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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春闺玉堂-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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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二弟果真再没有离开过他,无论他在哪里二弟都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他。

    所以,家中两个弟弟,他对薛镇世要更加偏爱一些。

    兄弟两人也从来没有红过脸,守望互助,无论何时!

    是以,薛镇扬从来不会怀疑薛镇世的意思,更不会恶意揣测他的用意。

    只有薛氏好,才有他们兄弟各自的好,这个道理他明白。

    所以,一个府里谁做主谁主持于他而言并不是那么重要,一家人和睦相处才是重要的。

    薛镇扬没有半点怀疑的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幼清忽然打断他的话:“姑母。”她和方氏说话,“可见您平日是太和善了,这不出事和善就是和善,出了事和善就变成心软了。”她说着微顿望着薛镇扬,笑道,“不过这是姑母的性子,怕也是改不了的,就等将来大表嫂进门能震慑一番了,想必大表嫂是个能干的。”她说完就指着远处赶来的周文茵,笑着打招呼,“周表姐来了。”

    薛镇扬猛然醒过来,他在这件事纠缠什么,幼清说的对,方氏再怎么样不对,可薛霭毕竟大了,将来等儿媳进门就是了!文茵的性子像妹妹外柔内刚,想必不会让她失望的。

    心里想着,他不由对薛镇世生出一丝不悦来,方氏毕竟是长嫂,他能说她可薛镇世不能!

    幼清就扯了扯方氏的胳膊。

    “周长贵。”方氏终于开了口,声音里有让人不易察觉的颤抖,“你还站着做什么,去把墙扒了,再亲自去巷子里邻的几家打个招呼,就说我们府里不小心走了水,给他们添麻烦,改日我定登门致歉。”话落又对薛镇扬道,“老爷消消气,这事儿是我大意了,原本派人守着秦婆子的,没想到她竟然寻死,不过这粥棚的事也大致有眉目了,过几日妾身定然给老爷一个答复。”

    方氏这话说的,像个当家作主太太说的话,不但底气十足还很周到。

    方氏认错服软,也给了薛镇扬一个台阶。

    薛镇扬面色大霁,顺着方氏的话就指着她无奈的道:“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算了算了……”他拂袖对着周长贵找台阶,“愣着干什么啊,快去做事。”

    周长贵一头一脸的汗,闻言拔腿就走,他今儿才和方表小姐摆了态度,没想到晚上就出现了这样的场面,他这队站了往后在府里行事恐怕要艰难许多啊。

    刘氏眯着眼睛审视似的打量着周长贵。

    “大舅舅,二舅舅。”周文茵带着薛思琪赶了过来,又朝方氏和刘氏行礼,惊恐的道,“怎么火烧的这么大,没有人在里面吧?!”

    薛思琴回道:“烧死了个妈妈,不过她也是活该,要是她活着我定不会轻饶了她。”她说完周文茵心有余悸的点点头,对薛镇世道,“二叔,方才外面来的时候好像看到外院有人在找您,说是什么粮商……”

    薛镇世惊讶的跳起来:“哎呀,我把这事儿给忘记了。”他话落转头就走,“你们说,你们说,我还有要事要办!”一拍屁股走了。

    临阵脱逃,没用的东西,刘氏望着薛镇世的背影,气的牙根痒。

    他们兄弟都是一个样的,脾气不小立场却不坚定,那小丫头几句话就让薛镇扬打消了怒气,她真是白费了气力!不过也无妨,今晚也是撕破脸了,往后她也不必再辛苦自己委曲求全!

    哼哼!事情还没有完呢,该是她的东西,谁都抢不走。

    刘氏冷笑着打量着方氏,不冷不热的道:“这火势只怕一时也救不了,就是可惜了几间宅子,王妈妈房里可存了好些儿媳本钱,就等那钱将来娶儿媳呢。”说完就问薛镇扬,“那咱们家明儿粥棚还要不要继续?!”

    “即是摆了岂能半途而废。”薛镇扬负手回道,“派几个规矩靠的住过去守着。”后面这话是对方氏说的。

    方氏应是,回道:“明儿陆妈妈会亲自挑人过去,断不会让那些来路不明的人在那边了。”她话落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刘氏,“让弟妹费心了,是大嫂无用,往后再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至于王妈妈损掉的银钱,明儿从公中支了给她。”

    幼清站在方氏身边,能清楚的感受到她颤抖不已的手。

    今天这一幕,方氏以前怎么也不会想到。

    “那就好,大嫂可要小心些。”刘氏说完抚了抚发髻,“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说完喊了王妈妈过来带着薛明要走。

    这边,周长贵家的匆匆跑了过来,幼清见她来便迎了过去,低声问道:“赵妈妈那边说了什么吗?”

