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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三国圈-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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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融于集体,谁就会被集体排斥。

    集体主义环境下,最高的是集体,最高的力量源自体系本身,谁想高于集体,谁就会被集体无情反击。

    范鲤一入学就抑郁了,被冷暴力加热暴力虐的不成样子,就是李轩为了坑他,在范鲤入学前,先给土豆鲤塑造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幻觉,为土豆鲤搭了把富贵荣华的梯子,小心爱护着让鲤爷爬上去。

    一入少年军校,就是上屋抽梯了,环境巨变,土豆鲤骤然要面对的那个新环境,叫做当富二代家中破产,官二代爹被双规。

    就是这个环境。

    心理脆弱的,马上就崩溃了,落草的凤凰不如鸡。

    这是很重要的一课。

    富贵子弟一出生,就被富贵的环境包裹了,会陷入一种错觉,那就是贵族之所以是贵族,是由于吃饭的动作优雅,穿的衣服华丽,讲文明懂礼貌。

    恰如平民深信不疑的“三代养出贵族”,皇帝使黄金锄头。

    只有猪才是养出来的,三百代也养不出贵族。

    第一代贵族之所以成为了贵族,不是会喝下午茶,是因为血腥的厮杀,是鼻间能嗅到泥腥与汗臭的味道。

    富贵是奋斗来的,不是靠优雅的吃饭,穿华贵的衣服养出来的,亲手挣下富贵的都懂,怕的是后代陷入了幻觉,故而才要打破这个幻觉。

    让一生下来就具备了贵族身份,只享受了富贵,却没有贵族三观的子弟,重新建立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

    在家族的看护下,体会并亲身参与一次破产重组,用于人格的重建。

第364章 团结的斗争() 
这就是为何国王要把王子送入军校,在粗鲁的军士口令下,在泥浆中匍匐前进。

    因为富贵子弟最不缺的就是富贵,缺的是第一代鼻间那挥之不去的血腥,泥腥与汗水的味道。

    可以传承富贵的人家,教授子弟的都是获取富贵,驾驭富贵的方法,恰如鹰会把雏鹰推下悬崖,恰如虎狼要教授小虎小狼如何猎食。

    至于如何享受富贵,用教么?学会了又有什么用?

    故而,像是少年军校这样真正的贵族学校,反而不教如何享受富贵的,洗的是冷水澡,睡的是硬板床,一起吃集体食堂,一起住集体宿舍,一起听号起床,过的是集体主义生活,一人被罚,全班连坐。

    每一期每一个年级,都会组建一个军官团,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大多人以为精英是个人主义,恰恰相反,精英教育从小教授的都是集体主义,是协作,是团体,是合伙人制度。

    一般学校那种向老师打小报告的现象,在精英学校反而是绝迹的。一个集体中的矛盾,在集体中解决,求助于集体之外,就是本集体的叛徒,会受到残酷对待。

    那种好学生坐前排,坏学生坐后排,成绩排名一类的东西,精英学校也是不存在的。

    一个团体中只有领袖与成员,没有好坏,领袖的责任是带领团体向前,是把落后的成员拉上来,而不是比下去。

    一个军官团,军官彼此评估,高级军官为低级军官制定人事与晋升规划,把低级军官的短板补足,为低级军官的成长负责,是高级军官的义务。

    这是一般学校教不了的,除了家学渊源,只有顶级贵族学校因为要培养顶级的军政人才,才会系统的解构“军政到底是什么”。

    在架构上倒是很简单的,一个大家族,下面是又分了一堆房,各房下又附属了一堆支系。

    家族是个集体,每个房又都是一个大集体下的小集体,小集体之间的争斗,一旦出圈,就会造成大家族这个集体的坍塌,或是被另外的家族打败,最终砸毁所有的房。

    本家族中的各房,为了本房的胜出,一旦借助了外面的家族,向班主任打小报告,让家族外的青天大老爷做主,那难道不是在毁灭本家族?

