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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左道官途-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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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之箭射入深邃的精神世界里,像一根透明毛发的千万分之一,愈来愈深,愈来愈细,深邃到头儿是一片纯净的冰湖,她在那里翩然起舞。许三笑已然抵达了灵魂的深处。就是她,泥丸宫里隐居的内在的爱人,那与生俱来的大乐智慧之源。许三笑又看到了她,与此刻怀中的人一模一样。

    这条路这么漫长,千百世的寻找如此久远。

    感觉周围只有深湛的蓝色,天空一般,许三笑不但感觉不到她的身体,就连自己的身体也找不到了,仿佛被注入了一剂致命的毒品,许三笑自由地飞了、死了,与庸俗而又沉闷的世界,永别了!死吧,死在爱里,在“这把瘾”之内就死,让自我彻底的死,让真正的生命复活,似某种永恒的光一下射进胸膛,将曾经微弱的灯重新挑亮,心仿佛成了一团篝火。

    他和她都感觉回到了子宫里面,都活在了彼此以及冥冥之中自然的呵护与疼惜中。感觉彼此是一扇窗,让彼此窥见了某种更深广而无可动摇的大爱!他和她被深深地爱着,被保有、被成全,从此,就成了一体,再也没有分离过。

    大约两个小时后,他和她从晕厥般极喜的美梦中醒来。

    许三笑感觉一股喜悦的能量、一股清新而源源自生的生命力,宁静、寂然不动的心,因为深深满足而获得的无欲,犹自从生殖的区域顺着身体中间那空明的管道泊泊地涌向心间,进而散播到全身每一处脉道,在每一个细胞中润滋、濡养、萌发、舒放。指尖、掌心乃至面颊、胸腹、丹田、小腿,甚而脖颈与嘴唇都能感觉到那微微的、暖意的震颤与激动。

    血脉里酥酥然灌溉着一种不可名状的盛开与陶醉,感觉自己明亮而松软的心就像一个散播轻松、满足与欢乐的“泵”。溢满温情,只觉完美。而她也偎依在他的怀里,心有灵犀似的脸上充满圣洁与安祥,仿佛在静静地、静静地冥想仿佛就愿意这样默然地、永远地在心底唯美的画卷里徜徉。

    他和她相拥着,爱抚着,就那么长久地对坐着,彼此深情地注视,不说一句话,都被这来自心神世界的祝福深深感动,好像喝了沉年老酒的狂徒。醺醺然长醉不起的悲喜冲激得他和她感念、歌唱、赞美、洒泪而唏嘘不已。这一刻是一祯祯属于他们的美丽片段,永远地闪亮在宇宙的某个角落。任时空穿梭,岁月奔逝,在许三笑和李燕心中永远珍存了这动人的诗。

    李燕的珍惜的泪花,与许三笑深情的眼眸对视。

    “好哥哥,你在担心什么?”李燕幽幽问。

    “一想到你马上就要回学校,舍不得你走。”许三笑平静回答。

    李燕道:“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了?”

    许三笑道:“现在问什么都是卑做风语,除了你的爱之外,我没有任何跟人家对话的筹码。”

    李燕道:“这难道还不够吗?”

    许三笑道:“赵一龙的那个朋友只用了一个眼神就几乎让我十六年修行的精神意志崩溃,这样的人物对你虎视眈眈,而我却只有你的爱,这哪里够?”又深情道:“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特别。”

    李燕道:“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他们其实没多大恶意的。”

    许三笑道:“我要的是真正拥有你,而不是这种别人随时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的情势,天地不仁,人心难测,我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仁善上。”

    何问鱼只说燕东阳是赵一龙的朋友。许三笑心中却有某种预感,李燕这小丫头不简单,这件事情也绝没有这么简单。他感到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他早已习惯了掌控自我命运的活法,不喜欢这种无法预知的被动感觉。像一个夜路中的旅者,身边跟着一头巨罴在阴森窥视,生与死,命运已不由自己掌握。

    这场灵与肉都得到升华的极致欢爱是如此令人陶醉,怀中的李燕正沉沉睡去,气脉宏大悠长,与之前判若两人。许三笑轻轻把她安顿好,然后开始打坐,用刻苦的修持克服内心的惶恐不安。

    李燕不同于米粒儿,后者从身体到灵魂都缺乏独立性,完全依赖于许三笑,并且以此为傲乐此不疲。与之相比,李燕更独立,她就像笼罩在一团雾中的优昙仙花,一切都让许三笑感到难以把握。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眼前,尽力提高自己,准备着在未来的某一天,当上天要收回这份馈赠时,奋力一搏!

