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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7章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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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要去阳新开会,第二天彭长宜早早就到了单位,办公室的椅子还没坐热,肖爱国就笑嘻嘻地推门进来了,如今,肖爱国已是市委秘长了,工作上他们之间的联系少了很多,倒是私人的事比如军区房子的事,他们最近一直联系频繁,所以,彭长宜对肖爱国来找他,没有丝毫感到不对。

    肖爱国进来后,笑嘻嘻地看着他,问道:“昨天开会几点回来的?”

    彭长宜说:“不太晚。”

    彭长宜以为肖爱国是来跟他说房子的事,因为江帆把这事交给他们俩人去办。

    “晚上是在半路吃的还是回来吃的?”

    “回来吃的。”

    “回来的路上还顺利吧?”

    彭长宜不知道这个市委秘长为什么问这些琐碎的事,就说:“顺利。”

    肖爱国故意不相信地说道:“一切顺利?”

    彭长宜笑了,说道:“你想说什么?”

    肖爱国仍然笑嘻嘻地说道:“是这一,我昨天晚上在单位值班,看见老顾一大早就开始收拾行李,说要卷铺盖回家,我问他,是不是跟彭市长闹意见了,他不说话,挺大岁数的人了,眼圈还红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彭长宜一听,就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说道:“昨天说了他两句,可能脸有些挂不住,你别拦他,他愿意回就让他回,我就不信我还找不到司机了”

    肖爱国说:“不是原则问题的话,别让他回去,毕竟跟了你那么多年了,你也用着顺手了,不是我当着你的面说,这么多领导的司机,包括我的司机,我看就是老顾守规矩,踏实、本分,不像其他人,贼眉鼠眼不说,心里有一百个算计,总是在燃料费、维修费、装饰费、过桥费上做文章,只有老顾不是这样,我这话跟江记和鲍市长都说过。”

    彭长宜叹了口气,说道:“我们俩能有什么原则问题,就是因为一件生活小事他替我做了主,正赶上我心情不好,就冲他发了脾气,说了他两句,他脸就挂不住了。”

    肖爱国说:“想必你是冤枉他了,据我观察,老顾不是一个心里搁不住事的人,也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

    彭长宜的心渐渐温热起来,他笑了,问:“他走了吗?”

    “没走,我一早把他带过来了,现在在司机办公室呢。”

    彭长宜想了想说:“我知道了,我马上要去阳新开会,老魏有个明年关于文化长廊的规划会,沿途六县两市的领导参加,前几天就邀请我去。”

    肖爱国说:“那就赶紧走吧。”

    彭长宜说:“不忙,有时间,我等下鲍市长。”

    “别等了,鲍市长今天一早去北京了,说是见一个客商。”

    “客商?”

    “是啊,就是他上次去香港招商引资认识的一个客商。”

    “哦,那我就去阳新开会去了,等江记来你跟他说一下。”

    肖爱国走后,彭长宜叫来梁航,跟他交代了几句,彭长宜说完就出来了。梁航负责关窗锁门拿本和水杯。

    彭长宜故意先梁航出来,他大步往停车场走去,一边走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司机班的动向。他就看到,老顾的身影在窗户处闪了一下就躲开了。

    彭长宜故意站在车旁,等了一会儿,还不见老顾出来,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扯开嗓子,冲着司机班的办公室大声喊道:“老顾”

    老顾听到喊声,立刻出来,但却站在门口不动。

    彭长宜更加气了,冲着他大声嚷道:“还非得我请你吗?”

    老顾一听,脸上立刻有了笑纹,他笑得脸上跟开花似的,颠儿颠儿地就跑了过来。

    彭长宜看着他,仍然大声训道:“耍什么孩子脾气,你多大了?”

