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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嫁给厨子以后-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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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需要太师叔出手相助,总之,你不必担忧。”

    没有人回答他,殷少清也不以为意,滑着轮椅走了。

    “假惺惺的人类。”殷少清一走,苏白声音就冒了出来。

    苏芮忍无可忍道:“人类都是假惺惺的,难道你不是咦,苏白,你该不会不是人吧?”

    仔细想来,苏白似乎对人修一直有一种恨意。

    停了一会儿才有回答,苏白的声音里都是恨意:“我活了数万年之久,见过的人比你泡过的水还多,你当这世界都是良善之辈?笑话!不狠不毒怎么与天斗?你不斗,别人也会来找你斗!你这么妇人之仁咦,莫非你是夺舍重生,原本也是个人?”

    苏芮吃了一惊,不知为何却不愿被人看破底牌,学着苏白冷笑道:“我若是夺舍重生,还会蠢到被你摆布?”

    两人此一交锋,各有猜测,彼此都陷入沉思。

    苏芮见殷少清已经走远,也不耽误时间,催促苏存快些修炼,自己就浮在水中,慢慢划拉着太极拳。

    其实自顺利突破二阶之后,苏芮已知当初能引灵入体纯属机缘巧合,与太极拳丝毫没有关系,不过她一是养成了习惯,二是太极有助于沉心凝气。

    不过,若是殷少清去而复返,看到水中的这一幕一定要吃惊了,一头鳄鱼直立浮于水中,四肢有如人一般缓缓划动,每一招每一式都极和谐优美。

    苏白自是能感知这一切,戒指中的白雾一动不动。

    没过多久,水中的灵气有如光线一般向苏芮涌去,这些日子苏芮已经习惯了白戒的助力,可这灵泉中灵气异常充沛,这么浓郁的灵气令苏芮觉得自己身上的气穴和气脉都有些不够用的

    。

    “一成半灵气。”苏白这时不耐地提醒道。

    这一点也不肯吃亏的老魔!苏芮忙分了一成半灵气留在戒中,那些灵气到了白雾四周,便被吸了进去,白雾本身却没有什么变化。

    苏芮顾不上观察苏白,最近她隐约感觉到自己有突破的迹象,但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火候,此时灵气入体,有些气穴隐隐发痛,今晚,也许能突破新的气穴。

    时间一点点过去,这一片水池宁静异常,但偶尔在月光的反射下,能看到从池水底部飘上来一缕缕的粉红。

    最初开启气穴很简单,愈到后面,则愈加困难,等同在筋脉之上开辟出一个灵气空间,这空间又不是死的,还能与经脉处处相通,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戒指中的白雾空间忽然感觉道一阵极不稳定的灵力波动,四周灵气一滞,苏白停止了吸收灵气:“啧,真是笨,屏气凝神,将神识贯入白戒之中。”

    苏芮此时行至关键之处,原道这灵泉中灵气非常充足,应该能一举冲破这个大气穴,孰料竟将这灵泉中的灵气给耗尽了,却还差那么一点点。

    若是不能一举冲破,这个气穴形如残疾,算是废了,所以苏白方才才感受到异常的灵力波动,正是苏芮心绪不稳,因灵气耗尽索性放弃了白戒,将每一处鳞甲都张开,试图直接吸取更多的灵气。

    被苏白这么当头一喝,苏芮如醍醐灌顶,暗骂自己犯蠢,将神识悉数贯入白戒,催动白戒吸收灵气。

    水池中可见稀稀落落的白点,那是极稀薄的灵气,但水中的灵气耗尽,空气中还有,无论如何也比自己吸收快的多。

    背上大气穴一阵阵收紧,苏芮却咬牙坚持着,这个未成形的气穴至关重要,一定不能废掉。

    因灵气耗尽,苏存也停止了修炼,见苏芮背上冒出血迹,想过去查看却又不敢,着急地低吼了两声,眼前忽然飞来一道黑光,顺着苏存的长嘴缠了起来,瞬间苏存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卑微的种族白雾中苏白喃喃道。

    就在这一刻,池底忽然有块巨石冲了起来,霎时一片有如月华般的白光冲向苏芮。

    灵气,比方才浓郁了数百倍的灵气!

