

    钱宁一愣,不相信的道:“果真只有两颗?”

    “是!”宋弈点点头,道,“封神医自年初就开始种植草药,现在药方上的药都备齐全了,不知道的,只是入药的顺序。但按着顺序试总有成功的一日。”

    钱宁总算知道了,赵承煜劳心劳力的将元氏打下来,却是为了宋弈办了件大事,让他找到了元氏的传家之宝,不死神药!

    若非亲生经历,他也觉得不可思议。

    哪有人被埋在地上一天一夜还能完好无损的醒过来,他当时吃的时候还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功效,只以为他假死个一会儿,宋弈的属下会来救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睁开眼睛时,人是在棺材里。

    “那杂家就等你好消息了。”钱宁不再纠缠,说起倪贵妃的事情来,“你没有去送送。”

    宋弈就审视的看着他,钱宁一愣,随即呵呵笑道:“杂家说胡话了,前儿你们才被怀疑,现在可不能上赶着趟浑水。”

    宋弈不置可否。

    钱宁辞了宋弈,立刻回了东厂,吩咐属下道:“今晚你们去倪贵妃的墓前守着,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擅自行动,回来告诉我就成了。”他得握个宋弈的把柄在手里才安全,要不然,那宋弈精的跟狐狸似的,说不定那天他就栽了。

    一个晚上,一点收获都没有,钱宁觉得奇怪,自言自语道:“难道倪贵妃真的死了?”他又看着属下,问道,“棺材里确认过了?”

    属下点了点头。

    如果现在还不挖出来,那就真的没救了。

    “难道是杂家想多了?”钱宁摸了摸鼻子,挥手让属下退下,想了想,道,“也对,留着倪贵妃早晚是个祸患。”他收了心思就不再想,笑眯眯的换了衣裳去了万寿宫,常公公守在外面,钱宁朝他挑了挑眉,进了门。

    常公公心里直打鼓,没有底。

    这种情绪他没持续几天,就被人告发他偷圣上的药拿出去卖,圣上知道后大怒,将常公公赶去了浣衣局,常公公百口莫辩灰溜溜的去了,带浣衣局待了不过三个月就病死了,这是后话。

    常公公被挤走,钱宁心气终于顺了,不管见着谁都笑呵呵的。

    幼清迎着宋弈进门,服侍他换了朝服,宋弈问道:“岳父的伤势好些了吗?”

    “好多了,父亲说长新肉出来了,大约再养个半个月就没事了。”幼清和宋弈一起出了卧室,宋弈拍了拍她的手,道,“冬天伤难愈合,多养养以免成了旧伤。”

    幼清点点头,宋弈看到堆着一炕的衣服鞋袜,冬天的衣衫,夏天的衣衫,接是方明晖的,他笑着道:“都收拾出来了?”

    “嗯。”幼清点点头,垂了眼帘道,“还有些没有准备齐全!”

    宋弈就揉了揉她的头,道:“路大勇和戴望舒如何了,这一趟出去也是共患难的,他们怎么想的,你问过没有?”

    “还没有。”幼清低声道,“我看路大哥好像对戴望舒没什么表示,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

    “还有十来日才过年呢。”宋弈含笑道,“随他们去吧,若是不成再说不成的话。”牵着幼清起来,“我们一起去看看岳父。”

    幼清点点头由宋弈牵着去看望方明晖。

    两人在院子门口碰到了正要出门的路大勇,幼清问道:“要用膳了,你这是要出去吗?”

    “小人想连夜回一趟庄子,当时走的急许多东西都没有收拾,这一走又是一个多月,小人想回去看看,趁着年前也拾掇一下。明天下午就回来。”路大勇摸了摸脖子,惦记着他庄子里的庄稼和牲口。

    “那你多穿一点衣服,夜里骑马特别冷。”幼清凝眉道,“早点回来,没几天就要过年了。”

    路大勇点点头,回房收拾了几件衣服,去马房牵了马连夜出了城门,半夜到的庄子里,一个多月没在家里,虽托了邻居照看,可家里还是落了薄薄一层灰,冷飕飕的仿佛四处都灌着风一般。

    他叹了口气,手脚麻利的清扫了一遍,因为明天要走,就不大算烧炕,将衣服收拾好,牲口抓了放车里准备明天一起带回去,正好过年可以用,等他忙活玩天已经大亮,他又去田里转了一圈,才在河边洗了个脸走了回来!

    “回来了。”戴望舒端着粥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拿着两双筷子,“饿了吧,快吃早饭。”

    她穿着件藤紫色绣粉月季的短袄,下头是条薄薄的墨黑的棉裤,挽着半月髻,别了一支木簪子一支玉簪子,未施粉黛甚至连多余的首饰都没有,看上去很爽利,却也少了一分女子的柔美。

    路大勇揉了揉眼睛,确认眼前的人真的是戴望舒,他才反应过来,大步进去奇怪的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下午就回去,你何必跟过来?”

    “我和夫人说了,咱们可以在这里住到腊月二十。”戴望舒指了指桌上的特腾腾的粥,“所以,你还可以待个五六天!”

    路大勇不明所以,看着戴望舒,问道:“我还要回去照顾老爷。”又想到什么,“你一起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你昨晚不告而别,我出来找找罢了。”戴望舒低头拨弄着粥,面色淡然!

    找一找,就找到了怀柔来了?这……这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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