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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春闺玉堂-第3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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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宋弈放了茶盅,想起什么来,和幼清道,“二皇子和左二奶奶的事情,你可察觉了?”

    幼清一愣,问道:“难道已经传出去了?”

    “那倒没有。”宋弈回道,“二皇子去见的是周礼,旁人也只当他和周礼相交,并未想到周礼的院子隔壁还有一间……”

    “先不管他们,等后面再说。”幼清掩面笑着,拉着宋弈的袖子道,“这件事我已经有了打算,你千万别说出去!”

    宋弈笑着摸摸她的头,微微点了点头。

    幼清就高兴的和宋弈说封子寒的草药:“他说要请路大哥帮他在庄子里种,他那是什么草药,很贵重吗?”

    “很难得。是早年从关外带回来的。古书记载用处很多,但到底如何我们也不知道。”宋弈轻轻说着,又道,“这件事路大勇做倒是合适,他心细如发又有责任心,子寒兄也放心交给他。”

    “哦。”幼清点点头,正要说话,外头就听到戴望舒的声音,“夫人,您在不在。”

    幼清挑眉朝宋弈看了看,笑道:“我去看看!”说着就起身掀了帘子出去,戴望舒看着她就道,“您吩咐牛管事去庄子里请路大勇?”

    “是啊。”幼清点点头,不解的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让他们带过去?”

    戴望舒摇了摇头,道:“没有。我想求夫人让我去办这个差事,我闲在家中也无事,这趟差事不过是跑跑路,想必不会出什么岔子。”

    “好啊。”幼清颔首道,“那你收拾一下,去隔壁架了马车去,这样回来的时候也方便。”

    戴望舒应是,朝幼清抱了抱拳转身去了。

    “她说她要去接路大哥。”幼清进了宴席室和宋弈解释,“她一直闷闷不乐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宋弈不以为然:“她自小一个人在外生活,性子难免孤僻,你不必在意,她们远比你想的坚韧!”话落,牵了幼清的手,幼清在他身边坐下来,想起大皇子的事情来,问道,“是不是快要到了?”

    “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宋弈颔首,道,“估摸着到六月中就能有消息回来了。”

    果然,到了六月十五的时候,广东的喜报就传了回来,虎威堂的余党悉数剿清,那位杀左京的副堂主也被大皇子亲手斩杀!

    大皇子不但安然无恙,还要启程回京了。

    太后大怒,立刻将锦乡侯徐配书招入宫中!

    这边,左夫人和周文茵也得了消息,周文茵敷衍的抹着眼泪,说了句:“……大仇得报,夫君在天之灵也能安心了。”话落,便回房躺了下来,她身边的丫鬟给她打着扇子,低声道,“太太这两日精神不大好,要不要请郎中来瞧瞧?”

    “约莫是热的。”周文茵摆摆手,蔫蔫的躺着,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小丫鬟就坐在一边一直打着扇子,周文茵一觉睡到了天黑,吃了点东西便又接着睡,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才醒来。

    她自己都觉得惊讶,恍然想到了什么,和小丫鬟问道:“我的小日子上个月什么时候来的。”

    “太太的小日子是每个月初,约莫初一初二的样子。”小丫鬟并不懂,奇怪的道,“不过太太好像两个月都没有来了,是不是生病了?”

    已经两个月没来了?她竟然一点都没有想到,周文茵呆呆的愣住,没了反应。

181 最后() 


182 命运() 


183 癫狂() 


184 行船() 
船舱里黑漆漆的,只有窗口透进来的那一点微弱的光,幼清不知道时辰,只能每个一刻在心里默默推算。

    她们离开京城到此刻,已近两个时辰,追兵估摸着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到通州了。

    只是,太后一共分了三路,她不确定她们现在是往天津卫,还是顺河而下到余杭,因为要入海只有自余杭入海或是在天津卫入海,或者绕道去登州……所以,太后才为了掩人耳目混淆视听,分成了三路的样子,按常理来思考,若是去广东,最快最便捷的应该是陆路到天津卫,可太后却反其道而行之,走了水路。

    所以,追兵上来,首先就要分辨出他们的路线,只有准确的确定了她们到底是往那边走的,才能更好的找到她们。

    宋弈发现她失踪没有,方徊和阿古的伤势如何,还有戴望舒,鞭子被人绞碎不说还受了重伤,她们现在如何了。

    她这么一走,爹爹肯定担心死了。

    幼清在心头叹了口气。

    大家都沉默着,因为没有好的办法去自救,忽然,张澜看向幼清,低声道:“一会儿徐三爷会进来,不如我们将他……”

    是要绑着徐鄂和太后对峙吗?幼清摇摇头,遗憾的道:“船在动,如此对峙只会将矛盾激化,我们反而有危险!”

