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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神朝演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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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之中,这是自己的太子妃,年长自己两岁,是大夏灵帝后宫白妃的侄女。

    “何事?”记忆里,昭明太子对太子妃,属于敬而远之的类型,因而此时此刻,夏正平一脸严肃。

    太子妃白氏,父亲当朝宰辅,姑姑便是白妃。只是她父亲别的不会,却能讨得灵帝欢心,常在灵帝耳边,扇阴风,点鬼火,不知多少大臣遭了他毒手。昭明太子为保太子之位,因而隐忍,对其敬而远之。

    如今,那太子妃白氏,却有意亲近,着实让夏正平有些不知所措,因此神色严肃,怕白氏耍什么花招。更何况,现在的情况又不同往昔,自己的太子之位难保不说,恐会连累身边众人,怎么这个白氏会如此淡定?

    夏正平自然有所怀疑,不由得多长了个心眼,只是神色上不曾表露出来罢了。

    “奴家今日进宫,从姑姑那里讨得了一根金钗。回来时,本想找匠人整饰一番,却发现太子宫的匠人已经被调走了,所以奴家想让太子殿下,将这根金钗,带到百工阁里,进行一番整饰可行?”太子妃白氏,从头上拔下一根金钗,双手捧到夏正平面前,“大夏祖制,百工阁中,女子勿入!”

    这一祖制,夏正平自然知晓。百工阁,多为青年工匠值守,制定那般的规矩,自然有他的道理在其中。

    秉着敬而远之的原则,夏正平本想拒绝,但一想到这点小事若是办不到,恐怕传到白妃耳中,又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尽管自己心中怀疑,然而还是压了下去。

    想到这些,夏正平便点了点头道:“明天早朝过后再去无妨!”他从白氏手中接下那一根金钗,掂量了一番,心中不禁叹道,若是前世有这么十足的金子,死了也值得!

    可惜,这不是前世。

    次日,金銮殿中,夏正平与一众官员一道,行礼完毕后,方才望着龙椅上的夏灵帝。只是众多大臣及皇子皆是起身,唯独夏正平依旧跪在地上。

    “太子,你这一次可知罪?”夏灵帝神色古怪的盯着夏正平,“引诸侯兵马,抗击外敌,本是对的。然而,却有意想不到的麻烦!”

    那意想不到的麻烦,自然是那些勤王之兵,对济州的烧杀抢掠。

    “太子此举,无非是为陛下分忧而已。”

    “陛下还请看在太子尚未弱冠的情况下,宽恕他一回!”

    一个个面容苍老的大臣赶紧跪在地上,为夏正平求情。太子虽然不是嫡长子,但废立太子是一国之大事,这些老臣自然要阻止。

    “看来,太子在朝堂上的人还挺多啊?”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跪在地上的一众人慌忙闭嘴,不再言语。

    这话很明显,是在警告众人,太子有结党营私之嫌。严重的话,这帮老臣通通掉脑袋,轻的话,太子之位同样难保!

    朝堂一阵寂静,忽的一班大臣为首的黑面人,拱手启奏:“太子殿下失策,皆是辅佐太子的众多幕僚不曾竭尽全力。更有太子太傅张伯生,教导无方,老臣奏请陛下,将太子身边幕僚下狱问责,革除张伯生太子太傅之官衔。”

    丞相申不易真是好歹毒!夏正平闻听此言,心中已是恨上了申不易。幕僚下狱,革除张伯生太傅官职,那岂不是把自己的左膀右臂给卸了?若是皇帝真的答应这么做,自己恐怕不光光失去太子之位那么简单,很有可能被丞相申不易软禁起来。

    “北上勤王之策,皆是儿臣一人想出来的,无关他人!”想到这些,夏正平早已是浑身冷汗,赶紧辩解,“儿臣愿意承担所有的罪责!”

    “太子殿下说的倒轻松,只是您承担得起吗?”申不易冷笑,“济州城内,哀嚎遍地,死伤了不知多少百姓。更何况,诸侯藩镇的军队,洗劫国库,也不知损失银财多少万,这等事情,岂是你一个人担责说的算?”

    申不易的言语,句句如刀,不光光是割在夏正平的心上,更是割在了夏灵帝的心上。修造宫室,宫中选秀,哪一件乐事不需要用到银财?太子可倒好,一条勤王之策,就让这些化作了泡影,让寡人如何享乐?一想到这些,夏灵帝的面色越发变冷,盯着夏正平。

    夏正平早已见着灵帝的脸色,赶紧跪拜,前额叩地:“儿臣有错,企望父皇饶恕张太傅等人!”

