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你是我的心上刺青 >

第75章

你是我的心上刺青-第75章

小说: 你是我的心上刺青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摇摇头说没事,示意她去看舞台。

    很梦幻的开场,大屏幕上是两人从小到大的照片,接着是两个温馨相处的画面。

    从穿开档裤就认识,还能相伴到老,这样的缘份不是谁都可以有的。

    宾客席的很暗,所有的灯光都集中在了台上,所有人目光都在看新人,听着主持人说着两人的趣事,她一个了没听进去,只是觉得舞台碍眼,为什么视线里都是江修哲,他真的很讨厌,以前人来缠着她,现在他的影子还在缠着她。

    婚礼流程,新娘要扔捧花,风尚的未婚女同事们都高兴都跑过去,她坐着席上没动,要捧花做什么了,她的新郎都死了。

    苏诺目光朝她这边瞧过来,她对着她微微笑了笑。

    就看苏诺招手叫雷蕾她们过去,说了些什么。很快风尚的同事就一起拥过来。

    陈默知道她们想要做什么,摆摆手转过身去躲,“我就不去了。”

    雷蕾说话向来直接,有啥说啥,“大龄未婚女青年都不接,我们咋好意思呢。”

    “雷蕾你小心收了你啊。”大家不由分说就把她拖了过去。

    苏诺看了看身后姑娘们,“我开始了、一、二、三。”

    陈默悄悄的往边上退了两步,也不去看,下一瞬,就见捧花朝自己怀里砸了过来。

    然后听到几声唉的叹气声,陈默捧着花束哭笑不得,身后有一道似有似无的视线,她没回头。却能感觉到是谁,他在看着,她怎么能失态呢。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求不来。”

    陈默手举着花对着旧同事笑道,轻松开怀的看不出半点端倪,“这花谁要啊,我拍卖啊!”

    “头,你还是自个留着吧,今年不会是你结婚的年成吧。”

    “我跟谁结,自个结么?”

    “老实交待啊,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她笑骂雷蕾,“胡说什呢。”

    “哼哼,别瞒我们了啊,那个张译,别以为我们不知道,那可也是我们风尚的名人啊。”

    苏诺好笑的打趣,“凡是本市的钻石王老五,都是你们风尚的名人,你们这群狼女。”

    “听见没,老板娘说你们是狼女!趁早赶紧把你们结嫁了。”

    雷蕾笑着搂着她,“什么带张译来给我们看看,好想见一见好不好。”

    陈默被他们吵的无奈,笑着摇了摇头,“真不是,我们就是朋友。”

    雷蕾颇有些伤感,“你离开了风尚,都不愿我们亲近了么,一年也难见你回来看我们。”

    陈默僵了一秒,离开风尚就没再回去过,那是江修哲的地盘,她不想再跨进去。

    她打算要走了,轻轻拍了拍雷蕾,“想我的时候来工作室吧,周末我常在那儿。”

    雷蕾脸色顿了下,季含的事大家都知道,可转眼都两年过去了,她强笑道:“你怎么还去那儿。”

    她没接话,只是笑笑的“我要回去了,我先去跟新郎新娘打个招呼。“

    “晚上还有派对,你不参加了吗?” 医妃狠凶猛:/

    “不了,晚上还回去加班。”

    顾父带着一对新人介绍他的朋友,苏诺眼尖瞧见她,示意她等了一会儿,她无声点了点头。

    迎面有一个人朝她走过来,陈默感觉呼吸都跟着一滞,擦肩而过的瞬间,江修哲顿了下脚步,低道:“陈默,我以为你是石头,我终有一天能把你捂热了,可我发现不是,你是死人,你已经跟着季含一起死去了,所以死人是捂不热的,既然我不可以,张译也该是妄想了,可你怎么不放了他呢。”

    浑身的温度一块跟退尽,他已经走过去了,身后是他的未婚妻在娇笑,“哼,说了不准你看别的女人!”

    “以后不会了,只看你!”

    “说话算话?”

