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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大明督师-第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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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哲在冲到大战之前,理智的稍微顿了下战马,自己是这支军队的指挥者,可以为了鼓舞士气带头冲锋,却绝对不能第一个送死,因此上他落后了一步,幸运地逃脱了战马被长枪刺穿的厄运,面无表情的看着无数兄弟,被那些长枪刺成了筛子。

    有战争就有死亡,只要自己勇士的死亡能够带来胜利,那无论付出多少条生命都是值得的,这就是赫哲的战争理念。

第753章 完胜() 
“撞开了,撞开了,可以收获胜利了,吕汉强,你不败的神话就在我赫哲的手中终结啦。”看着在付出无数战马与勇士生命之后,撞开的复辽军大阵,赫哲兴奋几乎要手舞足蹈了。

    但他刚刚要手舞足蹈一番,结果却让他立刻呆若木鸡。

    大阵在撞开的瞬息之间,再次弥合,竖立在赫哲眼前的,依旧是严整的扎枪森林,那些扎枪如毒蛇一般,一次次吐出它夺命的毒舌,收割着大金勇士的生命。

    又一个勇士嚎叫着,用战马和自己的生命撞上那长长的扎枪,结果扎枪断裂,那个勇士和他心爱的战马一起被另外三支扎枪刺穿,而那个被自己兄弟撞断扎枪的敌人也喷出一口鲜血轰然倒下。

    但那个复辽军倒下露出的空隙,就被后面的一个复辽军堵上,再次刺出了他手中的扎枪。

    赫哲看到那个补空的复辽军士兵面上的表情,因恐惧而失去了血色,一看就是一个刚刚上阵的新丁。

    初次上阵的新丁应该是最好对付的,面对舍生忘死的大金猛士,他们应该如当初自己所见到的所有明军一样,转身就跑,然后就如瘟疫一样,他会将失败的情绪带给身边的人,再如涟漪一般带给更多的人,最后带给所有明军,那时候整个明军就会轰然崩溃,胜利就开始是自己的了。

    但让赫哲吃惊的是,这个面带恐惧的新丁没有如他预期的那样逃跑,虽然面上带着恐惧,但更多的是绝望,是的,是对即将死去的绝望,而不是对生的希求。

    那个新丁就带着恐惧与绝望,填补了刚刚死去兄弟的位置,然后机械的随着他身后的鼓点,刺出了他手中的扎枪,虽然可笑的将扎枪刺进空气里,但他依旧机械的面对眼前的空气收回刺出,收回刺出。

    当那个新丁在机械的刺出第四下的时候,他总算有了收获,一个刚刚冲到他面前的大金勇士就好像傻狍子一般撞上了那个扎枪,双方的对撞让那锋利的扎枪毫无阻碍的刺穿了战马的脖子,刺进了那个勇士的胸膛。

    但这个勇士的死没有白费,他和他战马巨大的冲击力,让那个新丁如纸糊的风筝般倒飞回去,跌落在他们同伴之间,眼看着是不能再战斗了。

    但让赫哲更加惊讶的一幕再次出现,又一个面带恐惧与绝望的新丁端着扎枪,机械的再次上前,堵上了那刚刚出现的空挡,继续机械的刺出了他手中的扎枪,虽然这次依旧刺到了空气里,但他依旧呆板机械的刺出收回,刺出。

    难道他们不怕死吗?赫哲在心中大声的询问。

    不是,从他们面色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怕死,怕的要命。

    但他们为什么不逃跑?难道身后有督战队吗?赫哲再次在心中询问自己。

    放眼望去,只是一片片扎枪,没有提着大刀吼叫的督战队。没有督战队却依旧死战不退的大明军队彻底的让赫哲惊呆了。这样的认知已经超出了他的思想范围。

    这样的思考没有让赫哲纠结多久,因为战场上再次响起了惊天动地的马蹄声,赫哲豁然转身看去,却发现在自己的左右,有两股明军的骑兵开始向自己的队伍包抄过来,两股合在一起不下万人。而这万人的骑兵在战马上都端着骑兵弩,对着自己的勇士纷纷射击。短小的全铁弩箭如飞蝗一般的飞进自己的队伍里,收割着没有一点防护的勇士们的生命。

    论起骑射,本该是我们大金勇士的看家本领,一个从小就在马背上生长,就与战刀与弓箭为伴的勇士只能对明狗施行骑射,而今天,却被明狗用骑射的方式虐杀,这还讲不讲理啦?