    内部争斗是免不了的,但这个争斗要有利于集体的发展,不能走出良性竞争的圈。

    一个连仨排长都想当连长,但不能以把另外两个排长害死的手法,而是要通过更有利于全连发展的竞争方法,在运动中完成超越,在自身晋升为连长的同时,让连队的发展得到同步提高。

    这就是少年军校中,北方军中,乃至政治派系博弈的框架。内部各派彼此可以争,但不能以背叛本派系,伤害派系所在的大集体为前提。

    因为可以背叛本派系的人,就可以背叛任何人,而为了内部博弈的胜出,却损害大集体的利益,就没有资格成为大集体的领袖。

    这样的人,一般在派系内部争斗中,一旦被发现,就会被先期清洗掉。少年军校,士官学校等真正的贵族学校,都会教授如何甄别叛徒,清洗叛徒的方法。

    只是不告诉孩子们罢了,恰如训练新兵,以养成条件反射的本能为主,养习惯为主,这就是所谓的贵族养成。

    天赋高的,有家学渊源的,本能就会趋向于这一竞合式的内部博弈,例如小曹操装中风,口吐白沫坑他叔,却不是赶尽杀绝,而是点到为止。

    曹操的叔父不喜欢他,敌视他,赶尽杀绝不好么?可他叔父那房,就是曹家这个大集体的组成部分,灭掉这部分力量,个人是爽了,但会造成曹家的分裂,对曹家整体利益是个巨大的伤害,会让曹家在面对曹家以外的家族时,输掉。

    想成为家族的领袖,个人的好恶就要为家族的利益让路,否则就不足以担负一个家族的重托。

    喜欢上喜欢的人当然容易,是个人凭本能就能做到,权势人物之所以是权势人物,就是有喜欢上恶心的人的能力,能克服本能。

    这一原理在任何环境都是共通的,一个班级,有打小报告,热衷于让老师喜爱,对坏学生不假辞色的好学生。有不出卖同学,对好学生坏学生都团结亲密的一般学生。

    前者的好学生,与后者一般的学生,谁是这班同学的领袖?前者在学生时就不是领袖,与太监是一样的,借助的是皇权,一离开老师,出了校门,啥也不是。

    后者的一般学生,凭借的是自身的能力,团结的是周遭的力量,让集体的力量成为了他的力量,在学生时就是班上真正的领袖,一呼百应,出了校门,依然是社会的领袖。

    一个学生,若是本班同学,外班同学,整个年级跨年级的同学他全认识,他就一定是领袖,出了校门,走向社会,也一定是风云人物。

    而无论是老师中的段长,还是学生会的主席,出了校门,啥也不是,没人认识。

    这种知识,一般学校是教不了的,只有少年军校这类精英学校,才在从小培养这种自我评估,自我找位置的能力。

    能力低你就为了集体的利益,严格服从集体中的领袖,集体的进步自然会把集体中的弱者一起带上去。能力高你就要当仁不让,勇于站出来领导集体,为集体的利益牺牲个人的好恶。

    至于平民中那些对敢于挺身而出的人“出风头”类的嘲讽,斜眼撇嘴一类的表情,在少年军校,士官学校中一旦被发现,会被学长直接扇脸。甚至会用鞭子,教会弱者对强者的尊重。

    军队是一样的,新兵仨月,敢对“出风头”的说风凉话的就没几个了。

    别人能出的风头,你出不了。别人能做到的事,你做不到。你不对自己的低劣羞愧,却嘲笑强者,不扇你的脸,不把这样的弱者习气从军中清除,还叫钢铁一样的军队?

