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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在堕落中堕落-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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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终于写完了,咳,大家千万表打我,很短是吧,结局很唐突是吧?偶觉得也是。可是偶必须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中去,不可能再更新了,又不愿意自己的文章太监,变成万年坑,就这样完结吧,以后如果有机会再改呵……呵呵呵,爬走,如果以后有机会,偶肯定会把这篇文章修改一下的,至少中间要加它个一大堆。偶的网游没有其他一般网游的创造人物——练级——称霸世界的一般套路,而是太狗血了,不知大家习惯否?最后,某湮像一直对支持我喜欢我的朋友鞠躬,虽然没有多少人看我的书,不过,偶自恋地认为偶写得还是不错的,至少比许多混饭吃的小说强。我的第一部小说,偶的处女作,嘿嘿嘿……此为,某湮建议大家去晋江看看,起点文的质量实在是太差了,根本没几篇写得好的。有些小说的质量那个恐怖啊,估计语言都是我还在读小学的表弟写的作文精辟了,情节老套,千篇一律,那个可谓平铺直叙啊……嘿嘿,某湮爬走……)

外传(此乃假冒伪劣商品) 偶的梦啊

    某湮做了一个很搞的梦,自觉很刺激,欲跟大家一起分享一下。特此声明,此梦不代表本人任何政治,军事等一切意见。

    背景:

    美国终于把它的注意力从中东移了开来,狼般贪婪的眼盯上了在意识形态,政治制度等领域迥然不同的中国。

    经过一系列的军事包围,政治经济孤立,调唆国内争端,软弱无能的共产党终于崩溃了。(某湮吐了口口水:共产党这么腐败,一年被共产党员,所谓的人民的公仆花掉,嫖掉,赌掉的钱至少达到8000亿人民币,不崩溃才怪。)

    共产党分崩离析了,于是无数趁火打劫的共产党遗孀崛起来了,军阀开始混战了,中国开始乱成一团了!!于是美国终于找到了每次入侵都必不可少的借口:要帮助世界的重要成员国——中国停止内战,重新崛起!把那些跳梁小丑,严重影响中国安全的,亚太地区安全的,世界安全的军阀通通消灭掉!!像每次美国是不是地蹭蹭阿富汗,舔舔伊拉克,打打朝鲜和伊朗的擦边球一样,美国正式捧着他的民主人权,巴巴地贴上了中国!

    某湮再次声明,此梦不代表本人任何政治,军事等一切意见。本人是一个爱党爱人民爱祖国的好学生,是一个坚持马列主义,老毛思想,邓小平理论以及三个代表的新好青年,做梦都希望祖国强大无敌,咳,只是不包括这个梦啦。某湮还做过自己牺牲掉的梦呢,事实上偶怎么会希望自己牺牲掉呢?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就像共产党不会像我梦里那么软弱,中国不像我的梦里做的那么倒霉一样。

    ——————————————————————————

    外面炮火连天,我可怜的小屋被震得粟糠一样,不停地再跳着恰恰。终于,炮火声停止了。我知道,我们伟大的军队又成功地将美国佬第N次进攻打退了!

    等了好久,炮火声都不再响起,我怯怯地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出头去。外面烟尘漫天弥漫,呛得人都睁不开眼。只有阳光刺破这沉重的灰尘,给死气沉沉的大地染上了一抹生气。

    “人像狗一样,得及时地出去遛遛。”我念叨着这句向来被我奉若神明的句子,开始从我那在战火中苦苦挣扎的破旧狭小的小屋溜达出去。

    因为刚刚炮击过的原因,天空和大地变得一样,到处都是灰蒙蒙的。地上全是深一个浅一个的弹坑。我溜达啊溜达,不知遛到了什么地方,忽然在一个弹坑里发现了一个黄褐色的一团条形物。

    不仔细看还真的辨别不出来那一团黄褐色,仿佛已经跟泥土完完全全地融合在一起。如果不是上面的越来越多的斑斑血红,我想我就是走进那弹坑也发现不了吧。

    我怀着十二万分的好奇心凑近去看。嗯,全副的美国最先进的装备,哟哟,看这冲锋枪,先进的,还有夜视镜,红外线热扫描仪。等等,美……美国……士兵??

