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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我曾混过的岁月-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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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还在讲台上继续说着:“。。。。。。所以,现在就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认真复习。而且,咱也别让他们抄咱们的,就是认识也不行,这次的成绩和明年开学后的重排座位有直接的关系,所以,我希望大家都好好复习,到时候考出自己最好的成绩出来。”

    老师的话刚讲完,班里就又沸腾了。

    “哎,哎,哎!”

    老师拍着讲桌对我们喊道:“怎么了,一听和五班插班就这样了,赶紧好好复习吧,谁有什么问题随时都可以去我办公室找我,我随时都可以给你们辅导,行了,都好好复习吧。”

    老师说完后,就自己拿出了课本,坐在讲桌看了起来。

    因为有班主任坐镇,我们都不敢再议论了。

    眼镜妹还小声嘀咕:“讨厌,跟那样的班插班,总有人抄题,根本就考不好试。”

    我冲眼镜妹笑着说:“没事,到时候谁要是耽误你写题了,你就告诉我,他们班我平趟,我看谁敢不让你考好了。不过,要是女的话,那我可就没办法了。”

    眼镜妹冲我一笑,但笑没好笑的说:“你快得了吧你,先顾好你自己再说吧,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

    我被眼镜妹整无语了,我感觉眼镜妹现在的口才越来越厉害了,不知道是不是和赵菲她们几个毒舌妇经常在一起感染的,反正我现在是说不过她了。

    刚一下课,徐亮他们班好几个男生就站在我们教室门口往里扒头。

    “看你妈嘛,回你们班老实儿待着去,这儿是你们扒头儿的地方儿嘛!”魏坤指着徐亮他们几个,半开玩笑的说。

    俗话说,好汉护三村,好狗护三林,魏坤虽然不是好汉,但是,在我们年纪这帮玩闹里,除了跟我们在一块儿的时候,他还是挺有地位的,少有其他班的玩闹敢跟他正面反驳的。

    徐亮也不例外,只是咧嘴笑着反问他:“我们上这儿勘察地形来了,操,这儿你们家开的啊,还不让进了啊?”

    “操,怎么就这么倒霉捏,赶上跟你们这帮这衰逼在一块儿插班,还让人活么。”魏坤算是把实话说出来了。

    笑着说了句:“操。”就跟他们班的几个小子走了。

    现在,在整个年纪,没有哪个班敢跟我们班硬碰的,徐亮他们连我们班都没敢进来,临走的时候说了句“操”也只是为了找回点儿面子,要不就这么走了,也就太跌份了。

    “景明,走,厕所溜一圈儿去!”我从座位上站起来,朝傻大个儿一招手。

    我们这帮六七个人就这么勾肩搭背的在楼道里走,嘴里还大声一起哼唱着beyond的歌。不管别的路过的人怎么说,反正没有人敢明面儿说我们什么,我们就是这么摇。

    考试前的心情是比较压抑的,我们必须得释放一下才行,这就是处在青春叛逆期的我们的真实写照。

    “哎,我说哥几个儿,咱今个儿放学哪儿去啊?”朱继东问了大伙儿一句。

    邢浩说:“回去看书去呗,这都快考试了。”

    “别介啊,看嘛书啊,就这么几天的功夫能看出点儿嘛来啊,放学都去游戏厅,啊,一个都别走!”魏坤指着我们几个人说。

    四辈儿说了句:“你快得了吧,谁爱去谁去,我不去。”

    魏坤一看是四辈儿说的,也不敢说什么,四辈儿就是这么我行我素的,没有人能够指使他,他不会管谁,但也从不会听任何人的。

    我们几个到了厕所后,看到徐亮他们班的几个男的已经在了。

    徐亮一看我们进来了,就对旁边儿的一人说:“六子,给咱这几位耍儿,上根儿好的。”

    那小子掏出了烟,给我们发了一轮儿,我接过来一看,还是七星。

    “哎,怎么抽这么好的烟了?”魏坤吧嗒着嘴儿问那小子。

    那小子就是笑,不说话。

    这时候,徐亮说:“咳,这不就是撑死胆儿大的,饿死胆小儿的么。你要想天天抽好烟,也一样没问题。”

    魏坤一听,就瞪大了眼睛问徐亮:“哎,快说说的,怎么个意思啊?”