    谁也没有想到,这池底是和灵脉相连,苏芮拼力催动白戒竟打破了此处壁障,将灵脉中的灵气给引了出来。

    没有风,整个水池却有潮水一般,掀起的水浪甚至将旁边的亭子顶都给打湿了。

    如此浓郁的灵气,就算没有白戒,苏存也陷入了全神贯注的修炼之中。

    一声嘶吼,背部大气穴冲开了!狂暴的灵气迅速将整个气穴填满,又沿着气脉冲向别处,苏芮知道围着这个大气穴四周还有八个小气穴,没有丝毫耽搁,立即引导灵气去冲。

    一个、二个三个、四个

    砰、砰像是水花爆开的声音,第八个小气穴也冲开了!

第71章 寿宴() 
褚寒还未进京,便被罗氏派去的管家接着,一路上已经把府里的事儿听了个七七八八,知道母亲被顾二娘夺了权,虽有褚渊告诫,仍是存了心,故而听见陈妈妈的声音,说笑声不但没有停反而大了起来。但老太太、褚陶听见二娘来了,眼睛都不由向外看去。

    尤其是老太太,竟比听褚寒讲话还要高兴的样子,颤巍巍的要去迎接顾二娘。褚寒不觉声音小了下去,有些自言自语的意思。

    这时候门口挂着的绸绫幔子一动,一个双十年华,高挑挺拔的女子率先走了进来,后面才跟着穿着沉香色狐狸里鹤氅的褚直。

    在褚渊、褚寒的印象中,褚直似乎从来没有站起来过,这一对画里走出来似的璧人走到面前时,哥俩儿才认出来,这两人竟然是褚直和传言中给他冲喜的乡下丫头。

    褚直身量竟然那样长,旁边的女子竟然也不比他矮多少,两个人虽是一前一后走着,那股子和顺安详却无处不在,随着走到哪儿散发到哪儿。

    哥俩儿一恍神的功夫,已经错过了率先行礼,也是老太太动作太快,根本不像年逾七旬的老人,一步上前挽住了二娘,口中道:“我的乖宝,你可来了,快来坐这儿。”

    褚直一脸无奈,现在他奶奶的乖宝已经换人了,再也轮不到他了。

    柳妈妈忙搬来椅子,就摆在老太太身边,二娘顺势坐了。

    褚直看了看,只好在褚陶身边的空位坐下,感觉到褚渊的视线,抬头冲褚渊和善一笑:“四弟,你回来了。”

    褚渊好不容易才压下惊讶,起身对着褚直一礼,唤道:“三哥。”

    兄弟打过招呼,但褚直从进来既没有给褚陶问安也没有搭理罗氏,褚陶竟浑然不觉,还一脸慈祥地望着顾二娘

    。

    谁能告诉他这个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会儿在这儿吃饭,我叫厨子做了你最爱吃的福寿肘子、油焖大虾,也是为了给老四、老九接风对了,你还没有见过他们。”

    老太太总算想起了褚渊、褚寒,二娘早就想提醒老太太,但是老人家太健谈了,热得跟个小太阳似的。

    褚寒早听见了,准备好了等这位三嫂说话的时候,故意不理会她,让她没脸。不想老太太说完就指着他:“老九,还不过来拜见你三嫂?”

    二娘进来时第一个瞧见的就是褚寒。这会儿细看,只见他不同寻常公子装扮,头上眉额编着一圈小辫,总归至顶心,结一根鹅卵粗细的总辫,拖在脑后。浓眉英挺,嘴上一圈绒毛,带着一脸中二气息斜瞪着自己。

    二娘暗想,这位倒是没有遗传罗氏的国字脸。她微微笑着等褚寒说话,头次见面,以前无冤无仇的,客客气气的最好。

    听到老太太的话,褚寒一时怔住,以前虽说都知道老太太疼褚直,可褚直是个不会跑也不会蹦的,到了老太太那儿,数他这个小孙子最讨老太太的疼,可忽然间不一样了。

    褚寒正在发怔时,旁边已经响起了褚渊的声音:“三嫂,九弟还是个孩子心性,他一准是瞧着您太好奇了。”

    褚渊轻轻一礼,动作无懈可击。

    二娘忙起身还了他一礼:“哪里,四弟和九弟一路辛苦了。”

    起身时,互相打量了一眼。

    二娘见这褚渊算得上一表人才,举手投足间颇有风度,难怪在褚直生病的时候,褚陶会偏爱他。

    褚渊近看二娘,那皮肤细腻滑嫩,虽然穿着家常衣裳,头上却随随便便插着一支古簪,这份气度说她是农家女怕不会有人相信。

    大家又寒暄了一会儿,褚渊随意讲了一些做县令的趣事,罗氏、九娘不停地追问,褚渊不得不讲的更细一些,褚陶听的很高兴。

    褚渊还关切地询问了褚直的身体状况,得知褚直现在不常发病了很是高兴。

    那褚寒最终还是勉勉强强的拜了二娘,不过瞧着二娘一直坐在老太太边儿上,一脸的不开心。

    聊到最后,罗氏笑着说:“老爷,渊儿和寒儿这么着急回来可是为着给您祝寿,他们一人准备了一件寿礼等着讨您欢心呢。”

    褚陶大为喜悦:“哦?那是什么礼物?”