    赫哲哀叹悲愤,但明狗那些骑兵弩箭却依旧无情的收割着自己勇士的生命,毫不客气。

    不行,面前的坚不可破的枪阵,左右是轰隆隆杀来的敌人骑兵,包围之势即将形成,撤退,不行,那不是我巴图鲁赫哲的性格,再说了,这时候想撤退也不成了,若是撤退,那以前所付出的接近四千兄弟的生命就白白浪费了,尤其赫哲明智的判断,撤退的时候,会再次被明军的长弓,虎尊,炸药包虐杀一遍,那将再次损失三四千兄弟,而取得的战果将是可笑的。

    必须撞破对方的枪兵大阵,与敌人的步兵缠斗在一起,要不然自己这七千人马就要全部战死在这里了。

    “该死,那些刚刚撞进去的勇士难道都是废物吗?怎么还没有搅乱敌人的枪阵?”

    刚刚撞进大阵的大金勇士没有起到他应该起到搅乱大阵的作用,似乎就凭空消失在了大阵里,于是赫哲巴图鲁的血性再次沸腾,他对着身后紧紧跟随自己的戈什哈大吼一声:“跟着我,冲阵——”然后一马当先的撞向了那如林的扎枪。

    扎枪太密集了,密集的赫哲撞上去的时候,有三根扎枪透过了战马凸显在了他的胸前,赫哲不愧是巴图鲁,就在战马轰然倒地的瞬间,他飞身而起,扑进了对方的枪阵,在飞扑的时候,一杆扎枪迎面向他扎来,好个巴图鲁赫哲,竟然在空中完成了一个漂亮的扭身,躲开了那扑面而来的扎枪,完美的诠释了他巴图鲁的技能,巨大壮硕的身躯直接扑倒了这个渣枪的主人,两个人轰然间扑进了大阵里,结果摔的七荤八素的赫哲刚刚凭借本领杀了这个新丁,刚刚抬头却看到一张笑眯眯的脸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脸上,赫哲二话不说,抡起了他手中的钢刀,但在平时这个简单的动作在这里却没有做到一挥而就,因为这里的人太多了,一条条大腿,将他的刀阻挡住了,虽然他在挥刀的时候,还是割断了两条大腿,但就因为这两条大腿的阻挡,却给吕对面的敌人机会,那个可恶的带着微笑的脸,竟然冲他客气的道:“欢迎光临。”然后一把一尺多长的匕首,就捅进了赫哲的胸膛。

    赫哲张着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了,他实在怨怒,自己堂堂大金的巴图鲁,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在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兵手里,冤,实在的冤。

    其实他忘记一件事,巴图鲁这个称号是在同伴之间竞技的时候得来的,竞技,是不死人的,而战争,确是死的,几万人的会战,不需要巴图鲁。

第754章 孙承宗的担心() 
营外的战争与吕汉强无关,蹲在椅子上已经不知道多久了,就连王建给他长上了蜡烛他也没感觉到,血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墙壁上那张紧急拼凑整理出来的辽西地图,用手指不断的在上面丈量。

    这次出征辽东,在执行大饥荒计划的同时,吕汉强还给15000将士下达了一个附带任务,那就是将他沿途所经过的地方,详细地描绘出来制成地图。

    结果这个效果不太好,一群根本就没有地图理念的粗鄙汉子,你让他拿着刀厮杀,他得心应手,而你让他拿着笔去画个地图,那简直比让张飞绣花还难,因此这紧急拼凑出来的地图,比在前世吕汉强脑海中的辽东地区相差太远,连个东南西北都没有明确标注,更不要说精确的距离了,比如黑山到大凌河之间这段距离,也不过就是二百五十里,但现在这个地图上,简直将这两个地方紧紧的挨在了一起,就好像邻居似的,如果按照这个地图战斗,基本就是你对着辽东的敌人大营冲锋,结果你完全可以跑到漠北去了。

    盯着越看越晕头转向的地图,吕汉强烦躁的嘀咕着:“该死的精度,该死的地图,等这一战胜利了,我一定把平陆我的那些学生调过来一批,好好的弄弄这个东西。”越看越气,心情越烦躁,突然在椅子上站起来,呲啦一声,将这片地图从墙上撕下来,狠命的撕扯着,还丢在地上用脚踹了几下,然后面对空空如也的墙壁开始冥思苦想。

    这时候,一个身影弯腰将地上的地图捡起来,就在吕汉强的桌案上摊平,慢慢的开始拼凑。

    吕汉强烦躁的大吼:“不要去管那破烂儿的东西,你给我出去。”

    结果一个低沉和蔼的声音,在吕汉强的身后响起:“见贤老弟心浮气躁,这怎么身坐镇一方的督抚气度?如果以这样的心情排兵布阵,将害死无数战士的。”

    “烦着呢,别理我,你给我滚出——”刘汉强突然感觉到什么,猛地转回身,就看到一张平和恬淡的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这不是孙承宗还是谁?