    申不易扭头望向夏正平,道:“那太子殿下您来说说,为何要劝谏陛下,用您的那条,调集诸侯藩镇兵马,北上勤王的计策?”

    真是好歹毒,这是要把太子殿下逼上绝路吗?众多大臣闻听申不易这么一说,皆是面色连变。这一招又是最狠的。若是太子殿下答不上来,那么陛下便是会怀疑太子殿下外结诸侯,预谋叛逆;若是太子殿下答得出来,无非就是御敌于国门之外,抵抗山戎的进攻,可这么一说,问题就又来了。守卫济州,为何调集诸侯藩镇的兵马,而不是抽调潼关的军兵?

    潼关的军兵,虽算不上距离济州最近,但却为天子所掌。若是借此发难,太子殿下依旧会被怀疑谋逆篡位,仍然逃脱不了这个罪名。

    果然是掌朝二十五年的丞相,申不易这一问,真是够狠的。

    此时,夏正平的脸色便是变得极为难看起来。他的确答不上来,亦或者说,他想到的答案,是没法说出来的。诸侯藩镇的军兵,多为久战之兵;潼关之兵,皆为新募,二者相比较,自然是诸侯藩镇的军队作战能力强些。

    然而,若是这般说出来,岂不是在讽刺夏灵帝治国无方,不整军备吗?虽然事实上的确如此,但现在的环境之下,真的没法说出来。没有哪个皇帝,会喜欢别人在自己面前,说自己是个不学无术的昏君。更何况,申不易时时刻刻都在盯着自己的言行,这时说出口,岂不是自找死路?

    申不易的那一张嘴,稍微说上两句,就能让自己的太子之位,顷刻间为他人所有。

    一时之间,夏正平竟是有些说不出话来,张了张嘴,却只得将那几句话咽下去。

    “怎么?太子你答不上来?”夏灵帝黑着脸,“还是说,你心里有鬼,不敢说?”

    这下可好,太子殿下谋逆篡位的莫须有罪名,怕是要坐实了。一众大臣,不由得摇了摇头。太子终究只是个不满十七岁的少年,难以应付眼前的局势啊。

    “儿臣以为,当着众大臣的面,太子殿下不便说出他的理由,还请父皇准许朝后,让太子到我的朝阳宫说一说为什么?”说话的却是夏默宇,“兄弟之间,应当是无话不说的。”

    那一边跪在地上的夏正平,抬了抬眼皮,却并不说话。记忆中,皇长子夏默宇,经常与自己为敌,怎么今日大发慈悲的为自己求情?

    事出反常必为妖,夏默宇必定是没有按什么好心,自己还是小心为妙。

    “那这一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夏灵帝似乎有些不耐烦,“你身为长子,需要在诸多兄弟里立起榜样才对。”

    夏默宇闻言,赶紧抱拳拱手答道:“儿臣遵旨!”

    朝堂上的一种大臣,却是有些奇怪。太子殿下的过错,何时轮的上皇长子殿下来询问了?莫非

    自是人心隔肚皮,难以揣测。然而,夏正平面色不改,跪在地上,心中却已猜测出皇长子的用意。无非就是想利用一些事情,想要逼迫自己,来自动请求皇帝废除自己的太子之位。那些事情,恐怕就是昨日自太子宫中发出的政令。张伯生昨日已经对自己讲了,夏正平便是猜测,那些政令可能为皇长子夏默宇所探知,今日朝堂,足以证实。

    更何况,丞相申不易,向来主张,太子之位当为皇长子夏默宇所有。

    “宰辅卿家,朕的储秀宫尚缺二十名豆蔻年华的女子,你办的怎么样了?”夏灵帝的这一番话刚说出口,众多大臣皆是掩面,不敢言语。

    这都什么时候了?陛下竟然还想着美色?

    皇权旁落,丞相专权,诸侯藩镇,洗劫济州,灵帝陛下不思中兴,反倒以享乐为主,着实昏君之行为,令人发指!

    然而朝政皆为丞相申不易所掌,即便是铮铮谏官,也都是他的人,自己劝谏又有何用?不如不说,反而能够落下个“贤良臣子”的美名。这便是诸多大臣的想法,因而他们掩面不言语。

    朝堂之上无太多政事,灵帝慵懒,却也熬过了许多时间,渐渐已是午时初刻,早朝便是散了。

    夏正平这一个早朝,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深怕出现什么差池。他并不是担心自己的太子之位,而是担心自己的身家性命。太子之位废与存,对于他来说,却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身家性命搭进去,岂不是白白的穿越到这个世界?