第二百三十章 又出事了() 
徐亮看着魏坤,微微一笑,说:“这个嘛,就看你自己的心气儿了,你要是乐意跟着干的话,那我就告诉你。”

    我这时候并不知道徐亮所谓的那个挣钱的法儿是什么法儿,但是,徐亮这小子心术有些不正,他能弄到钱的话,那事儿肯定不会是好事的。我得拦着魏坤点二儿。

    “别你妈瞎打听。”我照着魏坤的屁股横着踢了一脚。

    “操,瞎踢侧(侧字是方言,有些南方尾句哒和撒的意思)嘛啊。这厕所里面儿怪脏的。”魏坤一边用手蹭着裤一边埋怨我说。

    “你妈让你别瞎打听,有你点儿嘛事儿啊。”我说。

    魏坤说:“咳,我不就是好奇,打听打听么。”

    “打听嘛,听得心里不是个病啊。”四辈儿这时候也跟着教育魏坤说。

    魏坤瞅了瞅我们俩,就有点儿不服的说:“唉,行,你俩好,行了吧。”说完这句,小眼皮儿一抹搭,就不再理我俩了。

    徐亮一见这情况,也就知趣的没有再和魏坤说什么。

    不过,魏坤却并没有老实,虽然当着我们面儿没有问徐亮,但是最后,他还是背着我们问了他,而且还因此惹上了麻烦。

    我们回到教学楼的时候,在走廊上就看到了杨明和杨发哥俩趴在走廊窗台上。

    四辈儿还拿他俩开玩笑说:“你一会儿窗台都干净了。”

    他俩笑了笑,杨明就冲我俩一招手,说:“串儿、兆年,过来。”

    魏坤他们几个都回了班,我和四辈儿两个走到了杨明跟前。

    杨明让杨发先回教室,这时,也就剩下我们仨了。

    杨明看了看四周后,就对我俩说:“今个儿个袁洋给我打电话了,你俩干的不错,算是挺利索的了。”

    “哦,他怎么跟你说的啊?”我问他。

    “被你们扎的那人这回一半个月别想再坐正了,估计那一下可能是扎到坐骨神经了。”杨明说。

    四辈儿一听就笑了出来:“我昨天还害怕扎到他后腰了,还真是扎屁股上了啊,那就行了。”

    我问杨明:“哎,那人跟二环到底什么仇儿啊,而且还不能让脸熟的去办?”

    “其实,那人就是二环的一个兄弟,他戗了二环的对象,让二环给知道了,不过,这种事儿,自己兄弟给戴绿帽子的,怎么也不好说,二环也没想真把他怎么着了,就是出出气,也让那人自己知道知道,现在那人就是知道二环找人干的,也只能是吃亏往肚子里咽了,总不能你偷着腥,还让你好事儿都占了吧。”杨明跟我俩解释说。

    我听杨明这么说后,感觉这种事儿也确实挺让人不齿的,搞自己兄弟的对象,这事儿说出去以后也就别再混了。我感觉,杨明说的二环的那个对象,很可能就是昨晚在小屋里说话的那个女的。

    这样一来,我们能够在时间上踩准,并且,扎的那人能那么及时接到让他出去的电话,也就能理解了。

    四辈儿这时候说:“哦,也就是因为这个,你才找的我俩?”

    “你想啊,二环认识的人,那人不就也认识了么。也是袁洋正好找他说咱们那天的事儿去,也算是谢谢二环吧,二环就让袁洋替他办这个事儿了。袁洋又找了我,让我找俩眼生的,毕竟,他们五中的人大多都离新湾路算是比较近的了,其实,这也都是托辞,其实就是咱们欠着人家的人情了,让咱帮着办事,咱能不办么,对吧。所以,我就找了你俩了。”杨明说。

    “哦,那没说的,这事儿你找我们哥俩儿就对了。”四辈儿说。

    “你们放心,这事儿,你们只要不说,那边的人肯定不会找后帐的,没事儿。”杨明嘱咐我俩说。

    这次的事儿,我们也算是还了二环的人情了,也让我从那个时候知道了,混社会就是这样,没有白给的人情,不拖不欠,才能混的长久,虽然我们还不能算是道上的人,只是玩玩闹闹儿的学生们罢了。

    下午,最后一节课刚一下课,魏坤就站起来扯着嗓子喊:“走,都去游戏厅!”