    老顾只是咧嘴乐,不做任何辩解,他从彭长宜手里拿过钥匙,就给彭长宜拉开了后车门。

    这时,梁航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

    老顾说:“没怎么,眼睛一时不好使,没看见领导出来,让领导多等了。”

    彭长宜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他赶紧低头,止住笑,坐进了车里。

    梁航知道老顾跟彭长宜的关系,所以他没敢说老顾什么,就坐在了副驾驶座上,跟老顾说:“去阳新。”

    彭长宜对这个会非常满意。

    开完会后,彭长宜在阳新跟大家一起吃的午饭,六县两市的县长和市长全部到会,中午,自然喝得不亦乐乎。

    彭长宜向来都很看重酒桌上的气氛,倒不是他有多馋酒,他是充分利用酒这个润滑剂,来增加跟大家的感情,这六县两市的县市长们,谁都知道魏克勤是彭长宜举荐才当上副市长的,所以,他们在彭长宜主导的文化长廊建设中,都非常积极,积极筹备,按照明年的规划,准备大干一场,保证明年见到成效。其实,好几个县市已经从今年秋天就有意识在田间做了规划,比如,沿途的田野,在播种冬小麦和油菜的时候,就已经按照构想,植入了文化元素。

    通过一年来的接触和了解,大家都知道副市长彭长宜的个性,他布置的工作,有头有尾,任你有一百个心眼也糊弄不了他,因为他就是从基层干起来的,好多事,用他的话说:“基层的工作,都是实打实干出来的,没有投机取巧,那些投机取巧糊弄人的事,我都门清,干得都不愿干了,所以你们也别干了,以为糊弄一天,糊弄不了十天,所以,我告诉大家,任何一项工作,都有最省力气的做法,那就是一步一个脚印地干,往前一步一步地拱卒,只有这一个办法是最省劲的。”

    大家都知道,无论是工作还是喝酒,彭长宜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容不得马虎,他经常说:“没有能力可以,但是有能力你不使不行,这是我所不容许的。”

    人们常说酒代表人,这话有一定的道理。

    中午这顿酒,又远离市区,在阳新招待所,所以大家都很放得开,在酒桌上,彭长宜没有架子,但原则是有,就是你不能糊弄他,事实上,谁也糊弄不了他,他也不会让你糊弄的。

    大家都喜欢说一句话:酒代表人,这话有一定的道理。

    :

第66章 妙不可言() 
彭长宜常常把酒桌比作工作,酒桌上的表现,就是工作上的表现。 所以大家也就都拿出看家的本事喝酒。

    彭长宜一看,这八个县长市长,喝起酒来,谁也不藏奸,谁也不敢藏奸,都可着劲地表现自己,唯恐在彭长宜眼里落个“人不咋地”的印象,不但话让你听着舒服,酒喝得也舒服,轮流敬酒,拼了命地往肚里灌,彭长宜一见这场面,分明是他们喝多了也要把自己灌趴下,唯恐自己喝多失态,就暗示魏克勤,到此为止。

    魏克勤端起酒杯,说道:“我提议,我们大家敬彭市长,这项工作完成的好坏,还要请彭市长多多支持才是。”

    彭长宜也站起来,但是他没有端杯,看着老魏说道:“你这是绑架我,我不喝。”

    安兴市的市长说:“彭市长,我们没有绑架您,老魏的话,也是我们想说的。”

    彭长宜说:“所以我才有被绑架的感觉。他说,这项工作完成的好坏,要我多支持,意思就是说,这项工作无论好坏都跟我有关系,完成得好,自然不必说了,谁人不愿沾好的边,这个坏吗,我今天声明,可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别完成的不好,往我身上推,我所以的支持从一开始就给了你们了,并不是藏着掖着工作干到半边再给你们,你们说,老魏这话不是绑架是什么?你,安兴的老赵,还说也代表了你的心声,是吗?”

    安兴的赵市长乐了,说道:“天哪,人人都说彭市长工作眼里不下沙子肉里不下刺,我看哪是工作是这样,喝酒、说话都是这样啊,我说老魏,咱们也就别侨情了,闷头喝酒,埋头干工作,反正最后彭市长都能看到眼里。”

    “嘿这话我爱听”彭长宜一激动,就端起酒杯说道:“赵市长这话说到我心坎儿里去了,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当小伙计的时候是这样,当了小官后也是这样,我们大家除去克勤记现在兼着阳新县的记,咱们都是做政府工作的,政府工作是什么,是来不到半点花拳绣腿,都是实打实地干出来的,哪项工作你不干都不行,话说哪一天在座的各位不干政府工作了,从事党务工作,你再去研究党务工作,无论政府工作的实干还是党务的灵魂工作,都各有妙处。所以,赵市长说,闷头喝酒,埋头工作,这话说到点上了,只要你的心思放在工作上,多琢磨琢磨,保证你的工作就会比别人干得好,甚至能干出花来,真的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用在这里一点都不过分,你们可以仔细琢磨,仔细体会我说的这种妙不可言的意境。我跟你们说啊,你们是我这项工作的嫡系,所以我才把我的经验告诉你们,别人我真的不告诉。”