    次日晨。

    许三笑来到镇政府,把赵一龙来了又走的事情向她汇报。并把长江龙集团已经同意与歇马镇政府和虎啸山庄合作的事情通报给她知道。二人商量了一些细节。许三笑说,严老师已经到了歇马镇,他组织了一支由地质大学的教授和学生组成的考察队,将要对天坑进行科学考察,届时还打算请省电视台来做一期专题报道,这件事非常重要,我还要去及时跟进一下。

    杨红菱听了非常感兴趣,甚至有些兴奋。她说:“好你个许三笑,可真有你的,别人都在搞小动作,生怕背黑锅,你却一直在搞大动作,却是要砸碎黑锅!照你这么搞下去,这天坑事件不但不是坏事,反而还要成为一件大好事,既解西平据点之围,又端土八路老窝,一举两得,化腐朽为神奇。”

    辞别杨红菱,一出来就给齐蓉蓉挂了个电话。自从上次何问鱼在蓉城踩死个来历不明的中年美妇,许三笑便刻意减少了去蓉城的次数,怕的是冤家路窄。而且他也确实不大愿意与赵海峰交往过深。

    这位娇娇女正在天人合一道场,接到许三笑的电话后高兴的说:“好你个许三娃子,当了官就把朋友给扔脑后了,这才当了个小破副镇长就这样,要是让你当上县长市长,还不得把我和海峰哥忘干净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小师母() 
更新时间:2013…06…21

    歇马镇如今的变化用天翻地覆来形容真是最恰当不过。到处是被挖掘开的路面和堆积的土石方。连着十几日不下雨,时近夏秋交际,阳光暴晒后,这些土被风扬起,搞的哪哪儿都灰尘泡土的。

    昔日的一潭死水,如今被折腾成了烂泥塘。

    许三笑领着大学生小吴一路穿过小镇长街,站在镇子口等候着将要从虎啸山庄过来的苏丽娜和赵海峰兄妹。

    公路上,两辆车先后开到。

    第一辆正是本属于许三娃子的那辆被苏丽娜霸占去的奥迪车。车停稳,苏丽娜从车内走出。同歇马镇的情况有些相似,两个月不见,苏女士的变化同样惊人。她穿了身宝蓝色短裙职业女装,巧施淡妆,脖子上系了一条紫色和蓝色混合的丝巾,站在那儿风姿绰约,端庄而干练。

    许三笑看的心热,走过去想要搭讪两句,苏丽娜却转过身去没搭理他。

    齐蓉蓉和赵海峰兄妹两个是跟着苏丽娜一起过来的,赵海峰的路虎车上除了齐蓉蓉外,还有一位女士,看来就是齐思诺了。她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的样子,肤色雪白,宽额头,金丝眼镜架在笔挺秀气的鼻梁上,厚嘴唇是自然的红艳艳颜色,增了几分性感迷人。她梳着职业女性很喜欢的荷叶发式,身上穿米色的职业女装,短裙下是包裹在丝袜中的修长美腿,浑圆而结实,足下蹬了双淡紫色的高跟鞋。整个人看上去知性,成熟,美艳。胜过她的侄女许多。

    齐蓉蓉见到许三笑,立即高兴的迎上来,道:“许三娃子,咱们又见面啦。”

    赵海峰也走过来。许三笑点点头,招呼道:“海峰兄。”赵海峰主动伸出手,与许三笑握在一处,一见面就数落道:“三笑,不是我说你,有好事儿的时候要想着朋友,有困难的时候更应该想到朋友,不然交朋友干嘛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才是朋友的意义,要不是听严老师说起你的近况,我还以为你在这歇马镇上过的多滋润呢。”

    齐蓉蓉为许三笑引荐,来到那位陌生女士面前。许三笑估计她就是齐蓉蓉的小姑齐思诺,结果还真被他猜中了。

    齐蓉蓉说:“小姑,这人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许三娃子。”又对许三笑说:“这就是我小姑,省电视台新闻部总监齐思诺,怎么样?性感漂亮吧?”

