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天王传-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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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二兄弟性子跳脱,晁天王有着识人之明,勿要听武二嗾使才好”,许忠继而看着晁盖,笑着说道。
“武松兄弟适才所说,确是实情”,晁盖一笑:“晁某看许忠绝非常人,故而晁某斗胆请先生同去梁山!”
闻言,许忠顿了顿,微笑着看着晁盖说道:“许忠听说梁山泊可不是随便谁都能入伙的地方。晁天王只听武二兄弟一面之词,便邀许忠上山,晁天王就不怕所得非人?”
“哈哈”,晁盖一听,顿时莞尔:“晁某虽是一介粗人,但是倒也知晓天下俊杰之士的名讳。与许兄虽是初次相遇,但是许兄的能耐,我晁盖却是深信不疑!”
说到这里,晁盖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许忠,顿了顿说道:“若是晁盖所料不错,许兄的本名,非是许忠吧?想来是许兄故意遮掩性命,隐居此地而已!”
“嗯?”
听到这话,那许忠顿时一怔,有些惊讶地看着晁盖。
“许兄的本名,想来是许贯中吧。不想堂堂武状元,如今却埋没于这山野之中!”,晁盖看着眼前的许忠,有些唏嘘地说道。
“晁天王如何知晓?”
那许忠先是一愣,继而脸上泛出了浓浓的诧异之色。他可以确定,自己是大名府人氏,那晁盖久居济州府,两人先前绝对未曾与晁盖会过面,更谈不上相识,不想如今不仅将他认了出来,更是连他曾经中过武状元都知晓。
见得眼前的许忠这般说,晁盖心头顿时喜不自胜。先前他一直在猜测,眼前这许忠是谁,但是晁盖敢肯定,在他印象中,实在是没有什么名字叫做许忠而又有着大才的高人。继而,晁盖便想起了水浒中那位奇人——许贯忠。晁盖心道:这许忠与许贯忠只是一字之差,莫不是此人便是那许贯忠,只是为了遮掩身份而故意为之。
在晁盖印象中,这许贯忠乃是大名府人氏,乃是一等一的高手。此人琴棋书画无所不晓,兵法,武艺,谋略样样精通,在政和年间,更是曾应举,一口气夺下了武状元的桂冠。只是后来有传言听说此人厌恶官场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恶了超重权贵,一怒之下,辞官归隐。自此开始周游天下,访遍名山大川,深晓天下地理,精通契丹、女真、党项、吐蕃、蒙古各国语文,端的是文武全才,更是被人称作“活地图”。
武松见状,顿时看着眼前的场景,长叹一声:“看来,天意如此!”
第165章 许贯忠入伙梁山泊()
闻言,许贯忠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武松,不由一脸无奈地摇摇头。
晁盖见状,不由一脸不解之色,不晓得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天王哥哥不知”,武松见晁盖犹疑,顿时开口解释说道:“这厮先前便是连我也不曾告知名讳,后来被我看穿了,他便说他曾立下誓言,若谁能认出他来,他便奉谁为主!先前,我武二还一个头两个大,不知何意,此时方才懂得了,原来这厮来头这麽大,居然还是武状元!”
“先前我还在前,你这厮立下如此规矩,定然连名字都是假的,谁能够猜得出来。不想,天王哥哥一照面,居然便认出你来了”,武松看着许贯忠笑道:“天意啊天意,看来,天注定你要辅佐天王哥哥,你便在梁山上等着我便是!”
闻言,晁盖顿时惊到了。居然还能被自己这么碰上。
“都是整合年间的事情了”,见得武松闻起来,许贯忠微微摇摇头“那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不想晁天王居然还能知晓”。
许贯忠实在是被晁盖惊到了,他之所以敢立下那等誓言,原因便在于他有着充分的自信,一般人绝对不可能认出自己。因为在他先前,并未怎么接触过江湖人。学艺所成之后,便考取了武状元。不过不久之后,他便辞官归隐了,不想晁盖居然知晓地这么清楚。
武松说的不错,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恐怕此后,自己要去梁山泊坐一把交椅了。
“晁天王见识不凡,许贯忠算是领教了!”