    魏坤还是没忘了他在过道说过的话。

    结果,我们这帮人就除了四辈儿没去。我、魏坤、邢浩、卢廷、朱继东、傻大个儿放了学就都奔着学校附近的那家游戏厅去了。

    现在,在游戏厅基本连六班人的影子都看不见了,别说是崔福生、大志他们那几个混的,就连不怎么混的六班的男生都很少到这个游戏厅来了,他们是生怕看到我们这帮人,听朱继东和我们说,他们宁可去更远的那家机子比这家少好几个游戏的游戏厅玩儿去,也不敢上这儿来了。

    傻大个儿还要给我买币,我没让。我们买好币后,就各自找机子玩儿去了。

    傻大个儿也不玩儿,就是一直跟着我,我在哪儿玩儿他就站在那儿看。

    “哎,你自己个儿玩儿去啊,站我这儿干嘛啊?”我问傻大个儿。

    傻大个儿说出句话,连我都没想到。

    “我以前在这儿玩儿的时候被人要过币,我现在站在你跟前儿,人们就都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混了,就没人敢找我要了。”傻大个儿说。

    我去,你这逻辑性倒还挺强的,不过,你也忒傻了点儿了吧?

    我腾出一只手,轻推了他一下,说:“没事儿,你就玩儿去吧,总共这儿才这么大点儿地儿,要是有人敢找你要币,你现叫我都来得及。”

    傻大个儿刚离开没多大一会儿,就在我用草稚京的团队连过了两关的时候,就有一根烟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抬眼一看,原来还是兆国。

    兆国这人要说也算是够意思了,虽然在小平房那他并没有起多大作用,但是,他有那个出来给我们说和的心,也就行了。

    我并没有接过烟,只是继续盯着屏幕里的游戏说:“哟,是兆国儿啊。”

    “呵呵,抽根儿。”兆国仍旧举着烟对我说。

    “手占着了。”

    我其实这时候完全可以接过他手里的烟,不过我故意没接,不是我装逼,而是,我现在心里没底,我怕他又找我有事儿。

    没想到还真让我给猜对了。

    “你先抽根儿的,来我给你点上,完了,我再跟你说点儿事儿。”兆国说着话,把烟塞到了我的嘴边。

    我叼住了烟,兆国用火机帮我点上了。

    我吸了一口,腾出手来把烟拿下来后,问他:“说吧,嘛事儿啊?”

    “哎,那天打散了以后,你们都没嘛事儿吧?”兆国问我。

    我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今天他是遇见我了,这么问我,要是没碰上,这话又从何问起啊?从上次他和他表弟俩人找过我后,我就知道他这人比较墨迹,说什么话都爱拐弯儿抹角,不直说。

    虽然,我知道这点儿意思,但是还是挺客气的回他说:“呵呵,没嘛事儿。哎,兆国,有嘛事你就说,行么,咱就别绕弯子了。”

    兆国笑了笑,挺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头,说:“你看,你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

    “嗯,你说吧。”我刚说完,就赶紧又接了一句:“不过,我提前告诉你,你说了我不一定就能办的,你可别赖我。”

    兆国笑嘻嘻的说:“呵呵,哪儿能啊,不过,你肯定办得了的。”

    好么,这话上来都迎着我说了,让我还说什么啊。

    “快别这么说啊,我先听听是嘛事儿的。”这个时候,我的选的人被打死了。“操!”我的手使劲一拍游戏机摇杆。

    我其实不是冲兆国的,但是,兆国见我这样,就愣着神看了我会儿,才勉强挤出个笑脸,说:“不就是个游戏么,一会儿我给你弄点儿币来,咱接着再玩儿呗。”

    我一摆手,说:“咳,没那个意思,你就快说吧。”

    兆国说:“那行,其实吧,事儿也不大,还是我弟那事儿,你见过的,就是上次那个曹毅。”

    我点了点头说:“记得啊,曹毅怎么了?”

    “就是上次那事儿啊。”

    “上次那事儿不是了了么?”我问他。

    “咳呀,都怪我弟那张破嘴,他就是欠,我都把他数落好几通了。”

    我一听他这么说,纳闷儿的问他:“怎么回事儿,说来听听的?”

    兆国摇了摇头,说:“哎,要说这事儿过去的日子也不短了,我觉着事儿都踏实了,谁想到啊,我弟那破嘴,跟他对象在新湾路那儿的台球厅玩儿,嘴还不老实,他不跟我说实话,怕我打他,反正吧,就是吹牛逼,那意思就是现在二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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