    “奴婢装鬼吓她,又恰逢秦妈妈死了,她当即吓的尿了裤子。”周长贵家的语速飞快,“她知道的不多,只说王妈妈有天交代她说您和大少爷的闲话……她还看到王妈妈去通天钱庄偷偷兑银票,不过好像没有兑成又垂头丧气的回来了……其它的就没有了,看来粥棚的事她是真的不知道。”

    和她想的差不多,刘氏不会傻的让赵妈妈这样的人办重要的事。

    倒是这两张银票……

    余光中,幼清看见刘氏要走,她想也不想就脆生生的喊了一声:“二婶!”

    刘氏脚步一顿,回头戒备的看向幼清。

    “明儿周总管会去查榕树街邱记铺子的米面,怕我们贸贸然去回头您知道得生气,所以先和您说一声。”幼清说完怕薛镇扬不明白似的道,“咱们家的粗粮都是从榕树街的邱记米粮铺子订的货,而坏掉的那一团面成色相似,也不知是不是出自那边,所以周总管要去查一查。”

    薛镇扬眉头一拧,沉声道:“那就去查,这些人为了挣钱手段恶劣,决不能姑息!”

    幼清信服似的点着头,又望着刘氏。

    “你这丫头,你查邱记便查就是,和我说什么。”刘氏笑着道,“这些事你和你姑母商量就成,不用来回我。”话落抬脚不预多留,幼清却是拦住她,笑道,“怎么和您没关系,那铺子是您的铺子,您是东家,怎么也要和您说一声。”

    幼清的话一落,所有人的皆是怔住,榕树街邱记大家都还记得,刘氏也是一直力荐府里在那边订年货。

    大家只当刘氏信任那间铺子罢了,怎么也不会想到,铺子的东家就是刘氏。

    这事不大,刘氏要是说明了,自家人照顾生意理所应当,可刘氏不但没有说,就是刚才也是撇的干干净净。

    让人忍不住怀疑

    “原来是弟妹的?!”方氏愕然,“弟妹什么时候进的这间铺子,我竟是半点没有听你说。”

    刘氏脸色僵硬的说不出话来,她没有想到幼清竟然会去查邱记,还知道了邱记是她名下的铺子……

    “这有什么可说的。”过了许久刘氏才恢复沈太,满脸的不以为然的道,“一间铺子罢了,我自己都不记得了。”说完干干的笑了几声。

    幼清像模像样的点点头,道:“二婶的产业多,多一间铺子不记得也是正常。”她说着,就从袖子里拿了支钗出来,在手里晃了晃,“那二婶可记得这簪子?!”

    “这么破旧的东西我怎么会识得。”刘氏一口否了,心里却摸不清幼清想做什么,却不料幼清回道,“这是钟大的簪子,他连死前还别在头上呢。”

    刘氏心里咯噔一声,面上却是不耐烦的道:“拿个死人的东西作甚,晦气。”说完无心再和幼清闲扯,转身要走。

    “二婶不记得,大概王妈妈是记得的。”幼清在王妈妈面前晃悠了几步,“这簪子里可有个大秘密呢……”说完她啪嗒一声将木簪一掰两段。

    众人这才惊觉,原来这簪子是只空心的竹簪。

    幼清自里头抽了一卷小小的纸出来,她也不打开双手奉给薛镇扬:“姑父,这是侄女无意间得的,没有想到簪子是枝空心的竹子,里面还塞了这么个东西,您过目。”

    薛镇扬虽然不明白幼清的目的,可是他却明白这丫头不会无事生非,她这么做定然有她想表达的意思。

    薛镇扬打开那卷纸,是三张五百两的银票,和在钟大身上搜出来的不同,这张票据是记名的,上面很清晰的盖了一个薛氏冬荣。

    冬荣,是薛镇世的小字,还是在临安时他给他取的。

    “这票额可是五百两呢。”幼清自说自答,“二叔出手也太大方了,一给就是两千五百两!”