许贯忠看着晁盖,长叹一声。对于这样的结果,虽然是有些意外,但是许贯忠倒也还满意。毕竟,先前武松说的也不错,自己若是一直待价而沽也不是办法,眼下晁盖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况且,在如今自己所知晓的人当中,也唯有这晁盖,是令自己看不透的。也许,这正是老天的安排吧。
“许贯忠有句话,想请问晁天王?”,接着,许贯忠看着晁盖,一本正经地说道。
“许兄有话,但讲无妨!”
“以晁天王想来,梁山泊日后,是否会接受朝廷的招安?”
闻言,晁盖一笑,居然又是这个问题。不过,晁盖倒是也并不意外,毕竟似许贯忠这等人物,若是这点眼界与洞察力都没有,那真是浪得虚名了。
“招安一途,非是我梁山正道!”
晁盖摇摇头,看着眼前的许贯忠与武松说道:“我梁山众兄弟,有草莽出身,有朝廷官吏出身,只是为了一个‘义’字方才聚集在一起。如今天下,朝廷奸佞当道,把持朝政,地方酷吏横行民不聊生。我梁山若是接受招安,便是与这污浊的世道苟且,与那些贪官污吏同流合污,到那时,我等与那些奸臣权相之流有何区别?”
“我梁山泊所为的,便是一个义字,一口正气。我梁山泊便要维护这世间的一口正气。只要这口正气长存,那些宵小之辈,也必然时时怀有敬畏之心。我梁山泊为便是要打破这浑浊的世道,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许贯忠与武松听得这席话,顿时觉得震耳发聩。武松双眼发亮,实在是不知道再说什么。他平素便是一个粗人,那里管那么多道理。此时听得晁盖这番话,心头对梁山泊更是向往不已。男子汉大丈夫,便是要有这等大抱负!他武松自诩也有一身本领,男子汉屹立天地间,本就应该做出一番事情让后人称道。
而许贯忠听得此话,只是顿了顿,随后看着晁盖沉沉说道:“维护世间正气,谈何容易?打破这污浊不堪的世道,还天下百姓一个朗朗乾坤,又岂是是千难万难?”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晁盖闻言,朗声一笑:“人生一世,草生一秋。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
“好!”
“好一个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好一个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
闻言,许贯忠顿时一脸惊讶之色,连连称道:“不想晁天王居然有着如此大气魄,实在是令许贯忠汗颜不止!先前许贯忠自问游历无数,自是也懂得一些世间大道,不想今日一见晁天王,始知贯忠乃是井底之蛙!”
话音落下,许贯忠先是连连感叹,继而对着晁盖推金山倒玉柱一般地拜了下去:“许贯忠愿上梁山泊,为天王哥哥效犬马之劳,还请晁天王哥哥收留!”
见状,武松顿时也反应过来,也立马对着晁盖跪倒在地,沉沉说道:“武松见过天王哥哥!”
“好,好,好!”
晁盖欣喜若狂,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此番居然能够在武松之外,又遇见许贯忠这个天大的意外之喜。原本,晁盖觉得这一趟能够招揽武松上山,他就已经很是满足了。
“两位贤弟快快请起!”,晁盖急忙俯下身子,将两人一一扶起。
“我晁盖此行,能够为梁山泊招揽到两位贤弟,当真是不虚此行!”
“天王哥哥,贯忠还有一事,还请天王哥哥应允!”
许贯忠微微一笑,继而起身对着晁盖说道:“还请天王哥哥暂时替贯忠保密,勿要泄露了贯忠的身份!”
闻言,晁盖顿时变明白了。许贯忠话里的意思,便是教自己勿要对柴进说起许贯忠的真实身份,否则,柴进若是得知此事,怕是会心头有些不舒服。
“贤弟放心,愚兄明白!”,晁盖点点头说道。毕竟,眼下在柴进庄上,这点面子还是要照顾的。
见状,许贯忠也放心了下来。继而晁盖看着眼前的武松说道:“既然如此,那便请武松贤弟先行与柴大官人前去此行,先回清河县老家。届时,我等且在梁山泊汇合便是!”
闻言,武松点点头:“也好,正好我内头记挂我那哥哥,也不知他近况如何。武松这便前去寻柴大官人,当面向他此行!”
