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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狂妃逆袭,王爷制霸天下-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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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干什么!”段敏晓大叫,虽然她也曾欣赏过某岛国的原生态电影,但是不代表能够这么坦然的接受一个男人在她面前宽衣解带,这太活色生香了,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南宫天凌挑眉,淡淡开口,“衣服湿了。”

    “所以呢?”

    “烤干。”

    “……”段敏晓觉得她有些丧失语言能力了,若不是庙外大雨倾盆直下,鼓起的勇气就好像水花一样,只有飞溅的能力,却无飘飞的可能,她早就闪人大吉了:“南宫天凌,你有没有注意到这里还有一个女人啊。”

    南宫天凌长袍已经脱落,精壮的胸膛暴露在她眼前,段敏晓一下子就红了脸旁,貌似他身材不错……呸呸,在想什么!荒山野岭,小心被狼吃!

    “没关系,我不介意。”南宫天凌微微一笑,找个一个干净的石板坐了下来,脚上的长靴也脱了下来,用两根树枝架着,放在了火堆前。

    “我介意!”段敏晓咬牙切齿,禽兽男人,你脱啊,你脱啊,为啥还剩下一条裤子,有能耐全脱了!

    “介意我没有脱光光?”南宫天凌星眸闪闪,火焰在瞳孔里跳跃,白里透红的皮肤看上去让人有种垂涎的渴望,整个庙宇里也淡淡的漂染了一层暧昧。

    段敏晓咬牙,决定沉默,背对着南宫天凌,坐在火堆的另一侧,不去看,不去管,低着头拧着袖摆,红唇嘟起,真是可恶。

    “你要不要也烤烤?”南宫天凌发髻垂落在额前,滴答的水珠挂在侧脸上,妖媚惑人,站了起来,长身如玉,走到段敏晓面前,略有沙哑的嗓音带着蛊惑的味道。

    “不要!”段敏晓果断拒绝,此刻她已经狼狈的不成样子了,束发的簪子也不知道滑落在哪里,一头瀑发垂散在后腰,雨水湿透了她的衣衫,玲珑有致的身形隐约可见。

    “放心吧,我对你这种青涩的丫头是没兴趣的。”南宫天凌耸肩,避开了段敏晓的视线,背对着火堆,两个人如果中间没有火堆,没有距离那么近,倒是像极了背靠背的情人。

    “……”段敏晓很想反驳,但是瞅了瞅自己也有些牙疼,为毛一个穿越让她足足小了两号?

    终于半晌之后,眼见大雨仍然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愈下愈大,段敏晓又瞅了瞅南宫天凌,眼里划过一丝赌气的韧性,轻轻解开了身上的长袍,也学着南宫天凌的样子,用木架或者破烂的椅子支撑着,架在火堆前烤着。

    因为隔的火堆不算远,所以仅着中衣也不是很冷,只是吱哟嘎哟不断摇晃的庙门处吹来阵阵凉风,落在身上,有些寒意。

    “阿嚏。”段敏晓响亮的打了一个喷嚏,摸了摸额头,不会这么虚弱就感冒了吧?

    “真是娇弱。”南宫天凌轻叱一笑,有些蔑视的意味。

    “南宫天凌,你是不是男人啊,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啊!”段敏晓怒了,怎么这个男的长得人五人六的,总是这么没有风度,没有心胸呢?

    难道他不知道女人是被呵护的,总是吼来吼去,谁以后会不长眼的嫁给他!

    “段姑娘似乎对在下的能力很有质疑,反正这大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呢,要不我们做吧。”南宫天凌的声音幽幽响起,落在耳畔。

    段敏晓瞬间红了脸旁,耳根微微发烫,呸了一口,不要脸,男人果然都是下本身思考的动物。

    南宫天凌呵呵一笑,他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的丫头怎样的羞红了脸颊,他耳力过人,那句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第五章 谁给你的胆子() 
一时间他竟然下意识的低头,望了望某处,风平浪静,并没有思考的迹象,他笑了,笑得十分妖孽。

    两个人安静的背对着彼此,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也只有木头燃烧的清脆声啪啪作响,红亮的火光将黑暗的庙宇里照耀的很是温暖。

