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王宠妃之绝色倾天下-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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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爷爷这才注意到一直站在冬儿身后的男子。
方才他一心着急自己的孙子,以是没有注意到北堂梓。
现在看来才惊觉,他们这偏僻的村子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人物。长长的剑眉斜插如鬓,眸子璀璨似星辰,高挺的鼻子,菲薄的嘴唇,虽然穿着粗布衣裳,却难掩身上与生俱来的高贵之气。
“这位是?”
“哦,他叫北宿,不小心跌落山崖是我救了他。”冬儿简单的说道。
北堂梓已经俯身帮小牛吸毒,好在这毒性不是很大,他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不适,只是略微觉得头有些晕。
直到冬儿说已经够了,北堂梓才站起身,若不是一旁的李爷爷扶的快,他就要晕倒了。“年轻人,快些做到一旁休息,多谢你救了我的孙子。”李爷爷将北堂梓扶到一旁坐下。
接下来的就交给冬儿了。
北堂梓看着他们几个忙碌,又想到方才李爷爷对他的感谢,心中顿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北堂梓是谁,北昌出了名的混世小魔王,谁见了不是躲他三分,畏他三分,剩下的几分就是吓得逃跑,什么时候有人对他说过感谢的话。
北堂梓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心思有些沉闷。
“北宿,我们走了。”冬儿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北堂梓再抬起头时眼眸的光明显亮了几分,“小牛他好了吗?”
“他身上的蛇毒已经全部清干净了,很快就会退烧,我已经给他开了药,喝完应该就好了。”冬儿将药箱背在肩上。
李爷爷走过来,布满皱纹的双手搓着,“冬儿,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然小牛儿他就。。。。。。”
“李爷爷,不用谢,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李爷爷走到桌子旁,拿起竹篓递给冬儿,“这是我早起摘的毛豆,你拿着回去煮着吃。”
冬儿倒也不客气伸手接过竹篓,“谢谢李爷爷,您不用担心,小牛已经没事了,若是他出现其他的情况您就来找我。”
“好好好。”
冬儿跟北堂梓出了李爷爷的家。
北堂梓拿过冬儿肩上的药箱背在自己的肩上,让她只抱着竹篓。
“你给小牛看病为何不收钱?”北堂梓的意思不是让冬儿收钱,而是好奇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这件事。
“我是个孤儿,是村里的老大夫将我带回来养大的,教我医术,他去世后便是我一直为村里的人看病,所以不会收他们的钱,村里人都很好,他们也会将自家种的菜送给我以示感谢。”所以方才她才毫不犹豫的接过李爷爷送的菜。
“原来如此。”
他没有想到她是个孤儿。
“你还好吧?”冬儿转过头看着他。
“我?我能有什么事?”他不是一直好着吗。
“你方才不是差点晕倒了吗?”
“我没事,就是方才晕了一下,然后就没感觉了。
他毕竟是大男人,身强体壮的,自然是小孩子不能比的。
北堂梓渐渐地也习惯了在这偏远的小村庄里的生活。村子里没有皇宫的富丽堂皇,没有宫女奴才伺候,更没有山珍海味,可是这里有的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皇宫寻得的,那边是淳朴与善良。
一个月的时光眨眼就过去了。
北堂梓的腿已经好全了,即使没有拐杖他也能够健步如飞。
他的腿好了以后,冬儿见他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在院中习武,她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剑法,她不懂剑法,只觉得他的一招一式皆如行云流水一般,虽然只拿着一根木棍。
“这套剑法是我大哥教我的,可惜我以前贪玩没有好好学,只学了些皮毛。”现在他要好好练习。
冬儿坐在一旁看着他,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北宿的周身都弥漫着一种无法言语的悲伤,那悲伤像是一团雾一样将他整个包围,他看不清他的脸,亦是看不清他的想法。
突然想起来,她好像从来没见到北宿笑过,至少他来到这里以后就没有了笑容。
“北宿,你不是没有家人吗?”她记得他说过的,他没有家,她以为他跟她一样是个孤儿,既然没有家便不会有家人。
那。。。。。。他方才说的大哥是怎么回事?