第166章 枯树山巧遇焦挺()
武松前去辞行,柴大官人心中虽是有些疑惑,但也是百般乐意,心头更是对晁盖更加佩服了几分。
先前,柴大官人可是没有少在这武二面前碰钉子,而且自己又不好出面赶他。眼下晁盖一出面,也不知说了什么,这武二便自己要求离开了。
至于这武松去不去梁山泊入伙,那他柴大官人可是半点好奇心都没有了。似这等没名没分的,他柴进实在也提不起那等兴趣了。
在武松离去后,晁盖耐不住柴进苦留,一行几人又在柴进庄上逗留了两日,方才在柴进的依依不舍之下离去。不过,此时的是晁盖身边,却是多了一个人,那人赫然便是先前晁盖在柴进庄上见到的许贯忠。
许贯忠自然也是需要向柴进辞行的,直说他见得晁盖前来,一直想去梁山入伙,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此时正好见到晁盖,说什么也不能错过这个大好时机。晁盖见状,也自然在柴进面前表示愿意教这许忠上山。
见得自己眼前的“许忠”与晁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柴进也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顿时欣然点了头。毕竟,这许忠也只是他庄上极其普通的一个庄客而已。他柴进又不是人家的生身父母,岂能约束得了别人的脚步。
柴进一直将晁盖四人送出十里地,方才挥手作别。晁盖与柴进话别离去,看着身旁的许贯忠,此时心头已经更无所求,当下便要准备返回梁山。
“天王哥哥眼下可是有着急事返回山寨?”
见得晁盖说道要启程返回梁山,许贯忠微笑地看着晁盖说道。
“嗯?”
闻言,晁盖顿时有些犹疑地看向许贯忠,对方似乎是有着后话。
眼下倒是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若是有事,想来马灵定会前来派人通知,此行他们知晓自己是前来沧州拜会柴进的。
“此处往西六七十里地,有着一处小山头,名唤枯树山。此山之上,有着一株古树,树枯百年而不死,故而得名。在这枯树山上有着两个头领,聚集了五六百小喽啰,麾下有着二三百战马,占据枯树山”,许贯忠见得晁盖一脸犹疑,继而缓缓解释起来。
“枯树山?”
晁盖听到这名字,顿时一愣,继而脑海中浮现出两个人名来,看着眼前的许贯忠说道:“许兄说的,莫不是那丧门神鲍旭和没面目焦挺?”
听得晁盖喊出这两人的名字与诨号,许贯忠不由再度吃了一惊,继而失笑说道:“不想天王哥哥竟然知晓他二人!只是不知天王哥哥可对此二人有兴趣?”
闻言,晁盖一愣。这没面目焦挺倒是还好说,只是这丧门神鲍旭,在晁盖印象中,此人在原来的水浒中,乃是被安排成李逵的副手,倒也做得有声有色,但此人秉性如何,似乎自己的印象中,此人的风评却不怎么样。
“想来天王哥哥是有些疑虑那丧门神鲍旭?”,似乎是知晓晁盖心中所想,许贯忠继而开口笑道。
晁盖闻言,倒是没有隐瞒,微微点点头。
“天王哥哥有所不知,传言那丧门神鲍旭喜好杀人,实乃谣传!此人非但不是杀人恶魔,而且倒是个极忠义之人”,许贯忠摇摇头,笑着解释道。
原来这丧门神鲍旭原是生在富贵人家,家中颇有资财,但其父母后来因嫌弃他生的丑陋,故而又将从外领养了一个儿子。这继子生性伶俐,自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反而亲生儿子鲍旭遭受了冷落。而那继子心肠更是歹毒,处处排挤鲍旭。鲍旭见状,只觉得这个家中已经没了自己的立足之地,故而离家出走,后因缘际会,习得一身本事。
鲍旭在外游离四五年,回家探望,不想父母早已因病过世,家中那过继的弟弟直接将他扫地出门,生怕他夺了自己的家业和财产,而且那继子还买通了官府,直接将鲍旭放逐出去,令他永不得回州县。
鲍旭始终觉得此事蹊跷,继而私下前去查明,不想,他那父母实则是那过继的弟弟亲手害死的。继而,鲍旭顿时上门前去,杀了那所谓的兄弟,随后又怕官府前来探查,直接将一应家私悉数带着逃到了枯树山。
“居然是如此!”
晁盖闻言,顿时与林冲,孟虎三人对视一眼,一脸诧异之色。
“此事倒也是我先前在柴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