    渐渐的,段敏晓觉得头越来越重,意识正在慢慢流失,心里暗道不好,她可能感冒发烧了,刚想说什么,身子一软,两眼闭了起来,摔在了地上。

    “段姑娘?”南宫天凌迅速回身,只见段敏晓娇小的身躯侧身斜倒在地,眉峰皱起,修长如玉的手掌覆在了她的额头,很烫。

    外面阴雨不断,也没有办法出去,庙里除了残骸断垣,什么也没有,如果这么烧下去只怕严重了会变成白痴的。

    皱了皱眉,望着怀里脸色苍白的女子,南宫天凌从荷包里倒出一粒莹白的药丸,圆润的药丸泛着淡淡的光泽。

    如果红莲白岩在这一定就能认出,这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疗伤圣药,九香玉露丸,传说只要还有一口气的人,只有服上一粒都可以延续生机,慢慢康复。

    幸好段敏晓昏迷了,也幸好她不懂这药的珍贵,否则依照她的性子,恐怕是宁愿强撑着发热的身体,也要留着这药了,一定可以卖不少钱的。

    一盏茶过去,南宫天凌有些不悦,怎么还不醒,这药连死人都差不多可以救活了,怎么她还不醒来呢?

    “南宫…混蛋…”怀里的女子仍然紧闭着眼睛,额前已经冒出了密集的汗水,身子也不再那么滚烫了,嘴里嘤咛的传出两句碎碎念。

    一开始还听得不真切,后来愈发的清晰,瞬间,南宫天凌有种想将段敏晓丢出去的冲动,他真是莫名其妙了,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接二连三的动怒,甚至还将那么珍贵的药丸给了她,却没有想到她刚刚好一些就是骂他。

    “不懂……怜香惜玉……”段敏晓身子翻转,调皮的两只手在南宫天凌的腰肢上缠绕,头颅也扭动着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着。

    他知道她现在是有些神志不清,所以才开始碎碎念,但是这却是她心底最真实的话,南宫天凌磨牙,他有种想咬死这个女人的感觉。

    折腾了很久,他也有些累了,背靠着身后的墙壁,眯起了眼睛小憩,等待着风雨停止,距离京城也没有多远了,疲惫饥饿也都只能隐忍了。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掴在南宫天凌脸上,顿时白希的面容上浮现出五个通红的巴掌印。

    段敏晓从他怀里跳出来,捡起火堆前的衣服飞快的穿戴了起来,腰带扎的紧紧的,似乎这样子可以抵御些什么。

    南宫天凌怒眼圆睁,愤怒的盯着段敏晓,这就是狗咬吕洞宾吧?

    “哼!”他冷哼一声,眼里的怒火就好像要将她烧成灰烬一样,半晌,终于慢慢熄灭。

    庙外的雨水也不似刚才那般凶猛了,天色昏暗,雨汽蒙蒙。

    南宫天凌紧紧握拳,站了起来,优雅的将自己的衣衫穿在了身上,又恢复了原来那飘逸俊朗的造型,只是眼神却没有了原本的温和,冷然的没有一丝温度。

    “段姑娘,你生病我照料你,这如果不算怜香惜玉,那么你不闻不问,就给我一记耳光,是不是也太不识好人心了?”清冷的嗓音,单调的音色。

    但是这一刻,段敏晓有些后悔了,她感觉的到,他生气了,而且还是很严重的那种。

    怪不得她嘛,哪个女子一睁眼,发现自己衣衫凌乱的窝在一个男人怀里能不焦躁?

    也许她是有些冲动了,可是她并非像他所说那样。

    段敏晓心口微痛,她想起了自己是因为感冒发烫昏倒过去的,那么现在她精神好,力气也充足,一定是他救了她,那么她还给了他一个耳光,岂不是真的有些……

    南宫天凌话落,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雨雾里,一声哨响,他的白马从不远处奔跑了过来。

    南宫天凌纵身跃上了马背,缰绳拉扯,马蹄如飞,转眼便不见了踪影,留下一串深陷的脚印证明他曾经出现过……

    对不起……段敏晓眉心深拧,喉咙苦涩不堪,刚才她很想说出口的话,这会也只有陪着她在破败的庙宇里陪着火光跳跃了。

    蹲下身子,紧紧的将自己抱住,有些委屈,有些难受,这个男人一直对她只有好奇并无恶意,是她误会了他。

    眼里慢慢沁满了水汽,朦胧了视线,她以为她眼花了,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摸了过去,一块玉佩,他的?难怪这么眼熟。

