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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春闺玉堂-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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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人黑衣人纷纷朝后退了一步,两个人互相打着眼色,想要冲过去。

    幼清也很清楚他们若真的冲过来,她能做的大概就是连死前在严志纲的脖子上划上一个口子,其余的就只能靠运气了,不过,他现在赌的就是他们不敢,对于他们这些死士来说,严志纲现在死了他们也就散了,大家还能平安无事,若是主子受了伤半死不活,那才是最要命的,定然不会轻饶了他们。

    正因为有这种想法在心里,他们才会装着一身武艺,却丝毫不敢妄动!

    “杀了他们。”严志纲赌幼清的手没有他属下的快,即便他受点伤也没有什么,先把这个狡诈的方幼清解决了,“愣着做什么,快!”

    那四个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蒙着黑布露出来的一双双眼睛里皆是不敢确定和踌躇。

    严志纲怒不可遏:“蠢货,给我动手!”

    幼清戒备的看着她们,和戴望舒对视了一眼,朝戴望舒点了点头,戴望舒手中一用力,就听到咯吱一声,严志纲便疼的嗷的叫了起来,他怀疑自己的后脊断了,幼清冷笑着道:“严公子不用怕,你骨头那么硬,想要弄折了不多捏几次恐怕还不行!”

    严志纲疼的脸色苍白,恶狠狠的瞪着幼清。

    “你们可要想好了。”幼清挑眉看着那几个黑衣人,“你们现在若过来,或许能救下他,可是一个受了重伤的严志纲,是没有可能从京城逃出去,早晚你们都会被官府抓住,到时候他还是一死。可若是你们现在不救他,让他死在这里,对于一个没了势力的死人来说,没有人会再去追究你们的失责,从此以后你们就是自由之身了,这样的优劣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了。”

    几个黑衣人显然没有想到幼清会说这样一番话,皆是震惊的看着她,严志纲也没有想到,他喝道:“你以为我到这个地步,就只有这么几个人护着?只要他们今天敢露出半分这个心思,即便是我死了,他们也活不成。”

    几个黑衣人又不敢再动。

    “那就不废话了。”幼清就露出破釜沉舟的笑容,望着戴望舒道,“点火!”

    戴望舒一怔看向幼清,就见幼清眼神坚定,她心里来了底气,从怀中拿了火折子出来,吹出了火苗,严志纲大骇,警告的道:“你要想清楚,火一起我们都要死在这里。”

    “严公子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怕什么!”不管严志纲怒喝,幼清朝戴望舒点点头,戴望舒将火折子往炕上一丢,所有人就盯着那点燃的迎枕上火苗迅速蔓延。

    几个黑衣人要冲过去救火,幼清就冷哼一声,道:“你们试试?!”

    黑衣人不敢再动。

    “疯子!”严志纲没有想到幼清玩命似的竟然一点不怕死。

    幼清扬眉,烟火起来,别人她不确定,但薛思琴以及左右邻居肯定会发现。

    火势渐大,几乎一瞬间便攀上了炕边的窗户,火舌肆意的将所有碰到的东西卷了进去,浓烟翻滚着直冲天际!

    院子外面哭喊一声一片,采芩和绿珠也顾不得生死就要冲进来。

    “给我杀!”严志纲眼睛猩红一片,他知道一点时间都不能再耽误了,便大喝一声,冷鹫的看着四个黑人,四个黑衣人犹豫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权衡是要逃出去还是在这里陪着一起死。

    幼清和戴望舒对视一眼,戴望舒接了幼清手里的瓷片,刹那之间就朝严志纲的脖子划去。

    就算是死,也得先让严志纲先死!

    严志纲瞪大了眼睛。

    就在这一瞬间,忽然门口人影一晃,鬼魅一般进来了个人,不等他们看清楚,最后一个黑衣人已经砰的倒在了下去,一剑封喉!

    戴望舒停了下来,惊讶的看着门口。

    幼清也是又惊又喜的朝进来的那人看去,几乎一眼他就认出是谁,她顿时红了眼睛,心里所有的防备和坚韧一瞬间垮塌下来,她哽咽着喊道:“夫君!”