    这件事刘氏也不知道,她不由朝王妈妈看去。

    王妈妈眼神闪烁不定。

    “是一千两。”薛思琴提醒幼清,“两张而已。”

    幼清笑着站在王妈妈面前,望着她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这里是三张,可是王妈妈那边还有两张呢,大概是钟大狡兔三窟,又藏了几张在别处,被王妈妈找到了吧?!”她话一落指了指薛镇扬手里的银票,“姑父看,这一头两尾的三张银票,中间两个号却不见了。”

    薛镇扬仔细一看,果然是断了两个号。

    可是这样不能说明银票就在王妈妈手中。

    “方幼清。”薛明面色不虞,“即便是我父亲给的银票那又如何,钟大帮我父亲办事,我父亲赏他的也无所为,更何况王妈妈在我母亲向来得力,赏她一些贴己钱更是外人无权指摘的。”

    “二表哥说的不错。”幼清点着头,“可是,钟大不过一个马夫,您说他能为二叔做什么事,让二叔一次给他……嗯……一千五百两呢?!想必二表哥也没有一次得过这么多的零用钱吧?!”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不用在这里拐弯抹角的。”薛明非常恼怒,“今晚就看见你一人在这里自说自唱,不必耍猴戏给我们看,我们想看戏自有人给我们取乐!”

    薛明的话太尖刻了。

    “二弟!”薛霭眉色一拧,喝道,“不准胡言乱语。”

    薛明哼了一声。

    身后的火势渐渐变弱,浓烟却越发的厚重。

    幼清根本不在乎薛明说什么,她转头望着王妈妈就道:“妈妈今晚房间都烧了,可也就吼了几声,想必值钱的东西不在里面吧?”她指了指她的身上,“敢不敢让人搜一搜?!”

    “凭什么搜身。”王妈妈叉腰怒瞪毫不退让,“就算我身上有钱那又如何,正如二少爷所言,是二太太给我的贴己钱,方表小姐管不着这么宽吧。”

    幼清挑眉,方才还笑盈盈的面色徒然间变脸,冷声道:“若真是赏赐给你的,我当然管不着,可是这钱是你从钟大身上取走的,你说我能不能管?!”话落一顿,不等王妈妈辩驳,“钟大就是你杀的。”

    所有人都被幼清的话震住!

    这是怎么回事,王妈妈为什么要杀钟大?!她在府里有头有脸的,会和一个赶车的过不去?!

    “血口喷人。”王妈妈气的手臂直抖,“方表小姐说这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说我杀人,那好,你把证据拿出来给我看看!”

    幼清没有证据,她也不过是推测罢了,当初拿钟大的簪子时她就是因为那簪子有点不同,回去后才发现簪子里还夹了几张银票,面额巨大不说还是连号的几张。

    适巧周长贵家的从赵妈妈那边吓了点事情出来,她便想到了一起,预备诈她一诈。

    即便她不承认,那就吓唬吓唬她好了,就当为了她们今天做的这些事还点利息,她从来不做被动挨打的事,就是死了也要扑着别人咬一口,这样才公平!

    “要什么证据!”薛思琴见幼清没有说话,上前一步护着幼清在身后,冷笑着道,“我说钟大死的那么蹊跷,我左查查不到,右查查不出,原来你就是凶手?!”她说着一顿逼问王妈妈,“你说赏赐,你告诉我二婶是为什么事赏赐给你的,兑票的暗语是什么?你是不知道还是年老昏聩根本忘记了?我告诉你,只要银票在就一定能查出来这些票二叔到底是给的谁。”

    像这种大面额的银票,钱庄怕票主遗失就会和票主有一套兑票的暗语,只有拿着票加上暗语才能取到银子,若忘了暗语也无妨,拿着当初存银子之人的私章也是可以的。

    而这些,想必王妈妈都不可能有。

    “你!”王妈妈也被薛思琴的一番话怔住,她后退了几步辩驳道,“大小姐说的这些我不懂,银票不在我这里当然不会知道这些。”

    薛思琴连连冷笑,指着王妈妈对刘氏道:“二婶,不是侄女今天不给您面子,而是钟大的死不但是一条人命,还是咱们府里第一次出现这种杀人谋财的事,如果不治一治将来别的下人岂不是把我们都当泥人似的,想要钱就偷就抢就杀人,这日子我们还过不过!”

    刘氏狐疑的看着王妈妈,这件事她还真的不知道,可是,不管她知道不知道,她都不可能同意惩治王妈妈,当即便反驳道:“王妈妈是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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