    吕汉强赶紧收拾心神,躬身施礼:“不知老大人大驾光临,请恕下官失礼。”

    孙承宗就眯着眼睛端详了一阵吕汉强,而后捋着雪白的胡子点点头:“虽然心浮气躁,却还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老夫来的还算及时。”

    吕汉强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再次躬身施礼:“有老大人坐镇,小子就轻松多了,倒是叫老大人担心,小子这厢施礼赔罪了。”

    孙承宗就老实不客气地坐到了吕汉强的帅位之上,“我本来以为我来晚了,你小子已经带着手下10万将士毛手毛脚地冲进了辽东,将万岁嘱托你的重任付之东流,现在看来倒是我多心了。”然后左右望望,不无调侃的道:“老夫正在锦州视事,突然接到王大壮传来的消息,当时吓了老夫一跳,结果立刻骑着战马跑到你这里来,100多里路啊,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颠的散架子,我这半天可是一口水都没喝到,难道你就不能给上一杯茶吗?”

    吕汉强就尴尬的笑着,冲着大帐外吼道:“王建死哪去了?还不给老大人上茶?”

    结果不大一会儿,王建就端着一个粗瓷大碗进来,恭恭敬敬地将这大碗放在孙承宗的面前。

    吕汉强就呵斥道:“不懂规矩的小家伙,孙大人是什么身份?还不上细瓷茶盏?拿着个大碗来糊弄谁呀?”

    结果王建就苦笑着道:“随军带着的四五个精细茶盏,就这一天的功夫,就全让你摔了,还包括五六个大碗,你现在让我哪里去找?”

    吕汉强就愣了下,然后偷眼往地上瞧了一眼,虽然大块儿的瓷器片儿都已经被收走了,但地上还有小小的瓷器渣子残留在那里,在窜动跳跃的烛光里,闪着拆穿阴谋的亮光。”

    孙承宗也不为意,端起大碗咕咚咚一口喝干了茶水,然后抹了下胡子上的水渍,长出一口气淡淡的点头:“如果面对陈亮被围,你依旧坦然处之,那就不是你吕汉强了,虽然这个软肋对你来说很致命,但正因为如此,反倒感觉你更加可爱和真诚。”然后向吕汉强招招手:“不要弄那有的没的,说说前后的原因吧。”

    吕汉强就长叹一声,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孙承宗的对面:“一早上,刚刚接到那个浴血杀透重围兄弟的禀报,当时我真的就想点起全部军马,杀进辽东,拯救我的好兄弟,那个大头兵瑞恩,额不是,是陈亮。”

    孙承宗就笑眯眯的继续问道:“那为什么后来,又冷静下来了呢?”

    “结果我和堵到我门口的建奴狠狠的打了一仗,却意外的发现又一个兄弟跑回来求援,结果这个兄弟浑身无一处伤痕,据他说,他在奔回来求援的时候,沿途之上也没有一个人拦截他,即便是那些遮蔽战场的女真巡哨,也只是远远的看着他狂奔而归,没有加与任何阻拦。”

    孙承宗就皱了下眉,但也没有说什么,就静静的听吕汉强继续解释。

    “而就在我刚刚打扫完战场之后,又有一个小队的兄弟,也是全须全尾的跑了回来,向我汇报那一边儿的状况。”

    孙承宗低声的问道:“什么状况?”

    吕汉强道:“这个小队,不是我陈亮兄弟派出来的求援队伍,而是刚刚得到撤退消息的外围兄弟,当他们发现建奴的大军围困一个村寨的时候,就感觉事情不妙,当时判断那里绝对有自己的兄弟被围住了,但他们也知道,十二个人的小队面对1万多的敌人,只能算是飞蛾扑火于事无补,于是这个小队长当机立断,立刻奔回辽西向我求援。”然后看看面无表情的孙承宗:“当时我详细地向这个小队询问了战况,他们的回答是,没有战斗,并且他们在往回求援的时候,依旧没有人追击和阻拦,包括刚刚被我打败的那些镶黄旗的建奴,也竟然破天荒的给他们敞开了一条大路,让他们有惊无险地回来。”然后吕汉强就饶有兴趣的问了一句:“孙老大人认为这会是一个什么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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