    宋弈一身米灰色细布长袍,玉郎风轻的提着长剑,身形变幻莫测在黑衣人之间几个穿梭,便相继有两人倒了下去,可等听到幼清一声含喜带嗔的“夫君”时,他挑出去的长剑很明显的抖了抖,最后一个黑衣人冲过来,他长剑朝他脖子上一架,狂狷的道:“好大的胆子,我的女人你也敢杀。”话落,剑刃一挑,黑衣人的脖子宛若绽开的血花一般,那人来不及哼一声就捂住了脖子瞪大了眼睛。

    “幼清!”宋弈将剑一收大步过来,蹲在幼清面前,道,“你没事吧。”

    幼清摇摇头,宋弈看了眼火势,颔首道:“先出去!”他话落拉着幼清出去,幼清就指着严志纲道,“他怎么办。”

    宋弈皱眉,就看到严志纲像是要吃人一般躺在地上望着他,宋弈冷笑了笑弯腰拖住了戴望舒绑着严志纲身上的鞭子,轻悠悠的拖着严志纲和幼清以及戴望舒道:“走!”

    戴望舒将幼清扶着,三个人快速的出了暖阁。

    院子里剩下的四个黑人已经变成了尸体,江泰和方徊以及阿古还有江淮,周芳等正提着剑站在院子里看着他们,见他们安全无虞的出来,皆露出了笑容,采芩和绿珠以及周长贵家的扑了过来,一人一边拉着幼清上下察看:“太太,您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烧着了没有。”

    幼清摇着头,松了口气道:“我没事,你们受伤了没有。”又去看看众人。

    大家都摇摇头,心有余悸的抹着眼泪。

    宋弈将严志纲交给阿古,道,“带他回望月楼,先养着!”

    阿古点着头,将戴望舒的鞭子还给戴望舒,笑眯眯的道:“你的宝贝,可不能弄脏了。”话落,他自己则变戏法似的拿了个根绳子将严志纲捆严实了,提溜着绳头往地上一丢,指了指已经烧的噼啪炸响的暖阁,道,“爷,这火怎么办。”

    “大理寺的人会来。”宋弈吩咐道,“你们先将院子清理干净。”他已经让人去通知薛镇扬了。

    阿古点头应是拉着江泰道:“走,帮我把这个人抬到车上去,我将他送回楼里,你和江淮以及方徊将院子里的尸体处理了。”江泰一动不动的正看着绿珠,脸色满是懊恼和悔色,阿古奇怪的道,“愣着干什么。”

    “哦,好!”江泰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就和阿古两人抬着被堵了嘴巴,一副“死不瞑目”样子的严志纲往外走,外面停着马车,他们将人丢上去架回望月楼就成了。

    江淮几个人也开始收拾地上和暖阁里的尸体。

    宋弈低头看着幼清,见她脸上还留着惊魂未定的恐慌,他的心口就像是被人捶了一拳似的,疼的揪了起来,他道:“一会儿会有许多人来,你要不要去后院休息一会儿。”

    幼清抿着唇点了点头,回头看着戴望舒,道:“你也去歇会儿吧。”

    “奴婢没事。”戴望舒将鞭子卷在手里,道,“夫人去歇着吧。”

    幼清见她真的无碍,便由宋弈牵着手安静的跟在他身后去了后院,随即身后就听到薛镇扬带着大理寺的衙役赶来的声音。

    宋弈侧目看她,见她虽一副镇定的样子,可手指却冰冷如雪,他叹了口气停了下来,紧紧的将幼清抱着在怀里!

    幼清刚刚并不觉得害怕,好像生死不过小事一样,可是等他一看到宋弈,所有筑起来的壁垒便瞬间瓦解了,她埋头在宋弈怀里再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宋弈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轻轻拍着她道:“不怕,我回来了,不怕,乖!”

    幼清拼命的点着头,泣不成声。

    外面的脚步越来越杂,宋弈想了想弯腰就将幼清打横抱了起来,幼清一惊泪眼朦胧的抓着他的衣襟,脸上的泪还未来得及擦,她顿时窘迫的撇过头去,宋弈低头在她额头轻轻一啄,道:“先去休息会儿,外面的事情我来处理。”

    幼清没说话任由宋弈抱着她进了客房,他将她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坐在床沿望着她,又拿了帕子轻轻给她擦着眼泪,幼清接了帕子过来,不确定的看着宋弈,道:“我……是不是太莽撞了?”

    “没有。”宋弈理着他的头发,很赞赏的道,“你这不是莽撞,是有勇有谋。”幸好幼清知道放火招人回来,若不然别人哪里知道这里有危险,“就凭你和戴望舒能将这些人控制住,便是我也吃惊的。”

    幼清望着宋弈,凝眉道:“我没想到他别处不去,竟然到我们家来。”一顿又道,“后来听他说话的意思,恐怕是已经知道了我们要平反舞弊案的事情才过来的,你说,他既然知道了,严怀中是不是也知道了?!”

