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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重生之魔门嫡女-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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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墨抿唇看着孩子许久,突然蹲下了身,将他抱入怀中,只是静静地抱着,什么话也没说。

    其实当她登上女奴所的那辆马车时,她就知道刑风口中的那个“荣儿”,不过是孟千寻捏造的,目的就是为了刺激她脆弱的神经,将她逼到极点,好一举拿下。

    那个时候的她,就已经或多或少地猜出了即荣的真实身份,要不然长孙一澈怎么会尽心尽力抚养他五年之久!

第177章 审判,第三滴血() 
直到后来在校场那次,她拥着即荣入睡,偷偷撸起了他的袖子,果然在右臂上发现了一枚红色的桐花胎记!

    原来,当年那个婴儿,真的没死!

    即荣一愣,而长孙一澈看了魏清一眼,魏清立刻领着影卫悄然退下,整个大殿就剩下了三人。

    “还疼吗?”

    离墨松开即荣,低头看着小家伙白嫩的手腕上一道刺眼的伤,想到刚才孟千寻发疯掐着他伤口时,小家伙还是一声不吭地咬牙不喊疼,他还这么的小,却十分懂事,离墨只觉眼眶酸涩,微微泛起红来。

    这孩子,果然继承了家族里最优秀的基因与坚强的性格,也不枉五年前,她特地为了他的出生,才赶回东燕。

    即荣怔怔地看着她,下意识点了点头,但马上醒悟过来,连忙拨浪鼓似的摇起头来,“不疼,一点也……不疼。”

    他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离墨双手捧着他软软的脸蛋,凑上去,轻吻上他的额头,然后又将他紧紧抱住,力道里掺了一份后怕,“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刚才不能怪你啊。”即荣也懵懂地反手抱住离墨,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难得很好气地嘟了句,“靠别人是永远也保护不够的,我的性命,就应该掌握在我自己手里。”

    离墨被他这番话给惊住,茫然地望着长孙一澈,发现他眼底也是难掩的错愕,但是即荣越懂事,离墨就越觉得对不起他。

    有时候超越自己年龄的成熟,并非是件好事。

    怔了片刻,离墨忽然站了起来,退开即荣几步,长孙一澈刚想说话,却猛地发现她的脸色有些古怪,白,白的甚为怪异,这是怎么回事?

    “墨儿,你怎么了?”

    他赶紧上前握住她的手,却惊觉她十指皆是冰凉刺骨,甚至在微微颤抖!

    而离墨立即转过身去,背对着即荣,一双黛眉紧紧皱着,声音仿佛隐忍着极大的痛楚,“别声张,快,带我去后殿休息。”

    “好,你坚持住,我马上带你去。”长孙一澈立刻转头唤向远处,“魏清,立刻传太医到我后殿,然后带即荣去你那休养!”

    说完,赶紧扶离墨进入后殿。

    层层帘幔放下,等再也看不到即荣时,离墨终于忍不住体内蛊毒肆虐奔腾的剧痛,眉头一蹙,捂着心口猛然喷出一口浓黑的血来!

    而她自己双膝一软,咚的一下跪在了地上,揪着心口接连吐了好几口血,整张面色也如荼蘼的花,瞬间变得灰死,虚弱异常。

    “你中毒了?”

    长孙一澈难以置信地看着铺了一地的黑血,这明显就是中毒的迹象啊!

    怎么会?

    *

    子时,柴房

    空中最后一缕薄雾散去,露出一弯血红的残月,似魔鬼的眼睛静静注视着这一方肮脏的土地。

    “吱呀”一声,生锈的门被人推开,风,突然停了,只剩下死寂蛇蝎般缓缓蔓延,屋子里传来一股湿冷的腐朽气味,孟千寻披头散发地蹲在角落,身上的嫁衣还未换去,脚前放着一碗冷掉的粥和一个发霉的馒头,让她看起来与路边乞丐毫无区别,落魄肮脏。

    听到开门的声音,孟千寻抓起一个碗就朝门口砸去,撕裂而癫狂的声音顿时传来,“放我出去!你们这群贱民,知道我是谁吗?我父亲是当朝一品丞相,我是孟家的独女!今天是我的封妃大典,你们这群瞎了眼的赶紧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杀了尚离墨和她那个小孽种!”

    “果不愧的孟千寻,口气还是那样大!”

    轻蔑的口气在阴寒的柴房中,听来格外刺耳,孟千寻惊恐抬头,在看到来人的一刹那,声音戛然而止,只感觉喉咙又是一阵剧痛,狠狠吐出四个字,“长孙一凡!”