    我吓了一跳,不过凑得更近了,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微弱的燥热的气息喷在了我的指尖上。

    活着?还受了这么重的伤?是见义勇为还是见死不救?我徘徊不决。自然知道一旦救了他会有多么大的麻烦接踵而来,但从小就善良的我还是不忍心一条生命就因为我的残忍而死亡。记得小时候在垃圾箱旁看到了一个半死的黄鼠狼,就把它救回了家,虽然后来给我添了很多麻烦,特别是它超臭的体味,但我也从没后悔过。更何况这次不是黄鼠狼,而是活生生的人了。

    善良可爱拥有着上帝般仁慈胸怀的我把他半抱半拖地扯回了我的小屋,拖到了卧室的床上。

    在战火纷飞的日子里,家里备着一点止血药,纱布和各类抗生素是很正常的。

    于是医术很蹩脚的我开始给他包扎了。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我解开他的衣服时仍然吓了一大跳,只见他整块胸口都被炸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血好像一直没有停过,哗啦啦地往下流。

    我强忍着恶心,很快将他上上下下用纱布裹了个密不透风。看起来跟埃及的木乃伊毫不逊色。包括头部,连鼻孔都没给他留空隙。

    退一步,我满意地看了一下我的作品,很是满意。不过……热情好客的我是有很多朋友来拜访我的,要是让他们看到了那个美国佬,偶还不被立刻送上军事法庭啊。于是我抱起被子,将他严严实实地盖好。因为被子不够长,他的被我包得白花花的头部露了出来,于是我随便抓了个纸箱,胡乱粗暴地套在了他的头上。嗯,这样就差不多了,连我也看不出床上躺了一个人。

    不过,立马我就后悔了,不但后悔我以前的善良热情对别人的吸引力,更后悔自己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祸害。随后几天,在我胆战心惊地打发掉第N个串门的闲人时,门又被敲响了。

    “谁啊?”我有气无力的问。

    “是我啊,丫头开门。”门外的人很粗犷地回答。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是大兵A。我打开门,很郁闷地看着他。A毫不客气,推开我就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丫头,你家里有没有什么吃的喝的?”

    我直翻白眼:“我自己都要饿死了,哪有东西给你吃。”

    “胡说,以前我每次来你都好吃好喝地招呼我,这次你一定是在随便敷衍我。”大兵A很武断。

    “那是以前好不好,我真的没有什么吃的。”

    “你一定是藏起来了!”大兵A两只眼睛开始搜索起来。你搜把搜吧,我这一穷二白,要啥啥没。

    “哦,你一定把好吃的藏在卧室里了!”大兵A站起身来就往卧室冲去。

    苍天啊,我痛苦得堵住了他:“那是我的闺房,怎么能想进就进?”

    A指着我,大笑着差点没能喘过来一口气:“闺房?就你?还有闺房?这简直比共产党不贪污的概率还小,让开吧你,里面肯定藏了什么好东西。”A粗手粗脚,一把把我扫开,闯进了卧室里。

    我急忙跟进去,慌了神:“哎呀,你这是干嘛,这里真的什么都没有嘛。哎,你别乱翻啊,别啊,我整理一次东西不容易的啊。”

    忽然,大兵A的目光凝在了床上,转不开了。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落在了床头那个纸箱上。只见那只纸箱开始细细簌簌地动了起来。苍天啊,我第N次发出哀号,这美国佬不会这时候醒过来吧。A却紧紧地盯着纸箱,屁股挪也没挪一下。

    我狠狠地咬了咬牙,下了决心。这时候,只能拼一把了!我鼓起腮子,大吼:“啊~~~老鼠!!!”

    “啊!!!”大兵A的反应果然够恐怖,尖叫地冲出了我的小屋,人早已跑得不见了,长长的尾音还残留在小屋里。

    我精疲力尽地关上门,几乎爬着回到卧室里。猛然间发现那个美国兵已经甩掉了纸箱,半坐了起来。挣扎地扯着头上密密麻麻的绷带。

    “喂,你要干嘛?”我跑过去,将他强行按在床上。

    他一言不发,抬起头看我。褐色的琥珀色的眼睛透过被扯得七零八落的绷带很冷漠地看着我,眸子深处却有一种军人才有的钢铁般的坚强。“归队。”他生硬地吐出汉语,然后开始挣扎地往门爬去。

    “喂,你发什么疯啊,你归队归队还没走出大门几步就归西了。你归西我无所谓,可是会连累我归西的知不知道,喂,在跟你说话呢!”