    回忆了他们的两次见面,没错,这是他一直挂在腰间的那块玉佩。

    弯月云纹雕刻成团,红色流苏在火光下鲜艳如血,白色玉石握在手心里,温度慢慢感染了她。

    他丢了玉佩一定很着急吧?如果还给他,是不是就不生气了?她也可以向他解释一下了?段敏晓擦了擦朦胧的眼睛,嘴角噙上一抹欣喜。

    精致的闺阁里,白眼不动如山,稳稳的坐在圈椅里,红莲则是手里握着软鞭,焦急的走来走去,时而望望窗外的雨水,时而望望楼下,时而叹气不止。

    早上她发现少主不见之后,就和白岩商议了一番,派出了不少人去打听少主的下落。

    京城四门,每一处都一通往城外,他们在不确定少主逃离的是哪一条路线的时候,也只有等待,毕竟以少主的身手,对付他们的这些手下是戳戳有余的。

    “白岩,我好担心啊。”红莲小脸一垮,娇媚的容颜上,愁绪缠绕。

    “少主吉人自有天相,你的担心多余。”相比来说,白岩则是很镇定了,结果只有一个,着急也于事无补。

    就在两个人耐心就要宣布告罄的时候,属下推门而入,单膝点地,“属下在城外的月老庙发现少主的身影,现在有三名兄弟正在监视,并未惊动少主。”

    红莲和白岩相视一眼,齐齐起身离去,必须要尽快的将少主找到并且带回。

    暴雨厮乱,可是醉心楼的生意却仍旧是红火,虽然外面电闪雷鸣,雨滴不止,但是楼里面却琴瑟相和,分外的馨柔。

    醉心楼顶楼,这一层是不对外开放的,装修布置奢华高贵,房间摆设也都不是普通的物件,很多名贵字画也多出自名师手笔,玉器花瓶只是单看一眼,就知道不是凡物。

    “王爷,别等了,那个人怕是不来了。”黑衣短衫,一身劲装的年轻男子,轻轻开口,窗外的雨已经没有刚才那般大了,但是却没有停歇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南宫锐手里拿着一本书卷,白希的手指又翻了一页,静静的开口,语气里有种浓浓的权威,似乎因为他在等,所以就不会有失约的对方而已。

    “王爷,您约的是中午,现在都已经吃晚饭的时辰了。”黑衣侍卫撇撇嘴,他家王爷已经等了一个下午了,却没有着急的意思,他都跟着着急不已了。

    “赵飞,约女人就是要有耐心。”南宫锐气定神闲的又翻了一页书,认真的样子让人有几分不忍打扰,似乎他不是来等人的,而是来这听雨读书的。

    有些人无需等,因为等再久都不会出现,有缘而无分,有些人,即使你不等,她也会如同缠绕在你身边的丝绳,永远的跟随不放开……

    “王爷,是女的?”赵飞追问,他从站在这里就很不情愿了,昨日透过窗子望了两眼,就觉得那个男人长得太俊俏了,还以为他家王爷有了新的癖好。

    南宫锐轻轻的点了点,视线仍旧落在书卷上,并没有被转移。赵飞则是吐了一口胸中浊气,安全了,吓坏他了呢,差点以为王爷看上那个……既然是女的,他就踏实了。

    下过雨的街道,青石砖上冲洗的干干净净,马蹄落下,踩出响亮的水花。

    南宫天凌终于回到了京城,刚刚烘干的衣衫,这会又被雨水打湿了,被风吹乱的发丝也因为雨水粘贴在了侧脸上,缰绳抖动,直逼皇城。

    巍峨雄伟的宫墙高高耸立,让人有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感受,马蹄疾奔,并无停下的意思,正门近在眼前,宫门两侧笔挺的站着两排警戒的金甲侍卫。

    远远的就望见了南宫天凌的身影,连忙跪在了地上,山呼万岁。

    南宫天凌并未停留,驱赶着白马一路通畅的回了宫,才翻身下马。

    原本温和如玉的眼神,这会却布满了阴骘,宫里的众人纷纷噤言,不敢多说什么,久在宫闱,察言观色各个都是好本领。

    更何况,南宫天凌还那么明显的摆在脸上,甚至还觉得不够,就差提笔写上,我很生气,生人勿扰的字样。

    浑身湿透的南宫天凌走入后殿,将身上的衣衫脱了个yi丝不gua,一具性感的男性躯体,精壮挺拔的跃入眼底,沉入温暖的池水里,暖暖的池水将身子里的寒意以及心里的怒气驱散了很多,阴沉的脸,这会也变得柔和一些。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驾到……”太监总管安知良手拿着浮尘,缓缓靠近,恭敬的垂着身子请示。

    “皇后?”南宫天凌眉头一挑,好快的速度,他前脚进宫,她后脚就跟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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