    “当然。”

119 原谅你们所有人() 
陈默接连请了好几天假,近一个礼拜都没来上班了。

    秦夫人打电话来说秦慕天出了车祸,叫他赶紧来医院。张译火急火燎的赶到医院,师母六神无主一个劲哭,秦慕天一直在icu抢救,他们整整守了一天也不见病情有转机,医生说病人大概自己都放弃了。

    秦夫人守了一天,有些心力交瘁,“张译,打电话叫陈默来吧,终归是他爸爸,对不她和她妈妈的人是我,她要恨就恨我吧。”

    张译不是没打过,这些天连着给陈默打了几个电话给也没人接,连罗玉都不知道她的去向,“我打过了,没人接。”

    秦夫人流着泪看着玻璃墙那边的丈夫,“那怎么办呢,不会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的吧。你老师他肯定很想见陈默的,或许见了她就能打起精神来了。”

    张译闻言霍的一下站了起来,打断了秦夫人,“不会的,老师不会有事的!”

    “你去找找她吧,把她带到这里好不好,我求你了,张译,只要陈默愿意来,我给她跪下都行。”

    张译心里一阵钝痛,心里又有一股无名火,这一家人倒底是怎么了,又恨不得把陈默拎过来痛骂一顿。

    张译想了陈默可能会去的地方,可能会去联络的人,就连季含爸妈家的电话都打过了,也说没见过人。

    张译想了半天,她其实也没地可去,最有可能的就是在家里。

    他跑到她家,深更半夜的在她家门口按了近半个小时的门铃,陈默才迷迷蒙蒙的来开门,穿着睡衣,一手抵着门框上不让他进去,“你有事吗?”

    张译闻到她身上的酒味,皱着眉,推开她就进去了,“赶紧把衣服换了,跟我去医院。”

    客厅里,酒瓶和烟头扔了一茶几,家里乱七八槽的,沙发上扔了几个像框,有季含的,也有陈玉兰的。

    他看着又是难过又是生气,也没这个心思指责她,“你快点换了衣服跟我去医院,你爸出事了!”

    她怔了一下,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很快又转身摇摇晃晃的往自己房间走,“你请自便,我要去睡觉了。”

    他怒道:“你要去医院。”

    “不去。”

    他一把抓住把她扔进了沙发里,胸口一阵刺痛,怒吼道:“你给清醒过来,你说啊,到底为什么啊,为什么这样过啊!”

    她对着她无赖似的咧嘴笑:“我挺好的!”

    他实在拿她没辙了,半坐半跪在她跟前。“死人是没知觉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你想想活人!你爸爸二十几年来没有一天不在思念你。”

    她微垂了眼眸,半天没说话。

    看她自暴自弃的样了,张译喉头跟着一梗,半天才说出话来,“陈默,我知道你痛苦,可是你爸爸现在躺在医院里急救,说不定真的会死的,你忍心见你最后一个亲人也去死吗?你去见他吧,求你好不好,如果你不去,说不定真的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

    她愣了下,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喃喃的重复了一句,“又有人要死了吗?我果然是克星,克死了妈不够现在爸爸也要死了。”

    她从沙发上爬起来匆匆跑到陈玉兰的房间,张译跟了过去,就见她在抽屉里一阵乱七八槽的乱翻,终于翻出一封信,递给了张译,说“你去把这个交给秦慕天,不是,你去,你念给他听,他会听到的。”

    那是一封被拆过的信,张译隐约猜到是陈玉兰写的。

    “你快走吧。”

    张译一把扯过她,不敢置信的瞪着她,“你呢。”

    她居然平静的抬眼看着他,“我不去了,跟我没关系。”

    “跟你没关系,如果你跟他没关系,我为什么要守在你的身边随叫随到,任你差遣,你现在承的是他的情,现在来说什么没关系!”

    她垂了眼眸,“你可以走,我没强迫过你。”

    “以前别人说你冷血,我总是不信,我还替你分辩说,她只是在硬撑,心还是善良悲悯的,其实是我错了,你身上没有半点人情味,如果季含在天有灵,他也会为你感到痛心。”

    张译很愤怒,没有高声斥责她,可他知道他的话远比责骂杀伤力更大,无异于一把刀子捅进了她的心窝,他想让她清醒过来。

    她居然没反击,只说,“你走吧!”