    张澜微微颔首。

    大家都望着幼清,不过几句话两刻钟的功夫,幼清俨然已经成了主心骨,其实她现在也没有很好的办法,从上船到现在她一直待在舱底,连外面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她顿了顿,道:“我们或许还有些时间,只能见机行事了。”她说完,朝大皇子妃的两个孩子看去,赵颂平好奇的打量着众人,赵颂安一夜惊吓和奔波,此刻稍稍平静下来他便由大皇子妃搂在怀里睡的沉沉的,其实大家都很累,她见单夫人靠在舱壁上,皱着眉头脸色发白,幼清低声道,“您有些晕船?”

    “嗯。”单夫人无力的点点头,道,“自小便晕船,所以我但凡出门,能走陆路是绝不走水路。”

    郑夫人挥着袖子道:“若是在船上还能舒服一些,如今被关在这里,又闷又热,更容易晕船。”她给单夫人揉了揉太阳穴,道,“您睡会儿,或许跟累了也有关系。”

    单夫人朝郑夫人善意的笑笑。

    太后目光凌厉的看着徐二奶奶,徐二奶奶跪在地上低声哭着,哽咽着道:“姑母,我……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有何用。”太后心里憋着怒,这一战他们输的太惨,不但丢了锦乡侯的性命,徐炙的手臂,还有江山……她恨不得将眼前这个蠢货丢到河里去,可她也知道,若真的这么做了,依旧解不了心头的恨,是以,她摆着手厌烦的道,“滚,滚!以后无事不要在我眼前晃悠!”话落,她疲惫的靠在椅子上。

    徐二奶奶抹着眼泪朝徐夫人看去,徐夫人和她几不可闻的点点头,徐二奶奶提着裙子由丫头扶着站起来出了门。

    “太后。”徐夫人亲自给太后斟茶,“事已至此,我们便是将她杀了也解决不了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是要派人去打听侯爷的下落!”徐配书到底是生是死,她们现在还不知道。

    太后没有说话,过了一刻她才和谢嬷嬷道:“去将醪凡找来。”

    谢嬷嬷应是,随即吩咐人将醪凡请了进来,太后看着他吩咐道:“现在外面水流平稳,你派两个水性不错的上岸,回京城打听锦乡侯的下落!”醪凡点头应是,太后又道,“两岸留意过没有,可有追兵赶到?”

    “暂时还没有发现。”醪凡如实回道,“我们行走的很隐秘,三条线路迷惑他们的视线,行船速度也快,他们若想找到我们追上不来并不容易。”

    太后微微颔首,道:“虽是如此,可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醪凡应是而去。

    太后便叹了口气站了起来,道:“我去看看炎意。”话落,扶着谢嬷嬷的手下了台阶,徐炙住在二层,太后将她的卧室让出来给他养伤,里面是个单间,外头置放着软榻和桌椅,中间隔着一扇隔扇,里头就是徐炙睡的床的。

    “太后。”徐大奶奶迎过来,让人给太后搬了椅子摆在床边,太后的视线落在床上,看着面色苍白孱弱的徐炙心疼的不得了,她伸手摸摸徐炙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等伤口愈合一些便好了。”

    徐大奶奶擦了擦眼泪,回道:“上船后就一直在说胡话,大爷他,很担心父亲。”

    “我们输了!”太后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愿赌服输吧。等我们到了福建再筹谋几年,总有一日再回京城,以血今日之耻!”