    “没事,他知道了,这个时候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宋弈轻轻抚着她的脸,柔声道,“明日一早我便和夏阁老一起进西苑面圣。”

    幼清听着一愣,撑坐了起来,激动的拉着宋弈的手,问道:“明天就去吗,那卢恩充还没有到京城。”说着,他想起来江淮和周芳已经回来了,心头一转明白过来的,道,“你回来的时候顺道去保定了?”

    “嗯。”宋弈点了点头道,“顺道去了保定将他带回来了。”

    幼清方才所有的惊恐和不安顿时烟消云散,他高兴的道:“除了卢恩充你还有什么准备吗?宋阁老的后人你有没有请,他们是苦主,还有当年受牵连的官员,这件事你不能亲自去办,是不是要交给郭大人和夏阁老?”

    “我都安排好了。”宋弈轻笑道,“若不然你以为我这次出去真的是游山玩水?”话落轻刮了刮幼清的俏鼻子,又压着声音道,“我这趟去,顺手漕帮收了!”

    幼清听着一愣,在心里反复咀嚼了好几遍才惊愕的看着他,问道:“漕帮不是被应天巡抚剿灭了吗?”

    “百余年的帮会,如何一朝一夕就覆灭的,应天巡抚杀的不过九牛一毛罢了。”宋弈淡淡的说着,目中有着睥睨天下的狂狷,“收了漕帮,将来对我们必有大用!”

    幼清明白宋弈筹谋,可是漕帮鱼龙混杂,要管理起来难免费许多精力和人力,她问道:“你打算让谁去管理?”没有能力的人很难镇住那班人。

    “让老安去,他也算是重操旧业。”宋弈微微一笑,道,“望月楼就交给阿古和方徊,你觉得怎么样。”这是在和幼清商量。

    幼清笑着道:“我不懂这些,你安排就好了。”

    “这是我们的。”宋弈摸摸幼清的头,又捧着她的脸,道,“刚才真的吓着我了,若是你出了意外,我可怎么办!”

    他怎么办?!幼清一怔,一动不动的看着宋弈,就见他幽深似深潭般的眸子满是柔情和怜惜,她心头顿时像化作了水一样,伸出手望着宋弈,笑道:“抱抱!”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甜甜的望着他笑着,以前的幼清即便是生了感动,也至多抱着他哭一会儿鼻子,还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依赖的望着他,和他撒着娇,宋弈心头一荡想也不想将她揽了过来,紧紧的将他拥在怀里,吻着她的发顶,爱怜的叹道:“这次是我不对,以后我再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了。”

    幼清埋头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皂荚香味,觉得又安心又踏实,她此刻才明白,原来前几日她心里空荡荡的感觉来源于何处……他们在一起朝夕相处,有笑声有斗嘴甚至还互相置气,可这些都随着时间烙在了她的心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让她习惯了……

    在这样的习惯中,她开始在乎他,装着他,所以他不在的这半个月,她真的明白了什么是一日如三秋!

    “小丫头。”宋弈轻吻着她的鬓角,低声道,“你方才喊我什么?”

    幼清一怔,立刻就红了脸,宋弈见她没有声音,就松开她捧着她的脸倾身望着她的眼睛,笑问道:“你刚才喊我什么,嗯?”

    “我……”幼清无处可躲,只觉得心在耳朵里砰砰的跳着,她垂了眼帘声若蚊蝇的道,“夫君!”

    宋弈摇着头,道:“听不见!”幼清抬眸看他,咬着唇一双凤眸中像是蓄着水似的水汪汪的,声音抬了几分软软的道,“夫君……”

    宋弈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觉得胸口涨的满满的,像是有什么要溢出来似的,他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运气,让他遇见这样一个好的方幼清,他叹了口气捧着她的脸便吻了下去。

    幼清先是一怔,继而开始生涩的回应着,纤细如玉的手臂也主动攀上了他的肩膀,宋弈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追索着令他朝思暮想不忍分离的甜蜜,舌尖的追逐纠缠更令他心神跌宕。

    幼清努力的回应着,她是他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她为什么要躲躲闪闪,为什么要遮遮掩掩,她明白了周妈妈当初说的不同,也体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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