    褚寒这时候来了点精神:“现在可不能告诉您,得到您寿宴那天!”

    褚陶笑了笑,也没再追问。

    二娘这才知道还要给褚陶准备寿礼,褚直都没跟她说过。

    在老太太处陪着吃了晚饭,因褚渊、褚寒一路劳顿,老太太就让他们早早回去歇着了。

    这边褚直见老太太还想留二娘,抢着把二娘给拉走了

    。

    出了绣春堂,二娘拍他一下:“准备什么寿礼,你也不告诉我。”

    褚直:“给他送什么东西,最后还不是我的,能省就省。”

    二娘猜着他就这么说,不跟往常一样跟他逗笑,一路沉默着回了会春堂。

    褚直早察觉出来了,只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回去见二娘把金银细软都收拾在一个包袱里更为奇怪,问她想干什么。

    二娘笑笑:“等你死了,我好卷着这些东西回青牛村种地。”

    褚直气乐了,按在床上挠她咯吱窝,末了倚着被子拿眼斜她:“你就这点出息?一辈子就地地地的。”

    二娘:“我就是没出息,才想着一天到晚犁地的。”说着回斜他一眼。

    褚直顿时反应过来,脸颊上染上一片红,手抬在半空想敲她到底没舍得。

    因为搂她过来太费力气,便自个儿爬过去枕在她胸前,感觉舒服极了,才道:“你想问什么,问吧。”

    二娘想了想:“你知不知道是谁想害你?”

    褚直:“嗯?”她不是知道吗?

    二娘把手从他夹袄下面伸进去贴着他肚子暖手,心里回想着那天晚上她看见赵婆子进了畅春院时心里的疑惑。

    当时她推测下毒害褚直的人可能是罗氏或褚陶、或者罗氏和褚陶一人一半。但是后来她觉得不是褚陶。

    一是从褚陶对待褚直来看,褚陶虽然不喜褚直,却从未苛待过褚直。那晚褚直跟褚陶顶嘴,作为旁观者的二娘莫名有一种褚陶在纵容褚直的感觉。

    另外一点,是二娘最近才知道的。

    子承父爵并非是等到老子死的那天才定。虽然父亲的爵位大多数是由嫡长子继承,但也存在一些意外情况。比如,假如老子偏爱某个嫡子,嫡长子也放弃了继承权,那么就可以由他偏爱的那个嫡子继承。

    这件事一般会在嫡子成年时就定下来,并上报官家备案。这样,如果老子突然死了,整个家族也不会乱成一锅粥。

    褚陶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明确此事,他表现的还非常器重褚渊,不免令人怀疑他想把爵位传给褚渊。但同样可以逆向思维,在褚直一年都要穿好几次寿衣,褚陶历经二十多年这种折磨的情况下,他仍没有明确说更换继承人,那也可以说褚陶是很在意褚直的。

    所以二娘觉得褚陶是凶手的可能性大大降低,而继母谋害原配之子,想让自己的儿子继承一切更合情合理。

    所以无论从哪一方面讲,褚直现在对待褚陶的态度都是非常不理智的,如果褚直想继承爵位,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应该是改善和褚陶的关系。

    除了这一点,还有今日见到褚渊和褚寒,不同于九娘的国字脸,这两个和褚直有几分肖似的容貌让二娘意识到他们是和褚直有血缘关系的。

    那么,褚直想怎么对付罗氏,对付到哪一种程度?

    从进入国公府以来,二娘感觉到自己都处于被动局面,包括褚直,也从未跟她讲过这府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

    今天褚渊回来,听着褚渊讲述那些任上的琐事,旁人瞧不出来,她却瞧出了褚直眼底的羡慕。

    比自己还小的弟弟都可以有一番作为,他却像一只金丝雀一样,他有没有想过飞出这座牢笼,创造属于自己的世界呢。

    二娘想的专注,说的也很郑重,却没有发现褚直的脸越来越红。原来她的手不经意地伸进他的裤腰,顺毛一样捋着,捋的是他的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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