北堂梓方才只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他练剑的时候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个世界除了他就只有北堂宿,所以他才自言自语,没想到让冬儿听了去。
“以前有,现在没有了。”说完,他扔下木棍走进了屋子。
留下冬儿一人在院子里坐着,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一看北宿就知道他一定是经历了一些事,那些事于他而言是悲伤的,不愿被提起的,那她的问题岂不是让他想起了往事。
冬儿站起身准备回到屋子里,却看到北堂梓从屋子里出来。
北堂梓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这里根本没有属于他的任何东西,所以又转身出来,正好长撞见了捡来的冬儿。
“冬儿。”他看着她纯净如
第一百三十四章 段茗羽段世子()
轩辕清冽随后便走出了大殿追上轩辕璃夜。
“皇兄,你真打算让这帮人都辞官吗?”这么多的官员同时辞官岂不是会引起外面的风言风语。
“你以为朕在开玩笑?”轩辕璃夜看着他反问。
那帮人,不给点颜色便不知天高地厚。
轩辕清冽耸耸肩,皇兄好像没有开玩笑的时候。
回到念语宫,凤轻语正在低头写着书写。
听到声音知道是轩辕璃夜,凤轻语抬起头,微勾唇角,“朝廷上的事情我都听说了,那些人却是该惩治,不然他们真以为自己对这东璃很重要,不过是一群仗着家族荣耀四处显摆的人罢了。”
跟在后面的轩辕清冽嘴角抽了抽,不愧是夫妻俩,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样。
轩辕璃夜一扫阴霾,走到她的身边坐下,“娘子这是在做什么?”
凤轻语将写好的东西放到他的面前,“这是解决这件事的办法。”
“科举制度?”
“正是,如今朝堂上局势已经成了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采用科举制度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公平公正,能够让下层有才华有能力之人在朝为官,虽然此举会引起士族的不满,但是却更为众多百姓接受。”
凤轻语不过是借用前人的智慧,就是她也想不出这么好的办法。
轩辕清冽看到皇兄的眼眸明显深邃了许多,这科举制度到底是什么他倒是有些好奇。
他伸手将轩辕璃夜手中的纸拿过来。
“科举制度,通过考试选拔官吏?”
凤轻语点头,“正是,那些个士族自认为自己理该享受这荣华富贵,那就拿出真本事,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
“科举可分为三试,乡试、会试、殿试。前两是可是由各个城中自行举行,而最后一试便是由皇上亲自选拔,如今朝堂正是缺有才之人,这三试可在一年之内举行,待稳之后,便可规定三年举行一次。”
凤轻语将其中的细节说与他们听。
虽然这么做确实会那些世代享受荣华富贵的人有所不满,但却是无比的公平。
新的制度产生总要经历些挫折,能有助于东璃才是最重要的。
凤轻语看着轩辕璃夜,“夫君以为如何?”
“我估计这种制度能逼死那些达官显贵。”轩辕清冽拍着桌子。
轩辕璃夜冷眸轻挑,冷冷的射向轩辕清冽,“问你了吗?”
轩辕清冽嘴角一抽,连他的醋也吃,皇兄也是够了。
“此制度甚好。就照娘子说的办,其余的为夫会解决。”这种的制度的后果他不会不知道,只怕首先反对的便是段老王爷那一类。
“只怕真正实施还需要些时日。”凤轻语想着,她记得科举制度在中国古代历史上,提出到真正实施,中间不知隔了多少岁月。
轩辕璃夜拿着纸立刻出了念语宫。
轩辕清冽也出了念语宫。
凤轻语拿起一旁的书,精心翻阅。
还没翻了两页,裴静依就过来了。
“轻语,听说你怀孕了?”她惊喜的叫道,看着凤轻语尚未隆起的肚子。
凤轻语笑了笑,点头。
她看着裴静依风风火火的样子,“这几天怎么没见你在宫里,是不是有跑到哪儿玩儿了?”