    他看着她的眉眼,她抬起一双很安静的眸子,无辜的象是没经历过世事沧桑,不知人情冷暖,静静的象是刚出的小兽的一样的眼睛。她说,“无论如何也不能看见有人在我面前死去,我承受不起。

    很多年后,张译想起这个眼神,连呼吸都会跟着痛。

    陈默最终没有跟他走,张译很愤怒,关门的力道都能把楼板给震起来。

    她看着沙发上的照片,母亲、季含、还有一直盘桓在脑海不肯放过她的何月儿,“我不能看见有人在我面前死去,我不能再失去了。”

    “季含,我真怕有一天有人会替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那我就真的彻底失去你了,我不想去爱他,我该恨他的才对,他让我失去研究生机会,改变我的命运,他让我失去孩子,还让我失去了你,这样的人我该恨他,怎么能爱他呢,这是罪恶吧,就是你也不会原谅这样的我,所以我决不允许。”

    窗外夜色很浓,没有月光没有星星,低低的云层在天际翻滚,客厅开着灯,她还是觉得很黑,她打开了家里所有灯,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把家里整理的一干二净,连地板都拖的纤层不染,洗了澡,坐在镜子前,看着苍白没有血色的面孔,她自己看着也害怕。

    很久没有这样细心的描画着自己的脸,她要让自己漂漂亮亮的去见他们。

    换上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又找了自己的手机,给季爸季妈打了个电话。

    “吵着你们睡觉了吧。”

    “怎么了,默?”

    “没事,就是有点想你们了,妈的身体好点了吗?”

    “好多了。”

    ……。

    她叮嘱他们几句,“我也困了,我去睡了,我不在身边,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们会的,你也是,过一阵我和你妈一块去看你。”

    她笑着说好,挂了线,编好了短信给张译发了过去。

    回了自己的房间,把三个人合影的那个相框抱在胸口,以后再也不难过了,不会悲伤,

    “妈,季含,活得真的好累,我去找你们吧,有你们在,我再也不会觉得冷了,再也不需要挣扎了。”

    拿着刀片割开自己的手腕,她说,“何月儿,我在经历你曾经经历过痛,你不会再恨我的吧。”

    看着鲜红的血一点点从身体流了出来,没有刺痛感,只有从来没有过的安宁。

    恍恍惚惚好象是又回到阳光明媚的午后,她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路的尽头是母亲的慈爱的脸庞。

    又仿佛是季含,在马路尽头对她张开双手,“到我怀里来吧,我保护你。”

    意识模糊之前她在想,真好,一切都可以结束了,我原谅所有的人,你们也原谅我吧。

    张译一个人失望的回了医院,同样绝望的还有秦夫人,她一直在等,紧张的咬的嘴唇都没血色,一直低声喃道:“她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她在世上唯一亲人的了!”

    张译同样感到无力和悲哀,她明明害怕恐惧,孤独而绝望,可她宁愿把自己困在网里,不愿出来。

    近在咫尺的亲情,只要伸出手就能摘得到,那已经不是恨,是心魔。

    张译把信交给秦夫人,对方摇了摇头,“那是她母亲的信,她不会想让我看的。”

    当年的秦夫人很执着,以为没有爱情的婚姻是可耻的,她觉得自己爱的坦坦荡荡,轰轰烈烈,人生才没有白活一回,老师也没有白活一回。

    所以她拆散了老师的家庭,她以为他们会幸福的,可是这几十年来秦慕天的内心从来没安宁过。

    她犹记得当时那个五岁的小女孩抱着秦慕天的大腿,哭的撕心裂肺,“爸爸,你不要走!不要走!我会听话,我以后好好学习,我也不会跟别人打架了,你不要走!我会做个好孩子!”

    那时候她心里有那么一刻是内疚的,可仅仅止于此。

    秦慕天还是狠了狠心,拨开她的手,飞快钻进了汽车里,秦慕天那一刻也是心痛如刀绞吧,可是在这一场师生不伦恋的丑闻里,他们都没有勇气在那个城市里生活下去。 本书醉快更新妙>;比

    那个小女孩一直追着车后跑,车子转了个弯,那个孩子彻底消失在视线里,秦慕天已经泣不成声。

    再见面已经是二十多年后来,血脉还在,可父女都已经不再是父女了。

    医生说只允许一个家属进去,秦夫人说,“你进去吧,把这封信念给他听,他听得到的。”

    信是陈默母亲写的,内容很长,写了她二十多年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