    徐大奶奶并没有接话,在她看来这一次的行为太不明智,若让她选择,她宁愿和圣上迂回一番,不管怎么样,都比这样孤注一掷要稳当一些,只不过,事情已然如此,她再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

    徐二奶奶抹着眼泪回到房里,气的直打颤,她拍着桌子道:“因为二爷不在,她们就这样对我,实在是欺人太甚了。”龙袍又不是她放进书房的,再说,龙袍被发现后,也不是她让大家起兵逼宫的,如今失败了,就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身上,说的就好像所有的错都是她一个人似的。

    实在可恶。

    “二奶奶。”她身边的婆子将茶盅端给她,低声劝道,“其实,若按奴婢想的,最可恨的还是左二奶奶,她要害宋太太,想要在太后娘娘面前立功,就立功好了,为什么要拉上您,如今她倒是无事,反倒您落了个里外不是人。”

    “她也是好心。”徐二奶奶道,“说到底都是郑家和宋太太太过阴毒了,若不是她们,我们怎么会变的这么狼狈。”她说着站了起来,冷笑道,“不过,如今宋太太和郑夫人都在我们手里,这口气不乘机出了,岂不是成了撼事。”

    “二奶奶要做什么,您不能乱来。太后娘娘留着她们可是大用的。”婆子怕徐二奶奶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徐二奶奶摆着手道,“我又不是丧心病狂的人,能做什么事。”话落,甩了帕子就去了底层。

    她站在低矮的舱门前轻轻的笑了起来,隔着一扇门,里头的可都是身份尊贵之人,如今竟然这么狼狈的成了阶下囚,关在这种阴暗闷热的地方!

    想想她就解气。

    “将宋太太请出来。”徐二奶奶找了椅子坐下来,笑眯眯的看着舱门口,不一会儿幼清自里头出来,徐二奶奶打量着她,就见她穿着一件半旧的秋香色家常褙子,头发随意的挽了个纂儿,一夜的颠簸此刻有些凛乱的落在肩头,明明是面有疲惫模样狼狈,可她的神色却依旧镇定自若,不露丝毫的怯意。

    “宋太太好胆色。”徐二奶奶颔首道,“这样的境地你也不慌不乱。”

    幼清淡淡的笑笑,打量了眼舱底的格局,视线又在楼梯上转了一圈,回道:“便是慌乱也改变不了现状,又何必急着恼着做无济于事的事情。”话落一顿,挑眉道,“二奶奶被太后娘娘训斥了?”幼清很了解徐二奶奶,她若不是被训斥了,是绝不会跑到这里来找她,此刻来约莫是想找个奈何不了她的人出出气。

    柿子捡软的捏!

    “还不是拜你们所赐。”徐二奶奶不悦道,“事到如今,你老实和我说,那件龙袍到底是什么时候放到侯爷书房的?”

    幼清扬眉,微笑道:“自然就是二奶奶在郑府用膳的时候,那东西,如何能摆在家中过夜!”

    “原来如此。”徐二奶奶腾的一下站起来,昂首看着幼清,冷笑道,“不过那又怎么样,你和郑夫人不还是成了阶下囚,生死由我们控着,等下了船,好日子可等着你们呢!”话落,她正要说话,忽然楼梯上传来砰砰砰的声音,随即徐鄂下了楼梯走了过来,奇怪的看着她,问道,“二嫂,你在这里干什么。”

    徐二奶奶一愣,眼角余光撇了幼清,又看看徐鄂,顿时掩面笑了起来,讥诮的和幼清道:“我道你怎么不慌不乱,原来是有三弟做靠山。”她又看着徐鄂,道,“三弟,你一心惦记着的美人近在眼前,你可不能错失了良机啊。”话落,拂袖而去。

    徐鄂目送徐二奶奶出去,立刻看向幼清,问道:“你饿不饿,我给你送饭来了。”说着,朝后看去,他的随从就将食盒提了过来,徐鄂又道,“去,搬个桌子来。”

    “不用了。”幼清感谢的看着他,道,“饭菜送进去吧,大皇子妃和两位郡王应该都饿了。”

    徐鄂就不高兴,想说什么,可立刻想起幼清的脾气来,就点着头道:“行,行,那我一会儿再给你送点来。”

    幼清朝她笑笑:“谢谢!”

    徐鄂立刻就怔了怔迷恋的看着她,笑容色迷迷的:“你……你真美!”

    幼清只当没看见,指了指外头道:“现在到哪里了。”徐鄂一愣,想了想回道,“估摸着明天上午到天津卫。”

    幼清心里咯噔一声,这么说来,太后是打算从天津卫入海了?

    可是,这样一来,她们被发现的可能也增大,毕竟这里离京城那么近,朝中的急报一到,必定到处都是盘查的人,这两船的人阵仗如此浩大,不可能不被发现。

    太后不会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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