    那美国佬或许根本听不懂我说的汉语,只是固执地爬着。

    我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粗鲁地一把抓住他就往回拉。可是——

    “哇哇哇,你放手啦,疼啊,手要被你抓断了!!”我痛得直嚎。根本没想到就剩半口气的重伤员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竟然反扣住了我的手腕。感觉手上的力道小了点,我终于有时间把神智从痛苦中抽离出来了。看见身边有一个铁箱,二话没说,半点都没多想,一只手操起铁箱就往那美国佬的头上砸去。碰!美国佬又软绵绵地晕过去了。本来已经止血的额头又开始哗啦啦地流起了血。

    我嘘了一口气,又胡乱地把他包扎一下,便虚脱一般地坐在了地上。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发了不知多少时间的呆,我又坚强地站了起来,怯怯地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出头去。“人像狗一样,得及时地出去遛遛。”我又叹息般得念叨着,开始从我那可爱可怜的小屋溜达出去散步散心。

    爬过一堆瓦砾残垣,前面矗立着为数不多的一个还算健全的一个建筑物。那个建筑物的顶端便是我们一个哨塔以及重要的据点。我手脚并用地往上爬,每次心情不好很是郁闷的时候我便常常登高。一览众山小的情怀总能疏解一下我糟糕的心情。

    爬到一个露天阳台时,我停了下来。举步走到阳台边缘,低头俯视着这破落,饱受战火蹂躏的土地,我还没及时地抒发我“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情怀,一个熟悉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小湮啊(此处偶的原名由网名代替),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啊。”

    偶惊讶地回头一看,看见了好友B在对我笑着。许久不见,她越发显得消瘦苍白,看起来更加地高挑。唯一不变的,只有她如来灿烂如一的笑容。

    “哎呀,小B啊,好想你啊。”我欣喜地上前。

    “没错!”小B挥舞着手里的两根火腿肠,“我们好久没见了,来,我好不容易弄到两根火腿肠,一根给你,我们一起到你家,好好聚聚,聊他个三天三夜!”

    我一听是到我家,脸立刻又跨了下来。

    “你不用愧疚,我不会嫌你家破破烂烂的,来,咱们走吧!”小B拖着我,大步流星地朝我的小屋进军。

    我垮着脸,流着冷汗。算了,那个美国佬不是不久前才被我敲晕吗,应该不会醒,不会被小B发现的吧?我侥幸地期盼着,幸运女神啊,你就降临在你从来没临幸的人的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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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B进了屋,兴奋地挥舞着手里的已经吃了一半的火腿肠。我刚要将手里的火腿肠也吃掉的时候,忽然,一阵亢奋悲戚足以让天地万物都暗然失色的尖叫声响了起来:“啊~~~!!!”

    小B的头朝着卧室,梗着脖子。她的尖叫路线已经完全跑了调,恐怖异常。但我更加痛苦地抱住头部,苍天啊,怎么状况层出不穷啊?

    我抬眼向卧室痛苦地望去。果然,那个美国大哥就倚在门槛上,很有杨绛的那篇《老王》中老王的风采。(各位如果受到人教版的系统教育,一定是读到过的吧。我记得初二的时候有一篇,高一的时候又重新粉墨登场过。因此偶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出版社出版的教材实在是良莠不齐啊~~)

    美国佬的身上密密麻麻地缠着纱布,就像刚才埃及法老刚从棺材里蹦出来一样。只有头上的纱布不知飞哪里去了,露出一张一看就很霉的脸。眼窝陷得很深,挂着很浓的黑眼圈,印堂发黑,脸上布满黑线。总之整张脸都黑得不能再黑了,一看你以为是霉神降临。事实上,我也确认了,他就是霉神。

    霉神长得很高,说得好听点就是修长,难听点就是竹竿。褐色的眸子,褐色的头发,说的好听点就是琥珀色的眸子咖啡色的头发,说的难听点就是眼睛和头发就像泥巴糊上去一样。

    霉神瞄了我们一下,就往门口冲去。我终于回过神来,连忙堵住他的去路:“你要干嘛?”

    霉神很冷漠地看着我,然后用很生硬的汉语回答我:“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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