    即便弱者学不会尊重强者,向强者学习,也要学会在天敌面前伪装。否则,被发现了就要挨打。

第365章 保养有秘方吧?() 
精英学校与军队教的实际是差不多的,都是集体主义与谁强谁有理,与社会层级大多是反着的。

    社会上的弱者会被同情,军内的弱者就会被修理。

    在一个谁弱谁被压迫的残酷环境中,就没有弱的活路了,就只能学习强者,让自己变强。

    这就是所谓的贵族学校,要教给孩子们的道理。

    所以,贵族学校,反而没有贵族的享受,只有比社会更加的残酷。

    残酷到被北方军总参谋长亲送入校的范鲤,都被六亲不认的学长虐哭,残酷到被打的满身青紫,都不敢打小报告。

    不同的是,打他的同班生,面对他被外班的欺负,不会在一旁看笑话,而是会本能的为他挺身而出。

    全班都会为他挺身而出,因为有一个冷眼旁观,在旁边看笑话,全班都会被教官打。

    就是这么反动。

    上了二年级才好点,有更低年级的小土豆可以虐了,有效的缓解了土豆鲤的精神压抑。

    非常残酷,军内忍受不了的新兵会自残,会捅练兵官,会逃亡,少年军校中同样有。只不过没学会自残自杀,多是以自毁式的哭嚎,痉挛的蛤蟆一样满地狂滚乱蹬,来试图逃离。

    有舍不得孩子受罪的家长,就想让孩子转校,可惜少年军校是军法治校,一次警告后还敢不把孩子送回来的家长,就要负主要责任。

    要么完成学业,要么被学校淘汰,家长是无权把孩子领走的,在入校前就已经讲明,反悔就是从小教孩子毁诺,就会连家长一起整治。

    大操场上的当着熊孩子的面,把他爹妈吊着抽一顿,不少一见爹妈就满地哭嚎打滚的熊孩子,自此悔过自新的颇是不少。

    小孩与小猴儿一样的,人小却会看风色,一看爹妈在教官的鞭子面前,同样不堪一击,对爹妈的敬畏与依赖,就会转移到教官与鞭子上。

    家里大人官再大,家族再有钱,没用,少年军校是总参谋部直辖的,连公安部部长鲜于辅,中联储股东安邦,都因为心疼自家孩子,在少年军校的操场中,当着自家儿子的面,被吊着打。

    被打的家长多了,却无损这些人的个人名声,爱自家孩子有什么不对?只会增加被打家长的人性,有点糗是真的,却也让人更容易亲近。

    一半是配合学校作秀,一半是真打,鲜于辅就是奉旨作秀,安邦是被真打,被打的仨月没下来床,打出了少年军校的偌大名头。

    无论是北盟的盟友,胡部的且必居,赫哲,拔先,海兰察等诸部单于,还是公孙度,张燕,臧霸等小军阀,连带冀并凉的不少将门与豪族,纷纷把子弟朝少年军校送。

    连带北盟的一众官僚,燕歌先富起来的一群人,也对把自家孩子送入少年军校,趋之若鹜。

    看台上的冬妮,此时就陷入了不可抑制的兴奋中,不是因为校场上穿着小号军服,正以分列式进场的一列列整齐的队伍,不是那里面有她的弟弟。

    而是她的旁边,时下正坐着的人。

    挨着她的左边,坐着的是“仙帅”,右边挨着郑凯的就是公安部部长鲜于辅,两个盟内大头目,平常只出现在她们谈论中的人物,此时就坐在她身边,亲热的跟她与郑凯熟络的聊着家常。

    这让冬妮有种不真实感,谈论中宣传贴画上报纸里严肃威严,似整天都在操心军政大事的人,与她聊的却是方才过来解手没买纸,被看厕所的大娘鄙视的趣事。

    真就一点架子没有,听到郑凯原来在粮站干过,头是崔破,仙帅还高兴的邀请郑凯旬末来天鹅堡做客,说是正巧崔破那小子要来,正好一起喝一杯热闹热闹。

    这让冬妮眩晕,从未想过离自家这么远的大人物,一下就离自家这么近了。

    她对当初咬牙送自家弟弟来少年军校就读的一意孤行,真是打心眼里得意。

    他弟弟二年级了,暑期一过就是三年级,与仙帅的弟弟恰好是同期同班,看台上她们这些来观礼的家长,同样是按期分片坐的。

    就这么简单,就在她毫无准备之下,一抬头,盟里传说中的大人物在她身边坐下了,见她就笑嘻嘻的开玩笑:“呦,这开了盖的罐头还这能这么保鲜,保养有秘方吧?”

    处于初见大人物兴奋中的冬妮,先是慌中一茫,待反应过来自己穿着罐头厂的内衣,以为有外衣遮住就没换,一被人认出有点自卑,可很快又反应过来不对。

    她是做代收果子买卖的,不是老实本分的罐头厂女工,立马反应过来人家只是跟她开了个半荤的玩笑,赞她一个开了苞的女人还如黄花闺女一样,生过孩子都看不出来。

    “俺来看俺弟。”

    冬妮回话的时候,脸红的滴血,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有人跟她开这么流氓的玩笑。

    可她也暗自好笑,这人连她遮住的内衣都能看穿,又如何看不出她还未经人事,这不明摆着调戏小姑娘玩么,太没谱了这也。

    可也就是一个半荤的玩笑,瞬间把隔膜打破了,人听她果然跟罐头厂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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