裴静依毫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哪儿啊,是爹爹他老人家传信说是病了,我就回了一趟无云谷,谁知我爹他竟然装病,所以我又跑回来了。”
“估计你爹也是想你了才会如此,谁让你总不回家。”
与她聊天。
“那他老人家也不该装病骗我,吓得我马不停蹄的就往回赶,若是想我了就直说,我又不是不孝女,肯定会回家。”裴静依靠在椅子上,抬头望着,这一路上可是累惨了。
“日后等你做了娘,你便知道这其中滋味了。”凤轻语轻声说道。
裴静依猛地做直了身子,看着凤轻语,像是看到奇怪的东西。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的脸上有花儿?”凤轻语见裴静依一直盯着她忍不住说道,还是她说的话太过惊人,她仔细想想方才说的话,没觉得不正常啊。
裴静依又盯了她好大一会儿,然后又摇摇头。
“啧啧,轻语我发现你真的不一样了,太不一样了,果然是有了宝宝的人。”
她现在觉得凤轻语浑身上下散发着不一样的光芒,怎么说,仿佛比以前更加温柔,更加……
凤轻语下意识的低头看着自己,她不一样吗,她怎么没有发现。
“我哪儿不一样了?”
“嗯,说不上来,总之,就是跟以前不一样了。”她就是感觉到的,若是真让她说又说不上来。
凤轻语觉得怀孕之后,心境变了许多是真的。
“你现在有事吗?”凤轻语站起身问裴静依。
裴静依摇摇头,她能有什么事。
“陪我出宫一趟。”
两人就坐在马车上一同出了宫,叶秋跟在凤轻语的身边。
“小姐,我们不用跟皇上说一声吗?”她有些担心,若是皇上知道小姐怀着身孕还出宫,保不准就会发脾气,到时小姐是没事,遭殃的就是她们了。
“不用,他现在估计正在忙。”
凤轻
第一百三十五章 赏花大会()
他的话着实让段老王
段茗羽的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他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一收起来都放入盒中。
“为何要应对?皇上此举虽是对士族大家极为不利,却更得民心,为东璃收纳更多的人才,权衡之下,皇上无论如何也不会改变主意。抛开这些不说,爷爷也该是知道,如今的士族早已不是先皇在世时那般为国为民,他们只不过是仗着家族的势力坐吃山空罢了,可曾为我东璃做过一分贡献。反对新制度的事,别人做做也就罢了,爷爷怎能也如此糊涂。今日皇上仍旧念着昔日的情分才未对孝亲王府有所动作,换了明日,就不一定了。”
段茗羽将手中握着的棋子尽数扔进棋盒中,棋子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正是,茗羽可是有应对之策?”段老王爷再次问道。
段茗羽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手上的白子悄然落下,“新制度?爷爷说的可是科举制度?”他那天也在街上,皇榜的内容他看了,说实话,唯一的感觉就是对皇上的佩服多过于家族的压力。
大抵是因为茗羽生性冷淡,不喜人靠近。
虽然茗羽是他的孙子,可是在面对这个孙子时他总是有几分敬畏的,按说他是他的长辈又是嫡亲的爷爷,应该不会有这种感觉。
“茗羽,爷爷今日来是想问你对于皇上的新制度有何应对之策,你一向才智过人,想必一定是有办法,所以我和你父王才会前来?”
他的声音平淡如丝毫不起波澜的湖面,与凤轻语说话时的激动语气判若两人。
他站起身,“爷爷,父王,你们怎么来了?”
段老王爷走到他的跟前儿,段茗羽才缓缓抬头。
他的面前摆着精巧的玲珑棋局,一手执白玉棋子,一手执黑玉棋子,自己与自己对弈,他的手指纤长白皙,骨节分明,却又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他的眸光深邃,紧紧盯着面前的棋盘,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外人怎么也进不去。
段茗羽依旧是一袭锦白的绸缎长袍,袖口处用银丝线绣着几片错乱的竹叶,那竹叶看似错乱却又十分有规则。
他们正准备去段茗羽的房间,才发现他竟然一个人坐在池中的亭子里。
段老王爷和王爷此刻却是没有心情欣赏这满池的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