    她的语气里还不免带着天然的居高临下的眷顾之意,就算真诚帮忙也会让人感到不爽。

    许三笑已经习惯了她的这种说话方式,和齐思诺互相问了一声好。

    许三笑把众人往镇子里让,意思是想请他们先去镇政府歇息一下喝杯茶,齐思诺却一脸严肃的说不必了,还是先去天坑那边实地看看吧,还得跟严老师和考察队沟通一下,要想确定拍摄机位,必须先知道他们下坑的位置,需要确定的事情太多了。落实下这些细节后,她今天就要返回蓉城参加一个活动。

    齐蓉蓉在半路上悄悄对许三笑说:“我小姑可是个大忙人,一般来说像这种科教新闻类节目根本不必她亲自出面报道,这全是冲着严先生的面子,省台搞了一档魔术类节目,明晚起开播,今天晚上有个答谢庆功宴,我小姑也是电视台党委班子成员,必须得去露一面。”说到这儿顿住,一拍脑门道:“哎呀,我怎么把你给忘了,这个节目你也能参加呀。”

    许三笑说:“什么跟什么啊?你看我像那有闲工夫去参加这节目的人吗?”

    齐蓉蓉神色一黯,道:“你确实不像。”

    许三笑故意岔开话题,问道:“怎么样,最近过的还好吗?跟尚青云之间可有进展?”

    齐蓉蓉叹道:“哎,不提这事儿行吗?”

    “行!”许三笑嘿嘿一笑,又道:“你要是想我再把凌落尘变没一次也没问题。”

    齐蓉蓉道:“你要真有本事,就让尚青云彻底变心。”又不满道:“咱不谈这事儿行吗?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忘了。”

    赵海峰说:“听蓉蓉说,你上次在航大表演了一回大搬运魔术,众目睽睽之下愣把一个大活人给变没了?”

    许三笑谦虚的说:“只是个糊弄人的小把戏,哪有资格叫魔术?不过是借了个大搬运的名头罢了。”

    如果说齐蓉蓉的骄傲是在嘴上,赵海峰的傲气便是在姿态上,就算他做出推心置腹的样子,也会给许三笑一种刻意拉拢的感觉,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子礼贤下士的意味。这是许三笑不愿意跟他们兄妹深交最重要的原因。

    齐思诺有点着急的问:“许副镇长,你严老师在哪?咱们可不可以现在就过去?”

    许三笑把苏丽娜引到镇政府请杨红菱先帮着招呼,然后带着齐思诺等人来到王峰家。一进院子就看见严朝辉精赤着上身,露出一身与他的年纪颇为不相符的肌肉,正在擦抹身体,看样子刚运动完。

    严朝辉和王峰昨晚彻夜倾谈到夜里十二点,清早六点钟仍准时起床。这是他坚持多年的习惯,子睡卯起,闻鸡起舞。打太极拳一个时辰。

    这人极重礼数,见有女客到了,并不上来搭言,而是立即转身进屋。

    王峰夫妇从厨房出来,许三笑说:“这些位朋友有我招呼,素梅嫂子帮着泡两壶茶就行。”

    不大会儿,严朝辉穿了一身土布褂子出来。

    齐思诺走上前,看着严朝辉,笑道:“蓉蓉是孩子,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严朝辉呵呵一笑,道:“你来啦,海峰和蓉蓉也来了,咱们先坐下喝杯茶,等一会儿西南地质大学的曹云磊就到了,然后咱们一块儿过去看看。”

    齐思诺走过去挽住严朝辉的手臂说:“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全听你的。”那亲昵的样子,连傻子都看出她对严朝辉的态度不一般。

    许三笑见此情形颇为意外,环顾左右,见赵海峰和齐蓉蓉都一副丝毫不感意外的样子。只见严朝辉给齐思诺挎着,神态之间并无一丝不自然,索性就这么挽着她,乐呵呵招呼赵海峰兄妹坐下。

    五人落座,之前不苟言笑的齐思诺小鸟依人坐在严朝辉身边。

    齐蓉蓉说:“严先生,我小姑这一路可都在说数落你呢。”

    严朝辉说:“哦?思诺都说我什么了?”

    齐思诺一摇严朝辉的胳膊,不依道:“我哪有,你别听蓉蓉瞎说,我就是担心你,怕你一个人出来吃住都不方便,身边也没个人照顾。”

    许三笑坐在对面看着,哪里还不明白他们的关系。道:“原来是师母到了,这都怪老师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好。”

    齐思诺听到师母二字,顿时喜笑颜开。

    “师母?”严朝辉豪迈一笑,说道:“呵呵,这么叫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齐蓉蓉为许三笑解惑道:“严先生家原来的师母三年前去世了,我小姑对先生的这份心有十几年了,到今年他们两个才生活到一起,我小姑现在还是临时工的身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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