    对于他这个有着两世为人的太子来说,太子之位失去了,他还可以再夺回来,大不了远离京都,逃到边疆避祸。身家性命没了,说什么都是白搭。

    今日朝堂,夏正平已是看见了诸多大臣的神色。丞相申不易把持朝政,忠臣贤人,皆是明哲保身,大夏的朝廷,已经腐朽到了极点。夏正平依照前世的观点,进行判断现在的大夏状况,不禁摇了摇头。

    出了金銮殿,夏正平本想着去一趟百工阁,把金钗的事情解决,却是被夏默宇拦了下来。

    夏默宇身后跟着几名卫士,挡住了夏正平的去路,道:“你这位皇八弟太子,却是忘了朝上所说?”

    夏正平脸色微变,朝堂之上,皇帝却是让自己去朝阳宫,由夏默宇讯问自己。夏默宇的身后的卫士,足以证实这一件事情。那些卫士,可不是皇长子的私兵,而是大夏的特务机构成员,即宗人府卫兵。

    宗人府,掌大夏皇族除却皇帝以外成员的刑狱惩罚,可严可松,直接对皇帝陛下负责。

    看来,大夏灵帝,对于自己还是有所怀疑的,要不然也不会让宗人府卫兵,陪同夏默宇一道,去往朝阳宫讯问自己。

    夏正平沉吟了许久,脸色才淡然下来,道:“王兄言重了,我怎会忘记朝堂之上的言语?只是你那朝阳宫距离太远,本殿下贵为太子,岂能走着去?”他身为太子,自然要显现出太子的尊贵之处,否则自己岂不是要让这个夏默宇随意拿捏?

    夏默宇闻言,脸色一沉,但旋即眉开眼笑,道:“我当是什么事情呢?这点小事,不劳八弟操心了。”

    “你们几个,去寻一座轿子来,把太子殿下,抬到本殿下的朝阳宫。”夏默宇转身朝着宗人府卫士吩咐,“时近正午,你们去通知膳房,准备些吃食,再烫壶酒,一并送到朝阳宫。”

    “八弟操劳国事,此次虽然名为讯问,但是众人皆知,那只是朝堂上的一个借口,将你带到朝阳宫,免得丞相等人发难于你。”几个宗人府卫士领命,夏默宇方才笑道,“朝阳宫舞女甚多,你我二人,边吃边聊边赏舞,岂不快哉?”

    夏正平面色不改,心里却是冷哼。前后不一,定然有什么阴谋,否则此时此刻也不会如此这般献殷勤。更何况,夏默宇似有谋划太子之位的迹象。难道这夏默宇,真的会放下身段,力保自己吗?

    他看得出来,夏默宇似乎有什么阴招,但他猜不出来,究竟是怎样的诡计。纵然两世为人,又有曾经的耳濡目染,但身临其境,终究只能随机应变。夏正平站定,背着双手道:“既然王兄如此盛情,本殿下便随你走一走。”

    “然而,正事归正事,讯问还是要问的!”夏正平瞥了一眼远处走来的宗人府卫士,心道,就看看你这皇长子的鸿门宴如何摆!

    显然,夏默宇借着讯问之名,邀请自己赴宴,必然没有安什么好心。不多时,几名太监抬着轿子,便是来到金銮殿外,把夏正平抬到了朝阳宫。

    不偏不巧,膳房的吃食也送到了,此时恰好是午时三刻的时间。

    大夏书记载,大夏灵帝,瑞和二十四年九月六日,昭明太子赴皇长子宴,醉酒失位。

    后世有人评论:昭明太子失位,大夏中兴始于此。

    朝阳宫内,皇长子的诸多幕僚,早已拱手作揖:“臣等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夏正平下了轿子,见着殿中两侧,一人一桌,明显是夏默宇有所准备,只是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真的是鸿门宴不成?

    可,在堂堂的大夏皇宫,公然做这种事情,未免胆子也太大了吧?

    夏正平搞不清楚,但他心中留了个心眼,缓步走上首座,便道:“本殿下已是戴罪之身,幸得王兄开脱,方才从朝堂之中出来。”

    “八弟说的哪里话?我们虽然同父异母,但身上流的都是大夏神朝皇族的血脉,我怎么可能忍心看着丞相发难于你,将你置于死地?”夏默宇坐在次座,举起酒杯,“宴会之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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