    长孙一凡一身黑金长袍,容颜干净,露出一张清俊如竹的脸,一双狭眸如灵狐般永远闪着狡黠而寒冷的光,虽然右手上缠着纱布,却仍掩不住一身的高贵气质。

    似乎觉得孟千寻还能发出声音来,很是惊讶,长孙一凡淡眉一挑,微笑道,“孟姑娘,这儿,呆的可还习惯?若是不习惯,你可得好好适应适应了,毕竟这柴房恐怕是你未来唯一的家了!”

    黑暗中,孟千寻狰狞而狼狈的脸僵了僵,整颗心一下子沉到底,讷讷开口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唯一的家?长孙一凡,你想对我爹爹做什么?”

    残忍地欣赏着孟千寻每一个表情,长孙一凡笑容不减,“什么意思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要知道,当年尚府抄家灭门一案,可是你孟千寻一手操办的呢!”

    孟千寻瞳孔顿时紧缩,旋即发出厉鬼一般的嘶吼扑了过去,“你敢!长孙一凡,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咒你不得好……”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刑风从长孙一凡身后上前一步,一个巴掌便甩了上去,孟千寻直接被打抽在地上,嘴角溢出血沫,目光正对上横在长孙一凡面前的刑风。

    只见他依旧一身黑衣黑蓑,黑蓑后的脸若隐若现,一半美的惊人,一半狰狞如恶鬼,而他手中一把弯刀银芒流转,此时正一滴滴淌着红得发黑的血。

    刀光中映照出长孙一凡嘲讽的脸,他眼角瞥了眼刑风,冷冷道,“都解决了?”

    “是,所有原来千寻宫的宫女全都死了,尸体已经运出城,抛尸乱葬!不知大皇子可否满意?”

    听完这句,长孙一凡唇角弧度上扬,看着地上已然僵住的孟千寻,又重复了一遍,“听清楚了吗,孟大小姐,不知你可否满意小王送你的这份惊喜?如今你身边的鹰犬都已经死了,而这朝中孟风云的党羽也被尚离墨拔的差不多了,千叶门门主也归她所有。你觉得还会有什么老好人把你现在的处境通报出去?”

    “你不是人!”孟千寻双眼含泪,声音无比凄厉,“我帮你铲除尚府,帮你收服千叶门,你当初答应过我什么,只要尚离墨一死,你我之间就再无瓜葛,可你如今做的又是什么!”

    她恶狠狠地盯着长孙一凡的脸,咬牙切齿道,“就算我当初有眼无珠听信了你的鬼话!但你别太得意忘形了,我现在任可以反将一军,掀了你的底,让长孙一澈知道你才是那个藏得最深的人!是你,是你让冥皇托南乌炼制金蚕蛊,妄想要毒害燕皇,自己逼宫称帝!”

    说完,孟千寻突然仰头放声大笑起来,满头青丝如毒蛇簌簌发抖,但是那笑声,却万般绝望。

    被一针戳到痛处,长孙一凡目光渐渐沉了下去,就在她大笑之际,猛地上前一耳光狠厉抽在她脸上,厉声,“你父亲不就在等着这一天吗?尚离墨都已经告诉我了,你们孟家居然背地里瞒着我私藏军火,当初孟风云那老贼明明与我订下协议,尚府一倒,立刻将军火送出东燕,没想到你们竟然大胆到私自克扣下一批!敢跟我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就要他清楚这场游戏的代价!”

    五年来他一直走的很顺,简直顺利的有丝诡异,原来孟风云那老贼是在这里等他了!等他筹谋完毕逼宫之时,就是他孟风云顶着救国忠臣旗号赶来一网打尽之时!

    仿佛是被他给打傻了,孟千寻捂着肿起的脸,呆呆地看着他,“你说什么?什么军火,我爹他府里怎么会有军火这种东西?”

    就算她再不懂打仗之事,却也清楚,朝中重臣窝藏军火,那是要造反啊!

    “孟千寻你敢跟我背地里玩阴的?还给我装的什么傻?”

    长孙一凡冷声一哼,笑了起来,颇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老实告诉你吧,就算不跟尚离墨合作,我早晚也会对付你。现在倒好,你自己送上门来,就算我不灭你们孟家,北冥那边,南乌那边,你觉得你们知道了这么多,他们会放任你们这颗暗雷不管吗?”