    “哈哈。”大家一片笑声。

    彭长宜继续又说:“说句你们大家都不信的话,我这个人就喜欢基层的工作,尽管难干,每项工作都跟打仗一样,有的时候这仗跟自己打,有的时候你还得瞄着其它兄弟县市,有的时候还是混战,各种招儿你都得想尽了,我跟你们说啊,非常有意思,我这个人啊,尤其是喜欢跟别人比着干工作,那更来劲。我今天说这话是我生平第一次在公开场合下说,你只要埋头干了,干出了花,才有资格,话说当领导的也不是瞎子,谁怎么样都能看得到。我这话可是超近的话,你们仔细琢磨琢磨,琢磨透了,你就离成精不远了。”

    “哈哈。”又是一阵大笑。

    这时,有人说:“彭市长啊,今天你这话跟弟兄们说得太实在了,你不光教给大家怎么干工作,还教给了我们怎么快乐地干工作,受益匪浅,受益匪浅了。”

    彭长宜瞪着酒红的眼睛说:“这话是真的,这里,我跟老魏打交道次数最多,你们问问他,他听过我说的这些话吗?”

    老魏说:“唉,我长得黑,长得老。”

    “哈哈哈。”大家哄堂大笑。

    彭长宜端起酒杯,说道:“端杯吧,我敬大家,说归说,闹归闹,具体到眼下这项工作,还得靠你们真刀真枪地干,我只是天桥把式,光说不练,但有一样是真的,就是我刚才说的那话,有什么事找老魏,他解决不了的找我,我做你们的坚强后盾,说句大话,我这个后盾可是真的,是你们能指望上的,不是一靠就软的后盾”

    “好”大家一同叫好。

    彭长宜不再说什么,举起杯,跟大家示意了一下,一饮而尽。

    梁航是安兴的家,他母亲最近身体不好,彭长宜就放他半天假,让他回安兴看望母亲,误不了明天早上上班就行。

    在回去的路上,彭长宜尽管喝了不少的酒,但是他头脑清醒,他坐在后面,慢悠悠地跟老顾说道:“我听说你把行李都收拾好,准备回家了?”

    老顾笑了,说道:“是的,早就该拿回家换洗了,你嫂子都说了好多次了,我总是忘。”

    “哼。”彭长宜说道:“你遮掩的倒快?”

    老顾不好意思地笑了,半天才说:“有个问题,我琢磨一宿都没琢磨明白。”

    “什么问题?”彭长宜看着后视镜中老顾的一只眼睛。

    老顾说:“您是从哪里看出小陈搬家跟我有关系的?”

    “哼”彭长宜再次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老顾一眼,就把目光投向窗外,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老顾依然嬉皮笑脸地问道:“我坦白,这件事的确跟我有关系,但是我还是不知道您是怎么看出破绽来的?我感觉我这次做得是天衣无缝啊?”

    彭长宜长出了一口气,说道:“你还记得那个店员给她们老板打电话的事吗?”

    “记得。”老顾说道。

    彭长宜说:“她中途问我姓什么?我从这句话中就听出了破绽。”

    老顾还是有些不解,说道:“那不是很自然的事吗?”

    彭长宜说:“在正常情况下,这的确是很自然的事,曾经的老顾客来打听楼上诊所的住址,她愿意告诉就告诉,不愿告诉也没什么,但是她特意问我姓什么,这就不正常了,尤其是问了我之后,还是没有告诉我诊所搬到哪儿了,你说,我还看不出来这里的破绽吗?很显然,这是小陈特意告诉了这里的老板,要对姓彭的保密,尤其是我这个彭姓还是不多见的姓。”

    “哦——”老顾下意识地点点头。

    彭长宜继续说:“另外,一进门我还发现一件蹊跷的事,大凡老店搬家,都会在原来店址上贴个告示,告诉那些老顾客新店面的地址,但是我没有发现那里有任何告知的标志,加上后来发生了问我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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