    孟千寻如遭雷击,彻底像个破碎的傀儡一般瘫软在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着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长孙一凡唇边勾起一丝讥讽,“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这也是我和尚离墨的交易之一。你再喊吧,喊的越响越好,反正你的喉咙也撑不了几天就会全废了。不如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五年来你的不孕症都治不好吗?”

    “难道不是尚离墨当年那一刀害的吗?”

    孟千寻立刻惊恐地抬起头,喉咙发出恐怖的咯咯声,粗粝的如石头磨过砂纸,钻心的悲凉!

    “当然不是,她那一刀若是及时医治仍有转机。”

    长孙一凡坦然笑道,“你一定不知道吧?厉忠早就背叛了你,归顺于我的手下,至于你为什么做不成女人,还记得每晚我送你喝的燕窝吗?还得多亏那里面的杜若呢!”

    孟千寻撑大了充血的眼,喉头一甜,陡然喷出一大口鲜血!

    她一颗心彻底撕碎,浑身战栗地趴在杂草上,绝望地闭上眼,两道血泪从眼角缓缓滚落。

    她恨!她好恨!恨她有眼无珠,恨她识人不清,更恨她蠢笨到了临死前的一刻,才看清了这个男人阴毒险恶的内心!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骗我,骗我整整五年?”

第178章 如果只能选一个() 
原来,有心的人,反而比无心的人更为可怕!

    “为什么?”长孙一凡如天神般俯瞰着苟延残喘的孟千寻,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愧意,有的只是满满的无情,“本来是想让长孙一澈膝下无子,就算死后也得拱手让出皇位,没想到他根本懒得碰你!你到底是有什么暗病啊,五年都让一个男人宁愿憋住yuwang都不愿踏入你宫门一步!”

    说完,他看了眼刑风,眼中狠戾更毒,沉声,“去把她手上那千叶镯拔下来,一会给离墨王妃送去。”

    刑风躬身领命,立即朝害怕地往后缩的孟千寻大步走去,“孟大小姐,得罪了!”

    而长孙一凡似厌恶般睨了她一眼,转身就要走,却踏出那刻突然回过头来,唇边挂着深寓的笑,如一把带血的刀刺进孟千寻心脏,“等等!”

    看了眼自己裹着纱布的手,长孙一凡眼底涌起杀气,孟千寻这一口险些咬掉他一整块肉,“不如,让我们把这漂亮的孟家千金赏给我们暗卫的弟兄们吧,相信孟姑娘定是很欣喜吧,毕竟二十年多来,可都没男人碰过你呢!”

    说罢,他凉笑一声,懒得再看一眼,负手离去。

    泪水顺着眼眶滚落在脸上,留下不灭的印记,剧痛的喉咙让孟千寻再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漆黑的夜幕下,长孙一凡的背影如五年前一样蛊惑,非但没有模糊,反而变的愈加清晰刺目起来。

    那个,她原打算放在心底珍藏一生的背影。

    “我为什么要帮你灭尚府?”

    “你不是爱长孙一澈吗,杀了尚离墨,他就是你一个人的!”

    她记得五年前,也是这么一个子夜,他亲自来孟府找她议事。

    她不屑一顾,脸上依旧是她孟千寻独有的骄傲,“哼,不过是杀一个小贱人,我何必豁出性命去帮你,你长孙一凡凭什么让我心甘情愿被你利用?”

    “就凭这个!”

    话音刚落,他黑袖一甩,一块绣着杜若的锦帕翩然跃出,“那一次春遇,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没忘。”

    一直都没忘,你是我最有用的棋子!

    “好,我帮你!”

    她夺过帕子,一口应下,他伸手亲昵地揽着她,柔声道,“相信我,有我一天,我就永远不会让你出事。”

    “嗯,我相信你。”

    是的,她从没怀疑过他,长孙一凡,五年了,你可知杜若的花语:信赖,信任,深信不疑!

    为了家族,她选择忘记,然后强迫自己难以自拔地爱上另一个厌恶她的男人,终于她成功了。

    而她爱的男人,却亲手将化骨水灌入她的喉咙,告诉她:“女人这种东西,对我而言,永远只有有用无用之说,没有价值了,就杀!”

    “啊——”

    是夜,柴房里传来一阵阵野兽般的嘶吼声,如一道冤魂带着倾天覆地的怨气,撕裂苍穹!

    *

    凌鸿煊赶来懿祥殿时,离墨已经晕了过去,但是当他看到床上女子的样子时,亦是怔了下。

    本绝美的脸庞此时一片苍白,像是剔透的雪花,显得诡异而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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